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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環兄弟》第95章 背鍋俠
第96章 背鍋俠

 正是當日午後,寧榮街上熙熙攘攘,賣貨郎沿街的叫賣聲絡繹不絕。

 尤氏坐在馬車中,心中思索片刻,還是決定不往榮國府內,交給誰傳信都不放心,這要是被賈珍知道,還不一定會怎麽對待她呢。

 尤氏眼睫微微顫動,美眸盯著紙條上的字,想來賈環應該能看出提醒之意,不知為何,臉頰竟有些隱隱發燙,想來這應該不是暗通款曲吧。

 馬車一路不停,走到一家胭脂鋪子,才停下進去。

 隨後在鋪子拐角處隨意找了個半大的孩子,給了點銀錢,說是讓送到榮國府錢槐手中,讓其轉交給環三爺。

 孩子也沒懷疑,只因為手中拿著五錢銀子,這可是一筆巨款,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平時不敢靠近的榮國府,如今借著送信的由頭,說不定還能認識幾個大人物,改變自己的命運也不是不可能。

 於是拿著錢歡快的去了。

 尤氏只知道錢槐是他的小廝,想來應該是能到他手裡,事關環三爺,想來外面看門的也不敢怠慢。

 至於她做的這些,能起到多少作用,那就只能靠天意了,多余的她也再做不得。

 時至傍晚,天剛擦黑。

 “爺,回來了?”琉璃笑著給賈環脫了外衫,把常服換上,然後又說道:

 “這是錢槐送進來的。”

 賈環點了點頭,伸手接過琉璃手中的紙條。

 展開看去,一行歪七八鈕的字映入眼簾,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誰給他傳的消息。

 經過今天的遭遇,雖然晚了些,但畢竟是心意,想來是怕被別人發現,所以才寫的這麽醜,不是榮國府的人,想來應該是賈薔無疑了,這小子還不是那麽無可救藥,很是欣慰。

 賈薔來報信,多半還是對賈珍有所不滿,潛意識裡有沒有借刀殺人的意思誰也不知道,按說賈珍對他還是不錯的,誰知道他怎麽想的。

 一些事情賈環能夠查到,別人想知道應該也是不難,畢竟焦大的那句養小叔子,扒灰的扒灰,寧國府應該是無人不曉。

 還有賈寶玉的跟蔣玉菡換的汗巾子,馮府上有眼線,賈家兩府上只會漏的更多。

 當今聖上應該不是不知道,只是時機不到,不好動手而已。

 如今王子騰首先倒霉,北靜王已經失去一臂,剩下的就是一些小魚小蝦了。

 畢竟現在的舊貴族勢力剩下的沒幾個有本事的,影響力是有的,但並不會讓人忌憚,想要搜集罪證簡直一大把。

 需要考慮的就只有動手後的後果,全部產出不可能,那別人還怎麽安心辦事。

 找幾個典型懲治一下想來應該是無礙的。

 賈環這也算是坐一趟順風車,把寧國府這顆毒瘤先挖掉,畢竟大病需下猛藥。

 賈環甩甩腦子,不再思量這些事。

 ……

 京城永興街

 暮色時分,青牆朱色屋簷的宅院中,門口上書“許府”二字,兩個大紅燈籠高高掛著。

 老管家借著燈火看了一眼手中的拜帖,扉頁之上寫有“榮國府賈環”等字樣。

 不敢怠慢,對著少年說道:“老爺剛回來,等老朽進去通報。”

 “有勞了。”賈環拱手行禮說道。

 賈環隨著管家來到書房等候消息,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就已經著手調查一番這位,年歲四十多,

之前外放在江南地方為官,可以說宦海沉浮二十多年,一年前才調任的京兆尹。 這也是賈環不怕這位跟賈珍會有什麽勾結的原因。

 許知舟任職這麽點時間就已經得罪了不少人,現在還沒出事,只能說明他算是入了上面的眼,沒人敢動他。

 聖上看來盯著的不只是舊貴族的勢力,還要整頓吏治,重振綱紀。

 許知舟在身穿一身常服,坐在花廳椅子上品嘗著香茗,滿臉的陶醉神色。

 “老爺,榮國府的賈環賈大人有事過來求見大人,這是拜帖。”

 許知舟聽到管家來報,睜開雙眼,有些錯愕,仰著消受的面容道:“賈環?榮國府?他來做什麽?”

 許知舟年歲不算大,才四十多,頭髮就已經半白,頜下蓄著長須,清冽的雙眸,眼神銳利,自帶一股正氣。

 伸手接過拜帖,臉色有些陰晴不定,沉默片刻之後吩咐道:“你先去接待,我馬上過去。”

 賈環已經喝了兩杯茶,本來覺得今天要無功而返了,剛準備此行,就聽管家說是讓他稍待片刻。

 書房之中的陳設布置盡收眼底,都是尋常的物件,沒有一絲的奢華富麗。

 可見這位確實是生活簡樸,為人正氣凌然。

 不多時,賈環抬頭看到許知舟到來,身穿一身棉布儒者長衫,躬身行禮道:

 “晚輩賈環,見過許大人。”

 許知舟這才打量起對面的少年,面容清秀,眼神沉靜,堅定,不似這個年紀的人,於是點了點頭,說道:“賈大人請坐,不知何事前來?”

 賈環的聲名他還是聽說過的,上次有交集還只是一封手書,這次才算是第一次見面,不知這位怎麽會有空來他府上。

 一般來找他的都是來求情的,所以他一般都是不見客的,只是因為賈環名聲還不錯,所以破格見一面,也想看看這位少年為國立功的少年將軍。

 如果他是來求情,那可就要讓他失望了,榮國府的名頭在他面前,可並不怎麽管用。

 賈環隨即把事情說了一遍,審問的結果自然沒有說,只是說有歹徒刺殺。

 許知舟目光銳利,審視著眼前人,眼神凌厲問道:“賈大人剛才所言,是否屬實?”

 賈環拱手道:“事關人命,自然不敢有半點期滿,舊聞大人秉公斷案,所以特來請大人主持公道。”

 “你可知後面為何人指使?”許知舟問道。

 “我會知,人已經給大人送到衙門,大人明天審理完,還請通知我一聲,也好讓我看看幕後何人想要在下性命。”賈環一臉緊張擔心道。

 許知舟眸內精光閃過,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盯著眼前的少年,宛如利劍想要把眼前人看透。

 見少年一臉淡定,只是面色緊張,見過太多人的自然知道是裝的,罪犯既然是他送來的,想來他已經知道幕後之人,他則是需要明天審理過後才能知道。

 “賈大人,為何不送別處衙門,偏偏給本官送來?”許知舟還是好奇問道。

 賈環聞言,神情肅然認真道:“京兆府負責治安緝盜,自然第一時間想到大人,其次就是不願背後之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久聞大人秉公執法,不畏強權,如果大人不願,那就當晚輩今晚沒有來過。”

 “這是說的哪裡話,一切還需等明天本官親自審理了才能知曉,有一點但請放心,本官自是會秉公決斷,嚴審此案,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會冤枉一個壞人。”

 賈環聞言,面露感激之色道:“晚輩在此謝過大人。”

 許知舟又詢問了詳細經過,這才安排管家送客。

 京兆府衙門。

 許知舟嚴加審理過後,才明白賈環昨日為何如此來找他,這是想要拿他當刀使呢。

 只是兩人都是賈家中人,並且一個還是賈府的族長,又有爵位在身,這兩位怎麽會杠上,還是生死仇敵的那種。

 京城裡不法之事不少,只是富貴人家,大多都可以把原告給搞定,自然到不了上衙門的地方。

 賈珍的地位放在這,要說沒有一點擔心那是假的,但他能夠坐到這個位置上,也知道是為什麽,京城中權貴橫行無忌,如能借此事,當能好好震懾一下踐踏律法的權貴,那就從賈家開始吧。

 別人不知道的是,許知舟還有另外一個名字“許如刀”,像刀子一般鋒利,不留任何情面。

 此時,這位許如刀已經在想著震懾京城了,絕對是孤臣的典范。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雖然有妻子,但是沒有孩子,也沒有妾室,所以並不怕別人報復。

 “來人,去拿了賴升過來問話,對了,順便請賈將軍父子過來旁聽。”許知舟當堂吩咐道。

 衙役領了命便興衝衝的往寧國府而去,這些衙役平日裡對豪門貴族也甚是畏懼,有機會去國公府拿人擺威風,怎會不興奮。

 寧國府內,賈珍笑著,抬眸看向對面的賴升,放下手中的茶盅,問道:“可曾有消息了。”

 想到賈環那個小子就要身首異處,怎麽能耐得住愉悅的心情,奈何好的心情也擋不住臉上的蒼白。

 賴升依舊淡然,不見有絲毫緊張解釋道:“想來昨天是因為下雨,今日肯定會有消息傳來的。”

 話音剛落,就聽外面有小廝跑將進來,滿臉慌張的神色,喘口氣才急忙道:“不好了,老爺,京兆府的衙役過來拿賴總管。”

 賈珍聽到是官府的人,平靜的問道:“可有說什麽事情?”

 小廝回道:“來人未說,說是讓老爺跟蓉哥兒也過去旁聽。”

 賈珍心裡這才咯噔一下,心中有一絲緊張,官府那邊他的消息他也不是沒有,只是這新來的許知舟頗為不知好歹,油鹽不進,不只是他無可奈何。

 賴升畢竟是寧國府的管家,就算沒有允許,他也得去旁聽一下,看看究竟是何事情,當著他的面拿他的狗,這是不給他面子,不給賈家面子呀。

 難道被那個小子打了之後,是個人都敢來欺負一下他,那這以後還了得,必須出面找回一下場子,讓外人知道他可不是好惹的人。

 京兆府衙門。

 儀門之後的內堂中,嚴肅的衙役手持棍棒分列在兩旁,許知舟一襲緋紅色的官袍不怒自威,頭戴烏紗帽,正一絲不苟的端坐在大堂之上,身前一張楠木製成的條案,更顯威嚴。

 “賴升,你是如何勾結匪寇謀害朝廷命官的,從中受何人指使,還不如實招來。”許知舟怒目而視,呵斥道。

 賴升看了一眼旁邊的賈珍等人,當看到賈環之後明顯有著一絲的慌亂,當然有這個感覺的不只他一個人。

 賴升可不傻,這種事當然不能認,後面自會有賈珍幫他疏通,囔囔說道:“小的冤枉呀,何曾勾結過匪寇,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

 “事到如今,還敢抵賴,不愧是姓賴的,倒是賴的乾淨。”

 許知舟手持驚堂木用力拍下,大聲喝道:“匪寇已經將所有事情全數交代,你家親戚也已經招供,藏銀悉數上繳,還有書信為證,人證物證俱全,這都敢賴,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許知舟辦理案件可謂是滴水不漏,早就已經派人拿了人證物證過來,事關寧國府,沒有鐵證,他怎敢開炮?

 只是可惜的是上面沒有賈珍的字跡跟印鑒。

 古代的官府審案,以口供為主,物證為輔,故而才會有那麽多的冤假錯案,還有受賄翻供的,這種情況屢見不鮮。

 賴升的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想要牽扯到賈珍等人則是需要賴升的供詞。

 哪怕是賈珍身有爵位,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徇私舞弊。

 賈珍則是惡狠狠的盯著旁邊的賈環,還有上面的許知舟,這兩個連看他都不帶看的,讓他很是不滿。

 “來人,用刑,我倒是要看看,這人的骨頭是不是跟嘴一樣硬。”許知舟厲聲喝道。

 兩旁的衙役,馬上取了夾棍過來,給賴升夾上,此時的賴升面如死灰,求救般的看向賈珍這個主人家。

 不多時,賴升的慘叫聲就響徹這個府衙。

 “大人難道要屈打成招?”賈珍忍不下去了,他可不怕對方,有些不滿的開口道。

 “怎麽,賈將軍在教我做事?”許知舟有些不滿的回道。

 他審案還輪不到別人插嘴,屈打成招,那得看證據,如今擺明就是他指使的,還跳出來指手畫腳,所以他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給了賈珍面子,那他可就沒面子,這種情況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我招,我招,是……”賴升平日裡養尊處優,怎受的住刑,眼見就要說出來。

 賈珍見狀哪裡還能忍的下,這要是招出他來,那可不得了,私下裡可以買通原告,可這次明顯不行,他已經跟賈環不死不休,謀害朝廷命官,就算是他也抗不住這個罪名。

 “狗奴才,到底是誰指使你謀害環兄弟,是不是蓉兒指使你的?虧我還拿家人一樣待你,簡直是個白眼狼。”賈珍惡狠狠的盯著賴升,大聲呵斥罵道。

 聽到這句言語,許知舟跟賈環皆是有些疑惑的看向賈珍,就連賴升都有些疑惑,怎麽突然就扯出來賈蓉的事,明顯是賈珍用來擋槍的。

 賈蓉這個兒子也是一臉懵逼的狀態,怎麽就扯到他身上了,他雖然是知情人,但畢竟什麽都沒坐,這麽大口鍋怎麽就飛到他身上。

 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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