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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一百三十.留戀像1個牢籠,有人努力掙脫束縛,有人懷念…
  沒過多久來到暑假,君禦、毛毛我們三個人擠在租的房子裡,每天享受著卸任之後輕松的日子。君禦和我每天籌劃著考研,毛毛每天出去學車,一時間生活變得平靜而又簡單。那時候突然迷上了釣魚,三天兩頭約上學弟少康一起去隔壁學校後面的大池塘釣魚。耳朵裡塞著耳機聽著輕音樂,旁邊擺上簡單的茶具,把魚竿用力一甩後架在岸邊,人坐在馬劄上,靜靜的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魚兒咬鉤,興奮的收杆,將魚放進網中,繼續甩杆。看著在漁網中掙扎的魚兒,向往著網外自由的世界,明知道衝不破漁網,卻又不斷努力的衝撞嘗試,一時感慨萬千。我們都像這網中的魚兒一樣,努力的衝破困在身上的漁網,向往廣闊自由的世界,只不過有些人退縮了,有些人衝得遍體鱗傷得到了自由。困在我們身上那道無形的大網,隨著歲月的流逝越縮越勁,不知自己是否還有當年的氣力能夠無所畏懼的衝破它。或許這張漁網外是池塘,魚兒不過是換了個更大、空間更廣闊的“大網”,它不再有知覺自己被困住,它終究離不開水面,但至少它有更大更寬廣的世界等待它自由的遨遊。人亦如此,其實不斷的努力不過是為自己爭取更大、更寬廣的空間任自己翱翔,雖終究離不開這社會與世界,但那廣闊自由的空間便是希望。

  毛毛來找我,笑著調侃道:喲,怎麽著,過上退休老幹部生活了啊。喝著小茶,聽著小曲,釣著小魚,挺愜意啊。

  我笑笑:你應該再給我備上一個鳥籠,裡面裝隻小鳥,這生活就美好了。

  毛毛和我相視一笑,他大搖大擺的坐在了我旁邊,看著湖面上漂著的魚漂,緩緩說:這退休老幹部的生活還真是滋潤,不過這退休了心裡總感覺空嘮嘮的。

  我看著水面:不光是你有這種感覺,我們每個人都有這種感覺,只不過有的人給自己找事做,努力從學生會走出來,有的人無法擺脫學生會給予他的寄托感,又陷回去了。

  毛毛疑惑道:哦,怎麽說?

  我點上一根煙:昨天方雯給我發消息,說了和你同樣的話,她說突然間閑下來還真不習慣。她現在畢了業,不像我們還能在學校看到學生會的一舉一動,她人在武漢,只能每天努力的工作去充斥自己內心的空虛。小七也是一樣,她也從學校裡搬出來了,和大琪琪租下了咱們隔壁的房子,一方面因為個別原因她不想和其他兩個室友住了,另一方面,她也想擺脫睜眼就能看到學生會辦公室,心裡那份不舍。

  毛毛:那你說有的人走不出來,又陷回去了是啥情況。

  我:你說呢,咱們一共5個人,我肯定是努力的在擺脫,還剩下一個人你說是誰。

  毛毛略微驚訝:你說君禦啊,不能吧,最近他不是和你一樣在準備考研麽。

  我笑了笑:他還在因為我沒讓文昊做主席的事耿耿於懷。他最近和他們幾個走得很近,我並不反對君禦和文昊他們走的近,這是他的事咱們管不著,不過咱們不能再對他們的工作指手畫腳了,而且他們想擺脫咱們很久了。

  毛毛愁容浮上面龐:咱們不是都和君禦說了為什麽不能讓文昊做主席麽,他怎麽還是不懂。

  我看向毛毛:咱們兄弟一起這麽久了,你還不知道他是個啥脾氣的人麽,他認準的事,輕易很難從根本上改變。他一直覺得今年下半年的工作,這幾個儲備幹部裡文昊最賣力,雖然之前文昊和方雯吵架,但看在這麽長時間的付出,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應該讓文昊做主席。  毛毛搖搖頭:他現在還在糾結這個事呢?

  我點點頭:他最近幾天有意無意的對我說洲逸哪哪做的不好,如果文昊做了主席,他肯定不能這樣,他會怎麽怎麽做,意思是咱們的決定是錯的。翻來覆去那些話聽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說著,我故意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伸過去給毛毛看。

  毛毛笑著把我的手擺在一邊:他啊,不知道怎麽說他好,他也在學生會做這麽長時間了,這定誰是主席的事也不是咱們說的算的,雖然咱們的意見很重要,但最後人選還是書記定的。而且話說回來,他這些話和你說說也就算了,千萬別傳到洲逸文昊他們耳朵裡,本來一個個都已經飄了,內心都夠膨脹的了,你好不容易給他們樹立的核心,穩定的局面,回頭他們再起內訌,那你之前的努力可就真的白費了。

  我轉頭看向湖面:我們看到的湖面,表面上毫無波瀾,殊不知湖底的波濤洶湧。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按照他的性格這些話他早晚熱血上頭,衝動的說出去。

  毛毛一臉擔憂:那這事你說怎辦,洲逸他們本來就根基不穩,沒什麽經驗,這麽下去遲早得出問題。

  我無奈的說:行了,就像我對他們說的,咱們不能永遠都陪在他們身邊,咱們不是先知,未來的事誰都不知道,我們在賭,他們也在賭。至於賭輸賭贏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咱們該做的都做了,這就夠了。至於你說的他們根基不穩,這事也怪我,怪我想保護他們的心太重。

  毛毛搖搖頭:別這麽說,師父領進門,修行看個人,根基不穩跟他們自己有關,自己不努力怪不得別人。而且現在這個局面是我們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我們極力培養的人,有根基的人都因為各種原因相繼離開組織了。短短2、3個月的時間,你做的夠好的了。而且從最開始你教給他們的東西,你也沒有保留的教了, 也沒有說多教誰一些,少教誰一些。

  我看著他,心裡不覺一暖:話雖這麽說,也不能說他們不努力,就像你說的,咱們前期的培養重心都押在苕的身上了,他們肯定覺得自己沒戲,潛意識裡所有人都已經認定苕是下屆的主席,沒那麽積極也正常,人之常情。

  毛毛擺擺手:阿天,你別給他們找借口了,咱倆今天是聊到這了,你從前做乾事、幹部的時候,最開始也沒人說你就是主席,你當初也沒放棄努力啊,而是你不斷的豐富自己,熬夜加班、學東西、處關系,最後走到這個小小金字塔的頂尖位置。話說回來,你和二哥也沒說因為爭權奪利而反目啊,後來二哥跟張總離開學生會,你也相當於臨陣上任,那個時候給你適應的時間還沒有給他們的多。阿天我覺得從前你說的一句話挺對:要一直都努力做好準備,這樣在機會來臨的時候,你才能不費力的抓住它。

  我遞給他一根煙,點著,他吸了一口: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我真挺擔心。

  我輕歎口氣:擔心有什麽用,咱們都退下來了,該是他們經歷的遲早都會經歷。他們比咱們年輕,比咱們的想法更富有活力,學生麽就該朝氣蓬勃,學生工作和學生活動的血液才能一直富有激情。像咱們這樣已經老氣橫秋的人是該讓位了。還是那句話既然咱們選擇了退休,就該相信他們能做好。

  毛毛用擔憂的眼神看著我片刻:但願吧。

  突然魚竿一陣抖動,我和毛毛大喜:哎哎哎!上鉤了!上鉤了!

  我們趕快收杆,把魚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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