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榮國府的人?”
騎在高頭大馬上,吳發俯視眼前一兩百人。三千騎兵,把四周封鎖。這一二百人,騎著、牽著四百余駿馬。
這是龐大數字!
四百匹戰馬,這群人要做什麽?
自古以來,臣子擁有大規模兵器鎧甲馬匹,那都是皇帝最為忌憚的。
這群人,不要說是馬販子,榮國府這就是抻著腦袋等著砍頭。
“這位將軍。”
為首一位四十余歲的漢子,滿臉絡腮胡子,看上去比較雄壯:“我們正是榮國府的馬隊,我家主上正是榮國公府,一等神威將軍賈神威。”
“我們就是從北方馬販子手裡,換取一些馬匹販賣而已,可沒做什麽投敵叛國之事。這些馬匹,絕大多數,就是幫著別人運到中原。還請將軍,看在榮寧二公的面上,給我們行一個方便。”
榮寧二公,當年名震天下。
至今一百余年,榮寧二府依舊以榮寧二公余蔭,橫行神京城。
榮寧二府,在軍中人脈極廣,這麽多年,他們行走北疆,就算是遇到一些將軍守軍,也都極其給面子。
“榮寧二公好大的面子啊。”
吳發點點頭,不得不感慨,躺在功勞簿上的寧榮二府那群廢物,真是會投胎:“都躺棺材裡一百多年,還能這麽嚇唬人。”
汝,人言否?
為首壯漢暗道一聲不好,這是遇到了一個,不給榮寧二公面子的:“將軍,寧榮二府,神京城頂級之家,將軍行個方便,也給自己擴展一條捷徑啊。”
“嗯嗯...”
吳發很是認真的點頭:“你說的不錯,所以之前我把賈蓉打了,也把賈璉打了,這次遇到賈赦,以鹽鐵糧食,走私馬匹,賈赦這是要造反嗎?”
“呷?”
你不給面子沒關系,不要這麽誣陷人好不好?
吳發大手一揮:“全部抓起來,嚴刑審訊,要是不識時務,就打死他!”
榮國府,自己一直找不到機會,索取榮國府姑娘們做小妾。榮國府的那群金釵們,吳發可是垂涎許久。
這不,機會就這麽送上門來。
天賜良機啊,解救那群金釵,大臉寶是不行的,還得咱吳大將軍。
不是本將軍執著金釵們,是金釵們的命運掌控者們,把金釵們,往咱吳大將軍懷裡塞啊。
啊不,被窩裡塞。
咱老吳不是聖人,自從戒了酒,這個色字,越發顏色重了。
“冤枉啊,冤枉啊...”
三千騎兵包圍,一兩百馬隊,也不敢反抗,只能不斷喊著冤枉。
吳發理都不理:“在本爵爺這裡,沒有什麽人是冤枉的。”
寧榮二府最後怎麽白茫茫一片的?
窮奢極欲之下,是賈元春封妃之後的囂張跋扈,不法之事做的太多,最後賈元春暴斃,賈珍賈赦這兩個作死的玩意,好像有因為有走私馬匹,以大晉嚴禁交換的鹽鐵,作為交換之物。
你們冤枉?
白茫茫一片之下,有幾個冤魂?
咱與曹公是神交,豈能有錯?
“這些戰馬,全部收入虎賁營!”
大手一揮,處理了這些榮國府的狗子,吳發直接回城。
剛回到城內,就有一個千戶,攔住吳發的路:“吳大將軍,我家大人春意樓設宴,宴請大將軍。”
“你家大人是誰?”
吳發心頭疑惑,他就在太原城修正一下,
明天就要回京,太原城的地方官,他可不認得:“有什麽資格宴請我?” 領兵大將,最忌諱的就是,與地方官有什麽牽扯,吳發才不會留下什麽把柄。
根本不給這個千戶機會,吳發拉著韁繩,直接離開:“本將軍忙得很,沒時間去赴宴。”
吳發真的很忙,這次掃蕩北方草原,很多東西,能夠在這裡變賣的,要變賣出去。一些東西,換成銀票,省的不方便攜帶。
這次橫掃草原,偷家五個,小部落不算,單單五個王庭,真特娘富有。獲得的財富無數,粗略估算,吳發自己的系統空間,十個立方,都填滿一半,全是金銀。
這麽多年,蒙古劫掠中原,積累的財富是十分驚人的。
每一個騎兵,都牽著三匹馬,每一匹馬都托著不少值錢的東西,偷家要刮地三尺,能帶走的絕不留下。
雖然要上繳一半,屬於自己的,也要兌換銀票。
戰死的,吳發把他們的財物,兌換成銀票送他們家裡去,活著的,換成銀票,也要帶回家裡去,這一次北征,大家都發了財,個個皆大歡喜。
......
太原城。
一座府宅中。
王子騰眉頭緊皺,滿臉不悅:“不愧是名震神京城的莽夫,果然不講道理。”
如果不是賈赦馬隊的事情,王子騰想要護著送走之前,被吳發直接抓走,王子騰絕對沒有與吳發結交的想法。
王子騰雖然是武官,然則王子騰為了朝堂能站的穩,喜愛讀書,研習兵法,練習字跡,甚至偶爾還能對著大雪,吟哦兩句歪詩。
莽夫,他是看不上的。
然而,半個月前,神京城來信,專程交代他,剛剛獲封一等平北侯的吳發,可能會從草原撤兵,大概率會路過太原城,只能交好,而不能得罪。
現在倒好,吳發直接抓走榮國府的商隊。
不打交道也是不行,沒想到吳發如此不給面子,他是九省巡檢,正兒八經的從一品官階,與吳發的討寇大將軍一樣。
“來人,備禮!”
吳發不應邀赴宴,他卻有求於吳發,不得不去見。
......
“呵呵...嘿嘿...”
驛館中,牛繼宗數著手中的銀票,眼睛都是放光的:“這種仗,打的舒坦。”
從出征開始,剿滅山匪馬賊開始,牛繼宗就發現,其實自己什麽都沒有做,就是順手,搶了一次活捉阿拉善的功勞。
除此之外,牛繼宗感覺,自己就是騎著馬,在北方溜達一圈。欣賞一下草原大雪之白。
爵位有的升,對得起祖宗,咱這還不是坐吃山空,不靠著祖宗余蔭,咱也能建功立業。
腰包鼓了起來,除去要上繳的之外,牛繼宗手中有一萬多兩銀票。想一想,神京城最好的教坊司,找最漂亮的姑娘,一場下來也就是十幾兩銀子。
一萬多兩私房錢,能去多少次?
這是要玩到機無能的節奏啊。
“老牛,你欠我十一萬兩銀子。”
吳發對牛繼宗這種數銀票的行為,極為不齒。就這點銀票,就這樣飄飄然?咱得到的,可是伱的幾百倍,甚至上千倍!
一萬騎兵,活著回來的,只有三千九百三十一人。活著的人,平均下來,獲得的銀子也有百兩以上,牛繼宗這是私藏不少的緣故,才會得到這麽多。
至於死了的,他們的戰利品,無須上繳,全部作為撫恤金,每人才兩三百兩,再有朝廷的撫恤,就這幾百兩,買了一條命。
一將功成萬骨枯,他的爵位,也是別人的命堆起來的。所以,吳發對於戰死的兵卒財物,不取一分,而且親自盯著,任何人不準拿走一分。
什麽錢都可以要,唯獨這種錢,不能拿一分!
“大將軍。”
親兵這時前來稟告:“那群榮國府的商隊,嘴都很硬,就是不肯承認,販賣違禁物品。”
吳發有些惱怒:“你們是怎麽審訊的?”
屈打成招都不會?
知道什麽叫誣陷嗎?
寧榮二府必須要倒,那群小妾還等著他解救呢。
“我去看看。”
吳發狠狠踢了一腳親兵,親兵滿臉迷茫。
剛進入一個房間,就聽到榮國府商隊的人說道:“我們每過一城,都有當地主官檢驗,不可能有鹽鐵之類的違禁物品的。你們這是誣陷,只要打不死我們,我們就要去告禦狀!”
“呦呵?”
吳發來到他面前:“你還想反咬我一口?”
看到吳發,這個領頭的就一個哆嗦,他現在才知道,眼前這位就是神京城有名的滾刀肉,勳貴詛咒的莽夫。
“將軍,我們沒有犯法啊。”
“你說了不算。”
吳發冷笑一聲:“特釀的,你還去告禦狀?本爵爺給你機會,親自帶著你去見陛下。本將軍出於為國為民之心,就算是冤枉你們,也是忠心的,不過是有些誤會而已。萬一...到時候,你們去詔獄,與錦衣衛的人辯解去吧。”
這個領頭的,眼中滿是惶恐。
錦衣衛...比這個莽夫可怕!
“不必拷問了,帶回京去,交給錦衣衛。”
吳發轉身就走,這次怕是這群人當真沒有用鹽鐵,所以底氣才足。
但是咱吳爵爺,是輕易認錯的?
有錯沒錯,甩給錦衣衛。
咱隻負責抓人。
剛走出房間,親兵來報:“大將軍,九邊巡檢王子騰王大人來訪...”
“王子騰?”
吳發眼睛一亮:“正愁著找不到中間人,向榮國府討要小妾呢,這不,送方便的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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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咱同時期發書,那些書目前字數還在八九萬字徘徊。比咱早發書幾天,本來多兩三萬字的書,咱的字數以一種不可阻擋的趨勢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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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推薦期,也只有咱這麽莽。
啥也不懂的小萌新,現在才明白一些問題所在,接下來上架前,每天兩更,偶爾可能會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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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