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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一百零三.生活不應隻充斥著勾心鬥角,還有心中那朵屹立…
  我再次進入會場,書記正在準備給學生會所有幹部開會,毛毛和君禦正把所有幹部都安排到會場前排就坐,小七他們見到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向他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緊。書記把我叫到一旁,問了一下我關於以往主席團競選的相關事宜。

  書記:小天,學生會這邊以往幹部如何產生。

  我:書記,都是通過選舉產生,各部門部長及以上人員,有意願繼續在學生幹部崗位上工作的人自由報名參加競選,進行面試競選,並由各部門副部長以上的人來進行投票,投票產生相應數量的預選人,再由上屆主席團成員進行建議推薦,把名單上報給書記,並由書記敲定最終新一屆主席團的人選。

  書記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去和大家說一下新一屆主席團改選的事。

  我點點頭轉身走向台前,這時候毛毛湊了過來,

  他:書記不會真在今天說競選的事吧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他擔憂的看著我:你沒事吧,你這狀態還好麽?

  我強撐著擠出了一個微笑:恩,我沒事還挺得住,咱們抓緊時間。

  他關切的看了看我沒說話,轉身回到座位上,君禦在座位上盯著我倆,不知道我們在說些什麽,想要湊過來一起聊聊,又礙於馬上要開會不好起身,面容不悅的坐了下來。小七在座位上用充滿關切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衝她微微笑了笑示意我還好不需要擔心我。小七安下心來,靜靜的等著我說話。

  我深呼吸平複一下心情,輕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大家聽到聲音,知道我要說話,便安靜了下來,我環顧會場一周,緩緩的說:人都到齊了麽?

  毛毛看了一眼時任辦公室主任的江南,江南起身答道:差雯姐沒到。

  我點了點頭:恩,她今天晚上有專升本的課,請假了,其余的人都來全了是吧。

  江南遲疑了一下:部長以上都來了,副部長有幾個人晚上有課,沒能到。

  我抬手示意江南先坐下:恩,這樣,今天副部長沒到的,部長回去把會議的主要內容傳達一下。今天把大家留下開會,主要是因為這一學年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們這屆的主席團也該退位讓賢了,最近這幾天我們就會商定出來新一屆主席團面試競選的時間,大家考慮一下有想競選主席團的幹部,今天就可以先到辦公室那邊進行報名。

  話沒說完,書記便把我的話打斷:是這樣的,我和大家說一下,咱們以前學生會主席團的產生啊,都是內定的,這次啊和以往不同咱們是公開競選,每個人都有競選的機會,秉承著公正公開透明的精神來進行選舉…

  我一聽這話楞住了,所有幹部對書記說的話都表示很驚訝,表情好像在說:原來自己身處的學生會一直以來是這個樣子。

  我看向書記心想:你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剛才不是把話說的很明白了麽?什麽叫做以往都是內定的?說這話什麽意思?這不是等同於說從前多少屆主席團的位置都是名不正言不順?想在最後時刻擺我們一道?我們好不容易才把學生會從萬丈深淵拉上來,這話一說很明顯又把我們從懸崖邊上推下去了。我看著書記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突然感覺事情不僅僅是打壓我們這麽簡單,又看了看毛毛、小七和君禦,他們也同樣驚訝的看著我。

  毛毛和小七瞪著眼睛有些驚訝又有些惱怒的看著我,眼神裡好像在說:他這幾個意思?咱們經過幾代人好不容易給學生會洗白,

打下的良好口碑,公正公開透明,這一句話把咱們又推進大染缸了?  我皺著眉微微的搖搖頭:我之前和他說過咱們的競選方式,這很明顯是擺咱們一道,這話傳出去,不僅僅把咱們辛辛苦苦的努力毀於一旦,還把咱們老一屆的人和上上屆的人都坑了。

  他們:咱們這麽多年的努力算是怎麽回事啊,合著咱們辛苦流血流汗的這麽多年,最後啥好都沒落下,你快點想個法子,把局面給挽回一下。他既然這麽公然的擺咱們一道,咱們也不能就此妥協啊。

  我:恩,我知道。等一會咱們散會再說。

  我歎了一口氣,心底那股勁已經被抽得乾乾淨淨,絲毫不剩,心血在流失的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那種感覺只有親身體會過才能感同身受。心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得趕緊想個法子,不能任由他短短幾句話就把幾代人的心血這麽毀了。心思急轉,打定了注意。

  我向毛毛和小七使了個眼神:一會記得給我打助攻,要不我今天的狀態,沒有十足的把握。

  他們點了下頭表示明白。這時候書記的話講的差不多了。我看準時機,馬上接著書記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我提高了語調:我再和大家簡單的說幾句,希望大家仔細聽一下,剛才書記有些話表達的不太全面,不太準確,可能是咱們新書記剛來團委不久,還不到一年的時間,記得書記來的時候應該是咱們這屆學生幹部都已經確定好了是吧?

  毛毛附和道:恩。書記是11月份來的團委。

  我會意的看了毛毛一眼:恩,書記不太了解咱們學生會以往的競選模式,可能是這兩天我在和書記介紹的時候,沒介紹清楚,書記這邊可能是看別的學生組織有過他所說的內定情況,所以誤以為咱們也是同樣的情況。在這裡我要和大家說一下,不同的組織實際情況不同,那麽它很多時候要采取適用其組織發展的模式,這個其他組織的事咱們不方便過多評論。書記會這麽說這也怪我,沒和書記介紹清楚。

  毛毛和小七在下面說:你就把咱們學生會的情況和大家說一下。

  我點點頭,眼睛余光瞟了一眼站在我身旁的書記,他臉色鐵青的看著我。我心想:看我也沒用,我不能讓你因為一己私欲,一兩句話就把我們的心血給毀了。

  我:咱們學生會是全校最大的學生組織,而且也是所有高校中最重要的學生組織,它代表的是全校學生的利益,那麽咱們的競選一定是要公平公正公開透明的。事實上,我從大一入校進入學生會開始,我所看到的也一直是這樣,當然在我入校之前學生會是不是這樣我沒看到。我這個人就這個原則,沒看到的東西,不妄加評論。但我了解過,咱們校學生會一直都是很公正的任命主席團人選。所以咱們的主席團人選不存在內定,咱們是選舉產生的主席團。各部門部長及以上成員,有意願繼續在學生幹部崗位上繼續工作的人自由報名參加競選,進行面試競聘,並由各部門副部長以上的人進行投票,投票產生相應數量的預選人,再由上屆主席團成員進行建議推薦,把名單上報給書記,由書記來敲定新一屆主席團的人選。哦對了,最終上報給書記的名單,裡麵包括所有預選人,並不是說僅僅只是主席團建議推薦的幾個人。

  我停頓了一下:不知道剛才我說的這些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眾人答道:聽明白了。

  我繼續說:恩,如果剛才我說的話有人不相信,現在就可以向你毛哥或者江南要辦公室鑰匙,我們以往主席團產生過程的選票結果,在辦公室的文檔裡都有備案,大家可以去查看翻閱,以此來證明站在你們現在面前的主席,是不是投票選舉產生的人,是不是足夠讓你們信服。如果你們覺得我們作假了,只要大家有證據,完全可以根據主席團去年9月份撰寫的學生會規章制度總則中的相關規定去書記那裡投訴我們。

  眾人默然,我問道:大家還有什麽問題麽?

  生活部副部長起身問:主席,剛才書記說這次主席團競選我們副部長級以上的人也可以競選。

  我點了點頭:恩,以往也是可以的,只不過以往很多副部長都選擇不再繼續擔任學生幹部,只要你有才華,有能力,有繼續擔任學生幹部為學校服務的想法,我們都歡迎。

  那人點了點頭坐下。

  我:大家如果沒有什麽問題了,就靜下心來想一想,如果有想法參加競選的人,散會後到江南那裡報名,因為時間緊迫,我們主席團這邊要商定競選的流程以及敲定面試時間,所以報名截止時間到明天下午第一節課之前,明天晚上江南把名單整理好,發給我們主席團。

  江南點點頭:恩,好的天哥。

  我轉過頭看向書記,微笑著不卑不亢的問:書記還有什麽其他的事要講嗎?

  書記臉色鐵青的盯著我,我微笑著看著他,四目相對,南方的六月天十分炎熱,一時間空氣中的溫度降到了冰點,毛毛、小七和君禦等眾人直直的望著我們。事後他們說那短短的幾十秒中,心提在嗓子眼,我笑著說怕什麽,他還能吃了我是怎麽的。眾人看著我和書記不明所以,半分鍾後書記長舒一口氣說:我沒什麽事了,可以散會了。

  我依舊笑眯眯的說:好的。

  我轉身面向眾人:大家可以去找江南報名了,沒什麽事把會場清理一下就可以散會了。

  各部門部長、副部長收拾完會場陸續離開了,江南整理了一下名單和我們打過招呼也離開了。洲逸,文昊,熊路過我的時候看了看我,好像有話說又不知道該怎麽說,索性一句話沒說就離開了。我深深的望了他們一眼沒說話,君禦看了我一眼跑出去追他們。毛毛、小七、大琪琪我們正打算離開的時候,書記叫住了我。

  我微笑著問:書記還有什麽事嗎?

  書記:小天,有些話我想和你單獨說說。

  隨即書記看了看我身邊的三個人。毛毛和小七對視一眼準備離開,大琪琪在一旁依舊靦腆的站著,準備和他們一起出去。

  我用手攔住了他們,對書記說:沒事,書記,有什麽話直說就好,我們這麽多年都是一起摸爬滾打過來的,沒什麽可背著他們的。

  這時候小七覺得大琪琪不是學生會內部的人,不應該把她卷入這個泥潭裡,便讓大琪琪去門外等我們。

  書記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輕歎口氣說:小天,你是一個特別有能力的人,我知道你和張老師的關系好,你是張老師帶出來的人,不過我想和你聊聊,張老師身上很多事不像你看到的那樣好,他有很多事你不知道…

  我暗暗的皺了下眉,轉瞬便又浮上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微笑,我打斷了他的話:不好意思書記,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別的事嗎?我們幾個人現如今馬上就要退了,這些話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而未來接我們班子的人,沒有多少人和張老師有接觸。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我們還要回去整理一下今天的會議記錄和總結,還有準備幾天后競選的事。

  書記不罷休的說:你聽我說,他這個人...

  我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冰冷的臉。今天一天發生的事太多了,感覺自己的腦袋越發的發沉,我冷冰冰的說:書記,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也說了張總是我的恩師。坦白說,如果沒有他教給我們的東西,也不會有我們的今天。對於我們的恩師,在我們所有人的心目中都有屬於自己的評判,我們從沒說過任何人是十全十美,我們每個人都有的缺點,這一點不用我說,書記也能明白。而你幾次三番在我們面前說我們的恩師,我每次都很側面的把話題岔開,今天這次我們很希望是最後一次。同時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想參與到所謂的政Z鬥爭中去,我也想說一下,作為老師不要把學生作為政Z利益,或是鬥爭的犧牲品,即便大環境是這樣,我們未來也會接觸到,但我不希望相對純潔、並處於三觀形成時期的無辜學生們受到傷害。純真的時光人生本就沒有多少,但如今被卷入其中,我們也就認了,不過我們的本心是作為全校的學生幹部隻想把手上的本職工作做好,為了學校學生工作的發展、為了全校師生的工作活動更好而努力,其他的我們不想參與。

  書記:可是。。。

  我輕歎一口氣:書記,沒什麽可是的,都說日久見人心,張總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們心裡都有一杆秤,不需要別人過多說什麽。既然今天咱們說到這了,就把話說開吧。書記,我們幾個人擔任學生幹部這麽久,光團高官就經歷了三任,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我們依舊把這條路走了下來,要真說算誰的人,我們心裡都不知道自己算誰的人。之所以摸爬滾打走到今天,我想不是因為我們跟了誰,誰在我們頭頂上起到的能量大。而是張總、老郭告訴我們,做人要踏踏實實走好腳下的每一步。所以不論誰來做我們的領導,我們都會為了全校學生、為了團委、為了學生工作的發展而努力做事,依舊會為了這樣一份費力不討好,沒有收入但我們卻熱愛的工作而不遺余力。

  書記一時語塞,眼神極其複雜的盯著我欲言又止。

  我恢復了微笑:書記如果沒有其他什麽事,我們就先走了。

  說罷我們轉身準備離開,剛要踏出門口,書記突然叫住了我。

  書記:阿天你確定不聽我把話說完嗎,我知道你做主席這一年,一直都背著我在私下幫張老師的忙,無論是學校的事還是私事。例如出去招生,安排人搞活動,這裡面的道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私下你總和他在一起。但我很欣賞你,欣賞你的團隊,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未來你在這裡還有一年的時間,這一年的時間內即便你們不在學生組織了,但只要你願意,我們還有機會和時間做很多事。但如果你繼續這樣執迷不悟,那未來發生什麽,不要怪我這個當書記的沒有提醒過你,你回頭看看你身邊還有這群曾經和你一起拚搏過的兄弟姐妹,你要看清形勢。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

  我站在原地沒有說話,此時我的情緒經過一晚上的積壓已達到爆發的臨界點。

  書記見我沒說話,以為我的內心已經動搖,他乘勝追擊道:阿天,我覺得你十分有能力,也十分有擔當,所以我會和你說這些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要為自己,為你的團隊,為你下面的人多考慮考慮,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猛的回頭,眼神冰冷的盯著他,臉色陰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書記,我還叫你一聲書記,是因為你是老師我尊重你。但請你不要威脅我,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組織裡的人做什麽事,都是我讓他們去做的,和他們無關,有什麽事盡管衝我來。我做事向來上對得起蒼天,下對得起良心,確實我幫張老師忙活了一些事,但這中間沒有您說的什麽所謂的道道。至於說您知不知道這些事對我來說無所謂,因為我做人坦蕩蕩要麽就不做,做了就不怕人知道。況且我做的每一件事也沒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學校的事只要對學校有實質性的幫助,對學生有實質性的益處,我身為校學生會主席我該做。至於張老師的個人私事,從來都是我個人幫忙,一沒打學校團委的幌子,二也沒有利用學校團委賦予我的任何權利和資源,三這些私事也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他是我恩師,我是他學生,我平時幫個忙,聊聊天怎麽了?同樣作為老師,為什麽有的老師在想如何為學生好,而有的老師一直在考慮一些有的沒的?

  毛毛和小七見我越發激動的情緒,連忙上前拉了拉我,我轉頭看了看他倆,搖搖頭歎了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說:書記,我不想知道您要表達什麽,您也不必和我說了,如果我說的這些話讓您不開心,您也不必撤我的職,反正沒幾天的時間我就下崗了,幾天的時間還不夠您想理由走程序撤掉我。作為學生會三年的老人,我對這所學校、對這個組織問心無愧。作為現在還是主席的我會站好最後一班崗,開完換屆選舉大會,您放心我會很乾淨很乾脆的離開,至於我身邊的這些人,他們每一個人都只是做好分內的事,換屆之後大家同樣會乾乾脆脆的離開。我相信您作為一個老師也不會和我們這群人一般見識,計較這短短幾天的時間。同樣這麽長時間以來,您也看到過我們的戰鬥力、凝聚力和號召力,最後的時光就讓我們安安穩穩的度過,彼此之間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沒必要針鋒相對反目成仇。忙一晚上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我們走了。

  原以為能夠威脅住我的他,顯然不知道我的反應會如此強硬又強烈,他看了我們一眼,不知道再說些什麽好隻好作罷:走吧。

  我們剛剛走出樓門口,書記再次叫住我:小天,不如你留下來連任一年吧。

  毛毛小七我們聽聞此言面面相覷,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我盯著他看了幾秒,表情還算真誠。

  我側過頭看了看毛毛和小七,回頭衝他微微一笑:書記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幾個累了,想在最後一年裡陪陪身邊的這幾個老兄弟,享受一下大學的美好,瘋狂一下。他們都說,我們把自己的青春獻給了黨和國家,我們沒有那麽高尚,我們只不過是做好自己想做的、該做的事罷了。余下的時光我們要好好想想自己的未來了。

  書記看著我們:你們好好想想,不著急給我答覆,先這樣,咱們改天再聊。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留下我們傻站在原地互相看著不知所措。

  毛毛:他什麽情況,剛才你那麽撅他面子,他非但不搞你,還要讓你連任。

  小七也同樣不解:是啊,這不符合常理啊,一般這種情況下,他不是應該巴不得咱們趕快卸任麽,你都這麽正面的和他剛上了。他會不會有別的打算?阿天你要小心一點啊。

  那天發生的事太多了,讓我深深的覺得疲憊,我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我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也許正像小七所說,他可能有別的打算吧,又或許他覺得現在沒有讓他滿意的主席團人選,個中原委誰知道呢。

  毛毛擔憂道:你得好好想想,想好了,別再是挖個坑等咱們跳進去呢,他這麽說,我怎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呢。

  我伸了個懶腰,整個人放松了下來,擺擺手:行了,今天一天發生的事夠多了,咱們抓緊歇歇吧,反正連任這件事肯定是不可能,既然想不通他怎麽想,不如索性就不去想了,咱們走吧。

  這時候君禦跑了回來,他的出現讓我有些驚訝。

  我:怎麽了?我還以為你走了呢,怎回來了?你東西掉會場了?

  他臉色不好的看著我:沒有,我回來找你們來了。

  我:你怎麽了,看你情緒不太對呢。

  他氣急敗壞的說:那三個小子也太不懂事了。

  我疑惑道:他們怎麽了?

  他沒好氣的說:你說說他們,剛才散會了就那麽走了,都不和你解釋解釋,我看他們三個走了,我就追出去了,尋思問問他們什麽情況,讓他們給你道個歉。

  我:恩,然後呢?

  他:我叫住他們,讓他們等會兒你,給你道個歉,和你好好說說。他們回頭看看我說沒什麽可說的,然後轉身就走了,你就說他們。。。

  我的臉色又沉了下來,毛毛和小七見狀,忙給君禦使眼色。毛毛站在君禦旁邊,拉了拉他示意先別說了。 君禦疑惑的看著毛毛,又看了一眼我,眼神有些複雜,君禦欲言又止:算了,先不說了,咱們今天回房子住吧?咱倆這房子租好幾天了,也沒去住,一直那麽空著也不是回事啊。

  那段時間為了迎接12月份的研究生考試,我和君禦從宿舍搬出來,在學校外面租了個房子,準備安安靜靜的準備考研,小七和大琪琪住在我們隔壁。

  我長舒一口氣:行,今天過去住。走吧,我今天累了,都早點回去休息吧。

  小七關切的問:你還好吧?今天發生了這麽多事,你別想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看開點,別給自己太多的壓力和負擔。

  我看著她,臉上浮起一絲會意的微笑:放心吧我沒事,就是突然間覺得特別累。

  她歎了口氣: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衝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又是新的一天。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好。

  毛毛關切的:你晚上還沒吃飯吧,咱們去吃點東西吧,你的胃本來就不好,別晚上再胃疼。

  我強顏歡笑的看著他們:你們幾個都沒吃飯吧,你們去吃吧,我不餓,我先回去休息了。

  毛毛:別啊,一起去吃一口吧,你要不去,我們幾個也不想吃了。

  我搖搖頭:我真不去了,累了,想回去好好歇一會。

  他看我疲憊的樣子:那好吧,你想吃點啥不,我們一會給你帶點回去。

  我揮揮手:你們好好吃吧,我不餓,啥也不想吃,我先走了。

  說完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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