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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揚弓》第83章劉洪
  畢竟唐正出身黔首且與盧植有舊,所以就算士族知道他做了郎官也不會太過在意,最多在後面調任外朝時打壓一番就是,沒有必要直接剪除,徒惹盧植不快。

  在諸多暗示之下,再加上唐正給的裝金之箱中留下的把柄——拜帖,張讓才放心地讓唐正做其暗子。

  其實只要張讓稍微愚笨一點,唐正便不能得逞。萬幸的是,張讓很聰明!

  不過這只是唐正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畢竟誰入誰局還是兩說。

  而且這樣只能解一時之急,等到張讓用他之時,他必然會被曝出來。屆時,他可能會受到更大的反噬!

  畢竟誰都討厭二五仔。

  而且,這個時間甚至等不到劉宏駕崩的那一年。

  若非士族不接納他,他絕不會倒向宦官。可他沒有選擇,在被張讓盯上的那一刻起,他幾乎已經注定了要倒向宦官。

  “阿母說的不錯,我確實變了,與先前那個溫良的唐正大不一樣了。”

  唐正感歎了一下,見天色已亮,便往南宮走去。

  現在的羽林左監是趙州趙平廣,出身天水趙氏,是一位比六百石的高級郎官,一旦外調便是一方大縣之長,可謂是前途似錦。

  趙州迎著周圍往來眾人的熱情招呼之聲來到其辦公之地,卻見有一人立於府前,身材高大,頗為雄壯。

  趙州問道:“你是何人?來此何事?”

  “在下唐正唐元貞,新入羽林左騎。”

  趙州思索了一下,道:“唐正?有點印象。我乃羽林左監趙州趙平廣。”

  “見過趙左監。”

  趙州將唐正引到屋內,上下認真打量了一下唐正,道:“樣貌還算合格,但看上去頗為年輕,年歲幾何?”

  “今年年末,便滿十八。”

  “十七?”趙州聽得此歲聲調都變了,好奇問道:“姓唐,可是潁川唐氏?”

  “非也,在下於代郡之戰中略建薄功,又幸得陛下賞識,得此郎官。”

  唐正並沒將他與潁川諸友開玩笑說的“代郡唐氏”講出來。趙州是上吏而非好友,而且這些士族子弟對各地望族熟悉得很,若亂說話導致趙州以為唐正在詐他,之後給他穿小鞋就不好了。

  “原來是你啊!”趙州恍然,便將唐正名字記下之後便不再追問其年紀之事。

  “你可知羽林左右騎之職?”

  “充當陛下的車騎侍從。”

  “這只是其一。羽林左監八百人,右監九百人均從各營高才中選取。職掌宿衛侍從,若陛下出行則充當車騎侍從。常與北軍五校一起奔赴各地鎮壓叛亂。每五日休沐一日,年俸比兩百石,每月二十七斛。可還有什麽想知道的嗎?”

  比兩百石?比我想的還要低。

  “趙左監所講已十分詳盡,暫無疑惑之處。”

  “嗯。”趙州遞給唐正一塊令牌,道,“這便是你的身份令牌,你可憑此物去武庫領取一套武備,記得明日卯時著羽林甲來此,你還有許多宮中禮儀要學。”

  “是。此處,我有一問。”

  “問。”

  “羽林左騎既然帶個騎字,自然用馬,不知這馬……”

  唐正現在有兩匹白色龍馬,一公一母,但他卻不敢騎——一個侍從的馬匹怎麽能比皇帝的馬匹還要雄壯漂亮?

  若他行此事,那他只會被調出郎官體系而且龍馬也保不住。

  “著甲來此即可,馬匹由宮中提供。”

  “是。

還有敢問趙左監,這武庫何在?”  “出得南宮往北至谷城門後往東,太倉、武庫都在此地。”

  “謝過趙左監。”

  唐正拜別趙州後依其所言至武庫取得了羽林武備。

  過谷城門時,他想起離開陳留時,蔡邕為他寫的一塊刺帖,其所訪之人現在就在洛陽谷城門任谷城門侯——魯王宗室,當世極負盛名的天文學家、數學家,算聖劉洪劉元卓!

  “既然到了谷城門,不去拜訪說不過去。而且……出身不行,名望來補!”

  唐正懷著此念,便立刻趕回家中,帶著刺帖及以前所書拜訪劉洪。只是取書之時,唐正倒留了個心眼,隻截取了極小一部分帶去。

  蔡邕對劉洪極為推崇,隱有當世算學第一的樣子。對於這樣的人來講,只需看見這一小部分就能預想到其中的意義,而且隻帶一小部分也在預防其搶奪此書。

  雖然唐正見到的幾位如盧植、羊續這般的蔡邕好友均可稱為君子。但此書極為重要,是前世僅剩的遺贈了,所以他對此極為小心。

  畢竟現在的他不像半年前一無所有的樣子,那時的他就只有這東西能入蔡邕的眼,所以只有全部交與蔡邕一觀。但即便如此,他也有保留注書,沒有將其交給蔡邕,隻憑著其中些許文字說明引起蔡邕的注意。

  但現在不同了,他現在不再是一無所有了。

  他入得谷城門旁之寺,便見一位瘦削的花發老者跪坐正位,其面前案桌上擺滿了書簡。

  此人便是劉洪,其人生於永建四年,今年已經五十一歲,但看上去依然康健。

  唐正躬身對劉洪道:“後學末進唐正唐元貞見過劉公。”

  劉洪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下唐正:“唐正唐元貞?伯喈來信提起過伱。伯喈近來如何?”

  “蔡公他出了朝堂之後便寄情山水,往南遊吳會之地去了,日子過得十分瀟灑。”

  “如此也好,伯喈他能憑此脫離朝堂傾軋也算因禍得福了。”劉洪感歎一下便看向唐正, 好奇地問道:“元貞,伯喈來信說你極善算學,不知可有此事?”

  “算學一道博大精深,我只能說在某些方面略懂一二。”

  即便唐正來自一千八百多年之後,學了十幾年的數學,但在這算聖劉洪面前也並未托大,極為謙虛。

  萬一劉洪來了興趣想考較一下這個晚輩,若隻考較一下九章算術中的內容也就罷了,畢竟九章算術中的東西也就九年義務教育的水準,難不了哪裡去;若考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而唐正卻回答不上來可就太打臉了。

  “元貞莫要謙虛。即便伯喈最善經典,但在算學一道上也有幾分造詣,他說你極善算學便不會說假話。”

  劉洪突然道:“今有共買犬,人出五,不足九十;人出五十,適足。問人數、犬價各幾何?”

  唐正一愣,沒想到這劉洪這麽快就來考人了,但一個簡單的二元一次方程又怎麽可能難得到人?

  他略一思索,回道:“二人,犬價一百。”

  “今有井徑五尺,不知其深。立五尺木於井上,從木末望水岸,入徑四寸。問井深幾何?”

  ……

  劉洪對唐正連問數題,但均不出九章算術,若放在義務教育階段,連期末考試的難度都算不上,所以唐正答得極為輕松。

  最後,劉洪看著唐正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伯喈說你極善算學,果然未曾說假。”

  唐正聞言不由得想到:我這數一都不到一百二的水平都算極善算學了?到底是後世課程難度太大還是現在的太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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