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照功?”伊葉楠心下大驚,不料竟然在這裡聽到這個綽號,更沒料到此人竟然在大學時便已對白象國的《聖典》有了如此造詣,簡直難以置信。
感到伊葉楠身體一頓,安吉娜問道:“怎麽了?是不是也覺得這個綽號很奇怪?”
“嗯……是啊,不過我更好奇,讓您研究了這麽多年的'至尊冥想’是什麽?”伊葉楠不著痕跡地掩飾了自己的震驚。
“給你留個懸念,將來自己讀《聖典》時好好在裡邊尋找吧,那可是個很神奇的功夫呦。”安吉娜故意吊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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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至尊冥想’?好像也沒什麽奇特之處啊。”嚴鋒看著第二道題目,不由得脫口而出。
方才陳近北揭示第二道題目時,很是介紹了題目中“至尊冥想”的神奇,令眾人尤其是嚴鋒很是期待。
但見到修為方法後,卻是大失所望,全篇修法不足千字,且並無招式、用穴等內容,更像是一幅肖像畫的介紹:
原人位於人體心臟部位,身長八英寸,四隻手分別拿著蓮華、飛輪、海螺、大頭棒。
祂的嘴表達了它的快樂,眼睛仿佛舒展的蓮華瓣,衣服用貴重的珠寶裝飾,顏色為淡黃色,帶著閃亮的頭巾,佩戴的裝飾以純金打造;
首先是原人的蓮花足,其上有霹靂、大頭棒、旗幟、蓮花等標志,紅寶石般的指閃耀著美麗的光彩,有如月亮的光輝驅散人心中濃密的黑暗。
原人的大腿是一切能量的儲藏所,呈現淡藍色的光澤;
豐盈的臀部有腰帶環繞,束在一塊伸展至足踝的精美黃色絲布上;
肚腹中月亮般的肚臍是宇宙的基礎,從中萌生出的一根蓮花包含了所有不同星系,是布茹阿瑪(製造宇畝之神)的居所;
腹部因有三道波紋而很美,像榕樹那樣圓,隨著祂的一呼一吸,波紋的運動顯得很美,肚臍中心是那麽深,整個字畝從中而出又歸於其中。
他雄獅般的肩膀上扛著花環,項鏈,光彩奪目;
幸運女神的標志,閃亮著金光,原人的胸膛是拉珂施雀的居所,是心意的一切超然樂趣之源。
進一步冥想祂的四肢,這是掌管物質自然個別職能的天神的全部力量之源。
神碟有一千輪輻,光澤刺眼,蓮花般的手掌還持有像天鵝的海螺,棒槌名為高牟達基,始終重擊敵對之人,手中持有一朵含苞欲放的蓮花,四樣寶物交相輝映,增添了考斯圖巴寶石的自然美;
祂頸項上的花環經常有嗡嗡作響的蜜蜂圍繞,祂蓮花般的容額,出於對焦慮的奉獻者的憐憫之心而在這個世界裡現不同的形象;
鼻子高聳,晶瑩的臉頰由於呈鱘魚狀的燦爛閃爍的耳環擺動而熠熠發光;
他那美麗的臉龐,一個美麗卷曲的頭髮,蓮花般的眼睛,飛舞的眼眉,群蜂環繞的蓮花和戲水雙魚也會因其優雅而黯然失色。
他的瞥視伴以愛心的微笑都充滿魅力和仁慈,對於那些追求祂的人而言,那微笑使由於悲哀而導致的淚水之洋乾涸。
他那一雙拱形的眼眉是內在能力的展示,為了聖哲的好處,旨在迷惑色欲之神。
祂黑色的頭髮卷曲著,衣衫隨風飄揚,仿佛飛揚在空中的橙黃色蓮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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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肖像介紹’與武藝能有關系?”梁軍大為不解,不由得脫口而出。
今天在這彌羅教室中接受的彌羅課已經好幾次刷新他的認知了,
讓他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無怪乎當年北都武林的'大事件’中,能夠力壓群雄,果然是“降維打擊’,如此見識已是深不可測。
可想其功力是如何駭人了,雖不一定天下無敵,至少北都武林中人與其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梁軍心下感歎道。
第二道題目,就是至尊冥想於武學之中,如何應用?”
“看來'四照功’要讓眾人一起出主意尋找'至尊冥想’的奧秘了。
不過這個不是單憑人多就行的事情。”田墨雨心下暗道,他猜測四照功應當是要揭開此一有關溫達文之文化的核心奧秘,並以此為依憑逐漸找到解決鹿苑與溫達文之間千年戰爭的方法。
而這也是鹿苑此次投資的一個“充分條件”,一日完成,則無需再做其他考察。
但古今多少大才欲要參悟此問奧妙,皆是未成,這倉促之間,又如何能夠揭開其奧秘,更遑論找到解決千年戰爭的方法了。
田墨雨想到這裡,搖頭歎道:“陳兄,你這位師伯此刻才研究解此奧秘,恐怕有些遲了,'解開千年戰爭而立獲鹿苑支持’,這個想法恐怕行不通,還是接受隨後的考察吧。”
陳近北聞言一笑道:“田兄誤會了,彌羅課的主旨就是促進參會之人的升華, 並不為謀取經濟利益。
這道題目隻為解開武學修為的瓶頸,並無他意,且師伯既然出了題目,自然有題目答案,否則沒有答案的題目如何成為一道考題?”
“哦?想不到他如此清高。
那武館的困境和長春會所需的支持,都不考慮的嗎?
夠沉著啊。”田墨雨笑道。
“那倒不是。”尚雲鵬接口道:“事實上,“至尊冥想’的奧秘,師伯在多年前便已解決了。
至於千年戰爭的解決之道,師伯也已籌劃完成,現在應已把方案告知你師'德如來’了。”
“當真?”田墨雨大驚道:“這怎麽可能?
數千年無人可解之難題,怎麽會如此輕易便解決?”
“若是阿坊的話,便不奇怪了。”此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只見元士逍健步走入廳中。
“看來元兄也對此人信心十足啊。”田墨雨搖頭道:“不過未見我師之意見前,我可不信他能做到此事。”
魯霽道:“說了半天,我們還不知道這個千年戰爭是什麽呢。
田兄可否將之介紹介紹,讓我們看看是否真的這麽難以解決?”
“且慢。”尚雲鵬笑道:“小魯,不要跑題,先完成今日的彌羅課,再請田兄講述不遲。”
“抱歉,尚叔叔。我一時好奇。“魯霽有些不好意思,又道:“這第二道題目,也是十分不易啊,至少我是感覺茫然無指。”
陳近北見一旁的嚴鋒若有所思,於是問道:“嚴兄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