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樂樂,變成了彩色,樂樂開始發光!
樂樂,燃盡了。短暫地衝刺之後,變成了灰色的樂樂已經讓車輛恢復如常。此時,天道影傀號已經從後面套了大部隊整整兩圈,而且差距還在繼續拉大。勝負已經毫無懸念了
“話說.話說,我剛剛才注意到,你們的車裡面竟然有機靈?”
“你竟然能注意到?”商洛問他,“你怎麽看出來的?”
“因為發光的形式不同。別家的車使用天乙貴人,一般都會有一個亮點。而機靈並不是後天置入的,所以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光點,而是彌散在整個機體裡。”
“等等,既然這麽說,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東西——伏爾甘核心?”
高時雨用額頭盯著他看了一會。雖然看著像低頭在思考,但確實是在看著他的眼睛。
“怎麽,你想要試試?”
“聽這話,你很熟悉?”
“因為玄壇虎隊設計方案之一就是使用伏爾甘核心來作為控制中樞,也有使用天乙貴人的方案,有好幾套。當然,最後是使用我了。”
“那我能不能問問,你們為什麽最後不用了?”
“因為用不了——雖然聽著像廢話,但最後讓我上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天乙貴人用不了,因為根本就沒有天乙貴人來應聘,我們總不能強行綁一個進來吧,綁架是犯法的;至於伏爾甘核心.這就是重點。”
他壓著聲音:“商洛,你應該知道機靈、伏爾甘核心,還有天乙貴人這些陰神的作用吧?”
“我知道些。就天乙貴人而言,他們似乎並不能掌控靈氣?但他們可以掌握必要的知識,就類似於符咒。符咒也是輸入靈氣起效,天乙貴人則可以在輸入靈氣之後完成更加複雜的工作。”
“賽車的控制系統就是如此。以天地人三方來說,人的意志和賽車的運行之間,需要有一層介質來傳達。從這點來說,最適合的就是機魂。機靈帶著天地精華所生的元靈,以天為父以地為母。這種好根骨連玉帝也不會管的,孫悟空誕生的時候玉帝也只是說‘不必管他’——當然後頭被猴子打上門是另外的事了,那反而是猴子太皮了。”
“原來眼鏡仔這麽有來頭的”
“人不也是如此嘛。和天乙貴人一樣,他們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出生的光而已。雖然出生在物體之中有些局限,但他們也會獲得一些天賦。比如孫悟空就是靈明石猴之類,他通變化,識天時,知地利,移星換鬥。他們和人一樣,無論為善為惡,都取決於後天的教育,他們可以有自己的選擇。而且,孫悟空也只有一個,也不是個個都能像孫悟空一樣變成大能。嗯相比較而言,羅馬人的方案就不太正常。”
“你說是,伏爾甘核心嗎?”
“是的。當初我們搬了一個伏爾甘核心過來,然後用雷電使其激活。結果.”
“結果呢?”
“結果.它造反了。作為車輛的控制中樞,它可以直接操縱車輛的運行。在它搞明白周圍的情況後,他選擇一頭撞死在牆上。原因很簡單:天乙貴人的誕生沒有任何目的,他們不是工具,他們只是用另一種方式長大的人。而伏爾甘核心中被約束的魂靈,他們天然就帶著可悲的命運被束縛在冰冷的外殼裡,明白情況之後選擇一頭撞死也是正常的。”
說完,他微微低頭:“商洛.對於這點,我有切身的感受。不是每個人生來就生活在完好的軀殼裡,我從生下來就什麽都看不見。哪怕到現在,我的天眼也只能捕獲信息——雖然獲取信息的時候,我突然可以像千裡眼一樣便利,但我終究還是想要像其他人那樣看看這個世界的顏色,我想看看信息、光點和線條之外的東西。我曾經也非常絕望,我的姐姐也是。”
一旁的高晴雨看了他們一眼,沒說什麽,只是低頭吃著油餅。
“所以.我們非常能理解天生就降生在牢籠裡的可悲生靈。我和我的姐姐,也何嘗不是被囚困在自己的牢籠裡。有時候我也在想,人類看到的一切就真的是真實的嗎?在神明眼中的我們,是不是也和牢籠裡的伏爾甘核心一樣可悲——但是,我不會因為這樣就頹廢。因為,我們是練氣士,靈氣就是我們的願力。我們的願望,不需要寄托在虛空中,我們可以自己去實現它。”
“原來如此.不過你們的心態倒確實很好。”
“因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我雖然還沒到練氣期,但只是我偏科而已,我的訓練集中在如何使我重返社會。現在我已經可以正常地在學校上課了,因為老師的板書的粉筆,還有我自己的筆,都用燃素油墨做了標記,自己是能看清楚字的。我們家裡也有負責抄書的天乙貴人,把書本抄寫成我能看到的版本。一切都在變好,我當然很開心。至於我姐姐嘛.”
他搖了搖頭:“她很早就恢復正常生活了啊,因為她只是要屏蔽一些不想聽到的聲音而已,而我是想要看到看不到的東西.嗯.總之我的個人意見是,我不是阻止你用,使用伏爾甘核心時一定要審慎。羅馬人這樣隨意拘禁自然的元靈,他們遲早會遭報應的。”
“多謝。”這是來自使用者的意見,而且是寶貴的經驗。 他們確實試過各種套路,最後還是決定讓高時雨自己上。
“所以你在裡面是替代了天乙貴人的作用?”
“嗯。我們那邊其實不太喜歡用天乙貴人,因為麻煩啊,大部分都是又懶又饞,他們去豐京那邊算外派,還要給出差費。稍有不順就沒人來乾活,最後只能我自己上,因為我不上不行。那輛車在運行之後,會接入我的靈感之中,然後由我來控制其中的炬素。”
“等等,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如果今天下場的人是你.”
“是的,我會醉。”高時雨無奈道,“你們的題還真是難啊,太難了。就算是我下場,在沒有炬素的情況下我也死定了,搞不好確實要送醫——用腦子灌酒是個什麽病症,我也不知道怎麽醫。我姐和我之間有通感,我醉的時候她跟我一起醉,那‘串過來的酒勁’怎麽醫,就更是離譜的問題了。以及退一步說,我無論如何絕對不能上。我國有一套完整的《大明律》,酒後駕駛是犯法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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