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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一百零二.你所認為的好,在別人眼中不1定就是好,哀大…
  我:估計書記今天晚上總結表彰大會之後會說下屆改選的事。

  他驚訝的看著我:今天晚上?

  我松開摟住他肩膀的手:恩,不用那麽驚訝,按照時間和時機來估算,應該是今天晚上沒錯,馬上要期末考試,接著就放假了,今天晚上學生會中層以上幹部都會來,這個時候說最合適不過了,如果錯過今天晚上,估計再想把人聚到一起就很難了,大家都有考試。

  他想了想:恩,算一算時間是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宣布改選,過些日子進行競選,然後主席團商定人選。

  我點點頭,突然腦中一個想法一閃而過問道:對了,這兩天洲逸找你了嗎?

  他緊張的問:沒有啊,怎麽了,出啥事了嗎

  我看著他的樣子,心想最近我們為了換屆的事草木皆兵,每天焦頭爛額,一有點風吹草動就緊張到不行,我趕緊說:沒有沒有,沒啥事,我就是覺得挺奇怪的。

  他放下心:你妹的,別老嚇唬我行不行,怎的了,怎麽奇怪了。

  我反問道:你說以他的文筆水平和政Z覺悟來說,他的總結發言稿會怎麽樣。

  他琢磨了一番:估計他寫出來的東西,照你的標準來說應該會差一大截吧。不過話說回來,你的標準和文筆都是張總和瑾姐培養出來的,組織裡估計也就小七寫的東西能符合你的標準。

  我眯著眼睛,微笑著看著他沒說話。

  他突然間恍然大悟道:你奇怪的事,該不會是他的稿子到現在都沒拿給你看吧。

  我點了點頭,讚許他的反應速度,心想老兄弟之間還真是心有靈犀。

  我:我平時對他們寫東西的要求,他們不會不知道,到現在還沒給咱們看,難道不奇怪嗎。

  他試探性的問:會不會他拿給小七看了。

  我搖搖頭:可能性不大,雖然洲逸是小七一手帶出來的人,但小七現在基本上不管組織內部的事務,只有需要她的時候她才會出現。

  他:也不一定,沒準這次就出乎你的預料,他真給小七看了呢,然後想在人前給你個驚喜。

  我想了想:我覺得,很有可能這個稿子,是文昊整理了他們哥仨的想法寫的。

  他不解道:怎麽?你收到啥消息了?

  我看著遠處的會場,搖了搖頭:沒有,最近這幾天我都在想下屆的人選,擬定方案,哪有時間去聽什麽消息,我猜的。

  他:怎麽會這麽猜。

  我苦笑道:文昊不僅僅是咱們的編輯部部長,也是通訊社的學生記者,文昊是小七和阿傑從通訊社一手帶出來的,文筆上來講比各部門的部長都好,這毋庸置疑。洲逸這個人相對來說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他是管理專業,應該懂得運用身邊的資源。換而言之他們都是拜把子,可以說這件事上幫個小忙不成問題,他們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想證明自己,證明他們有潛力未來會比咱們強,所以我斷定他們一定不會找咱們這幾個老家夥看發言稿,肯定是他們商量著來的

  他不以為然:我看不見得,你啊,快讓你的腦子歇一會吧,哪能每次事都讓你算的那麽準,總會有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什麽事都讓你算到了,解決方式也讓你想到了,那這日子過著多無聊。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繼續向前走去。我和毛毛來到會場門外,在門口遇見了書記,我們打了聲招呼便進入了會場。看著洲逸、文昊、熊三個人已經到了會場,再看看小七也已經到了,

我和毛毛走到小七身邊坐了下來。  毛毛瞥了一眼小七,他:你看,小七和他們來的這麽早,他們肯定事先把稿子給小七看過了,小七這不提前過來壓陣來了。

  我看了一眼小七,她和大琪琪兩個人在聊天,從毛毛和我進會場開始,她除了和我們打了一聲招呼外,一直在和大琪琪聊天。從頭到尾她都沒看過洲逸他們幾個人一眼。

  我轉頭看向毛毛沒說話。毛毛笑嘻嘻的看著我:嘿嘿,讓我現在證實一下,你這次猜錯了。

  我點了點頭,轉頭看著會場裡陸陸續續來的人。

  毛毛看向小七和大琪琪,賊兮兮的說:不好意思啊,打斷你倆一下,小七我問你個事啊。

  小七滿臉疑問的看著他:恩,怎麽了。

  毛毛:洲逸這兩天找你了嗎?

  她一臉懵逼:沒有啊,他找我幹啥。

  毛毛聽此顯得有些慌:他真沒找過你,或者文昊找沒找過你?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忘了。

  她疑惑的回道:真沒找我,他們找我幹啥,不信你問大琪琪,我倆天天在一起。

  毛毛轉頭看向大琪琪,大琪琪靦腆的衝毛毛搖了搖頭。這時候我轉頭看向他們,聽著他們的對話。

  毛毛看了看小七和大琪琪,又回頭看了看我,不知道說些什麽好。我看著小七的表情不像在逗我們玩,我苦笑著搖搖頭轉頭看向洲逸、文昊、熊三個人。

  毛毛思索片刻,不甘心的說:我覺得,他們既然沒找小七,那一定是找了君禦或者方雯。

  我看向毛毛,他:他們最近和君禦還有君嫂經常在一起玩,沒準這兩天他們出去的時候,順便就拿給他們看了。

  我不置可否,沒說話。

  小七看著我們忍不住的問:哎,不是,你倆從那說啥呢,什麽不找我,肯定找君和方雯。還有,阿天今天總結表彰大會,你讓誰代表學生會上台發言了。

  我看著她反問道:你猜猜,我會讓誰代表發言。

  她若有所思道:我覺得,你應該讓洲逸代表發言吧。

  我點了點頭,毛毛把話接了過去:剛才我倆說的就是這個事,這不三天前,定下來讓洲逸代表發言麽,我當時告訴他寫完拿給咱們看一眼,一直到現在,眼看著總結表彰大會要開始了,他也沒把發言稿拿給咱們看,我們正奇怪呢。阿天剛才猜,說他們應該是自己做主了,沒打算給咱們看他們的發言稿。我說不能,應該拿給你看了,結果剛才一問你,你說沒有,我就懵逼了。

  小七聽後驚訝的看著我們:他們真沒把發言稿拿給我看,我覺得他們應該也沒讓君和方雯看。

  我看著小七:恩,我覺得也不太可能,首先他們相對來說比較了解君禦,君禦沒有寫稿子這方面的經驗;其次,他們前些日子剛剛因為畢業季的事和方雯吵過一架,以他們現在傲氣的心態和他們現在的思想層次,應該不會主動去找方雯給他們看,而且他們平時和方雯走的也不是很近,在咱們幾個老家夥中,如果他們不找小七,那麽估計剩下的不會找了。

  毛毛聽著我的分析,著急起來:難道他們真的打算自己商量著定稿,然後就直接代表發言了?我覺得他們應該不能這麽草率吧。畢竟都是在學生會乾過兩年的老人了,平時咱們也經常帶他們,應該不能啊。

  小七試探的問: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把稿子直接拿給書記看了?

  我微微搖了搖頭:我覺得應該不會。

  小七:怎麽?為什麽這麽說?

  我轉頭看向她:小七,你過來多久了?你來的時候他們幾個過來了麽?

  她:我和大琪琪今天沒啥事,就早點過來了,我倆到的時候還沒幾個人,我倆剛到沒多一會兒,他們幾個就過來了。然後你們就來了。

  我點了點頭:恩,那應該不會錯了,你們說,正常來講換位思考,如果換成是咱們中任何一個人,今天要上台在全校所有組織面前代表發言,你們說咱們現在會是怎樣的一個狀態。

  毛毛:如果是我,肯定很緊張,即便是當了三年的學生幹部,現在做到副主席經常在人前講話發言,也會很緊張,畢竟這是在所有學生組織面前發言,稿子裡的每一句話都需要斟酌,肯定現在在反覆的看著稿子,或者正找著之前幫我改過稿子的人幫我看稿子。

  我看向小七,小七點點頭,對毛毛說的話表示讚同。

  我:恩,毛毛說的沒錯,換做是我,我也一樣心裡會比較緊張,你說的這樣舉動是很正常的反應,可是你們看他們的狀態,書記是和毛毛我們一起來的,進來這麽久了,我一直在看著他們,他們除了和書記打了聲招呼外,沒再和書記交流過,而且書記他們座位離的也很遠,書記也絲毫沒有想過去叮囑他們些什麽的跡象,最重要的一點是,來的路上我和毛毛還在聊,他們平時和書記走的並不近,這幾天我和書記在探討下屆主席團人選的時候,書記根本沒主動提及某一個人。所以我覺得他們應該沒有把稿子拿給書記看。

  小七和毛毛不約而同的看向阿洲逸他們,小七:看他們三個好像沒什麽緊張的感覺,在那有說有笑的呢,你們說會不會他們找了其他什麽人給他們看了稿子?

  我無奈的攤開雙手,表示不清楚。

  毛毛有些煩躁的說:行了,咱也別猜了,過去問個清楚不就知道了。

  說罷,毛毛起身準備去問清楚,小七覺得他有點火氣,趕忙拉住了毛毛說:你坐下吧,我去吧,看你這火急火燎的樣兒,過去肯定又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訓他們,這架勢哪像去問事情,這不是在咱們辦公室,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你那大嗓門一訓他們,讓其他學生組織看咱們笑話麽。

  說完,小七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拉了拉毛毛,示意讓小七過去更合適,毛毛想了想坐下讓小七去了。

  小七走後,毛毛著急道:你說說他們幾個在想什麽,這麽大個事,怎麽就…,哎,有時候我真想把他們的腦袋扒開,把自己的腦袋給放進去。都這麽大的人了,而且都是學生會的老人了,怎麽做事就這麽不靠譜呢。

  我盯著小七和三個人的神態,嘴上淡淡的回應:我也不知道,急什麽,等一會小七回來了不就知道了。

  他焦躁的說:能不急嗎,眼看著總結表彰大會就開始了,他們幾個的發言稿能不能看都不知道,萬一出點什麽岔子,丟人的可是咱們啊,而且現在本來書記那邊就把咱們學生會當成後娘養的,他們如果表現不好,以後吃虧的是他們啊。

  我側過頭看著他,輕歎道:現在急也沒什麽用了,你準備稿子了麽,能臨陣換人麽?

  他:我沒準備啊。

  我:那不就得了,沒準備稿子,臨陣換人,出口成章,咱們幾個老家夥誰上?

  他眼睛裡冒著精光的看著我:哎,要不你上吧,就你那嘴上的功夫,說個幾十分鍾那不輕松加愉快。

  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別扯淡了,你看看其他學生組織,哪一個組織是現任負責人上去發言,我上去,不是讓其他人看笑話,再說了,你看我今天穿的衣服,適合上台代表發言麽。

  他:你這衣服也沒啥不合適的,不是正裝,但也比較正式。不過你說的也倒是,上台的都得穿正裝。那你說現在怎辦。

  我眼睛轉向小七他們,輕聲說道:一時之間我也沒什麽好辦法,只能希望他們寫的稿子還能說得過去,等小七的消息吧。

  毛毛盯著小七他們,輕聲問我:你說,他們的稿子希望有多大?

  我苦笑道:我看希望不大,你看小七的表情和狀態,剛開始去的時候還比較平和,現在呢,很明顯表情不對,有點激動,看狀態小七也生氣了,她在強壓著心裡的那股火。我看啊,咱們別抱太大希望了。

  毛毛轉頭看向我:阿天,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生氣麽?這不像你啊,你是不是心裡也憋著一肚子火呢。

  我見小七他們已經聊完了,小七正往回走,轉頭看向毛毛:生氣?你覺得我能不生氣麽?但比生氣更多的是無奈,我現在憋著一肚子的火,但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你讓我怎麽辦?而且我最近很累,已經沒力氣去發火了。

  說著,小七回來了,毛毛滿懷希望的看著她問:七姐,怎麽樣?

  小七深深的歎了口氣:讓阿天猜中了,真是他們哥三個自己商量著來的,也沒有找任何人看過。

  毛毛:那他們的稿子寫的怎麽樣?

  小七情緒一點點的激動了起來:他們寫的那都是什麽,我是看不下去了,咱們這一年來幹了那麽多創舉,結果被他們哥三個說的是一文不值,我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難道這一年來,咱們所作所為在他們眼裡什麽都不是?我不知道該怎麽和你們說,你們自己去看看吧,我剛才已經給他們刪改了一大部分,估計沒剩下多少能說的了。

  毛毛:什麽情況,這….

  我打斷了毛毛的話,對小七說:別激動,先喝口水順順氣,是不是他們比較謙虛,或者說確實說出來了咱們一些做的不足的地方,平時沒敢和咱們說,凡事都沒有絕對,咱們做的肯定也有不足的地方,咱們是人又不是神,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很正常。

  小七喝了口水:謙虛?我看不像,有點謙虛過頭了吧,而且稿子上面也沒體現出咱們具體哪些方面做的不足,我剛才問他們,稿子上那麽寫的原因和細節,他們就給我放下一句話,他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

  我:然後呢?

  小七:然後我就問這個稿子是誰寫的,他們說是三個人一起寫的,我又問他們,給沒給誰看過修改過,他們說沒有。我問他們就那麽有自信?寫完的稿子不需要給我們看看?他們沒說話,但看他們的意思就是,他們寫的東西文昊給他們把關,完全有自信。我把稿子改完之後,順口問了一句阿洲逸上台代表發言準備好了麽。他給我來了一句,不是他上台,他不上台。我當時就懵逼了。我想問你倆一句,當初你們是怎麽和他說的代表發言?

  我看向毛毛,毛毛愣了愣說:我和他說,總結表彰大會,讓他代表學生會上台進行總結發言啊。沒問題啊。

  小七:那怎麽我覺得,阿洲逸的舉動像是讓他安排一個代表講話似的呢?

  毛毛:啊?

  我示意小七繼續把情況說完,她:然後我就問,不是他發言是誰發言,他說他們三個還沒商量好讓誰上台代表發言。緊接著他們就從那推三推四的,我在旁邊想看看他們最後定讓誰上,沒說話。他們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個什麽,緊接著文昊說了一句,讓他倆都別吵了,他來定誰上台發言,說讓熊上台。

  我和毛毛聽後愣住了,對視一眼,又齊齊看向小七,她:你倆不用這麽看著我,當時就是這麽個情況,我都愣了,看著他們我都被氣笑了。我對他們說,你們天哥當時任務是對誰說的,怎麽說的?洲逸說是毛毛通知他,讓他作為發言人代表發言。然後我問他們,你們有權利定是誰代表發言嗎?暫且不說別的,就說我還在你們面前,你們就自己說了算?你們說讓誰上就誰上,還把不把主席團放在眼裡,還當不當我是你們學姐了?你們以為這件事是小孩子過家家呢吧?還是以為你們現在是學生會的負責人了?我希望你們三個人好好想想吧。然後我對洲逸說,你就這麽不把這次代表發言當回事?以為這是件不起眼的小事,以為我們都不願意上台,然後把這個苦差事交給你了?虧你還在組織部幹了2年,這麽點覺悟都沒有?我不知道你一天天在想些什麽,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我眯起眼睛看著他們,依舊和沒事人一樣坐在前面,輕聲問了一句:然後呢?

  小七:然後我就回來了,沒再說什麽。

  一時間我們幾個人沉默無言,氣氛降到了冰點。毛毛、小七和大琪琪紛紛看著我,感覺氣氛不對勁,見我的表情和狀態,他們知道我已經很惱火了,都沒說話。這時候君禦來了,他看我表情嚴峻,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於是過來詢問。

  君禦:怎麽的了,看你這表情不對呢。

  小七在旁連忙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讓他暫時先別打擾我,君禦一臉疑惑,但也能感受到氣氛不對勁,便繞過我,走向小七詢問發生了什麽事。這時候,毛毛說話了。

  毛毛氣急敗壞的說: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麽情況,是不是吃錯藥了。

  毛毛起身準備去詢問,我一把拉住了他輕聲說: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他看著我愣了幾秒鍾說:我自己去就行,你就別去了吧,再發火就不好了。

  小七和君禦也停下交談看著我,我看了他們一眼,微微的笑了笑說:不要緊,我也想去看看他們的稿子寫成什麽樣。

  說著起身走向阿洲逸,毛毛緊隨其後。臨走前,小七小聲叮囑毛毛:你看著點阿天,他別再氣急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最近挺累的而且看他的樣子也挺煩的。

  毛毛應了一聲:恩,我心裡有數,放心吧。

  小七君禦在後面直直的看著我們走到他們面前。

  我整理一下心態,微笑著走到他們面前,問:準備的怎麽樣了?

  他們見到我,好像很緊張的說:還好。

  我心裡暗暗歎了口氣:恩,稿子呢,給我看看。

  我拿起稿子看了起來沒再說話,倒是毛毛在旁語氣嚴厲的問起他們上台代表發言的事。我看著稿子,感覺心中鬱結之氣愈加濃鬱,血氣上湧衝擊著太陽穴越發脹痛,心裡的那股火也越來越旺,漸漸的聽不見幾個人在旁邊說些什麽,我拿著稿子的手漸漸的有些發抖,喘息聲也越來越粗,感覺腦子裡突然嗡嗡作響,微微有些站立不穩,一瞬間感覺心裡的那股火氣又蕩然無存,替代的是一絲絲的心酸和無奈。看著稿子上,我們所引以為傲的校慶活動、雙十一活動、校園文化藝術節活動、金秋藝術節、畢業酒會等等都被寫的一文不值,看著我們嘔心瀝血營造的全校學生組織和睦相處被寫的不值一提,學生會內部不和諧的氛圍等等。一瞬間我有一股想把稿子撕掉的衝動。我扶了一下桌子,毛毛感覺到我狀態不對,趕忙用手扶住我,在我耳邊輕聲說:別激動,別激動。

  我擺擺手示意不要緊,我一言未發面色冷峻的盯著三個人。後來聽毛毛說,當時我的眼神一點感情色彩都沒有,很冷很冰,把他都嚇一跳,他當時在心裡不住的祈禱我千萬別在這麽多人面前發火,聽到這話的時候我不禁啞然,回想當時自己激動的心情,不住的自嘲的笑。

  過了片刻,我緩解一下心中的憤怒,冷冷的說:難道我們這一年的努力在你們眼裡就這麽一文不值?難道我們嘔心瀝血帶你們這麽長時間,最後換來的就是你們這樣一份總結?我問你們,什麽才是你們眼中的和睦和諧?你們和我說說,到底,到底什麽環節出現了問題能在你們筆下,把一個近200人的學生組織辛辛苦苦的汗水寫得如此不堪,登不上台面?

  三個人不敢與我對視,眼神顯得有些恍惚。我心底的無奈和無助慢慢的升起,我搖搖頭苦笑著,無力的把稿子往桌子上一甩,掙脫毛毛拉住我的手,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會場。

  我漫無目的的走到操場中央, 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上蒼的悲憫,居然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雨,我蹲坐在操場中央點起了一支煙,看著烏雲密布的天空,不知是否因為自己對傾注了全部心血的組織的未來而勞心勞力,此時此刻的自己感覺身體裡最後的一絲氣力被抽空了,突然間覺得很累很累。

  那一刻我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哀大莫過於心死,香煙的煙霧略過,眼前仿佛出現了他們寫的發言稿裡面的內容,讓自己覺得辜負了我的前輩和我帶著的人們,讓自己覺得做的事好像是那麽失敗。毛毛、小七和君禦不停的給我打電話,從會場出來找我未果,他們又回到了表彰會場。淅淅瀝瀝的小雨漸漸把我的心火澆滅,讓我逐漸冷靜下來,我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朋友圈: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們。哀大莫過於心死,謝謝你們讓我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方雯正上著專升本的課,看到我發的朋友圈立刻給我打了電話,詢問發生了什麽事。她安慰了我一會因上課原因便把電話掛掉,我想她面對這件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盧哥看到朋友圈一遍遍的給我打電話,讓我感到有些意外,電話裡盧哥關切的問我發生了什麽事,安慰了我一下,即便我的心裡依舊不舒服,但卻溫暖了許多。盧哥是我剛進大學的導員,後來他調走去了其他分院任學工辦主任,一直以來我們都保持著聯系。那天晚上他的電話讓我覺得就好像親人關心一般的感覺。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回到了會場外面,這時候總結表彰大會已經接近了尾聲,等大會結束我強顏歡笑的進入到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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