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夢到手後,王存發現原先的+3力量沒有了!
他反覆確認,應該沒有被掉包,只能肉疼地再喂經驗液,被吸收了整整5滴後發生變化。
力量加成再現。
不是+3,而是+5!
王存現在的力量點數就是5+5點,10點!
先前5點力量時就有種進化般的質變,而這一次,10點,王存隻覺力量得到飛躍!
與先前已不是一個層級!
雖然這種目前這種飛躍因為外力加持的還不那麽圓滿,但足以讓他體會10力的澎湃。
“難道六大屬性是十進製?”
王存猜想。
智力。
體魄。
力量。
魔法。
防禦。
敏捷。
每加10點會有飛躍提升,反正力量他切身體會。
他不知道玄武堂、凌幫高層是否發現了‘碎夢’的特殊,又或者‘碎夢’根本不特殊?
這種+力量或者其他屬性的武器並不罕見?
王存戒驕戒躁,他能擁有‘碎夢’加持,別人或許也有可能!
得提前提防!
……
訓練場,王存的眼裡只有一個人,那人也在看著他。
他一步步走過去,每走一步就有人躲開,幫眾們唯恐避之不及,但又不離開訓練場。
靜等吃瓜。
三房處。
李書靜的好姐妹們做鳥獸散,她的八面玲瓏並在此刻並未得到多少反饋,反倒是疏遠。
“王存,你要幹嘛!”
田凡站了出來,出聲喝止。
他手中提著未開封的刀,身後又有幾個給力的幫眾壓陣,一時底氣大盛,毫不畏懼。
王存沒被喝止,按部就班,一步一步前進。
與田凡僅兩步之遙。
田凡終究還是緊張起來,他揚刀怒喝:“你再敢往前一步,別怪我手下無情!”
王存繼續走。
然後。
噌!
田凡一招弓步直刺,勢大力沉,準確無誤地刺進王存的左肩。
王存痛叫一聲,鮮血滲出。
刀雖未開封,可田凡的力量並不小,又是刀尖直刺,不受傷不可能。
要問王存為何不避開。
他根本避不開啊!
沒錯,他體魄很強,有7點,加上‘碎夢’,又有10點力量。
可論速度,尤其是戰鬥素養,他無法和三房的優等生田凡相提並論,兩人差距不小!
隨著不少驚呼傳出。
田凡難掩欣喜,正要嘲諷點什麽。
目睹到王存竟然不顧傷勢,一手抓著刀,一手拿著匕首掄了過來!
田凡想要躲閃,可剛剛還為自己揚威的刀一下子成為累贅。
所謂木棍打蛇,蛇隨棍上。
王存雖然動作蹩腳,行動生疏,但這招出其不意,尤其在田凡眼中,王存身上所散發出的凌狠之氣,將他壓製。
還有那幾乎溢出身體的可怕力量。
到死田凡都難以置信。
他先前還看不起蘇龍作為精英幫眾被王存襲殺,可現在,他親身體驗到蘇龍當時的無奈。
還有恐懼。
“凡子!”
頭飛,又見頭飛!
現場眾人驚悚連連,其中一個體型健碩,剛毅無比的男幫眾哭吼,瞪向手持凶器的王存。
這男幫眾與田凡關系極鐵,見到這一幕,怒不可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狂吼。
王存看了過去。
眼神幽幽。
男幫眾心裡咯噔一聲,怒容猶在,額爆青筋,呼吸粗重,怒著怒著化為一抹諂媚的笑容。
刀扔在地上。
王存目光掃向其他人,臉帶血,手持匕首。
眾人有驚駭,有憤怒,在一些人的牽頭下,一個個摩拳擦掌,有圍攻除惡的趨勢。
突然。
不知誰舉刀歡呼了下,其他人也趕緊聞風而動,或舉拳,或舉刀,歡呼雀躍起來。
好像王存不是殺伐作惡,而是為民除害。
大家臉上洋溢的表情,那麽歡快,那麽發自內心,有的人甚至感動流淚,嗚咽不止。
李書靜人傻了。
看向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一個個平日的人模狗樣,三、四、五房沒骨氣也就算了。
你一房二房也這樣?
丟不丟人?
這一戲劇性的一幕,把王存也給整不會了。
他有些別扭地笑了笑,作為對萬眾歡呼的點點回應。
這事弄得。
怪不好意思的!
他很快斂容,與花容失色的李書靜面對面,沒有任何人再敢出頭,擋在兩人之間。
“你……你想幹什麽?”
她顫聲質問。
王存的臉不自然地抽搐了下,先天潛能雖然能快速恢復傷勢,但表面的腫脹還得一些時間消除。
他看了眼手中的‘碎夢’。
李書靜身體一哆嗦,鼓起勇氣道:“我爹是碧玉樓的老板李間!你敢動我——”
冰冷的匕首貼在她嫩滑的臉蛋上。
這位知性美人再也扛不住,滑跪在地,臉色慘白,但一雙眼睛仍倔強地仰視著。
王存俯視著。
緩緩開口:“眾所周知,我王存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之人。”
啊。
對對對!
眾人一副你說的真他麽對的樣子, 田凡首級上的眼皮也眨了眨,瞳孔漸漸發散。
“你掌摑(guó)我,事出有因,我沒必要因為這一點小事就殺人放血,那樣太不正人君子了。”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
你之前哢嚓了那麽多人,這會兒怎麽換了個畫風?
難道良心發現了?
不能吧?
大家一看田凡的屍首,搖頭否決了這個美好的想法。
王存已收起‘碎夢’,瞅著眼眶濕潤的李書靜。
“我做事一向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你打了我那麽多巴掌,原本我也該全部奉還,但作為一個君子,該適時表現出友善一面。”
李書靜咽了口口水,豎耳靜聽,心想難不成有轉機?
呵呵。
臭男人,被本小姐的美貌征服了吧?或者說來說去還是忌憚我們碧玉樓,忌憚我爹!
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王存挽著袖子,隨口道:“所以,我不會掌摑你,而是打屁股。”
嘶!
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氣,你看我,我看你,不知為何,尤其是男幫眾,不免興奮。
下面。
李書靜如遭晴天霹靂,目瞪口呆地望著上方的男人,男人已不知從哪取來一條長凳。
誰遞的?
王存在凳子上拍了拍:“是你自己上來,還是我把你請上來?”
“你!!!”
李書靜形容枯槁,仿佛一下子滄桑了十歲,驚恐著,怒視著,粉拳緊握,貝齒緊咬。
然後她被王存一個胳膊夾起來,按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