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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一百一十三.新鮮的血液注入,注定舊的血液會消逝
  到了寢室,看到毛毛正在幫我收拾堆滿空酒瓶的桌子,我驚訝的看著他,調侃道:喲,這不M主席嘛,什麽風把您老人家吹過來了,來來來M主席,這種事怎麽能麻煩您呢。

  毛毛見到我回來,停下手裡的活,關切的語氣裡帶著調侃:喲,天主席回來了,這我看天主席這兩天的生活有些糙啊,看樣子煩心事不少啊,我印象裡主席的屋子一向乾淨整潔,這是晚上沒事的時候自己借酒消愁呢,我這不來了沒什麽事,幫咱們主席收拾收拾麽,都是應該做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再煩也得享受一下小生活不是麽,我這不剛才有事麽沒來的及收拾,放那吧我來收拾。

  他把手中的垃圾袋遞了過來:去書記那了?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怎知道的。

  他笑了笑:剛才聽安哥說的,他說書記找你。

  我:恩。

  他:怎的了?什麽事?

  我笑嘻嘻的看著他:你猜?

  他瞥了我一眼:還用猜?多半是想讓咱們留下來連任的事。要不然還能有啥事,明天就是他們競選的日子了,競選的事務辦公室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

  我拍拍他:恩,小夥子不錯嘛,腦瓜現在轉的挺快,很好很強大。

  他沒好氣的說:你拒絕了?

  我挑了挑眉毛:嗯哼~,我毛哥都快成我肚子裡的蛔蟲了,我去哪幹了啥,心裡怎想的都知道。

  他有些不屑又有點緊張:去去去,誰是你肚子裡的蛔蟲,說正經的,他沒說啥就這麽輕易的放你走了?

  我整理著自己的桌子:不然呢,他還能把我怎麽著。還能把我吃了是怎的,我說不想乾,你們也都不想乾,他也不能強留啊,再說了他強留也留不住啊。

  毛毛自言自語:這倒也是。

  我停下收拾垃圾的手,看向他調侃道:怎的了,是不是後悔了?沒事你想繼續做,我這就去和書記說。

  他衝我翻了個白眼:沒個正行,我可不做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早就不想幹了,都累死了。好不容易可以光榮退休歇歇了,享受享受小生活多好。

  我:怎麽著?想享受一下老幹部的生活了?

  他挑了下眉毛:嗯哼,我們即將退休的天主席有啥高見,可以推薦一下麽?

  我笑了笑:這個暫時還真沒琢磨,不過咱們有的是時間想,不急。

  我收拾完桌面,從衣櫃裡把中山裝拿了出來掛在床頭,然後插上簡易電熨鬥,準備把中山裝熨一下。

  毛毛見狀:怎麽著,準備明天穿中山裝去面試他們?

  我拿著熨鬥熨著衣服:恩,明天是最後一次以主席的身份見他們了,也是最後一次以主席的身份穿這身衣服參加活動了,得好好紀念一下,你說呢。

  他看著我的中山裝:恩,是得好好紀念一下,我記得這是你最喜歡的一套正裝,好像還是訂做的。

  我看著眼前的中山裝感慨道:是啊,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套衣服,當時買的時候沒有賣的,聯系的廠家訂做的。

  他笑嘻嘻的說:大主席是不一樣,我們穿西裝,你穿中山裝,還是定製的。

  我看了他一眼:別扯淡,你喜歡麽,喜歡明天借給你穿,我穿西服。

  他連連擺手:不不不,你最喜歡的衣服,我哪能隨便穿。

  我笑笑:沒事你想穿就穿,咱們兄弟之間沒說的。

  他:我還是穿西裝舒服點。阿天,明天他們競選你不擔心嗎。

  我不解的問:擔心什麽。

  他:學生會總歸要選出來一個主席,只能有一個核心,你就不擔心明天文昊上台也競選主席,和洲逸爭起來?如果這樣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就會出現問題,而且以後兩個人在學生會沒準會是兩個核心。

  我正在熨衣服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又繼續慢悠悠的熨著衣服,漫不經心的說:不擔心。

  他疑惑道:為什麽啊。

  我:擔心有什麽用,又能怎麽解決,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也不會出現。

  我:很多事不是咱們擔心就不會發生,咱們不擔心就一定會發生。不然咱們能怎麽辦,咱們去找文昊還是找洲逸?告訴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不許競選主席,能這麽做麽?

  他一本正經的說:當然不能這麽做。

  我:那不就得了,不然你還有什麽好方法嗎?

  毛毛想了一會兒:我也想不出來,但我真的很擔心他們。

  我轉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擔心。

  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你嘴上說不擔心,心裡恐怕也想著萬一出現這種狀況怎麽解決呢吧。

  我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說真的,我現在心裡想的是另外一件事,這件事我還真沒想,如果真的讓你說中了,那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不可能什麽事都讓咱們幫他們,他們該長大了,而且他們兄弟之間的事,他們會解決的,不用擔心。

  他:你怎麽就這麽肯定。

  我笑了笑: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君哥呢。

  他疑惑道:什麽意思?

  我拍了一下他的肚子:剛才還說你變聰明了,怎麽這會兒腦子又不轉個了。

  他沒好氣的說:快說說,和君禦有啥關系。

  我:如果估計沒錯,我們的君哥應該已經側面和文昊說了,讓他別競選主席,去競選別的職務了。

  他撓著腦袋問:為什麽啊。

  我把熨好的衣服掛在衣架上,轉身看向他:你就說最近文昊的事誰最上心,君禦對吧。

  他點點頭:嗯,這也說明不了什麽。

  我:那天咱們和他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他也知道咱們最終沒有推薦文昊,他最近和文昊走的那麽近,肯定會和文昊說,也會勸文昊別傷了他們兄弟感情。所以我說不用擔心。

  他恍然大悟:昂。

  隨即毛毛依舊擔心道:那如果君禦沒有和文昊側面說這些事呢?

  我楞了一下:不要緊,我剛才也說了,如果他沒說,那就讓他們兄弟幾個自己去解決問題吧,這種事他們早晚都會面對,如果拜把子兄弟的感情連這個問題都扛不住,那他們這個頭算是白磕了,你說呢?

  他點了點頭:也是,哎算了,這麽操心下去沒個頭。對了你剛才說想的是另外的事,什麽事?

  我踱著步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校園裡的一草一木,夕陽下的余暉把此時此刻的校園映射得特別美,我心裡想著他們未來即將面對的人、事和工作;想著他們到現在為止連整個學年的常規工作都有哪些、工作該準備些什麽都還不是很清楚,心裡擔心他們以後的路。

  毛毛見狀: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我搖了搖頭:咱們兄弟沒什麽不想說的,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我曾經問過他們這一年的常規工作都有哪些,每項工作都該怎麽做吧?

  他:恩,當時你說他們都不是特別清楚。

  我輕歎口氣:這就是我現在想的事,他們現在身處的環境對他們不是特別有利,一切都要看他們後期的努力。我剛才和書記、陳老師聊天的時候,他倆很明顯表現出對他們以後的工作不太放心,我在想要不要最後再幫他們一把。

  他:怎麽幫,這幾個小子現在都傲的不行,咱們說的話大多左耳進右耳出,聽不進去啊。

  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你說的有道理,讓我想想。

  他點了下頭沒說話。我想了一會兒:想讓他們聽進去,就得讓他們先受挫,讓他們知道很多事不像他們想象中那麽輕松。這樣吧,既然咱們現在沒有機會直接告訴他們,那咱們就告訴另外一個人,然後在他們受挫的時候,讓她去說。

  他想了一下:這樣也行,你準備告訴誰。

  我扶著下巴心中篩選著合適的人:這樣吧,咱倆今天都想一想工作有哪些,明天他們競選結束後,把江南找出來吧,讓她記下來,然後告訴她在適當的時候拿出來給他們。

  他不解道:為什麽選她。

  我:因為文昊和洲逸他倆現在都想做主席,沒法直接告訴他倆,就像你剛才說的,現在告訴他倆也不一定會聽。至於婉潤那邊,洲逸文昊他們和婉潤的關系現在有些微妙,不適合。只有江南一直以來在他們面前都是與世無爭的狀態,而且我也想提升一下江南在他們心中的地位,這樣以後他們即便鬧了矛盾,江南也能從中調解一下。

  他疑惑的問:洲逸文昊他們和婉潤的關系怎麽了微妙了?

  我有些惆悵:前兩天婉潤找過我,和我說她不太想繼續做下去了。

  他驚訝道:啊?真的啊?為啥啊?

  我有點嫌棄的看著他:廢話,這事我還能逗你啊,我現在哪有心情拿這事開玩笑。至於為啥,很簡單,總結一句話就是婉潤覺得洲逸他們哥三個抱團排斥她,婉潤認為他們不是好領導,沒有想做下去的動力。

  他:我記得以前婉潤和他們幾個關系不錯啊,這是什麽個情況,說說。

  我有些憂慮:這其中得原因我具體也不太清楚細節。上學期的時候他們的關系是都挺不錯,洲逸文昊他們拜把子把江南也加進去了,他們把江南當成妹妹來看。

  他有些不解:怎麽著,這事還和江南有關系?

  我: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當時婉潤和他們的關系是不錯,後來因為江南喝醉那件事,洲逸文昊他們幾個有些怪婉潤。

  毛毛:江南喝醉那件事和婉潤有啥關系,正常來講江南當時喝醉在外面,婉潤擔心江南自己出事,一直在身邊陪著,還把咱們叫過去,這是為了江南好啊。他們為什麽怪她?

  提起江南喝醉的事,我的心裡一瞬間回到那天的情景,我的眼神開始有些遊離,毛毛見狀也不再說話。我們知道這件事在彼此的心裡都是個不易解開的結。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努力把自己從回憶中剝離出來:他們當時可能覺得江南要出去喝酒,婉潤不應該陪著她去,應該阻止她,更不應該在江南醉酒的時候叫咱們過去,讓咱們看到她醉酒的樣子,讓咱們生那麽大的氣,覺得對江南的影響很大也很不好。

  他一臉愁容:唉,那天如果不叫咱們去,還能叫誰去?難道要叫學校的老師嗎?那對江南的影響不是更大,以後她在學校還怎麽發展。難道他們覺得應該叫他們去?那天那個場面我們都看到了,咱們兩個過去場面都很難控制,他們幾個去能控制的住麽?

  我苦笑了一下:也別那麽說,也許他們有其他的方法能很好的控制住局面也說不定。

  他有些氣急:照你這麽說,那天更不能叫他們去。

  我看著他沒說話。

  他:那天最後咱們都被逼無奈的把那個小夥子叫到現場了,如果換成他們過去,照你所言當時他們拜把子把江南加進去了,那在現場還不得打起來?如果那樣學生會就不會有現在這麽和諧的氛圍了,各部門之間還不得炸天了,到時候局面更不好控制了。

  我冷哼道:如果當時的事情真像你說的那樣發展了,我倒要看看這幫小子到底能翻出個什麽天來。

  他看著我的表情,不禁打了個寒顫:倒不一定會像我說的那樣發展,但難保這群小子頭腦一熱做出什麽事。我覺得婉潤當時做的沒錯,而且事後江南清醒了也應該不會覺得婉潤做的不對。

  我擺了擺手:算了,事情都過去了。那件事我不想再提了,說說眼前的這些事吧。因為這些事,所以後來婉潤和他們的關系變的很微妙。

  他歎口氣:婉潤怎麽和你說的,你接著說。

  我:婉潤說她覺得現在和洲逸他們的關系不太好,有這些隔閡在讓她覺得很尷尬。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即便未來留下來也不一定能再做多少事,不一定能夠完成自己的理想。婉潤覺得他們兄弟幾個抱團成了一個小集體,這讓她覺得自己繼續留在學生會很多余。

  他不住的歎氣:你從前擔心的事現在又應驗了,我記得很早以前你就和他們說過千萬別搞小團體,不要讓別人覺得他們針插不進水倒不進。現如今可倒好,還是讓其他人不好想了,為什麽當初他們就不聽咱們的話呢。

  我苦笑道:婉潤說,苕的離開讓她覺得學生會他們這屆裡,再沒人能夠勝任主席這個位置了,她說雖然苕也有很多缺點,但是苕給人的感覺和我給人的感覺很像。

  他:什麽感覺?

  我:她說那種感覺很難形容,就是剛開始接觸的時候感覺好像很高冷,很難接觸,但在工作生活中接觸久了、了解了,給人一種安全感心裡踏實的感覺。她說,那種感覺就好像不管前面的路有多困難,但是只要有我們在就什麽都不怕的感覺。

  他點點頭:婉潤說的挺對,那種感覺不知道該怎麽說,就是覺得和你在一起做事很舒服,就像你說的無所畏懼。這種感覺真不是一般人能給予的,至今為止給我這種感覺的人,老師裡面的張總、學生裡面瑾姐、老大還有你。至於苕確實在他身上看出了你和老大的影子。不過給我感覺苕的身上比你多了一份固執,這份固執在未來對他來說會是一把雙刃劍,可能會讓他受萬人矚目,也可能會讓他遍體鱗傷,就看他自己怎麽把握了。

  我衝他笑了笑:我沒有你們說的那麽好,更沒辦法和張總、老大、瑾姐相比,我有很多缺點,有時候我也會慫只不過很多時候不表現出來。咱們學生會辦公室裡面有很多書你知道吧。

  他點點頭,略有所思道:我記得那些書是咱們剛上大一,張總還在團委的時候給咱們置辦的。

  我面露可惜道:恩是啊,張總給咱們買的這些書含金量都很高,能看得出來張總對咱們的期望很大,可惜的是這麽多年來這些書一直都在那放著,沒有多少人看,我印象裡瑾姐和老大當年看過幾本,這些書真的不錯有機會你看看。我也是很偶然的一次,瑾姐看完之後覺得特別受益,她讓我看的。

  他:是麽,這一陣兒忙完了,我也去拿兩本回去看看。

  我:恩,我記得裡面有一本書叫做《氣場》。氣場這種東西是靠後天培養的東西,每個人有不同的氣場,它是由內而發,看不見摸不著卻能夠讓人真真切切感受得到的東西。就好像我們有時候會怯場,有時候會覺得心中突然慫了沒有底氣,這些都會影響我們的氣場,從而影響我們給他人的一種感覺。人這種動物很神奇,會自然而然的依附於強者,強者身上的那股氣場不自然的在吸引著我們,讓我們不自覺的產生順從心理,這種順從感不是貶義。就好像一個人個性很強,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對另外一個人言聽計從,那種感覺有點像張總經常說的人格魅力。話再說回苕, 如你所說他的身上不僅僅比我多了一分固執,也比我多了一分霸氣,我想一方面可能因為他是本地人底氣足。其次他進大學就一直在國旗班訓練的原因。雖然我也在國旗班訓練過,但我在半路離開了。其三也和他從小成長的環境和歷程有關。你看我和二哥都是東北人,在大家的認知裡都覺得東北人很狂野,可是你看我倆有時候也會表現的好像很霸氣,但更多時候都表現的很內斂。

  他不解道:這是為什麽。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學心理學的,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分析,我和二哥聊過這事,我們覺得和性格以及自身的一些經歷有關吧,說好聽點是成熟了,咱們已經20多歲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不會一時衝動了,而是會考慮值不值得,會想自己想要什麽。說不好聽點就是變慫了。

  毛毛擺了擺手:我不認為這是慫,而且我也不覺得你慫,在該出頭的時候我從沒見過你認慫。我更傾向於你說的我們在一點點的變得成熟,我們開始明白什麽是擔當,什麽是責任。就像你凡事都會先為身邊人考慮,我們都是肉做的都不是神,有局限這很正常。我們開始考慮的事情變得多而複雜,而不像小孩子一樣愣頭愣腦,如果我們如今在所有事上還像個孩子,別人一定覺得我們是傻逼。

  我誠懇的說:兄弟謝謝你理解。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累,有時候很希望有個人能夠理解我心裡的感受,謝謝你這麽多年一直在我身邊。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這麽多年的兄弟了,別說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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