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你出賣祖宗,背叛秦族,你不配當族長!”
“我死之後會去祖宗那告你的!”
“我看你有何臉面去見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去見武安君祖上!”
白勝怒聲陣陣,讓村主任白狼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白狼揮手,“祭祀,開始!”
身穿七彩斑斕跳神婆舞的百草鬼婆,揮舞著手裡鋒利的祭刀,緩緩的朝著面前的白勝刺了去。
白勝整個人被捆在祭台上,獠牙惡鬼面具的百草鬼婆不斷靠近,尖刀越來越貼著白勝的臉頰了,這一刻白老爺子雙瞳內斂,“白狼,我奉勸你現在立刻放了我!否則等到那呂奉仙殺來,到時候你就求天天不靈,求地地不應了!”
白狼冷笑道,“白勝,都到了這種時候,就別費勁兒了!你不會真的以為呂家那個小子能來這地方吧!我已經給他下了十倍量的昏睡盅,他怕不是已經昏死過去了!”
白勝怒不可遏,“白狼,你休要囂張,我實話告訴你,呂奉仙已經找到他祖傳的掄語,領悟了孔夫子之道,天下萬盅敵不過諸子百家第一儒家的一口浩然之氣!”
白狼的臉色有點難看。
白勝又追道,“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你是我們白族的族長,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儒門為何能克制盅道?說到底還是中原氣運克制了九黎氣運!”
“盅者,蚩尤之裔,九黎之眾,軒轅之宿敵!”
“盅禍追究其根源,不過是九黎之禍源,要想滅盅,就必須以軒轅一族意志鎮壓,否則任何的分族都無法鎮壓九黎!”
“當初始皇帝一統天下,力過身傷,社稷羸弱,只能和盅禍五五開。”
“後漢武帝,董仲舒發現這個秘密,欲要滅巫盅之禍,必須中原最強學派,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從氣運龍脈上直接把儒門推到了聖門程度,萬人尊崇,天下至尊,儒門從此被龍脈加持,擁有氣數之命,董仲舒改造孟子的凡人儒學,重立聖人儒術,講求以力服人,呂步舒大儒之氣護體,浩然之氣烈烈如烈日照空,無數盅面對儒門浩然之士,如土雞瓦狗,瞬間飛灰湮滅!那等無敵之姿,堪稱蓋世刃雄!憑借一己之力他就能敗了滇王獻王聯手,如若不是那一代的百花洞女給他下了情盅,怕是呂步舒一個人就把洞城殺的雞犬不留了!”
白狼背著手,臉色冷冰冰,他那看起來和白勝相差無幾的老臉上彌散出一抹笑意,“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得這些陳年爛谷子的破事,也真是難為你了!既然你記性這麽好,那麽,就不要從心臟開口了,從你腦袋開口,把你的腦子挖出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記性這麽好!動手!”
百草鬼婆尖刀破空,就要給白勝老頭腦袋開瓢。
緊要關頭,白勝高聲,“吾兒奉仙,速來救我!!”
如此一聲,瞬間天空一震,一道道碎石崩塌,石梁之後坍塌出一個大洞,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天而落!
轟隆一聲!
那巨大的人影落在了眾人面前,赫然是呂奉仙。
呂奉仙的下落地點不偏不倚正好是那百草鬼婆,而百草鬼婆仰望著從頭頂落下的巨大人影,還沒反應過來,噗通一聲骨骼崩碎的聲響!
可憐的百草鬼婆還沒來得及施展她的盅術,就被這個大塊頭給砸死了。
百草鬼婆趴在地上,她的後背幾乎戳個可怖的血窟窿,而呂奉仙一個鷂子翻身,直接從她屍體上跳起,落在了白勝身側,低聲道,“是侄兒奉仙,不是我兒奉仙,你他娘的又佔老子便宜!”
白勝嬉皮笑臉道,“我兒,
侄兒不一樣麽?有什麽區別!快點,幫我把繩子隔斷!”而這時候,對面的白狼笑道,“呂奉仙,你可以啊,居然十倍的昏睡盅都沒能拿下你!要知道當年你爺爺和你爹也不過是三倍的昏睡盅!就不省人事了。”
呂奉仙沒搭理白勝,轉身看向了白狼,“白眼狼啊白眼狼,我早尋思你不是個好東西,沒想到你到你連東西都不是,你連你親哥哥都敢祭祀了,你這樣的人甚至不能稱之為人,你就是滅絕人性的畜生!皓首匹夫,蒼髯老賊,還有臉面在這裡與我狺狺狂吠?”
白狼背著手道,玩味笑道:“所以呢?你要殺了我嗎?”
呂奉仙擺出架勢,“一對一,敢嗎?”
“哈哈哈——”白狼笑的猖狂,“我的地盤,你給我一對一?呂奉仙,你是不是讀論語把腦子讀壞了?一起上,拿下呂奉仙,把他倆都祭祀給聖女!”
“是!”
“殺了這廝!”
周圍數十個青銅面具的族人齊齊衝了上去。
就在這時,砰砰砰——
頭頂上一發發子彈如破曉雨滴落下,火雨彈光衝滅,一個個的青銅面具的人被直接擊斃倒地!
白狼的笑容止住了,他看著頭頂,“居然還有人!呂奉仙,你居然帶了高手!”
呂奉仙哈哈笑道,“是不是慌了?之前讓你和我單挑,你還以為我佔便宜,現在明白了吧,我那是給你機會,但是你不中用啊!”
白狼道:“你少得意,那槍聲稀稀落落,足見你帶的人並不多,只是那個藏起來的家夥槍法比較好而已,我只要殺了你,再上去把他乾掉,一切都不是問題!”
“殺我?”呂奉仙道,“來啊!”
白狼抬手掐印朝著下方的百草鬼婆猛地一點,更快的百草鬼婆的屍體居然直接飛了起來!
百草鬼婆手中的尖刀呼嘯,直接朝著呂奉仙的面門扎了去!
呂奉仙急忙躲避,一個踉蹌,翻在祭台上,和捆在祭台面的白勝來了個臉對臉!
彭!
尖刀呼嘯而下,呂奉仙順勢一躲,不偏不倚尖刀直接戳進了白勝的肩膀裡。
“嗷——”
白老頭髮出一聲慘叫,“你特娘打架能不能離我遠點!”
“抱歉!抱歉!”
呂奉仙一躍而起,一個凌空回旋踹,直接擺那百草鬼婆給擊飛了出去!
下一刻,呂奉仙就要殺向白狼。
白狼雙手合攏,朝著周圍猛地一震,那些被鷓鴣哨暗槍點殺的死屍紛紛爬了起來,屍體回旋成了一個陣法,那些屍體上出現一道道灰色的氣慢慢匯合,籠罩向了呂奉仙。
“就憑這個?”呂奉仙郎朗一聲,“看我儒法,浩然乾坤!”
“子曰,子不語,怪力亂神!”
呂奉仙一口喝出,周身彌散淡淡的金光,口中更是一道浩然金氣朝天而出,金氣如長空金虹,浩然恢弘,直接把周圍的灰色死氣,爬起來的浮屍全部擊潰!
而呂奉仙也好不到哪去,一把刀直接從他的後腰戳入,穿破了前身!
呂奉仙怒吼,要把偷襲人擊斃!
可拳落之處,只是淡淡的血色模糊人影,那人影是一個身披秦甲的血影!
血影被擊的粉碎,可呂奉仙已身受重傷。
呂奉仙眼神內斂,盯著白狼,白狼此刻保持著出刀偷襲的姿勢,這個姿勢和剛剛血影偷襲自己的姿勢一模一樣!
很明顯那個詭異的血影秦士是白狼放出去的!
呂奉仙捂著腰子,後退了幾步,“兵家絕學!你居然在掌握趕屍術的同時還領悟了兵家絕學!那一招是,三十六計·借刀殺人!”
白狼收了姿勢,聲音冰冷,“你以為我這個秦城村主任是靠嘴騙來的嗎?我是靠實力打拚來的!當初我這個沒出息的哥哥為何離家出走?還不是因為不是我的對手!我五歲已經能把十五歲的他按在地上摩擦了!而他,十五歲了,連兵家三十六計都背不會,要他何用!”
白勝怒道,“不可能!”
白狼揉著拳頭,踱步走向了呂奉仙,“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我的廢物哥哥!儒門有論語之術,一口浩然氣打滅怪力亂神,而我兵家有三十六計,金玉檀公策,借以擒劫賊,魚蛇海間笑,羊虎桃桑隔,樹暗走癡故,釜空苦遠客,屋梁有美屍,擊魏連伐虢!剛剛那一招借刀殺人,感覺如何?”
呂奉仙呲牙道,“一般般吧!偷襲而已!”
白狼笑道,“那就正大光明的給你一下,看你防得住不!三十六計·金蟬脫殼!”
轟——
白狼又是一拳!
這一次,呂奉仙看明白了,白狼身上一道血影猛地膨脹而出,那血影虛滅,彈射而出,仿佛是人形子彈,轟的一下擊中自己心口!
轟——呂奉仙趴在了地上,這一次心口直接塌陷。
白狼踩著呂奉仙的肩膀,眼神熠熠,“你說說你,一個儒門臭老九,和我們兵家乾個什麽勁兒啊!你有這個實力嗎?”
呂奉仙看著白狼,怒吼一聲,“九哥,救我!”
頭頂上砰砰砰,子彈破曉,一發發爆裂子母彈劈空炸裂!
而白狼早有預備,身影一躍而起,非但沒有被子彈打中,甚至躲開了子彈,一拳攻擊在石梁上,石梁中間坍塌,藏在上面的徐九被白狼給打了下來!
“我看你往哪兒跑!”白狼一拳砸向了徐九,“三十六計·以逸待勞!”
眼看著白狼煞氣凜然衝來,鷓鴣哨把沙漠之鷹放入了兜裡,活動著雙臂,一躍而起,就是搬山絕學——魁星踢鬥!
魁星踢鬥化作烈焰金芒,浩浩殺來!
白狼化作血拳身影,毫不畏懼!
轟隆一聲巨響!
白狼,鷓鴣哨,齊齊倒在了地上。
震的周圍祭台發出磕巴的巨響碎裂。
白狼跪坐在地上,看著不遠處的年輕人,眼神裡充滿了忌憚和驚愕,內心狂呼,怎麽會!年紀輕輕,你內家真氣功怎麽這麽強!不可能!這人哪兒來的!
鷓鴣哨感受著左腿的骨折,看著面前的白主任,這,這人好厲害,居然能把我魁星踢鬥打斷!還把我腿骨打錯節!不過,我的到傷勢比較輕,我很快就能恢復,他受傷是心口,趁他病,要他命,他死定了!
而此刻白狼忍著疼痛爬了起來,“小子,你很不錯,有興趣加入兵家嗎?我可以教會你孫武親作的兵家三十六計!”
鷓鴣哨獰笑道,“省省心吧,我的傷勢比你輕得多,等我恢復過來,我就送你上路。”
“哈哈!”白狼笑了起來,“送我上路?小子,我是看你身手不錯,資質不錯才有惜才之心!如果真的要殺你,你已經死了。”
鷓鴣哨道,“是嗎?那你就殺一個我看看啊!”
白狼點頭,“我就喜歡你這樣桀驁不馴的樣子,希望你還能繼續保持!”
白狼揮手,下一刻裡,只看到地上的一道道血居然開始匯聚,那些血順著祭台的紋路,一道道的瘋狂的朝著聖女棺槨裡匯聚而去!
白勝意識到了不妙,“不,不好!他要復活聖女!只要血夠了,聖女就會蘇醒,到時候所有人都要死!”
白狼哈哈笑道,“來不及了!我的好哥哥!醒來!”
白狼一聲長嘯,下方的棺槨裡,那睡美人百花洞女睜開了眸子,那是一對重瞳,她緩緩飄了起來,眼神看向了周圍,盯向了鷓鴣哨。
白狼看著鷓鴣哨,“小子,現在考慮的怎麽樣?拜入我的門下,我可以哀求聖女留你一命!”
鷓鴣哨衝著上方高聲,“祖師爺!有人要搶你弟子了!”
這一聲喊,讓白狼措不及防,臥槽,還有人啊!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
上面傳來張小辮不悅的聲音,“不是我說你啊白主任,你這麽當著他祖師爺的面兒搶人,是不是不太體面啊,他家的人還沒死完呢,還沒輪到你來這裡教他做事!”
話音落下,一道瀟灑人影不偏不倚落下,赫然是祖師張三爺!而他落下的方向赫然是白狼位置!
張三爺一襲不羈的黑色野外作戰服,踩著高腰軍靴,左腿抬起,一個飛踹直接把白狼給踹飛了出去!
白狼身軀砸斷了一個石柱,不住吐血,“殺了他!聖女殿下!”
而張三爺回身看著聖女,老眼裡幾分滄桑,念了一句,“蚩娥,我們又見面了。”
此言一出,白狼懵了,白狼高聲,“你,你怎麽知道聖女名字!”
捆在祭台上的白勝也急忙高聲,“徐元,元叔,你怎知道她叫蚩娥啊!”
張小辮沒有來得及解釋,面前聖女抬起了手來,猛地朝著張小辮的面門抓了去!
可,問題是她距離張小辮足足快有百步遠,她怎麽能抓到張小辮!
答案很快出現了!
聖女揚起手的瞬間,周圍的一道道血氣化作一道血色瘴氣巨蟒,呼嘯朝著張小辮吞噬而去!
“有沒有新意啊!還是這一招!”
張小辮右手飛揚,一道道圓形方孔的紙錢呼嘯衝天,紙錢颯颯作響,居然在張小辮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屏障金光閃閃,那血色瘴氣根本無法進入一絲一毫!
聖女雙眸放出淡淡紅光,玉臂揚起,周身的碎石紛紛飄了起來,地面上發出一道道磕巴巨響!
白勝看此,高聲道,“徐元,快跑!她要召喚天血金蠶了!快跑啊!”
可惜,為時已晚!
地面猛地炸裂,一道金光血影呼嘯衝了出來,金光血影爆發出可怖的血氣,森森瘴氣把地面渲染成了森羅地獄,一道道血澀迷霧裡,那巨影瘋狂的朝著張三爺撲了去!
聖女一躍而起,操縱毒氣瘴氣,如駕馭神獸的仙子,朝著張三爺殺去!
張三爺看著這場面,咧嘴笑道,“蚩娥啊蚩娥,你真是不長記性!當初和我鬥獸,你輸的差點給我暖被窩,現在還給你三爺鬥獸,你這是自尋死路!”
張三爺一躍而起,高聲道,“三條腿!乾活了!”
轟隆一聲!
地面巨石崩碎,雄渾水氣朝天而出,水光直接把那毒氣破的稀碎,一道乘水而上的巨大黑影直接把那血色巨影給擋在了外邊,巨影騰挪,操縱水氣和巨大的金光紅影廝殺在一起!
一時間,毒氣,紅氣,纏繞一起!
三條腿和那天血金蠶殺的難解難分。
趁此機會,張三爺手中一抖,一根繩索嗖嗖飄飛半空中,赫然是神仙索!
神仙索如同神引,一個纏繞就把聖女給纏成了個粽子!
張三爺一個回首掏,單手摁住了聖女的脖頸,就要把聖女脖頸掐碎!
然而就在張三爺掐碎聖女脖頸瞬間,張三爺隻覺得心口一涼,只看到那聖女的玉手直接戳入了自己的心腔!
噗呲——
半空之之中兩道血光飆出!
張三爺和聖女齊齊落在地上!
爭鬥的巨獸天血金蠶和那跑地龍三條腿也急忙離開各自護主自己的主子,水氣環繞住三爺,跑地龍叼著三爺一躍入水沒了蹤跡。
天血金蠶背著聖女竄入了毒氣瘴洞裡,也沒了蹤跡。
諾大的祭台上,凌亂不堪,一時間周圍人各個看的目瞪口呆,白狼也好,白勝也罷,這這場面簡直是詭異到了極點!
呂奉仙喃喃道,“這場面,咱家元叔看不出來,居然能和聖女拚個五五開!”
白勝得意洋洋的高聲,“白狼,聖女都保不住你,你就投降吧!交出天龍破城戟和飛衡甲,交出滇王印!興許哥哥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
“休要張狂!”天狼怒道,“你個老廢物,你有什麽臉面當我哥哥!我的族人馬上來了,我看你怎麽辦!”
而就在這時,頭頂上轟隆一聲巨響!
一道道巨石崩塌!
一個笑聲傳來,“很抱歉白主任,你的那些所謂族人,在現代化的兵器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頭頂上被打開了一個巨大的窟窿,一道道的軟梯落下,一個個身著迷彩服的現代化盜墓賊順著梯子飛快的落下,為首者正是潘子,潘子提著湯姆遜衝鋒槍,打量著周圍,急忙的把徐九扶了起來,“九哥,你沒事吧!多虧你的發射按鈕,要不差點找不到你們。”
徐九道,“三叔呢?”
潘子道,“三叔還在睡呢。”
徐九懵了,“三叔還在睡,那你們這些人是?”
潘子嘿嘿一樂,“老九門唯一碩果僅存的大人物陳四爺來了!陳皮陳四爺帶了更多的人手,直接把秦城給包了餃子,他們那些所謂的高手,在地面上也就那回事!現在都離死不遠了。”
此刻白狼怒吼道,“你把我族人怎麽了!混蛋!”
此刻盜墓賊裡,一個身影乾瘦的不起眼人影站了出來,他手裡捋著一對鐵膽,腰間掛著飛爪,幾分笑意,“每個人吃了雙倍的昏睡盅,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會死在吳三狗前面!”
白狼盯著這人,這人七八十歲的模樣,一頭銀白色的勁爽短發,身材雖然不算高大,但是眼神裡給人無比陰狠的感覺,尤其是被他看一眼,就覺得是毒蛇在獵殺獵物。
白狼看著這人,“你是何人?”
那人淡淡道,“老九門,陳皮阿四。”
白狼道,“你,你還活著呢!不可能……”
“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陳皮阿四低頭看著白狼,“去把吳三狗的盅解了, 否則你所有的族人,都要給吳三狗陪葬!”
陳皮阿四的聲音很輕,但是卻很堅定。
陳皮阿四的眼裡,人命,只是一種籌碼,吳三狗的命如此,自己的命也是如此。
四阿公做事,根本不在乎生死,只在乎目的能不能達到!
白狼是狠,可終究狠不過陳皮阿四。
白狼咬牙道,“你厲害,我去解盅!”
陳皮阿四拍著白狼的肩膀,“你是個識時務的人,解盅之後,希望你能帶我找到洞廟,拿回滇王金印。”
白狼道,“你要滇王金印做什麽!”
“不做什麽。”陳皮阿四揉著手腕,“就是想去把他的墓挖了,好了潘子,把他拖出去給吳三狗解盅!”
“是!”
潘子一把手提著白狼朝外走去。
而陳皮阿四看著一側的徐九,熱情滿面,“徐九是吧,很高興和你見面,我聽張起靈說過你,你是個很厲害的高手,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鷓鴣哨笑道,“多謝陳爺抬舉,對了張起靈最近還好嗎?”
“不太妙哎。”陳皮阿四道,“他回長白山休養了,也不知道嘛時候回來!他不回來,這吳三狗做事又沒輕沒重,九門上下一個能用的都沒有,真是愁死人了。”
陳皮阿四這話,讓鷓鴣哨背後的徐明直呼凡爾賽。
在陳皮眼裡,三叔這種統籌全局的大師級人物都是沒輕沒重的,我徐明真的不知道陳皮你是在嘚瑟還是在凡爾賽!
要是三叔都是沒輕沒重,我手下似乎除了張小辮,都是一些二五八萬了。
親貝小說收藏多更新快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