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動蕩的年代,湧現了很多英雄,也出了很多名聲顯赫的叛國者。
陳決口中說的川島芳子,便是位清朝末裔,她原名金碧輝是清朝和碩肅親王的女兒,後送給了腳盆雞的川島速浪做養女,成年後當起了腳盆雞的漢女乾走狗,時任偽滿洲國司令,策劃了暗殺張大帥等歷史大事件。
有這一層身份在,腳盆雞的川島家族才能獲得不少清朝時期的武藝練法。
畢竟那個動蕩的年代,很多傳統文化、技藝都出現大規模的斷代、失傳,其中絕大多數都流入到了小鬼子手中。
「我只是川島家族的旁支.....川島芳子這個名字我也只是聽說過....."川島美奈子渾身發顫地回應道。失去了雙腿的她,現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只能如實回答陳決的問題,生怕回應晚了,自己的身上又會少掉某些零件。
「那你學的那些武功都是誰教你的?「陳決好奇地追問道。
「是精英培訓營的教官們傳授的,黑龍組的戰鬥部、暗殺部成員在加入組織後都會進入培訓營進行集訓。「川島美奈子神情低落地回應道。
「還搞戰鬥暗殺培訓?」
「沒想到你們這些黑幫還玩地這麽溜,看來這個黑龍組我也得抽空去一趟才行。」陳決聞言眼睛微眯了起來。
川島美奈子施展的那幾手武功,很多都是國內已經失傳的。既然有這個機會能接觸到,陳決自然而然地升起了將技藝回流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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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沿著海邊公路一直行駛,前後花了3個多小時到了一片繁華的大都市,看了一眼路上顯示的地標,陳決才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腳盆雞的京都台東區。
此時已經是夜裡12點多,城市裡燈火璀璨,路上的行人雖然少,但是能看地出附近的熱鬧氣氛。
沿街巷子裡的居酒屋煙火繚繞,,酒吧門口簇擁著剛散場的人群,還有一些灰色產業都掛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顯示正在營業中。
「這就是你們松葉會的總部?看著挺氣派的嘛!」陳決將車停在了街邊,指了指車窗外那棟亮著燈光的大樓,看了一眼癱坐在副駕駛的犬塚二郎。
「是.....是的.....會長他們在頂樓的辦公室裡。」犬塚二郎有些口乾舌燥地回應道,3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可是全程在邊上指路沒有喝一滴水,甚至想撒尿都是硬憋著,生怕惹怒了身邊這個惡魔。
陳決見他如此配合,也是微微一笑,從駕駛室下來後先是去後排,伸手搭在了川島美奈子的後頸,輕輕發力便將她給擊暈了過去,防止她逃跑。
隨後便走到副駕駛旁,將犬塚二郎拽了下來,帶著他腳步飛快地走進了那棟松葉會的總部大樓。
大樓門口有一隊身穿西裝的安保人員,只是在見到陳決攙扶著的犬塚二郎後,這些安保人員全都衝他點頭哈腰起來,不過在看到他渾身髒兮兮的模樣,以及不太正常的身體,其中一位安保人員還是忍不住問道:「犬塚副會長!您這是.....」.
「巴嘎!不該問的別多嘴!別像傻瓜一樣攔在這裡!我有重要的事情,現在要立刻去見會長!「犬塚二郎臉皮抽了抽,感受到被陳決抓著的手腕逐漸發疼,便配合地擺出了原有的副會長氣勢。
「嗨.嗨!」
「會長和幾位元老已經開了一晚的會議,暫時還沒離開。」這些安保人員都是松葉會的底層人員,對於犬塚二郎這樣的高層都極為恭敬,被訓斥了一句後急忙讓開了路,其中一個更是小跑著前去給兩人按電梯,生怕惹怒了這位副會長大人。
電梯一路上到了二十九樓,這松葉會雖然是個黑幫組織,但是對外公示的卻是個大型建設株式會社,總部是個地
標寫字樓,外頭一片的玻璃幕牆,氣派的不行。
等電梯門打開,陳決就在犬塚二郎的指路下沿著裝修地金碧輝煌的過道,一路走到了通道盡頭的房間外。
大門口站著八個西裝保鏢,在見到犬塚二郎後,這八人同樣是畢恭畢敬地點頭哈腰,隨後轉身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只見這間頂樓辦公室並非是傳統的寫字樓格局,而是被布置成了日式榻榻米的風格,牆上掛著一副大大的仁義字畫,角落裡擺放著武士鎧甲和一排的武士刀。
辦公室內圍坐的七個松葉會元老,此時正在商討著貨物被劫一事,那位松葉會的會長稻田岸熊則是坐在字畫下,旁邊正有兩個姿色豔美的女郎陪侍著給他斟酒。
見到犬塚二郎極為狼狽地被人攙扶進來,稻田岸熊的臉上就露出了意外之色,慢慢推開了女郎遞過來的酒杯:「犬塚!你怎麽搞成這副模樣?跟黑龍組的事情都辦妥了?」
「會長...事情搞砸了...「犬塚二郎正想開口解釋,就被陳決一把甩到了一邊,整個人咚地一聲砸倒在了榻榻米上。
「巴嘎雅鹿!你是哪個組的乾事!「見陳決如此粗暴地將人推開,其它幾位席地而坐的松葉會元老便忍不住發作道。
陳決沒有理會這幾個元老,而是快速踱步到了那副仁義字畫前打量了一眼,覺得這字寫的帶著一股陰森森的風格,完全沒用書法中的大氣磅礴。
隨後又俯視了一眼正在兩個女郎陪侍下渾身放松的稻田岸熊,蹲下身,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了這位松葉會會長的腦袋用力晃了晃:「小鬼子,之前在電話裡,你不是說要見一見我嗎?現在我來了,有什麽遺言想說的?」
「巴嘎!」「闊諾雅鹿!」
「放開會長!」那幾個元老從榻榻米上崩彈了起來,有掏槍的,有呼叫門外手下的。
至於稻田岸熊則是眼睛一瞪,辨認出了陳決的聲音,正是那個奪走春田手機的人,又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像條死狗的犬塚二郎,立馬就知道了眼前這人的身份,壓根就不是他們松葉會的成員,而是找上門來的奪命鬼:「快.....快保護我!」
「他是敵人!」
那兩個在旁服侍的美豔女郎聞言,下一秒竟然一改之前的溫柔體貼模樣,一個往放酒菜的小桌下摸出了一把手槍,一個則是一把摘過了頭頂的發簪子朝陳決眼睛直扎了過來,動作無比的迅捷,一看就是長期受過安保訓練。
「果然當老大的都怕死,身邊帶的都是會幾手的家夥。」陳決眼睛一眯,思緒跳動的同時,一隻手猛地一抓,在一陣慘叫聲中,將那條伸來的纖細玉手給擰成了麻花狀。緊接著一個回縮,將對方手中抓著的發簪給捋了下來。
發簪在陳決手中打了個旋,就像是上學時玩的一手轉筆一樣,在他手中一改方向往左側猛地一彈射。
嗖的一聲,金屬發簪猶如出膛的子彈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將那位正在給手槍上膛開保險的美豔女郎的額頭「噗呲」一聲給射了個洞穿,血液混合著腦漿噴濺地滿牆都是,那個持槍女郎則是應聲向後癱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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