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你就死了!”尼泊爾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毀掉了一切,死的兄弟都白死了!”
尼泊爾轉頭往外走,我站起來,看看這滿地狼藉,朝著大門走了過去。
一切都沒有意義了,我也沒什麽脾氣了,我也無法怪罪他什麽,點點數,隻活下來五個兄弟。
科技中心也不用去了,上車準備離開。
發動機的轟鳴想起,我已不願意和尼泊爾坐一輛車,我在他身邊越來越感到不安,他太心狠手辣了,我漸漸無法信任他。
到了中轉站,我找了一家酒館,要了兩杯白蘭地,痛痛快快的喝下肚,又找了家餐廳,這裡肉菜很貴,因為畜牧業只有很少的人從事。
現在連自己的命都可能保不住,誰還會去管牛羊的性命,要的牛排上了,我邊吃著牛排邊看著窗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這能讓我稍稍欣慰。
第二天一大早從旅店裡便起來,四個人唯獨差尼泊爾,我極不情願的準備去叫他,不能因為他耽誤了行程,進了他的房間,有張紙條。
“你們先走,我去辦點事,再會。”
我搖了搖頭,不管他揚長而去了。
到了營地,斯巴賽迪爾二世早已等候多時,張開雙手熱情的和我擁抱,我連忙說:“失敗了,希塔克死了。”
巴莫斯科此時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五官擰在了一塊,“怎麽…死的。”
“被我兄弟尼泊爾殺了。”
“誒,算了,老朋友,以後我一定讓你魂歸故裡,”巴莫斯科找來兩個人,說了幾句悄悄話。
我對他的回答大為詫異,他竟然連經過都沒問我,看來他仍然認為死的希塔克比活的強百倍。
我心中很惱火,我故意放大了音量“還死了不少兄弟。”
他疑惑的看向我,似乎不知我說這句話的意思。
我現在真想揍他一頓,可惜沒辦法,他是這裡人的精神領袖,無論這個精神腐朽或高尚。
我冷冷的笑了幾聲,轉身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
過了七八天,日子十分的祥和,我也快忘記在遠方發生的那些事。
尼泊爾也回來了,好幾次我都想和他打開心扉,好好說說話,但他都冷漠的拒絕了,我也不知道為何我們之間的情義到了這種地步。
有一天晚上,我去他的帳篷找他,他的精神狀態很糟糕,從回來就這樣,一日不如一日,找醫生看過,醫生也查不出個三七二十一,就全當是累的。
我看到他正在擦槍,於是做到他身邊,“嘿,想乾仗了,擦槍幹啥?你的尼泊爾去哪了,為什麽不擦它。”
可能他在想事,被我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到了,抬頭看了看,然後他又垂著頭悶聲不語。
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先開口了,“明天你就走吧。”
我能感受到他的誠懇,不過這話奇怪的很,我繼續問下去“為什麽呢?”
尼泊爾終於笑了:“你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實現,到時候的爛攤子可不要讓你難堪。”
“什麽意思?”
“一切的一起都將在明天結束,明天將是新的廢土世界。”
說完這一切他就隻字不提了。
我疑惑的離開了,心中莫名的發慌,於是我讓守夜的士兵今晚看緊點。
回到帳篷,我並不著急睡覺,而是看著那格外亮的星星,星星的光芒十分刺眼,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亮,等等,我…我怎麽可能看到星星…
這…我再仔細一看,是導彈!
我心道不好,立馬出去找到警報器,我剛想拉響它,一人用手抓住我,我使勁一掙脫,那人見我想跑,“對不住了…”舉刀向我刺來。
我來不及躲閃,前胸被劃了個大口子。
那人帶著護目鏡,發出幽幽的綠光,像個奪命的死神,體型魁梧,手裡的刀泛著月光。
那人順勢拽出槍,筆直的指向了我,我回頭看那些導彈最多半分鍾就要下來了,顧不得他,就算死也要拉響。
“別難為我!”
我不管他的斥呵,瞬間拉響了警報。
“你逼我的…”
警報的聲音響徹天空,沒人注意到那一聲槍響,人們紛紛跑出了帳篷,看到那漫如星空的殺器,慌亂掩蓋不住恐懼,焰火拯救不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