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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一百一十四.放下沒必要的怨憤,成就他人也是在成就自己
  我沉吟片刻,想到婉潤的事還沒說完,尷尬的說:剛才婉潤的事還沒說完,你看我說著說著又跑題了,婉潤那天說覺得她自己沒什麽自信再繼續做下去,她覺得這幾年過的很辛苦很累。

  毛毛疑惑道:怎麽?

  想到婉潤對我說的話,心中帶有一絲歉意:她覺得洲逸他們,包括各部門的部長,都是咱們這屆主席團從大一開始帶著的人,唯獨她的老部長沒在主席團裡。她覺得自己沒有底氣,她承認自己有野心,而且這麽久以來她為了在咱們心中能夠留下一席之地不斷努力著,現如今她覺得很累。

  毛毛驚訝的說:沒有啊,咱們一直都把所有人都當成是咱們帶出來的人啊,對他們都一視同仁啊,她怎麽會這麽想?

  我若有所思道:她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明顯這種感覺不是一天兩天了。其實她有這種想法也不奇怪,畢竟現在主席團確實沒有女生部出來的人,這讓她心裡產生慌張很正常。

  他:你覺得她怎麽樣?

  我:她是個很有能力也很有想法的姑娘,只不過她身上缺少一些新穎的點子,從她平時給咱們交上來的策劃就能看出來,這與平時接觸的東西以及閱歷有關,需要時間的積累加上結合實際的條件而產生,不是異想天開出來的,只有達到一定的量才會引起質變。

  他點點頭:恩,我覺得在下屆主席團,婉潤的角色很重要。她的能力、性格和為人都還不錯,不論從她個人的發展角度還是從組織的角度都有好處。她那天和你說完,你怎麽說的。

  我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來回的搓著,微微皺了皺眉:說到婉潤的重要性,你剛才說的只是一方面。從另一個角度看,如今他們的關系這麽微妙,或許這在他們之間會起到相互競爭的作用,如果按照理想狀態發展,也許這能讓他們相互間放下生活中的事,在工作中有不同的見解,在這種良性合作競爭下,他們成長的或許會更快。至於怎麽說,就和她聊唄,給她打消疑慮唄。

  毛毛:說說。

  我舒展眉頭笑著說:我如實對她說,如今的這些人從他們大一還只是乾事的時候我就關注他們了,而且這麽久以來,他們應該都多多少少了解我的為人,了解我的行事作風,應該能感受到我平時對他們怎麽樣。也許在他們看來,我原來不是每個人的老部長,可我卻一直都把每一個人都當做自己帶出來的人。當初決定讓他們擔任部長的時候,雖然我找每個人都聊過,但只有面對她和江南的時候費盡心思,江南是因為之前她不想繼續做,而我是她的直系學長也是老鄉,更是我把她帶進學生會的,我很看好她,也想給分院在校學生會留下個苗子,所以當時費了一番功夫。而婉潤在很久之前筱菁就私下讓我留意過,經過觀察我覺得她很有潛力也有做事的野心,所以在和她聊的時候,也讓她簡單的說了對未來工作的想法。當初婉潤曾說未來有機會,想組織策劃一場在室外搭舞台的活動,所以去年雙十一的時候,即便咱們那會兒條件不充裕,我也盡可能的幫她實現這個小夢想,因為我想讓她明白只要努力,其實現實和夢想有時候隔得並不遠。

  我:我對她說最近我和書記、陳老師也簡單聊過關於他們下屆主席團成員的問題,我們都覺得她這半年成長的速度很快,對工作的態度也一直很認真。至於婉潤和洲逸他們關系這方面,我對她說類似這種小摩擦的事,在以後步入社會會經常發生,

人與人之間不可能沒有摩擦,關系再好也會有吵鬧的時候,沒有摩擦就不會產生火花,有時候要把自己的內心放下,總不能有點小摩擦就想著放棄和退縮吧。作為一個團隊的領導,一定要有一個寬廣的胸襟,要懂得容人。幾個人找個機會四四六六把話說清楚,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況且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很多時候就是給彼此一個台階下的問題。況且他們這個團隊在未來的發展中,不僅僅洲逸他們需要她,同樣她個人的發展也離不開他們。從情感上來講,他們之間是同學的感情和兩年來並肩作戰的情感,因為這點小事就放棄了自己為之努力那麽久得來的東西,太可惜了。不過我尊重她的選擇,我問她甘心放棄這些麽。  他:恩,她怎麽說。

  我:她說就是因為她有點想放棄,卻又覺得不甘心,感覺自己很迷茫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來找我。最後她說再想想,我能感覺到她當時心裡應該很亂,應該在想她到底能不能處理好和洲逸他們之間的關系。所以我也就沒再多說些什麽。那天婉潤和我聊完,說實話我現在越來越擔心他們了。

  他:怎麽?

  我略顯憂慮:咱們想事情不能只看到眼前的這點事,得往長遠想。你想想看,他們幾個如今的關系都這麽亂,還沒競聘上任就開始有鬧矛盾的跡象了,包括他們兄弟之間給我的感覺也是面和心不和,你不覺得他們現在有一種相互都不服的感覺麽,這樣造成的後果很有可能就是主席團內部出現問題,沒有核心,不和諧。咱們做了這麽多年的學生幹部應該很清楚,主席團是學生會的大腦,如果這個大腦漏洞百出,相互之間明爭暗鬥不和諧,沒有一個明確的核心和方向,那下面的部長所處的位置就顯得很尷尬,一旦波及到乾事就亂套了,其產生的後果無法想象。希望是我太敏感了,事情最後的發展並不像想的這樣,我真希望他們能夠長大,建立大局觀能夠想到這些,然後妥善解決這些問題。

  毛毛面露猶豫:你啊,快別說你真希望這些話了,感覺每次你一說這種話,最後事情的發展都會向著你擔心的方向發展,我現在一聽你說這話,心裡都打怵。

  我倆相視一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苦中作樂。

  毛毛: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事真像你說的那樣,他們既然想上位,那就一定要有能力解決未來可能面臨的所有麻煩,咱們不可能永遠都在他們身邊。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想上位卻事先什麽準備都不做,什麽基礎都不打,不知道說他們天真還是傻。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我覺得你當初上位的時候,事先基礎都打的很不錯,無論是工作方面還是處理關系方面,給人的感覺一切都順其自然。甚至給人一種感覺如果學生會的主席不是你,大家才會覺得奇怪。他們怎麽就不能像你一樣呢。

  我揮揮手:這些事也不能全怪他們,之前我說過,培養學生幹部咱們只是起到輔助作用,最重要的還是要靠書記培養接班人,只不過現在書記的想法是接班人要靠咱們這群老人來帶,以及接班人自己的努力,他沒想到的是無論是老人還是年輕人都是學生,認知有限時間有限,至少在咱們學校是這樣。坦白說,咱們和洲逸他們在根本上來講誰都不比誰多什麽,都會退休、會畢業。所謂人走茶涼,從一定角度上來講,咱們對他們的威懾力都僅限於咱們還在職的時候,咱們走了只不過是給他們騰出來位置讓他們來晉升,真正退休那天又會有多少人買咱們的帳?所以在心理上來講,書記和老師在這裡的時間要相對穩定,所以老師在他們心中的威懾力要比咱們強。

  毛毛無奈的說:這話讓你一說,怎麽感覺這麽淒涼呢?阿天你說到底是什麽原因造成的現在這個局面呢?原本好好的怎麽越到最後越亂套了呢?

  我:想開點就好了毛哥,從苕離開到現如今也就短短2個月左右的時間,咱們必須承認自己無法在這麽短的時間裡再培養出一個主席,這是我們現有的條件下做不到的事。不得不承認苕還在的時候,咱們對於他們這幾個人的培養,僅僅局限於工作方面,因為那時候在咱們的潛意識中,他們接任之後起到的是輔助作用,而不是主導的作用。咱們對於他們的思維方式以及很多方面培養的都不夠,而且在他們心裡那時候也很服苕,所以在苕離開之前他們根本就沒有競爭的想法,也就不去努力打基礎。如今苕的離開,讓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有機會可以上位,人的思維方式一旦固定了,就很難從原來的思維模式轉變了。

  毛毛歎了口氣:哎,算了,不說這些了,婉潤後來又和你聯系了麽,她最後是留還是不留。

  我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她沒和我說,明天競聘現場不就知道了。

  毛毛有些吃驚的看著我:我的天哥不是吧,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你也不知道問問她,你就不擔心她不幹了?

  我故作無所謂的樣子:她如果真的不想幹了,咱們就算把她強留下來也沒用,而且我覺得現在這種挽留人的事不應該是我來做,而是應該洲逸他們幾個做,馬上要換屆的節骨眼兒上了,還不知道去組織自己的團隊,不知道發現人才、運用人才、留住人才,難道真的要讓咱們像奶媽一樣照顧他們?而且我總覺得他們現在是在和咱們賭氣,覺得他們要比咱們強,可是他們現在卻又無所作為。也許這就是他們的命,命中注定的事我們又能怎麽樣。所以,婉潤如果真的不想做了,就不做唄。

  毛毛用著充滿複雜的眼神盯著我不說話。我們對視了幾秒,看著他的表情漸漸的嚴肅認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起無所謂的樣子:別別,毛哥表情別這麽凝重逗逗你,我怎麽會不擔心。這麽和你說吧,咱們現在已經和書記擺明不會連任了,那麽對於書記來說,收拾他們幾個簡直就是輕松加愉快,咱們一退休,他那麽精的一個人,現在學生會正是風頭正盛的時候,還不抓住這個機會空降到主席團幾個人,把這幾個小子架空了,趁機把學生會收回來?真到那天他們就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婉潤和他們幾個再怎麽樣也都是學生會知根知底出來的人,真有一天書記空降一兩個人來,他們之間的關系不論搞得再怎麽僵,也會在那個時候團結起來一致對外,不會把他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讓人,自私是人的天性,這很正常。從情感上講,咱們都不希望外人來接管學生會,因為沒在學生會做過的人不了解學生會,即便他再怎麽有頭腦,再怎麽會算計,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正確領導學生會。而且組織內部的學生幹部在這裡幹了這麽久,吃盡了苦頭,受盡了因不在分院做事被分院的人針對的苦,如果咱們內部的人沒有能力另當別論,重點是他們也都很有能力。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甘心把組織交到外人手裡,而且我並不覺得書記能選出來能力比他們有多強的人,不是我對書記有偏見,而是根據我對書記和陳老師的了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們選出來的人一定是聽他們話的人,會玩心眼的人,而不一定是能帶好隊伍的人。直白點說就是會溜須拍馬能力卻一般,這種人我最見不上。但從理性上來講,學生會本來就是大學生聯合會,只要有能力有基礎有想法,能帶好隊伍的人都可以來接任,這有時候就很矛盾了,我們是有感情的人,我想沒有誰真的能做到不摻雜一點感情,至少我做不到。

  我:如果婉潤不做了,那就更加削弱洲逸他們的力量了。此消彼長就更給書記機會了,我怎麽能讓學生會最後落到那些人的手裡。在大學裡,學生會對我的意義不用我和你多說什麽,你應該能懂。如果最後學生會讓那種人來主事,我還有什麽臉去見張總、瑾姐、老大、豪哥、騫哥還有你們?真到那時候不如讓我以死謝罪來的痛快。

  毛毛沒好氣的說:那你還不抓緊問問。

  我笑了笑:不用問,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婉潤一定會留下來。如果真的不幸被你說中了, 她不想幹了,我還是那句話,咱們問再多遍,再苦口婆心的勸她也無濟於事,強扭的瓜不甜,沒什麽好說的,該幫他們做的我已經做了,剩下的聽天意吧,我真的累了,想好好的歇一段時間。

  毛毛輕輕的搖了搖頭,關切的說:我看你就是操心的命,他們現在這個狀態你真能安心的歇著麽。

  我苦笑著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暗了下來:行了,時間不早了,走吧吃口飯,陪我喝點小酒去。

  毛毛笑道:又喝啊,你這最近啥情況,有事沒事就喝點。

  我摟著他的肩膀向屋外走去:小酌,小酌。

  毛毛:你啊,最近愁壞了吧,少喝點,喝多了傷身體。我這很多事也幫不上你什麽忙,也沒你想的多,這幾年的學生工作也是夠辛苦的了,尤其是這一年,這幾個月發生這麽多事,沒有能夠指導咱們、體諒支持你的領導,整個組織都靠著你一個人在前面頂著,也真是夠累的,可是身體是自己的多注意點。

  我:別這麽說,咱們都不容易,我從來都不覺得是自己一個人在衝鋒陷陣,我知道身邊還有你們在挺我,你們的作用要比我的作用大,千萬別覺得自己沒做什麽,以後別這麽想了。至於說身體,沒事放心吧,這要不喝點小酒,晚上睡不著啊。再說了你怎麽就幫不上忙了,你作用可太大了,對我老重要了,例如陪我喝酒,還有想想咱們每年的常規工作,整理出來明天晚上告訴江南一聲。我這記性不好,你懂得。

  說完我衝著他賊兮兮的一笑,他瞥了我一眼,無奈的說:你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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