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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一百零四.高明的賭徒知道什麽時候下賭桌
  回到房子脫下衣服,走進浴室接了一盆冷水,一頭扎了進去,用冷水冰一下自己發暈發脹的腦袋,隨後一盆冷水從頭頂潑了下來,感覺腦子清醒了許多,打開淋浴的開關衝了個澡。

  我衝完澡換好衣服,打開手機放了一首鋼琴曲,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靜靜的躺著,逐漸放松了下來,心情也平和了許多,腦子裡天馬行空的不知在想些什麽,只是覺得心很累。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以為是君禦回來了,我起身開門,看到毛毛、君禦、小七和筱菁站在門外,眾人手裡提著一堆食物。

  看到他們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你們幾個怎麽。。。

  毛毛笑嘻嘻的說:哈哈,沒想到吧,我們幾個買回來吃,順便又買了些啤酒,知道今天發生這麽多事,你晚上沒吃東西,肯定睡不著,所以買點酒和吃的給你解解乏,填填肚子。

  筱菁笑嘻嘻的說:我剛才在樓下碰到他們幾個,就順便過來蹭點吃的,聊聊天。

  我看著他們,既欣慰又無奈的笑了,把門大開讓開路:你們啊,行了別傻站著了,進來說吧。

  幾個人拎著東西走了進來,我們把桌子整理了一下,幾個人圍在桌前,君禦拿出酒,給我們三個男生一人開了一瓶,給小七和筱菁把飲料遞了過去。我看著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好,見大琪琪沒在,我:哎,大琪琪呢,剛才不是和你們在一起了麽,她人呢?

  小七:她先回屋了,她說困了先回去睡了。

  我點點頭沒說話。

  君禦找來杯子,邊倒酒邊說:最近咱們也夠忙活的了,來來來,今天喝點小酒解解乏。

  毛毛不置可否的說:咱們都快退休了還這麽一堆破爛事,一天天的真鬧心。我現在啊是真想趕緊退休,過過平民百姓的小日子,好好享受享受大學生活,想想就覺得美好。

  我笑著道:哎呀,平民老百姓的生活好啊,輕松啊。到時候沒什麽事出去旅旅遊、打打牌、逛逛街,哎,我最近特別想釣魚,啥時候咱們去釣魚吧?

  毛毛一臉嫌棄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想著早上起來手裡提溜兒個鳥籠子,沒事散散步,哼著小曲,累了搞口小茶喝喝?

  我拍了一下手:對勁兒,那小生活想想就覺得自在,不過不提鳥兒籠子。

  毛毛:你那是退休老幹部過的日子,你的心態能不能陽光一點,能不能符合一下你當下正處著的大好青春年華?咱們可是祖國的花骨朵,8,9點鍾的太陽。

  君禦調侃毛毛:啥8.9點鍾的太陽,你那是說中學生的,像你這樣,中午的太陽還差不多。

  毛毛不屑道:拉倒吧,我可是小鮮肉。

  我一聽這話,還沒下肚的酒差點一口噴出來。

  君禦:就你還小鮮肉呢?老臘肉差不多。

  大家聽到這話都哈哈大笑,一掃臉上的頹氣,筱菁笑著打了君禦和毛毛一下嗔怪道:你倆能不能有點正形,多大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我看著筱菁把頭側了過去,伸著耳朵故意貼上前:喲喲喲,快快,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沒聽太清呢,這話是我們筱菁說出來的話麽,她自己不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麽。

  筱菁沒好氣的衝我翻了個白眼:你一遍去,哪都有你呢。

  說完,她氣呼呼的吃著食物:我把東西全吃了,讓你們氣我,不給你們留。

  我們看著她的樣子哈哈一笑,我:行行行,吃吧吃吧,

喜歡你就全吃了,來來,咱們喝酒。  幾個人在一起喝著酒,有的沒的聊著天。

  這時君禦問:今天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那會兒小七沒和我細說,你就出去了,到現在我都還很懵逼。我只知道他們惹你生氣了,但具體原因我還不知道呢。

  聽到這話,我正要拿烤串的手頓了一下沒說話,幾秒後我再次拿起烤串吃著。空氣中突然流露著一股尷尬的氣息,毛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七:行了行了,咱今天不說這事了,這都下班了,咱們也該休息休息了,主席不是一直提倡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嘛。

  小七看著我幽幽的說:咱們的大主席,估計最近很難做到工作和生活分清楚嘍。

  君禦不解道:怎的呢?

  小七毛毛我們相視而笑,紛紛搖頭不說話,君禦看著我們的表情和眼神欲言又止,臉色微微不快。

  君禦的表情被小七盡收眼底,隨即小七將話題岔開:阿天,正兒八經的問你,你說今天書記開會時候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呢?

  我放下手中的簽子:你是說他說咱們學生會競選的事?

  小七點了點頭:恩。

  毛毛疑惑不解:對啊,他啥意思呢,這不明顯拆咱們台,擺咱們一道麽?咱們辛辛苦苦這麽多年,好不容易在全校學生眼中把學生會從一個肮髒不堪、陰暗、勾心鬥角、無比醜惡的深坑裡給挖出來,他可倒好一句話差點把咱們又推下去。他是不知道咱們為了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花費了多少人多少年的心血,這其中的不容易他是沒經歷,不懂其中的辛酸史。好在阿天反應快,扭轉了局面,要不咱們以後都沒臉再見江東父老了。

  我笑著拍了拍毛毛:那也得是你們的助攻給的好啊,你們不在邊上幫襯著,靠我一個人還真不知道多費多少口舌。

  毛毛笑嘻嘻的說:那還用說,咱們幾個這麽多年了,只需要一個小眼神兒,就知道你心裡怎想的。這點默契再沒有,這麽多年的兄弟白當了。

  君禦聽著我們的話,心裡不是滋味,表情又陰沉了許多。君禦:可是今天咱們這麽當眾撅書記的面子不太好吧。這一次他會不會給咱們記著,你倆最好注意點。

  毛毛不以為意的說:今天哪是這一次撅他面子的事,剛才散會之後,阿天又撅了他一次,哦不對,應該算撅兩次,不過想想最後一次應該不算吧。

  君禦瞪著眼睛看著我們:不是,等會兒,你說啥?不止一次?又撅了?

  毛毛眉毛上翹:是啊,咱們主席牛逼吧。

  我沒好氣的看著他:行了行了,這事光榮啊?別嘚瑟了,這要不是他把人逼到那個份兒上了,咱們也快退休了,再加上我最近本來就心堵得慌,我也不能直接就那麽撅他。

  君禦愣愣的看著我們:怎回事啊,講講。不是你們也不怕他找你們麻煩?

  毛毛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君禦:怕啥,有啥可怕的,他還能把咱們給吃了是怎麽的。

  君禦沒好氣的說:吃倒是吃不了你,但他是老師萬一使點啥壞,不讓咱們畢業或者啥的。

  毛毛不屑的說:有啥的,阿天不總說麽,人要麽別惹事,惹了事咱就不怕事,腦袋掉了碗大口疤。再說了咱們畢業還是其他的事,都是憑自己的真本事,咱們完成了各項指標憑啥不讓畢業。

  君禦不服氣的說:對,他是沒那個能力不讓咱們畢業,但他如果想壞咱們,你能想到他怎麽壞咱們麽,咱們在明他在暗,我是沒想出來他會怎麽對付咱們。再換個角度說如果他把對咱們的氣,延續到下一屆學生會身上怎辦,咱們對得起下屆咱們帶出來的人麽?

  毛毛聽到這話一時無言,屋子裡靜悄悄的,小七也微微低下頭想著君禦剛剛說的話,筱菁一副想說些什麽又不知道說什麽的表情,呆呆的坐在那看著我們,一會看看這個人,一會看看那個人。

  我想了一下:君禦說的有道理,不怕人前使壞,這事在他心裡肯定是個疙瘩。小心駛得萬年船,有些人不一定能幫你多少,但是壞你就一壞一個準兒,但今天這幾件事無法避免,只不過或早或晚的事。

  君禦聽我這麽說,有些得意的看著毛毛,好像在炫耀自己說的對。毛毛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噘著嘴轉過頭。

  我看著他倆,笑罵道:你倆能不能別和小孩子似的,多大個人了。不過話說回來,君禦難得能把事說到點上。

  毛毛一聽,又笑嘻嘻的看著君禦,君禦不服氣道:啥叫我難得把話說到點上。

  我笑了笑:好了好了,說正事,我覺得他即便是對咱們有氣,但還不至於延續到下一屆的身上,如果延續到下屆人的身上,那他太沒水平了,況且他在團委一天,他就得用到學生會,如今面臨換屆,現在想搞全校大選來不及,我也從多方面打聽過,他沒在其他組織選人,所以不太可能因為咱們針對下一屆的人。咱們今天頂撞他這幾次,也完全是出於組織利益以及咱們自身的思想偏向,不代表任何人和組織,直白點說就是不摻雜其他人的原因,所以他沒那個必要,他是個聰明人,心裡應該清楚得很,下屆是下屆咱們是咱們,他不會笨到因為咱們而影響到他以後的成績,況且他很迫切的想把下一屆的主席團變成他的自己人。不過話說回來,咱們這麽做肯定會給他敲響一個警鍾。

  眾人點點頭,君禦:恩,是這麽個理,不過他能像你說的那樣麽,還有你說的警鍾是啥意思?

  我用手摸了摸下巴:我覺得認識他這麽長時間,他還比較聰明,學校的老師大部分都是利字當頭,他們不會傻到因為一時氣憤去損害自己的利Y。至於咱們幾個今天撅他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後不要再和別人提起了。咱們馬上就卸任了,為了咱們自己在最後的大學時光能安安穩穩的過好大學生活,以後再見到他的時候都正常的打聲招呼,面兒上過得去就得了,冤家宜解不宜結,都是成年人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眾人讚同的點了點頭:恩。

  我:至於說這個警鍾,咱們這幾個人除了筱菁早就退了組織,剩下的人在他手底下做事這麽久,應該對他這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了解,他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他會因為咱們的一些表現,對下屆管理把控的更為嚴謹。換句話說,已經有過咱們這麽強勢的一屆了,如果站在他個人的角度上來講,他不會允許下屆再像咱們這樣強硬。

  筱菁不解道:那他為什麽能容忍你們。

  小七把弄著手中的竹簽子:我想,應該是他剛剛到團委,還不了解整個學校、整個團委的工作,他是從黨務工作部調過來的,他需要時間去熟悉業務。同時咱們這屆學生會在學校的威望和成績太高了,無論是從學生還是老師的角度,他都沒辦法輕易動咱們。同時我覺得也正因為這樣,他覺得我們功高蓋主了,現在提起學生會,沒人會第一時間覺得是他領導有方,或許這也是為什麽他會把學生會的管理權交給陳老師的一個重要原因吧。

  筱菁看了看我,我點點頭說:小七說的有道理,我也是這麽覺得。話又說回來,萬裡長城塌於一角,千裡長堤毀於蟻穴,他今天開會時候這一招釜底抽薪還真是夠狠的。

  筱菁不明所以的問:開會時候怎的了?

  君禦:今天晚上總結表彰大會結束後,他給學生會開了個會,關於下屆主席團成員競選的事。開會的時候,書記說的咱們學生會以往主席團都是內定的暗箱操作,不夠公開公平公正透明。

  筱菁驚訝的說:啊?!他怎這麽說啊。

  君禦聳了聳肩:我們也不知道,這不正說這個事呢麽。

  毛毛收起了玩鬧的笑容,一臉嚴肅的說:剛才阿天也說了,萬裡長城塌於一角,如果今天這件事處理的不好,那麽咱們幾屆人辛辛苦苦打造學生會的良好形象,真的就因為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毀於一旦了。

  小七不解的再一次問:你們說,他這麽做對他有什麽好處。

  我:剛才我回來的路上想了想,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大家聽聽看有沒有道理。我個人覺得他想利用這次機會打壓咱們在下一屆人心中的威望,想借此來分化學生會,瓦解學生會下一屆以及下下屆的學生幹部對咱們的信任,然後轉向信任他。這樣利於他以後更好的掌控學生會,其實他完全沒必要,他是團高官學生會本來就隸屬團委管制,這麽做實在是多此一舉。

  筱菁搖著小腦瓜:你能不能把話說的通俗易懂點。

  我笑著說:好好,我的意思是他應該是想弱化了我們內部的團結和信任之後,讓除了咱們這屆的所有學生幹部都覺得他是一個絕對公平公正公開的領導,讓大家覺得他為人正派做事靠譜,最後真心服從他的管理調遣。同時,他總覺得咱們不是他的自己人,所以不想讓咱們和下屆主要學生幹部接觸過多,估計他擔心下屆學生幹部和咱們在一起久了,會受到很深的“毒害”,會變得很強勢不服他,他就培養不了自己人了。這些可能在他心裡覺得是毒害,而我們教會學生幹部的只是一些做人做事的方法和道理,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杆秤,是好是壞大家都能分辨的出來。他曾經做過多少讓人嫌棄不恥的事,以為別人不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筱菁愣愣的看著我,顯然她沒想到事情會像我說的這樣複雜,她說:不會吧,現在團委這麽複雜麽?會不會是你們想多了,我覺得我還在學生會那會兒沒這麽複雜啊。

  君禦一臉嫌棄的看著她:你那麽單純,那麽天真,能想到多複雜,你在的那會兒,我們所有人對你就像對親妹妹似的保護著,你上哪接觸那麽多的事兒去。

  筱菁笑嘻嘻的說:這倒是,不過不至於像你們說的那樣吧。

  我喝著酒沒說話,毛毛看向筱菁:至不至於我們現在也說不好,不過這一年裡你不在學生會,你不知道這中間的事,可以這麽說,我們現在很相信天的分析判斷和直覺,如果沒有他,我們這一年裡都不知道要栽多少個跟頭了。

  我揮了揮手:我沒毛毛說的那麽厲害,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根據我對他這個人的了解,對他做事的方式和思路的了解分析,對學校環境的了解,因為除了這個理由,以我現如今的認知,實在想不出其他讓他這麽做的更好的理由。

  筱菁若有所思的說:反正認識你這麽久了,就數你想事想的最多最全,你都想不出別的理由,我也更別說了。哎,不過,剛才你們說就憑他一句話,就能瓦解你們帶出來的人對你們的信任,這可能嗎?不現實吧,我覺得你們這屆學生會上下都挺團結,挺相互信任啊。不至於像你們說的那麽邪乎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低頭吃著烤串沒說話。

  毛毛: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不可能,河川大堤都是用水泥築的,你能想到是因為一個毫不起眼的螞蟻洞就全線崩塌嘛。咱們下面的人除了苕之外,沒有過多的人接觸過多的主席團工作,也就是說他們對主席團的工作是一片空白,在他們心裡覺得書記是團委的頭頭,他肯定會了解主席團的工作,就像主席團了解各部門的工作一樣。那麽書記說主席團人選是怎麽產生的,他們就會下意識覺得是對的,因為他們沒參與過主席團的競選,這就是先入為主的觀念灌輸。

  筱菁驚訝的說:今天你們說的話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我覺得我選擇退學生會簡直太明智了,要不然這麽多事,根本不是我能想得到的。

  君禦笑著說:你當初如果繼續做下去,這些東西也用不著你來想啊,這不有人替咱們想麽。

  君禦衝我努了努嘴。我沒好氣的衝他翻了一個白眼。

  筱菁:那要照你們這麽說,下屆的人那不是白帶了。那當初苕退了學生會,你們怎麽沒再調兩個人進主席團培養培養。我覺得這一點我都能想得到,憑你們的智商肯定也能想得到啊。

  小七歎了口氣:他們怎麽可能想不到,雖然我這半年來不怎麽參加工作,很多事我還是知道的。

  毛毛接著小七的話說:是啊,早在上學期的期末我們就提出提拔2個部長進入主席團鍛煉的建議,可是咱們這位書記遲遲不批準,你也知道咱們主席團的人都是書記那邊親自審核的,他不點頭,我們也沒辦法啊。

  筱菁不以為然的說:那他不批準,你們覺得他的做法有問題和他說啊,阿天不是號稱三寸不爛之舌麽。

  毛毛:阿天去找過書記不知道多少次,可是根本就沒有用啊。

  筱菁:那你們就私自提拔人唄,這還不簡單。

  我們聽到她的想法,不禁哈哈大笑,這一笑把筱菁笑懵了,她不解的問:你們笑什麽。

  毛毛:我們笑你單純唄。

  筱菁:怎麽的呢?

  毛毛:你說的倒是輕松,你想啊,如果阿天私自提拔人進入主席團,首先下面的部長會怎麽想,其次如果書記知道了會怎麽樣,先斬後奏?別鬧了,書記本來就想要搞我們呢,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麽。而且你想沒想過,書記知道我們私自提拔兩個人,他會對這兩個人怎麽看,他會覺得這兩個人是我們的人,不是他的人,提拔人進主席團是給他未來的工作打基礎,而不是給他留隱患。一旦我們退休的那天,估計這兩個人後面的路很難走下去。說嚴重一點,我們私自做主,書記一旦把我們擼下去,那學生會這一年的工作怎麽辦,下面人未來的發展怎麽辦,阿天不可能冒這個險,他要對組織對全校負責,他肩上的擔子太重了。

  筱菁小臉一紅,想了想說:那你們在苕退了之後,抓緊時間培養人啊。

  小七幽幽的說:培養人哪是那麽輕松容易的事,要讓這個人了解工作和學校的情況環境,要培養他的思維意識,這些要花多少心血和時間。從苕離開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就2個月,而且苕的離開打破了阿天的所有計劃,他這兩個月裡估計天天都在想下屆主席的人選。這段時間多少事,畢業酒會和晚會、總結表彰大會、出去招生,哪件事不需要他來主持大局。何況馬上面臨期末考試,你也知道他專業成績本來就不太好,就算他每天什麽都不做,專注於培養下屆主席人選,時間也緊啊。這咱們還不說選不選得出來這個人選,這個選出來的人的接受能力怎麽樣,不僅僅要教他,還要讓他實踐,你說這容易麽。

  筱菁想了想說:這倒是,但是我覺得當初咱們選阿天的時候挺容易的呢。況且你們不一直在說學生會這屆的部長任何拿出來一個都能獨當一面麽,這些人在我看來也都挺不錯的啊,隨便挑一個不就得了。

  小七搖了搖頭:咱們選阿天做主席看起來好像挺容易,其實他早在大一的時候就被張總看中了,在大二上學期剛開始一個月就進入主席團,大二下學期就開始管理學生會,包括老大、二哥和苕,都是在大一的時候就被看中了並開始培養的人。算算這其中的時間還短嗎。

  筱菁驚愕的看著小七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微微笑了笑:其實要培養出來一個主席,單單靠咱們這幾個人的力量遠遠不夠。正常來講,都是書記發現主席人選,並進行培養,咱們是打輔助的。如今咱們這位書記把咱們辛苦栽培這麽久的主席乾掉了,短時間內再培養一個校主席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七:校主席不能說萬裡挑一,那也算是千裡挑一了,雖然阿天一直都說咱們這屆學生會的幹部都很強,任何一個人拿出來都可以獨當一面,但是你問問阿天,如今除了被咱們這位書記乾掉的,現在任職的又有幾個人想留下來繼續做學生幹部,咱們這位書記做的事太讓人寒心了。即便現在肯願意留下來的人,在工作上讓他們獨當一面綽綽有余,但能夠擔任主席的又有幾個人?不是說他們不行,而是他們身上欠缺的東西太多了。

  筱菁:可能我的問題比較多,你們別介意,畢竟我離開學生會一年多了。

  小七:你有什麽話盡管說,咱們也沒外人。

  筱菁不解道:他們欠缺什麽,你們可以告訴他們啊。

  小七笑了笑說:他們欠缺的是作為主席團的管理經驗,欠缺的是對於學校大環境的一個了解,欠缺的是群眾的基礎,欠缺的是人際關系,欠缺的是個人在學校的口碑和影響,欠缺的是思維方式等等,這些他們沒辦法一天兩天能夠學到,要靠他們多去做事,多去接觸人。咱們選主席,不僅僅是為了選主席而選主席,而是為了整個學生會未來的發展,為了整個學生幹部團體精神的一個傳承,如果僅僅是為了選出來一個主席,其實任何人都可以當這個主席。

  小七見筱菁依舊有些不解,她繼續說:這麽和你說吧,你知道當初阿天花費了多少心思和努力,最後才能在主席的位置上坐的這麽穩麽。而現如今的他們又付出過多少努力,我想可能他們現在這些人,除了各自部門的工作職責之外,其他部門的事,幾乎是一無所知。而且他們懂得怎麽用人麽,不懂用人更不用說怎麽把有才華的人留在組織裡了,現在不管什麽發展的都這麽快,一旦學生會發展的不好,那麽學生工作和活動發展不好,這個學校的發展就會欠缺一些很重要的東西在裡面。

  筱菁聽著小七的話,轉頭看了看我,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後低著頭把玩著手裡的空酒杯。

  小七:你知道阿天在上任主席之前,他對所有部門的工作都了如指掌,他在大一的時候就把學生會乃至整個學校的任何組織任何活動的表格,以及活動案都留有備份,任何部門的人都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任人唯賢,知道發現別人的才能,他在當上主席之後,經常去了解乾事們的想法,制定學生會的明文規定,而這些事,現在的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上任主席,你問問他們做得到嗎?

  筱菁:那照這麽說,你們現在準備怎麽辦,這眼看這學期馬上就結束了,而且書記今天也說了準備改選主席團,你們有啥打算,準備推薦誰來接任,主席團人選又準備推薦哪些人?

  眾人紛紛不做聲,齊刷刷的看向了我,屋子裡突然安靜,他們把我看得有點汗毛豎起,我尷尬的笑了笑:你們別看我啊,我也在想啊。

  毛毛:哎,那你們說,既然現在的情況是這樣,他想讓咱們連任,會不會是因為剛才你們說的,他覺得下屆沒有一個讓他覺得滿意的主席人選,再加上今天咱們把話和他說的也很明白了,咱們不參與所謂的政治泥流裡,所以他斟酌再三,即便咱們撅他面子了,但咱們確實有實力給他做事,所以想留下咱們?

  君禦和筱菁愣愣的看著我們:啥情況?書記今天還找你們了?想讓你們留下?

  我點點頭,輕描淡寫的說:恩,就在開完會的時候,想讓咱們留下繼續任職。

  君禦好奇的問:哎不是,具體啥情況啊,快說說。

  毛毛看了一眼他:情況剛才阿天不都已經說了麽,就是這麽個事啊。

  君禦不甘心的繼續問:當時是怎麽說的,都說說啊。

  毛毛笑著對他說:你是不是喝多了,我都說了,當時就是那麽說的。

  君禦不樂呵的說:行了行了,不想告訴我就算了。

  毛毛無奈的說:當時就簡簡單單的說了那麽兩句,我們不都說了麽。

  君禦不相信,想說什麽話到嘴邊又沒說出口。我看了一眼他,知道他應該又鑽牛角尖了,心想估計一會兒他自己能轉過來那個彎,於是沒多說什麽。

  這時候,小七把話題又拉了回來:要是這麽想,我覺得毛毛說的還有點道理,但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麽,想到他讓咱們繼續任職的這件事就覺得心裡不踏實。

  我:你說說看,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小七面容嚴肅:你們看昂,正常來講,先不說從前在他提出的一些方案上,咱們覺得不合適的地方多多少少都和他爭論過。就拿今天來講,咱們撅了他2.3次,即便咱們和他的所有爭論都是為了工作能夠更好的開展進行,但我感覺他不會大度到咱們這麽撅他,他會心裡一點情緒都沒有,馬上就說讓咱們繼續任職的事。你不覺得這中間讓人有點想不通麽?我自問做不到這樣,我相信有人能心思急轉很大度,但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

  毛毛:會不會是他想讓咱們繼續任職,然後從中給咱們使絆子,找機會把咱們給乾掉啊?

  小七不置可否,但顯然更傾向於毛毛的想法。

  我右手輕輕的敲著桌子,左手扶著下巴,腦子裡想著其他的事,過了一會兒說:恩,你們說的都有道理,問你們一下還想繼續做下去麽?

  毛毛、小七、君禦不約而同的搖頭,君禦:我不想做了,我準備考研,好好複習。如果你們要繼續做,我就掛個職陪你們。

  小七看著我說:你還做麽,你要是不做了我也就不做了,我本來也是在等著你和毛毛退了我就退了,我早就不想幹了,再說馬上大四了,畢業設計、找工作一堆事等著忙活呢。

  我看了一眼小七, 轉頭又看向毛毛,調侃著問:你呢,你還做不?我反正是不做了,我趁早退了吧,再讓我乾我覺得自己能少活十年。你要做,我去和書記說說,讓你當當主席玩玩。

  毛毛一聽這話,趕忙擺手:你快饒了我吧,主席這個職務,我是做不來了,看你我都覺得快要累死。

  我笑著說:行了,既然咱們都決定不連任了,那考慮他為什麽要讓咱們繼續任職的原因就沒有意義了。別想了,再說了咱們如果真要再繼續乾下去,估計下面那群小子姑娘們也都該不樂意了。

  毛毛:怎的呢?

  我笑呵呵的說:你想啊,人家在學生會熬了3年,說白了為的是啥,為的是感情?那是扯淡。不就為了大三的時候能進主席團麽。好家夥,現在咱們這幾個老家夥把位置佔著,即便是他們依舊尊重咱們,那心裡肯定也罵咱們。再說了咱們幾個就算留下,那基本上也是掛著閑職,主要培養他們,說難聽點沒準別人說咱們佔著茅坑不拉屎呢。再說了,咱們早點退,就早點割掉他們心裡的最後一株草,讓他們沒了依靠凡事自己做主,他們現在傲的不行,如今咱們說的一些話,他們不走心去聽了,那就讓他們看看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對他們成長有很大的幫助。咱們如果留下來,凡事他們還要問咱們,好像是在幫他們,其實是在害他們。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毛毛:恩也對,未來的路就讓他們自己去走吧,咱們幫得了他們一時,幫不了一世。下屆主席團成員推薦人選想的怎麽樣了,正好今天一起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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