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幕,人影如梭。
那飛天狻猊雖然會飛,可它終究還是帶著一隻受傷的巨型山魁王的,此刻也飛不高,飛出去一段時間就要落在地上歇息一會,趁此機會張小辮鷓鴣哨三條腿就跟了上去。
就這樣你在前面飛,我在後面追,很快的張小辮鷓鴣哨就找到了飛天狻猊的藏身之地。
這藏身之地不是別的地方,赫然是白天時候眾人仰望的寶瓶山的山頂!
寶瓶山的山頂很平坦,而且很空曠,少說有小半個足球場大,石台上沒有一棵樹一根草,唯有邊緣處有幾塊巨石常年受山風吹蝕,巨石變得棱角如柱,巍峨如神像。
飛天狻猊落在了寶瓶山山頂,它的身影也終於被鷓鴣哨全部看到。
狻猊的模樣怎麽說呢,理論上說它像是老虎,但是它的頭顱更像是獅子,放大版的獅子頭顱配上金色修長的虎軀,金色的鬃毛飛揚,牙口處有一對劍齒虎一樣的長牙,背後地方收斂著一對金色的鷹翅,尾巴輕輕蕩漾,不帶尾巴長度的話,它的體長少說有五米開外,肩高至少一丈,恍如一頭巨象般,給人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狻猊叼著山魁王回到了寶瓶山山頂中間,然後抬頭朝著一塊巨石低吼。
巨石之上出現了一個人影,那人影背對著鷓鴣哨和張小辮,聲音郎朗,“朋友,跟著我的坐騎追了一路,辛苦了!”
這一聲朋友後,暗地裡的張小辮和鷓鴣哨漏出來了身影。
張小辮帶著貓臉面具一襲黑衣,鷓鴣哨則是一襲迷彩作戰服,倆人齊齊看著不遠處巨石上的那人,張小辮道,“閣下是何方神聖,放縱狻猊,山魁王,禍亂這常勝山兄弟,是何等禍心!”
那人背對著張小辮,笑哈哈道,“好一個何等禍心,開局就給我套一個大黑鍋!那好吧,我且問兩位,你們是常勝山的嗎?”
鷓鴣哨道,“是與不是,要你管?”
那人淡然道,“如果是,那我且問你們,常勝山是個什麽存在?不過是一群綠林響馬,一群不識時務者!這樣的一群地痞流氓的響馬賊,誰殺不是殺?我殺了還能積累功德,造福蒼生,我殺的有錯嗎?如果不是,就請兩位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別在這裡多管閑事。”
聽著這人如此話語,一側的張小辮笑了出聲,張小辮道,“我們的確不是常勝山的人,常勝山和閣下的恩怨,我也不想多問,但是有一個問題,你的這隻飛天狻猊是哪兒來的!”
飛天狻猊似乎感受到了張小辮在說自己,猛地呲牙,揮舞起來翅膀,做恐嚇姿態。
而巨石上飛天狻猊的主人卻道,“我的飛天狻猊乃是我奇緣所得,與閣下懷裡的那一隻三腳貓同樣來路,怎麽著,閣下要比試一下嗎?”
鷓鴣哨聽此,意識傳聲,“祖師爺,激將法,別上當,我可以感受到石頭後面還有人!”
張小辮卻傳聲道,“這不是有詐沒詐,這是必須出手!要知道,當初教給我這燒餅歌的林中老鬼乃是塔教三大長老之一,當年他利用我滅了塔教其他高層,後來林中老鬼自己被天雷擊斃,這人會我的貓狗相物之法,我擔心他是塔教余孽,必須和他較量一番,最好是能把他殺了!你給我掠陣!”
傳遞完神念,張小辮走了出來,看著那黑衣人道,“朋友,大家都是禦獸師,就不要在這裡裝腔作勢了,下來一戰吧!”
“好!”
那黑衣人一個靈空翻,落在了石台之上。
這時,張小辮才看清楚此人打扮,他的行頭是一套很舊的明時的大俠武勁袍,有很寬大的皮披風和黑色的裹身軟甲,
腰間掛著一條梭子鏢。他朝著張小辮抱拳道,“司馬灰,請賜教!”
張小辮也同樣抱拳,“徐元,請了!”
二人齊齊一喝,下一刻裡,地動山搖!
卻看到張小辮背後,黑貓衝天而起,驟然化作了一尊可怖的三十多米長的三爪蛟龍,蛟龍騰空上天,復仇而下,環繞著張三鏈子,浩浩蕩蕩!
而那司馬灰背後,一道道肉眼可見的金色妖氣升騰而起,金色妖氣裡,飛天狻猊又變大了一圈,足足堪比三條腿的塊頭,帶上尾巴也有二十米長,飛天狻猊一躍而起率先撲向了三爪蛟龍。
三條腿毫不示弱,騰空而起,蛟龍大口張開和飛天狻猊惡鬥在了一起。
地面上自己的坐騎已經殺在一起,張小辮和司馬灰顯然也沒有歇著,倆人齊齊出手。
司馬灰右手一甩,梭鏢出手。
這梭鏢算得上是十八門奇兵之一,一根繩子上套一個重鏢,繩子能軟能直,重鏢力道千鈞,可以說是有槍的長度,也有繩子的奇藝,一甩出來,就足以看出狻猊主子司馬灰絕非浪得虛名之輩!
這梭鏢一出手,忽然的鏢術攻防左右,上下翻飛,威風凜凜,有浩然正氣。
又變作虛虛實實,四面皆出擊,敵人不知從何防范!
比起來梭鏢奇兵的司馬灰,張小辮腰間金屬腰帶猛地一甩,赫然是一把軟刀。
這軟刀也是奇兵,刀身極軟,看起來就和戲子的道具刀一樣輕巧,可張小辮揮舞之間,刀身的震動漣漪居然出現了一層層真氣滌蕩紋路,軟刀加持真氣之後,居然形成了一個腐蝕的旋渦,盡管司馬灰破血狂攻之勢,也難以進入張小辮一丈范圍之內。
鷓鴣哨站在石台邊緣,看著惡蛟狻猊凌空廝殺,祖師爺和黑衣人司馬灰也不分勝負。
鷓鴣哨就起了歪心思。
雖然說直接殘余不太好,可如果我放冷槍呢?
鷓鴣哨的槍法可是一絕,尤其現在懷裡兩把沙漠之鷹特製版,鷓鴣哨不開一槍絕對對不起自己。
就在鷓鴣哨想拔槍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鷓鴣哨的念頭,“徐九,我奉勸你,不要胡來!”
鷓鴣哨猛地回頭,看到了一個背著手,郎面星眸的中年男子,這男子眼神含笑,幾分得意。
鷓鴣哨後退了幾步,“你,你怎麽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常勝山總把子,卸嶺魁首——陳玉樓。
陳玉樓一襲民國大褂,彈了彈衣角的灰塵,金絲眼鏡上幾分得意光彩,“你能來,我怎麽不能來?”
鷓鴣哨道,“龍嶺迷窟那一次,是你裝的?”
陳玉樓淡然笑道,“是如何,不是如何?”
鷓鴣哨道,“你根本就沒有被獻王控制,對不對?”
陳玉樓只是輕蔑一笑,“控制我?開什麽玩笑,我可是十萬常勝山響馬總把子陳玉樓!能控制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鷓鴣哨指著山下的營地,“既然你還知道你是常勝山響馬總把子,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殺你的部下?”
陳玉樓背著手看著著火的常勝山響馬營地,幾分深思,“羅老歪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人是善變的,忠誠這個東西是有保質期的。屬於我的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不管我願意還是不願意,我都要承認。他們不再是當初那個義字當先的常勝山響馬了,他們都是一群有著自己想法和金錢追求的新人類,我不能改變他們,所以隻好驅逐他們。”
鷓鴣哨道,“你想把他們都趕出常勝山,對不對?那你這麽做,等於是徹底毀了卸嶺力士一脈!”
陳玉樓看著鷓鴣哨,高冷的念了一個字,“自私!”
“你說這樣的話,你的心不會痛嗎?”
“什麽叫做我毀掉常勝山?我這是帶著常勝山進行一次從未有過的產業升級!”
“想一想發丘,摸金,搬山,卸嶺!別人提到發丘天官摸金校尉搬山道人是什麽感覺?都是崇拜的感覺,他們都是實力派,再想一下他們提到卸嶺力士?呵呵,炮灰!”
“卸嶺力士在江湖眼裡是炮灰!你明白嗎?炮灰在這個時代是活不久的!炮灰是可以被取締的!”
“所以,要在這個新時代活下來,活的更好,就必須改變自己,產業升級,實現卸嶺力士的自我蛻變,而不是這樣嗚嗚呀呀的一大群送死!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們都趕走,留下一批真正的卸嶺力士,再由我傳授新的卸嶺技巧,我會打造一個全新的卸嶺門派!”
說到這裡,鷓鴣哨注視著陳玉樓,鷓鴣哨確定了,他還是那個陳玉樓,還是曾經自己認識的那個深謀遠慮,有著卓越眼光的老樓子。
陳玉樓打量著鷓鴣哨,念了一句,“說完了我,再說一說你吧!話說回來,當初你離開湘西之後,我聽說你去拜了了塵當師傅,還去了黑水城,移民漂亮國,死在了醫院,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裡,我的好兄弟,鷓鴣哨!”
鷓鴣哨三個字出口,鷓鴣哨臉上沒有任何驚訝,反而是出奇的平靜。
有些事情,瞞得過普通人,但是絕對瞞不過高手。
陳玉樓能夠隔絕獻王的控制,還能認識狻猊禦獸師這樣的高手,足以說明他自己就是個絕頂高手,他知道自己真名和死而復活也是很正常的。
陳玉樓看著鷓鴣哨一言不發,笑了出聲,“說句實在話,當初我還是很欣賞你的,但是我沒想到你能回來,以一種我不知道不明白的方式復活,但是我得說一句,任何仰仗外來的力量而試圖變強大的家夥,最後的結局都是變成一抔土灰,你明白嗎?鷓鴣哨。”
鷓鴣哨打量著陳玉樓,微笑道,“人和人的路,是不一樣的,你走好你的路就是,不需要來我的路上指指點點。”
陳玉樓點頭,“不錯,有你當年說話的風范,既然這樣,那就出手吧!”
話音未落,陳玉樓右手一甩,小神鋒猛地出鞘,斬向了鷓鴣哨。
鷓鴣哨毫不示弱,雙手揚起,沙漠之鷹彭彭開火,火光炸裂,小神鋒居然輕巧的把子母彈直接切開,均勻的兩半,子母彈無法爆炸。
“你身手退步了。”
陳玉樓猛地一刺,直接在鷓鴣哨身上戳出來了個血洞,鷓鴣哨身影倒退,眼神猙獰,“有點意思,陳玉樓,你藏得很深啊!”
話音剛落,鷓鴣哨猛地昂頭,驟然獸化,化作穿山太歲,一躍而起和陳玉樓打了起來。
陳玉樓看此,也不緊張,手裡小神鋒倒刺,神鋒入體,陳玉樓通體彌散出一層金色戰甲,一躍而起,一拳砸在了穿山太歲心口,穿山太歲步步後退!
而陳玉樓也沒好到哪兒,穿山太歲的尾巴猛地一甩,把陳玉樓身上的金甲打的支離破碎,陳玉樓吐血倒在了地上
鷓鴣哨和陳玉樓的硬碰硬一轟,倆人齊齊倒在了血泊裡,看得出,這也就是半斤八兩的差距。
鷓鴣哨吐著血道,“你他麽簡直白活了一百年,丟人現眼!我呸!”
陳玉樓吐血道,“我的力量是我自己修煉的,不像是你!苟延殘喘靠著外物才能活著!你才是丟人現眼!啊呸!”
“你敢吐我口水!”
“你剛剛先吐我的!”
“當初老子拿你當親兄弟,你居然現在拿刀子戳我!”
“我他麽也拿你當兄弟,你呢變身乾我!”
“……”
比起來陳玉樓鷓鴣哨的血泊裡的摔跤角鬥,另外一邊空地上,三條腿已經被飛天狻猊壓著打了,眼看著一道道龍鱗被撕裂,三條腿身上彌散出濃烈的屍氣,居然就要進入二階變身屍龍之體,屍龍之體就要爆發時候,旁側張小辮喊道,“夠了!點到為止,今天不打了!”
而對面那人卻沒有住手,“你說不打就不打,你算老幾!”
狻猊主子司馬灰一躍而起,索鏢倒掛,直接把張小辮的面具拽了下來!
張小辮毫不示弱,軟刀直接點向了那司馬灰心口。
噗通兩聲,倆人也齊齊倒退。
司馬灰爬起來要再揮舞梭鏢,可就在這時,鷓鴣哨和陳玉樓抱在了一團,摔在地上,鷓鴣哨身上掉下來了一本書,是那本養豬秘笈。
養豬秘笈一出現,還要下死手的司馬灰,陳玉樓齊齊停下了手。
司馬灰梭鏢一扣就把那養豬秘笈拿在了手裡,細細翻閱起來,他臉上出現幾分驚詫神色。
而鷓鴣哨怒道,“把書給我!”
司馬灰拿著養豬秘笈,打量著鷓鴣哨,“這本書是你的?偷的吧!”
“誰偷的!”鷓鴣哨道,“這是我朋友送我的!”
司馬灰道,“朋友?你朋友叫什麽,家住哪裡?說對了就給你。”
鷓鴣哨道,“我哪兒知道他叫什麽,別人都叫他豬倌,他沒有家,常年住在精神病院!”
司馬灰眼神深邃,“他姓趙?”
鷓鴣哨盯著司馬灰,這是誰,我的會員?
鷓鴣哨道,“他不姓趙,姓趙的是個二把手,他是一把手!夠清楚了吧!”
司馬灰點頭,“明白了,你是他的傳人,我說怎麽敢三番五次和我們作對呢,感情是那位的傳人啊!行,我今天給那人一個面子,滇王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們愛怎麽搞就怎麽搞!但是獻王墓,你們最好收手!阿樓坐上狻猊,咱們走。”
司馬灰把書丟在了地上,轉身騎著狻猊就要離開。
鷓鴣哨道,“你們到底是誰!”
飛天狻猊升空,那人聲音落下,“回去問姓趙的!就說謎蹤之國的那人,他活著回來了!”
飛天狻猊一躍衝天,不見了蹤跡,陳玉樓,司馬灰都沒影了。
張小辮撿起了地上的母豬產後護理,遞給了鷓鴣哨,“看不出來啊,那個精神病院的老頭子,是個隱藏的江湖大佬,要不是這本書,咱倆怕是今天要栽跟鬥了。”
鷓鴣哨滿臉苦笑,鷓鴣哨萬萬沒想到最後讓那司馬灰陳玉樓住手的東西,是一本豬倌的書。
豬倌到底是什麽身份?
謎蹤之國的那人回來了!什麽意思?釣魚愛好者聯合會到底特麽的什麽背景!
那個司馬灰雖然全程強勢無比,可他在看到那本書的時候已經露出了怯懦神色,尤其是知道自己是豬倌傳人後,他根本就已經想跑了,至於留下面子什麽的,純粹就是江湖人的口語,他根本不敢和自己為敵。
鷓鴣哨想了許久,也沒有想明白,終於還是把這些內容一字不差的傳給了徐明。
另外一邊,張小辮看了看三條腿的傷勢後,不住的安慰黑貓,“別傷心了,你打不過它屬於正常,那隻貓專業殺生的,打架戰鬥經驗比你多幾十萬倍,它知道各種各樣的斬妖姿勢,你這才出道幾天啊,想和金絲虎紋貓乾仗,想多了!別老想著催動屍丹,那玩意容易把你靈念吞噬了,讓你變成一條屍龍……”
鷓鴣哨道,“祖師爺,那個司馬灰到底是什麽家夥,為何能催動金絲虎紋貓?他真就是塔教余孽?”
張小辮搖頭,“我不太清楚,算了這事兒給主上吧,主上會為我們推演出因果的,我們下山去找三叔匯合吧。”
“成!”
“三條腿還能飛不?帶我們下山!”
“吼——”
蛟龍騰空,帶著張小辮和鷓鴣哨飛下了山,瓶山之頂恢復了安靜。
可棺材裡的序幕安靜不下來了。
徐明這些天通過自己用封師歧的馬甲,和對面的聖姑聊的不亦樂乎,還給她講了愛情甜劇東宮羋月傳,聖姑一下子把徐明當成了閨蜜來對待,可謂無話不說。
就在這時,鷓鴣哨和張小辮消息傳來,徐明就只能中斷了和婦女之友百花聖姑的情感交流,開始處理正事兒。
司馬灰?謎蹤之國?
徐明二話沒想,就想到了霸唱寫的謎蹤之國,裡面的男主就叫司馬灰!
而司馬灰是何等人物,原來劇情裡是沒有的,只是說了一句,這是張三鏈子後人。
張三鏈子後人,按照年代和年紀推演!
徐明明悟了,司馬灰極有可能是張小辮的私生子。
當初張三爺活著的時候何等瀟灑,屬於是人在江南已經玩到失聯。
哪家的青樓頭牌不知道張三爺的大名啊!
作為青樓老顧客,張三爺有幾個私生子是很正常的情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可能也就張三爺自己沒覺得自己會有這麽一個私生子。
徐明再考慮到那金絲虎紋貓居然成了司馬灰坐騎,就更覺得司馬灰是張三爺的兒子,畢竟虎紋貓這種東西是認主的,主人死了,主人徒弟也死完了,陰陽眼孫國輔一死,虎紋貓又沒死,只能去找一個最近的張三爺的血親,就找到了張三爺的私生子,然後就成了司馬灰的坐騎,現在張小辮剛復活,氣息和之前都不一樣了,故而這金絲虎紋貓也沒認出來自己主人,乾脆和和司馬灰一起打自己老主人。
鬧來鬧去, 這特麽是兒子打老子啊!
這怎麽說啊,總不能給張三也說,揍你的那個是你兒子司馬灰吧。
徐明覺得這事兒往後放放。
除了司馬灰,徐明感興趣的是陳玉樓,陳玉樓這比是真的藏得深啊,根本不懼怕獻王滇王,甚至還知道鷓鴣哨的情況,嘲諷鷓鴣哨附庸身份,嘲諷幕後的自己,罵的,陳玉樓這必須找機會搞他一頓!
徐明最最感興趣的還屬於最後司馬灰留下的那句話,看在豬倌的面子上,滇王墓你們可以開,但是獻王墓不準動!這是我們的底線!
嘛意思,司馬灰什麽意思?難道說他們在此是守衛這滇王獻王墓?
再加上之前的時候,司馬灰說鷓鴣哨三番兩頭和他作對,那意思明顯是,鷓鴣哨開的那精絕墓,奧古墓,還有龍嶺墓都是在和人家做對,也就是說他們是某個隱藏在民間的守墓大派!
前幾次,自己作案,他們都忍著沒出手。
這一次要開獻王滇王,他們忍不住了,跳出來把鷓鴣哨和張小辮打了一頓,如果不是豬倌那本書,這倆人可能真把鷓鴣哨張小辮報廢了。
有點意思啊,這年頭又竄出來了個神秘的守墓大派!誰當家的啊,這麽囂張跋扈!
不過更有意思是豬倌,豬倌到底何許人也,誰都賣給他一個面子,趙會長如此,司馬灰也是如此,豬倌面子這麽大的嗎?
徐明越想越覺得有趣,不管如何,這個滇王墓之後,必須把這個守墓派約出來,乾一場才行!要不自己鷓鴣哨和張小辮這頓毒打等於是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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