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淒厲的慘叫在林中傳開,川島美奈子感覺一股鑽心的劇痛從下半身傳來。
從大腿根以下全部被碾碎進了土地之中,骨頭、血肉都與泥土混雜在了一起,那種劇烈的疼痛感直接讓她慘叫一聲後便徹底昏死了過去。
昏迷是人體的一種保護性措施,會讓身體各部位休克,從而減輕對神經的刺激。
外科手術在動刀之前,醫生一般都會采用麻醉的手段讓患者主動陷入昏迷從而減輕痛苦。
不過陳決這出手碾碎川島美奈子下半截身軀的手段,卻是比打任何麻醉都要來得有效果一些。
當然了,陳決之所以下如此狠手,也是因為他的性格是那種對待自己人如沐春風般的溫柔,但是一旦認定對方是敵人,就會用上酷烈無比的雷霆手段。
即便面前這女人長得美豔無比,姿色身材都極為出眾,擱在網絡上絕對能輕易稱為百萬級別的大網紅,但是當她對自己動手的第一時間,陳決就已經在心裡給對方判了死刑。
之所以留她半條性命,也是想從對方口裡套出更多的信息。畢竟這女人施展的那幾招身法和發勁,都是大有來歷的武功。
「大出血了啊!」
「算了,留你半條命先。」陳決看了一眼川島美奈子下半截身軀噴湧的鮮血一點點染紅地面,便抓起對方的身體,如同提著一個破布口袋一樣懸到了自己跟前。
隨後只見陳決右手一紅,整個手掌好似燒紅的烙鐵一般從對方出血的傷口處輕撫而過。
「嗞嗞」的灼燒聲在林中響起,一股血肉混合油脂的奇異芳香四散開來,原本滲血的傷口瞬間就止住了。
陳決這種處理斷肢傷口的做法,就跟冷兵器時代用燒紅的鐵片來按壓斷肢燒肢創面的方法如出一轍。
古代由於醫療技術不發達,戰場上一遇到斷肢的創傷基本都會用這種如同「鐵板燒」的醫治手法。
因為火焰或高溫,會讓斷肢殘端的各種組織尤其是血管會被瞬間凝固碳化結痂,能有效製止大出血,而且還能燒死傷口上的細菌避免感染。
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甚至一直延用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
直到現代外科手術中出現了電刀,用電凝方法止血,靠局部電流產生高溫凝固封閉血管才讓這種粗暴的「鐵板燒」退出了歷史舞台。
陳決之前在第二家園招待第二批登陸成員時,就小露了一手用掌心高溫煎雞蛋的本事,沒想到這手法居然還能運用到野外救急的截肢治療上。
武道罡氣這門能量,算是被這小子玩出花了!....
「搞定!不流血了,以後就當個無腿美人也不錯。」
「殘缺的才是最美的。」陳決看了一眼自己的得意作品,心中有些邪惡的想到。
見這女人還昏迷不醒,就提著她慢慢走回了那輛停在半山腰的豐田世紀。
只見那個被陳決捏碎了兩處膝蓋的犬塚二郎,此時正在車外十幾米的地方匍匐前進著,求生的欲望激發了他的意志,他想趁著陳決離開的間隙遠離這個鬼地方。
但是哪想到還沒爬出去多遠,那個穿著運動服的男人就笑嘻嘻地站到了他匍匐前進的路上,衝著他咧嘴笑道:「這是要去哪裡乞討呢?」
聽到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聲音,犬塚二郎渾身微微一顫,抬頭看了一眼陳決手中提著的那個女人,他發現之前還身材姣好的川島美奈子此刻居然只剩下了半截殘軀!
大腿根部以下空無一物,就像是個被卸了腿的假人模特一樣被對方隨意提拎在手中,這樣具有衝擊力的畫面,讓犬塚二郎看地全身發涼,心臟噗噗地猛跳起來:「不...不要殺我...我有很
多錢,都可以給您!」
「別緊張,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我拿來也沒什麽用。」
「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麽壞人。你隻用告訴我,那種試劑的用途就行。「陳決蹲下了身,衝著對方微笑著極為誠懇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那種試劑是會長從黑龍組方面求購過來的,具體的用途只有會長和幾個元老知道.....我只是松葉會的副會長,負責一些外圍工作.....」犬塚二郎看著那張笑嘻嘻的臉,都快被對方嚇尿了,因為陳決剛才捏碎他的肩胛骨和膝蓋時就是這副表情。
出於對陳決的恐懼,犬塚二郎就一五一十地交待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你也不知道嗎?」
「行吧!那就帶我去見見你們會長好了,他之前給我打過電話,說是很想見見我呢。「陳決聞言眼睛一眯,隨後一把抓起這犬塚二郎就丟到了一輛黑色雷爾法的副駕駛,至於昏迷過去的川島美奈子則是被陳決丟到了車後座。
「我滴開車,你滴指路,OK?「陳決瞟了一眼副駕駛上澀澀發抖的犬塚二郎,指了指商務車的中控導航,示意對方輸入目的地。
「OK!OK!」犬塚二郎急忙回應,忍著骨骼碎裂的劇痛,抬著僅剩的一條有用的左胳膊,在導航上輸入了松葉會總部的地址。
陳決看了一眼導航顯示的距離和時間,發現隻用3個小時車程就當是自駕旅遊了,便發動汽車踩著油門一路按著導航走。
...
車輛大概行駛了兩個多小時後,從昏迷中醒來的川島美奈子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汽車的座椅上,身上斜綁著安全帶。
而下半身失去的知覺,以及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瞬間尖叫了起來:「我的腿!我的腿!我的腿呢?」
「你的腿沒了,傷口我幫你處理好了,就不用哭喪著叫了。」
「以後當個輪椅美人不是挺好的?「正在開車的陳決頭也不回地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川島美奈子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腦海裡瞬間就回憶起自己昏迷前的情景。
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將自己強心按壓進了地面,讓她下半身都碾碎成了一灘爛泥。
那種讓她刻骨銘心的恐懼回憶,嚇得她強忍住了劇痛,閉上了嘴巴,只是身體的殘缺還是讓她情緒崩潰,忍不住在後排捂著嘴低聲慟哭起來。
至於坐在副駕駛的犬塚二郎,則是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那生不如死的川島美奈子,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我只是斷了些骨頭.....要是跟她一樣失去了雙腿....「想到這犬塚二郎就臉色發白地渾身打了個寒顫。
陳決則是見這女人蘇醒後,便一邊開車一邊從對方口中套話:「這位犬塚先生說你姓川島,還會滿洲布庫這種摔跤技法,這麽看來你祖上應該就是那位川島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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