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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男孩:一個煉金術師的成長史》第66章 范-比爾議員的煩惱
  曼卡頓市,大都會火車站,一號站台前。

  范-比爾議員,帶著十幾個手持衝鋒槍的保鏢,站在站台上焦急的等待著,在這群人的身後還整齊劃一的挺著幾輛豪華汽車。

  他最近十分苦惱。

  在旁人看來,身為曼卡頓市市議會議員,以及壟斷曼卡頓市碼頭、煙草、烈酒等暴利產業的比爾財團掌舵者,能夠讓尊敬的范-比爾先生感到苦惱的事情,並不多。

  事實上,范-比爾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他知道他只是一個對大人物有用的人。

  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他永遠記得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天,那個時候他還是個整天在街上遊蕩的混混。

  那天他們幫派的小頭目,盯上了一個從外地來的披著一件古怪灰色鬥篷的年輕人。於是派他,把那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年輕人,誘騙到一條隱蔽的巷子裡。

  結果當那個小頭目帶著四五個手持鋼管、彈簧刀之類的武器的小混混,將那個年輕人堵在那條巷子裡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卻露出一副不屑的冷笑,然後好像變魔術一般,手上變出一張類似撲克牌的東西……

  在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超出了范-比爾的認知,他只看到那個年輕人手上的撲克牌發出一道道藍色電弧……然後那條巷子裡,就只剩下他和那個年輕人還能繼續呼吸。

  如果不是那個年輕人需要尋找一個冷門的地址……

  如果不是他從小混跡曼卡頓市街頭,對市區的每一條街道都了如指掌……

  那天巷子裡,還會再多出一具屍體。

  他能活著,僅僅是因為他有用。

  從走出那條偏僻的小巷的一刻起,范-比爾一直銘記著這一點。

  這些年靠著那些人的扶持,自己的事業順風順水,逐漸成為這座城市幕後掌控者之一,期間所有試圖阻擋自己的人,都會安靜的消失。

  范-比爾銘記自己的一切,都是那些人賜予的。

  他始終竭盡所能為那群人服務,傾盡全力的去提供……在對方看來可能微不足道的價值。這並不是因為他具備某種忠誠、懂得感恩之類的高尚品質,而是因為他清楚,那些人隨時可以收回賜予他的一切。

  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

  那群人中的一份子,在自己名下的一家公司的碼頭附近消失了!

  起因僅僅是因為,那家公司的幾個雇員,在不久前也在那座碼頭附近消失了,而這幾個雇員中,有一個人是董事局某位董事的兒子。

  那位尊貴的大人物,在收下那個董事送上的一株奇怪的植物的根莖後,去了那個碼頭待了一夜,尋找那個董事兒子的下落,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該死的,他寧願消失的是自己的兒子。

  至少他絕不會因為這種小事,麻煩那些大人物。

  他只能戰戰兢兢的,等待著來自那些大人物的怒火。

  果然那些人,又派了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家夥過來。這個家夥狠狠的訓斥了自己一頓,卻沒有過多的追究自己的責任,而是命令自己調動手下配合他調查那個該死的碼頭。

  好在,那個家夥折騰了一段時間,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又在曼卡頓市居住了一段時間,似乎是有什麽別的事情,回去了。

  接替他的是一個貪婪至極的老頭,這個老家夥只是隨便在碼頭附近晃悠了一圈兒,就沒了興趣,轉而不停地向自己要錢、要女人、要豪宅……要一切能為他帶來舒適奢侈享受的東西。

  這當然難不倒,掌控黑白兩道的比爾財團。

  只要不再調查那個要命的碼頭,一切都好說……可惜,就在自己把一個年輕的姑娘,送到那個老家夥下榻的酒店頂級套房裡的第二天,那兩個人就一起消失了。

  很快,那些人又派來了第三位調查員。

  這人在自己的委婉建議下,沒有去那個該死的碼頭,而是待在比爾財團的總部……可誰又能想到,即使是這樣,他也依舊在總部大樓裡消失了,那人甚至自始至終沒有踏足過那個該死的碼頭一步。

  很顯然,這件事情早已經不是范-比爾可以參與的了。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那群人派來的下一位調查員。

  十一月的東海岸,已經有些寒冷。

  雖然穿著厚厚的水獺皮大衣,已經上了歲數的范-比爾還是覺得有些寒冷,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猶豫了一下,打消了回到溫暖的汽車裡等候的念頭,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在心中哀歎著:“唉……這該死的麻煩,什麽時候能結束呀。”

  嗚……

  一輛蒸汽列車冒著騰騰蒸汽,碾著鐵軌緩緩駛入站台。

  當列車在站台上停穩後,到站的旅客都被站台上的場景震住,紛紛避開。很快下車的人漸漸稀疏, 由於沒有范-比爾手下的吩咐,候車廳的售票員還沒有放上車的旅客進來,站台上又陷入了冷清。

  “咦……怎麽那倒不是這趟車嘛?這些大人物可真不好伺候,脾氣一個比一個古怪,前面幾個都是突然出現,自己找上門來。這次這個,竟然說是要搭乘蒸汽列車過來。我就說,這種掌握超凡力量的神秘人物,怎麽會像普通人那樣乘坐蒸汽列車……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就在范-比爾皺著眉頭,懷疑手下弄錯了什麽的時候。

  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披著一件灰色鬥篷的男青年,從蒸汽列車末尾的頭等座包廂裡走了出來。

  “頭等座包廂裡的大床實在是太舒服了,睡過了頭,差點錯過下車。”

  這個青年,正是從鳶尾花修道院趕來的第四位調查員林蒙。

  薩弗克聯邦南方的余暉山脈,到東海岸的距離,比到西海岸的距離還要遠。

  當初林蒙乘坐修道院的飛艇從西海岸抵達修道院,飛了三天兩夜。基科SU7飛行掃帚的速度要比飛艇快得多,但是要抵達曼卡頓,至少也要飛上兩天兩夜。

  林蒙的源力,當然不足以支撐飛行掃帚全速飛行兩天兩夜,即使他的源力能夠堅持,他的屁股堅持不了。

  於是他選擇了更舒服的方式,他穿著匿跡鬥篷,騎上飛行掃帚,飛到距離修道院最近的一座南方小鎮的火車站附近,降落下來,脫下匿跡鬥篷,去售票櫃台買了一張最近一班開往曼卡頓市的頭等座車票。

  然後,舒舒服服的在包廂裡待了一個禮拜,抵達了曼卡頓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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