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雄走了,張晨來春雷武館修煉的習慣卻保存了下來。
這裡實在是太方便了。
有各種各樣的修煉器具,走樁房,練功房,靜室,氣血測試儀,浴室。
比他主臥那一二十平的空地可要舒服多了。
嗯,還有漂亮的旗袍小姐姐。
“齊師姐,我來續費下個月的武館會費。”張晨霸氣的取出一萬塊錢,說道。
“好的。”齊織雪點頭,接過張晨的會員卡。
然後,愣了下。
“張晨,你5月12日-6月12日的會員時限已經續費了。是雄哥親自給你續費的。你是要續費下個月的會員嗎?”
“額……那個不用了吧。師姐,這個錢可以還我了嗎?”張晨乾笑著,撓撓頭。
齊織雪:“……”
將錢遞給了張晨。
張晨立刻恭維道:“祝師姐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早日找到帥氣的男朋友,”
把錢塞回兜裡,快步離去。
“沒想到雄哥這麽仗義啊。請他吃一頓飯,連我的會員費都省了。那這一萬就留著當他回來給他準備的慶功宴的資金。”
六月初,武科高考就要開始了。
就算高考完還要過來訓練,也沒必要提前這麽多天。
他現在修煉的章程非常固定。
早上,練習三大基礎拳法的定樁、動樁,打磨身體,熟絡氣血。免得再發生體魄強度不夠,氣血紊亂噴血的症狀。
下午,便進行魔鬼訓練,把身體壓榨到極限。
然後修煉奔雷拳法。
晚上,回家觀想大羿的下肢。
一直循環了五天。
這幾天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張晨修煉站樁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疲憊。
腳下生根,定如磐石。
然後,就是氣血。在沒有進行藥浴的情況下,氣血依然保持著穩步上升的態勢,提高到了181點。
“181點,比耿春峰之前月考的成績還高!不過耿春峰修煉這麽多天,氣血肯定也有提高。這個成績應該還超不過他吧。”
這麽想著,張晨撥通了薑雲溪的電話,打算讓小富婆幫自己刺探一下軍情。
電話接通,便聽到薑雲溪不滿的嬌哼:“張晨!!你都出院了,還不來上課,是不是故意借病逃課呀?”
張晨回道:“咳,我也有很努力的修煉啊。而且,薑雲溪你不覺得咱們衝刺班打打殺殺太殘暴了,不適合我這麽個傷員嗎?”
“嗯……也有道理。”薑雲的語氣放緩了些,“現在同學們嘗到了對聯的好處,氣血值升的很穩健。彼此下手也是越來越重了。甚至還會被故意針對下手輕的同學……連我都天天被劉豔打。
那你嗑藥注意安全,盡早康復。
昨天馮超、喬安瀾還在說伱呢。他們之前一直被耿春峰狠揍,氣血突破的一個比一個猛!說你已經跟不上他們的腳步了,等你來學校了還要給你點上上咱們衝刺班的訓練強度,也就是打你啦!哈哈哈哈。”
張晨呆了呆。
馮超?喬安瀾?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馮超月考氣血是170點,喬安瀾是165點。
他們倆想要教訓我?
張晨:“這倆貨挺囂張啊,氣血多少點了?”
薑雲溪:“嗯……馮超氣血175點,喬安瀾已經171點,漲的最快,鐵定沒少嗑藥。”
張晨:“哦……那沒事了。
” 一個175點氣血值,一個171點氣血值。也想挑戰自己?
差的有點遠啊,小夥子。
等他修煉告一段落,非要給這倆貨上一堂課不可。
“你和耿春峰呢?”張晨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我才堪堪173點,打算以後每天藥浴一次,不能被這群人給甩開了。耿春峰就更囂張了,現在氣血遙遙領先,186點。強的連林楓教官都覺得不可思議。”
張晨默默點頭。
能給我帶來如此強大壓力的,還得是你啊,耿春峰同學。
氣血值,186點。
這武科考試的時候,怕不是要直奔190點氣血去了!
成長速度這麽快,他的身體是怎麽扛得住的!
張晨回道:“好了,我心裡有數了。不會落後大家太多的。”
“呀,我爸聽到我和你打電話了,他說有話和你說。”薑雲溪說完,手機裡傳來短暫的忙音,然後就是一道充滿磁性又有些威嚴的聲音,“喂,小晨啊。案件已經全部收尾,並傳擋了,即將結案。信息科那邊讓我問你一下,那天你除了見到矮個子男人外,有沒有見過其他很可疑的人?”
其他可疑的人?
薑承安這麽問,說明是發現了什麽線索。大概率是……矮個子男人可能還會有同夥?
嘶!!
這麻煩可就大了啊!!
張晨皺著眉,認真思考,神情鄭重。
當天的情況被他抽絲剝繭的梳理了一遍。
那一天,他早上五點半起的床,接著坐薑叔叔的車和薑雲溪一起來學校。
和薑雲溪吃早飯,在教學樓下見到同學,六點半林楓開車來到學校。
上課,和喬安瀾格鬥,和耿春峰切磋受傷。
進醫護室,療傷,聊天打屁。
下學……
他能肯定,他的這一段記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不過為了將細節剖析的明確一些,他不覺得這顯得多余。
然後,高天翔在學校門口找到了他,很焦急,張晨開始和高天翔一起尋找高天瑞。
不過高天翔是真的在乎自己的家人,就算,他從來不被家裡人在乎。
然後他和高天翔去了很多地方,有網吧,酒吧,桌球廳,遊戲室,武館,麻將廳……
事實是,高天瑞其實是被矮個子男人帶走了,自然也不可能找到什麽線索。
然後聯系薑雲溪,找到薑承安,幫忙立案。
事情到這裡,依然沒有任何異常。
接著……董磊和他打了電話,告知了他重要情報。
‘會是董磊嗎?不可能,他參與這件事的原因太偶然了。是我先去武館找了他們幫忙,他的同學和他喝酒,他才獲知這個線索的。這件事很容易佐證。’
‘就算董磊想害我,這個辦法也太蠢了。我原本就不想出門,原本我就想報警來著。’
‘可除了董磊,還能有誰呢?’
張晨繼續思考著。
他出門,偷偷離開家。
在文化路遇見了,買零食的劉月月老師,劉老師也和這件事沒有關系,這裡離學校宿舍太近了,單身女老師在那個地點買吃的很正常。
然後他又逛了一會兒就接到了薑承安的電話。
電話撥通後不久,矮個子男人就出現了。
那一次,他差點死在矮個子男人手裡。
張晨終究沒有將董磊的名字念出來。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一絲絲懷疑,就影響一個即將參加高考的學生加師弟。
張晨老實回道:“沒有啊,薑叔。”
薑晨安歎了口氣,聲音帶著一絲遺憾:“沒有嗎?我還以為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個人呢……”
不用猜也知道,薑承安要找的人,是那位逃遁的三品武者。不過張晨還是開了個玩笑:“找誰啊,薑叔?我怎感覺您最可疑呢?”
薑承安也懟了他一句:“你小子,本來還打算讓你畢業可繼承我的衣缽呢。現在,我發現我真是眼睛瞎了能冒出這種想法。”
張晨:“……”
罵人還是您會罵啊,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