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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莽夫》第二百七十二章 本王真是這樣的人
肏嫩釀!

 莽夫!

 匹夫!

 天打雷劈的狗東西!

 你還敢多要一點嗎?

 三十九萬兩銀子,你要本王哪裡能夠第一時間給你?

 三十九萬兩,你這個莽夫,自己沒有腦子嗎?不會算一算,這根本不合理。

 就算是翻了一倍,也才三十三萬兩,你這個親兵,翻了一倍還拐彎,你就算是把本王賣了,也賣不到這個價。

 三十九萬兩,這是天文數字啊。

 要不你去與教坊司商議一下,試一下本王價值幾何?

 再說,教坊司也不要本王這種爺們啊。

 除非...除非...

 本王想辦法,從教坊司撈銀子!

 本王以前,怎麽就沒有撈呢?

 三十九萬兩,本王能讓整個天下的男兒,奉獻三次童子黃湯,本王還能剩下三十萬你信不信?

 “幹啥?”

 吳發看著發愣的東山郡王,嗤笑道:“沒有銀子滾犢子,在這裡裝什麽好漢?給你十息時間,拿不出銀子,本王可就要下令打人了。”

 有銀子你有資格說話,沒有銀子,你在這裡裝什麽大尾巴狼,在這裡冒充有本事的撈人?

 這也不是吳發故意刁難東山郡王,實在是大皇子...

 嗯,令王殿下實在是不給力,實在是太丟人,堂堂皇帝庶長子,被他一聲吼嚇得雙門送客,要是有心人只需要一傳播,隨便改一改內容,他這個北平郡王,那就是大罪。

 不將皇子放在眼中,囂張跋扈,嚇壞了皇子,那可是藐視皇權,不將皇帝放眼中。

 甚至,皇子懼怕臣子,吳發有奸臣之資...

 要知道這年頭,有一些事你無法掌控,這種消息一旦傳出去,就算是皇帝信任他,也會心裡有疙瘩。

 令王殿下,實在是太沒用了。

 吳發想著如何幫助令王解圍,這邊令王臉色如同豬肝,可以說難看到了極點。

 他再次被這個莽夫嚇得,成了這個樣子。

 大庭廣眾之下,他不在是那個小小少年皇子,而是有兩個孩子的父親,開府建衙的,皇子中第一個封王的令王殿下。

 在這個時候,本來需要樹立威望的時候,本來要建立威信的時候,被一個莽夫嚇得雙門送客。

 如此膽量,還能有什麽用?

 萬一,要是真的成了儲君,到時候成了皇帝,朝堂之上,臣子要是冷不丁的說話聲音大了一些,他豈不是朝堂上就要雙門送客?

 如此...父皇憑什麽要他做儲君?

 “咦?”

 東山郡王也是被吳發嚇著了,不知道令王殿下,這時候已經送走了客人,這會兒正是最難受的時候。

 東山郡王鼻子嗅了嗅:“怎麽這麽燒,怎麽這麽臭?”

 臭嫩釀!

 令王心中本能對吳發產生恐懼,但是東山郡王這個郡王,令王還不放在眼中。

 心裡一緊開始罵大街。

 管你是不是皇族王爵,你特釀羞辱本王?

 你特釀的傻子?

 眼瞎?

 還是耳朵聾?

 之前那陣陣屁聲,你沒聽到?

 沒看到其他幾王,都是閉口不言?

 這個該死的。

 你是故意嘲笑我嗎?

 東山郡王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令王,而是無奈的看著這些王爵,意思很明顯,大家夥一起湊銀子吧,總不能我一個人承擔三十九萬兩?

 “咳咳...”

 其余兩個王爵乾咳一聲,躲開東山郡王的目光。

 你的眼神我看不到,無法與你眉目傳情。

 今日跟著你來,還都是看在,我們去教坊司的時候,都不用拿銀子的緣故,還要我們跟你拿銀子?

 白日做夢!

 四周一陣寂靜的時候,吳發忽然看向令王,有些欣喜,有些意外:“嘖嘖...人生何處不相逢,令王殿下之善心,感天動地,為了拯救義明王,竟然如此委屈自己,這是本王的錯,本王早應該告訴令王,童子黃湯有用,屎無用的。”

 吳發長歎一聲:“為了表示本王的歉意,本王也是感念令王的善舉,三十九萬兩銀子,本王只要二十萬兩,免去一半如何?”

 免去一半如何?

 這莽夫啥玩意?

 這莽夫什麽時候肯吃虧,如此給別人面子?

 東山郡王有些發呆,感情我們所有人的面子,不如令王屎尿值錢?

 這個莽夫,肏嫩釀的,你這裡還能砍價讓利?

 其余幾王,看向東山郡王的時候,目光中帶著幾分敬重。

 這莽夫極少會如此給人面子!

 令王這個面子,不要管因為什麽得到的,那都是面子!

 這個莽夫給臉,是整個天下,最大的臉!

 令王滿臉感動,他丟人丟大了,正不知道怎麽解圍的時候,還是北平郡王給臉。

 直接免了十九萬兩的銀子。

 這不是重點,這莽夫橫行無忌,除了太上皇與父皇,從不會給任何人面子。

 今日給他面子,是不是向別人宣告,他北平郡王是很看中令王殿下的?

 如此一來,算是給他壯了聲勢。

 如此一想,再想想自己之前遭遇,令王內心充滿感激。

 這次給臉,給大發了...

 “唉...”

 令王悲憫一歎:“畢竟是我皇室王爵,本王豈能看他被邪魔侵蝕智慧,翻下種種過錯?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就算是丟了再大的臉,本王也要拯救他。

 既然已經拯救,送佛送到西,好事做到底,剩下的二十萬兩銀子,本王給了...來人呐,去王府取二十萬兩銀子來。”

 我曰!

 一直感覺令王無能,是一個膽小之輩皇帝這個老隱蔽的兒子,豈能是庸才?

 單單這不要臉的精神,就是我輩楷模啊。

 牛!

 比牛繼宗的牛還要牛!

 “大氣!”

 吳發心裡樂開了花,瞧瞧咱老吳這腦袋瓜,三十九萬兩也好,還是十六萬九千三百六十兩也罷,那都是假的。

 建立在十六萬九千六百兩的基礎上,三十九萬兩的確很多。

 但是咱老吳直接給他們減少十九萬兩,二十萬兩還是比十六萬九千六百萬兩多不是?

 唔,幾萬兩銀子都是多。

 相比較之下,咱老吳虛報一個數,賺了二十萬兩?

 這要比老郭的二大爺還會賺錢啊。

 不僅如此,最主要的是,化解了咱老吳自己的危機,給了大皇子臉,還賺了銀子。

 而他們還要以為自己得到了面子,感恩戴德。

 傻子!

 都是傻子!

 鄭宜屈先是被令王雙門送客驚到,隨後被這莽夫獅子大張口嚇到。

 然後這莽夫減了十九萬兩銀子,令王感恩戴德,虛偽的悲憫,樹立人設與威信。還要獨攬二十萬兩銀子的帳...

 要是用腦子想一想就能明白,你們這是一開始,就被這莽夫牽著鼻子走走哇。

 被人賣了,還要幫著人家數錢。

 這是傻到了家。

 鄭宜屈也明白,其實一開始,這幾位王爵,就是被這莽夫氣勢震懾。隨後因為慫了,因為怕了,所以這莽夫一旦有了丁點給臉舉動,都要感恩戴德。

 本世子被打的,頭腦這麽清晰了?

 是啊,你們現在感恩戴德,回去之後就要跳腳罵娘。

 你們現在羨慕令王臉面太大,回去之後明白了,就會罵一句:傻叉。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大傻子?

 不過,還得要感謝令王,這次令王解圍,他是可以回去了,他是沒事了...

 嗯,還有他的父王。

 現在還沒有醒嗎?

 現在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鄭宜屈明白,裝死不丟臉,睜開眼沒臉活啊。

 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受到如此屈辱,還怎麽睜開眼看世人?

 這特釀,入眼處都會是嘲笑吧。

 以鄭宜屈自己對於自己父王的了解,只有回去之後,才會蘇醒。

 當吳發拿著厚厚的一大摞銀票的時候,不得不感慨,有一個好爹就是好,根本不需要努力,就會有花不完的銀子。

 令王,銀子真多哇。

 早知道,少免一點,要三十萬兩多好?

 吳發有些後悔。

 二十萬兩,令王都沒有眨眼,直接給了。

 他沒有一個好爹,不得不努力賺銀子,這一步步走來,一步一個腳印,全是踏著敵人的鮮血。

 他多不容易啊,拚命拚來的今日的地位。

 人家生下來,就是頂級命格。

 無論是皇子,還是王爵,都是一等一的身份地位。

 啥都不用做,就算是再無能,也能享受一輩子,連帶著子孫後代都是享福的。

 “行了,別裝死了。”

 看了一眼躺地上的義明王,吳發裂了咧嘴,沒想到這銀子,人家給的這麽爽快,咱老吳也不能失信於人:“義明王,這還是沒有驅邪成功?那好吧,本王責令城中童子,現在就來給義明王驅邪。”

 肏嫩釀的!

 匹夫!

 雜碎!

 你就做一個人吧,讓本王留一點臉行不?

 狗曰的,非要拆穿本王裝死?

 義明王差點直接從“昏迷”狀態中蹦起來。

 義明王也很清楚,要是自己真的躺在這裡不動,待會兒一定還有黃湯如雨。

 還是起來吧,這個天殺的畜牲!

 “唔?”

 義明王睜開眼,忍著全身疼痛起身:“本王這是怎麽了?渾身酸痛,渾身惡臭?發生了什麽?”

 四周明白人,都是嘴角抽搐。

 真能裝啊。

 要不要拆穿他?

 身份不夠的,不敢拆穿。

 身份足夠的,不願意拆穿,畢竟是一夥的。

 “你中邪了,是本王發動全城的善良人,幫你驅魔,現在成功了,你應該感謝我們。”

 吳發咧咧嘴:“大家夥都還沒走呢。”

 感謝你老木!

 本王這是沐浴了黃湯,受盡了屈辱,反過頭來還要感謝你?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本王要是感謝你,豈不是直接告訴世人,本王就是中邪了,就是吳發救了本王?

 到時候委屈屈辱,變成了受惠於人,被人救了性命,特釀的,訴委屈都是本王恩將仇報。

 這莽夫,完全洗脫罪名。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義明王看到幾位王爵不斷給自己使眼色,心裡歎息一聲:委屈就委屈吧,屈辱就屈辱吧,這時候還能說什麽?

 到時候,這莽夫抓住機會,當真能把本王父子弄死。

 匹夫!

 感謝你八輩祖宗!

 “義明王,還不向北平郡王致謝?”

 說話的是令王。

 憨貨,我們用二十萬兩銀子買一次,要這莽夫放過你。

 你還想要做什麽?

 有什麽話,有什麽恨回去再說。

 義明王張了張嘴,一滴黃湯入口。

 很是酸澀,很惡心。

 你們一群憨憨,就是不敢得罪這莽夫吧。

 算了,惹不起行了吧,以後回去,讓襄陽的人多多承受本王怒火就是:“感謝北平郡王,感謝每一個出手相助的義士。”

 黃河之水難洗滿面羞啊!

 羞恥啊。

 本王堂堂大晉王爵,今日受到如此羞辱。

 今日之辱,來日必報。

 “北平郡王,銀子已經給了,您是不是...”

 東山郡王陪著笑臉:“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此間事了,您是不是讓我們離開?”

 不得不征求這莽夫的意見,不征求不行,萬一要是這莽夫反悔,豈不是自找難看?

 這莽夫可是神經病,性格不穩定,隨時可能會有其他的想法,而且會很快付諸行動,到時候更麻煩。

 二十萬兩銀子翻一倍,都無法解決的麻煩。

 “不好!”

 白景神色大變,為他主持公道的北平郡王要離開?

 且不說北平郡王離開後,這群王爵絕不會放過他,必然弄死他,隻說北平郡王要是不為他主持公道,這天底下,誰還敢為他主持公道?

 這可是大晉王爵,宗正寺中幾位,最具影響力的存在。

 整個大晉,除了北平郡王,還有皇宮中的幾位,誰敢得罪這幾位王爵?

 白景不是沒想過敲擊聞天鼓,只是這玩意沒有一定身份,想要靠近都很難。聞天鼓這裡,可是有一隊禁軍守護著的。

 只要靠近,直接扔進大牢。

 聞天鼓是存在的,可以直達天聽,然而聞天鼓又形同虛設,老百姓想要擊鼓鳴冤,不好意思,這玩意老百姓敲不起。

 為了所謂的太平盛世,這玩意不能響。

 所以,白景所有希望,都在吳發身上,在這位老百姓心中的最具有俠義心腸,最具有公平公正的正義之心的王爵。

 北平郡王要走,白景直接懵掉了。

 王爺喂,草民還沒有申冤呢。

 您怎麽可以就這樣走掉?

 您這是坑了草民呐。

 白景心裡很是委屈。

 “嗯,本王向來一諾千金重,說好了收了銀子就會離開,絕不會食言。”

 這一點是吳發的優點,就是從不食言。

 要麽不開口答應,要是開口答應,必然要去實現它:“你們不用離開,本王離開。薛剛,將統計的名單,回頭給王妃,給仗義出手的義士營養費,一人百兩。”

 之前慷慨解腰帶的義士們,一個個喜形於色。

 北平王爺,果然不會失信於人。

 百兩銀子到手!

 “王爺...”

 看到吳發當真要離開,白景內心惶恐不安:“草民冤枉啊,您要為草民做主。”

 王爺,您可是號稱最俠義,最有正義感,老百姓心中的神明一樣的存在。

 您怎麽可以,將草民拋之於不顧呢?

 白景伸冤,幾位王爵內心大罵,很是憤怒。

 肏嫩釀!

 這個該死的賤民,竟然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

 該死的,好容易將這個莽夫,用銀子哄騙走,你竟然來這麽一出?

 這個莽夫是什麽脾氣?

 這是給他送上門的,訛詐他們的機會,這個莽夫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東山郡王眼神冰冷,如刀子一樣落在白景的身上。

 其余兩王,同樣神色不善。

 大皇子...額,令王殿下有些茫然。

 怎麽好端端的驅邪,演變成了伸冤?

 兩次送客出門,令王殿下,現在都還沒有從中清醒過來。

 義明王眼皮直跳,不惑之年的義明王,有一種莫名的直覺,剛才這種直覺就已經出現,隨著令王殿下到來之後逐漸消失。

 現在越發強烈起來。

 似乎...要遭。

 鄭宜屈心臟一縮,他記得方才這莽夫,就是一副弄死他們的模樣,現在這個該死的賤民,竟然不識時務的跳將出來。

 今日本世子逃脫這一劫,必然將你這賤民做成人彘,送去勾欄中,供人觀賞。

 偏偏留下你的尺子,讓你有所反應,而不可得...

 鄭宜屈心中憤恨不已。

 該死的莽夫,你是沒有權力審判我們的!

 “北平郡王...”

 東山郡王眼皮不斷跳動,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今日令王殿下這二十萬兩銀子,怕是要白白扔了,這件事情,那二十萬兩銀子,怕是根本無用。

 這莽夫,未必還會給臉。

 東山郡王深吸一口氣:“賤民有何冤屈,不要理他,北平郡王尊貴無比,豈能屈尊降貴,受到這些賤民的影響?”

 “呔!”

 吳發直接一嗓子:“你有何冤屈,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天子腳下的神京城,我大晉百姓,竟然會有冤屈申訴無門?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良心的缺失,或者是官宦無能?是世界的黑暗?”

 肏嫩釀啊!

 東山郡王等人,一個個臉色勃然而變。

 這個莽夫是啥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是道德淪喪?

 都是沒有良心?

 “好!”

 四周百姓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北平王爺千歲,心中自有正義乾坤,我大晉天子腳下尚且如此,何況天下各州縣?”

 “北平王爺千歲!”

 “北平王爺好樣的...”

 白景有些茫然,四周讚賞北平王爺的聲音,都沒讓他清醒,北平王爺究竟要做什麽?

 要做什麽?

 義明王父子卻很清楚,其實這莽夫一開始,就是要多管閑事的。

 這匹夫渾身上下長滿心眼,一開始就在算計。

 這莽夫知曉,這些賤民,一定還會找他伸冤。

 也就是說,其實一開始,所謂的拯救他,就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現在這一刻才是真的。

 “哈哈...”

 吳發向四周拱了拱手,似乎很是得意,很是興奮,很是飄飄然,似乎被這四周聲音迷惑了神智:“本王知道,你們這不是阿諛奉承,而是發自內心的說法。

 本王是最正義的,本王是最善良的,見不得百姓受苦,見不得百姓有冤屈無處申訴...所以,本王今日為你做主...”

 令王殿下下意識夾緊雙腿。

 這是他雙門之中,第二次送客...這該死的莽夫,冷不丁的再次吼了這一嗓子,讓他心尖尖都在顫抖。

 匹夫!

 你這是被四周歡呼聲迷惑了心智?

 還是你本來就是打算如此?

 吳髮根本不給他們反應時間:“今日,本王大庭廣眾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為百姓伸冤,懲罰邪惡。”

 “來人呐!”

 吳發騎在馬背上:“升堂!”

 “嘩...”

 百姓自動散開,讓出一片區域。

 “威...”

 “武...”

 趙大壯等親兵,分列兩班,像是衙役一樣,滿臉煞氣衝天。

 刹那間,四周陷入肅殺之中。

 四周的百姓也好,東山郡王等王爵也罷,一個個的心中震駭莫名。

 吳發看似胡鬧,但是這一刻的威嚴,讓他們一個個的寒蟬若禁,不敢吭聲,只能敬畏的看著騎在馬背上的吳發。

 “好威風!”

 順天府的衙役,看著威風凜凜的吳發,不由讚歎:“這裡雖然沒有各種氣氛襯托的建築,但是北平郡王的氣勢,天下無敵!”

 相隔很遠,他們都想要下跪。

 這種感覺,就算是順天府的府尹,都未曾給過他們這種感觸。

 人群中的錦衣衛,心中無不震駭。

 單單這氣勢,一人散發出來的威勢,無人可敵。

 最外圍的五城兵馬司的軍卒,一個個吞著口水,看到如此威風凜凜的北平郡王,他們刹那間竟然產生衝鋒陷陣的錯覺。

 讓他們熱血沸騰。

 “堂...額,馬前何人...”

 吳發低沉的聲音喝道,這種模樣,這種態度,這種情景,像極了包公審案:“你有何冤屈,速速道來,本王為你做主。”

 吳發如此模樣,白景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呆呆愣愣出神。

 “呔...”

 吳發又是呵斥一聲:“說!”

 白景一個機靈清醒過來。

 令王殿下也是一個機靈,也是清醒過來。

 剛才,他第三次開門送客...

 肏嫩釀!

 知道你厲害,但是你不能抓著一個人霍霍不是?

 不要老是嚇唬我啊。

 吳發這一嗓子,猶如悶雷,震懾人心,四周更是冷肅。

 “王爺...草民冤枉啊!”

 白景伸手一指義明王父子:“今日草民狀告義明王父子,殺我一家老小,主仆一十三口...”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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