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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第111章 1拳還1拳,0戶不如人
“黑龍台,三法司,兵部……加在一起都沒查出頭緒?”

 紀淵翻閱那一遝厚實卷宗,眉頭漸漸皺緊。

 從時間排列和審問流程來看,兵部那邊先是找了禮部尚書宋岱,確認他沒有修煉白骨道功法的任何跡象,洗去勾結江湖余孽的部分嫌疑。

 然後徹底搜查府邸,從宋雲生的書房暗格中尋到幽磷屍魂氣的秘笈原本。

 又從後院兩處枯井裡,發現被化去血肉,殘留陰煞氣息的五具屍骸。

 經過仵作驗明身份,皆是府中婢女和家丁。

 再重點盤問與宋雲生接觸最多的奶媽、服侍的丫鬟,

 從匯總得來的信息中,發現一處以他名義私自購入的外城宅院。

 裡面供奉白骨尊者的牌位。

 還搜到了不少女裝衣裙。

 以及各種助興之物。

 想來那裡便是宋雲生和周子安的私會之所。

 最後在潮濕灰暗的地窖之內,找到八具血肉腐爛的死人屍骨。

 從傷痕、以及氣息來看,生前遭受過多次拷打和折磨。

 初步判斷是用於修煉另一門白骨道秘術,奪心大法。

 “難怪聖人要馬踏江湖,破山伐廟。

 諸如邪派、魔教之類,幾乎完全把人視若牲畜,隨意宰割,供以習武練功!

 如何不能滅絕之!”

 看到這裡,紀淵輕哼一聲,眉宇間那抹冷峻意味更加深重。

 周子安死在他手裡,實在稱不上冤枉!

 他收起雜念心思,繼續翻閱卷宗。

 試圖尋得蛛絲馬跡,作為查案的突破口。

 “周子安那邊所得到的信息也差不多,這兩人明面上很少同時出現,多以一種對頭、勁敵的形象示眾。

 少數幾次結伴而行,一是去年青牛山的秋狩,兩人打賭,周子安輸掉了一枚玉扳指。

 二是四個月前到過萬年縣……”

 紀淵回想他與宋雲生、周子安交手。

 無論是幽磷屍魂氣,亦或者奪心大法,

 他們似乎都沒有修持精深,功力太過淺薄。

 遇上三陰戮妖刀初成的自己,壓根不是對手。

 “倘若宋、周二人,去年就得到白骨道傳承,絕不至於要依靠設局謀害講武堂考生,突破通脈的地步。

 一個是禮部尚書之子,一個是天京行首大富之家,也不是沒有大丹,為何要強行私學外道邪功呢?”

 紀淵不禁生出疑惑。

 “很簡單,外道邪功進境快,乃為速成之法,且對根骨資質要求不高。”

 程千裡倒了兩杯熱茶,輕歎道:

 “儒武、禪武、道武,乃至於兵家武學,他們或多或少都看重心性、武骨、體質。

 比如我吧,三十七歲突破換血,如今四十有五,仍舊看不到半點開辟氣海,凝練真罡的機會。

 外道邪功不然,主要靠劍走偏鋒,養煉天地之間的各種陰煞之氣,納入體內壯大己身。

 取人心頭血,剖腹煉紫河車,屠村斬首築京觀養厲鬼……

 借各種駭人聽聞的血腥手段,強行提升自己,只要熬過反噬的那一關,便能功成,突飛猛進。

 一部邪法、一卷魔功,十年之內,就可以讓一個毫無武功根基的普通人,衝擊換血大關。”

 紀淵挑眉,心下了然。

 所以景朝才會對旁門左道,魔教邪派嚴厲打擊。

 速成,危害大,屬於不穩定因素。

 他要是聖人,也會重拳出擊。

 來上一波掃黑除惡,整頓江湖風氣。

 “你以後若是遇上了邪派魔教之人,寧殺錯,別放過!

 一個修煉外道邪功,晉升換血的三境武者,手上至少沾染著千條以上的枉死冤魂!”

 程千裡神色嚴肅,叮囑道。

 紀淵點頭,如今敢在外面自稱魔教弟子,純屬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

 “九郎你修行沒有遇到過關隘,不理解那種為了再進一步,鋌而走險的誘惑。”

 程千裡翻動宋、周兩人的卷宗,喟歎道:

 “宋雲生是禮部尚書之子沒錯,家傳儒武,《大禮劍》直指四境,未來一片大好,可那又如何?

 他的資質不過中上,十歲開始習武,十五歲外煉、內煉皆成,十八歲步入服氣……放在天京尚能稱一句天才。

 可若對比六大真統的天驕種,天生不凡的武道大材,便就平平無奇了。

 有些人,想著守住父輩的家業,就夠了。

 有些人,卻想著攀登巔峰,位極人臣。

 心比天高之輩,往往最易成賭徒

 宋雲生是前者,而周子安……勉強算被裹挾進去。”

 紀淵眸光一斂,經過程千裡這番分析,誰為攻,誰為受,一目了然。

 “最後的線索斷在這處宅子,查不下去了。”

 收攏卷宗,他在心裡複盤整個案子的具體脈絡。

 宋、周二人得到白骨道傳承,忍不住誘惑,私自修煉。

 期間為了練功入門,多次殺人害命。

 先從家中的婢女、家丁下手,這些人是賤籍,向來不受重視。

 哪怕消失不見,也不會有誰去報官。

 然後,嘗到甜頭,欲壑難填的兩人開始尋找更好的獵物。

 “武者的氣血更足,所以他們盯上了西山圍場……這已經接近瘋狂,失去理智了。”

 紀淵連連搖頭。

 看來修行外道邪功,還會損傷大腦,侵蝕心神。

 否則,以宋雲生陰狠的陰狠性子,沒道理如此冒險!

 “我先去那處宅子勘察一二,若無發現,再去萬年縣。”

 紀淵敲定後續,又看了一遍卷宗。

 直至把諸多細節牢記於心,這才起身告退。

 出了後堂,正好撞見一個濃眉如若刀裁,有股子畢露鋒芒的年輕百戶。

 赤色飛魚服,腰跨繡春刀,好不威風!

 “你見到本大人,怎麽都不行禮問好?哪個總旗手下的?一點分寸都沒有?”

 那個年輕百戶神色不善,按刀問道。

 “北鎮撫司,紀淵、紀九郎,並無直屬上官。

 見過百戶……大人。”

 紀淵腰杆挺得筆直,如若大槍。

 “原來……你就是那個風頭很盛的紀淵,略有耳聞。

 今日一見,果然驕狂!”

 年輕百戶面露詫異之色,隨即嘴角扯出一絲古怪笑意。

 “本大人正好填了林百戶的空缺,他生前做過你的上官,這樣算來,你對我應該彎腰低頭,保持恭敬才是。

 北衙之內規矩大過天,紀九郎,你還等什麽?”

 紀淵眸光閃動,淡淡道:

 “要事在身,辦案為先,請恕屬下無禮。”

 他看也不看那個年輕百戶,轉身欲走。

 林碌,孟長河,都沒讓自己彎下腰。

 你又算個什麽東西!

 “這個百戶空缺,一定要補上去!”

 紀淵胸膛之內,像是燒著一團火。

 沒有身份,本事再大也要受人欺壓。

 “那你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年輕百戶笑容玩味,好似面對將死之人。

 涼國公府的管事已然快到天京。

 那人可是個換血五次的三境高手。

 加上孟長河換血六次。

 弄不死一個遼東泥腿子?

 “百戶大人莫非是美若天仙的青樓花魁,喜歡讓人挪不開眼睛?”

 紀淵拋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往外行去。

 “你不敬上官,好大的膽子!”

 那年輕百戶正打算摸一摸紀淵的底細。

 看看這個殺林碌、斬楊休的雲鷹緹騎究竟有什麽本事!

 怒喝震動官衙,人比話音更快。

 一步跨出,一拳打出!

 嘭!

 五指捏合之間,氣流嘩啦作響。

 仿佛一條風龍被緊緊攥住,砸向紀淵的後背。

 這一下挨實了,脊柱大龍當場斷裂,整個人都會被廢掉!

 “兩條氣脈,武道二境……就敢這麽狂?誰給你的勇氣!”

 本來補缺百戶失敗,紀淵已經有些鬱悶,結果還碰上一個自以為是的生面孔百戶。

 虎嘯金鍾罩!

 全身筋骨霎時顫鳴,好似精鐵交擊發出鏗鏘之音。

 內氣奔走如大潮,帶動血氣勃發,透出皮膜,衝開毛孔!

 隱約間,好像凝成一口大鍾,護住肉身不壞!

 年輕百戶看到紀淵沒有躲閃,還以為是他大意了。

 心下狂喜,氣力再增三分!

 倘若打殘此人,等於是幫涼國公府解決了一個禍患。

 至於後果?

 自有孟長河兜底。

 怕什麽!

 心念電閃之際,開碑裂石的凶猛一拳打在紀淵身上。

 氣流震蕩,風龍咆哮!

 卻撼動不了那道挺拔背影一分一毫!

 咚!

 彷如撞鍾!

 激起一聲滾雷似的轟響!

 “怎麽會……”

 年輕百戶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他並未過於看輕紀淵,對方能殺得了林碌,斬得了楊休,證明已經步入通脈二境。

 所以根本沒有留手,幾乎是出了十成力!

 縱然是鐵打的身子,也該陷出拳印!

 可現在……

 “百戶大人,你曉不曉得馬王爺有幾隻眼?”

 紀淵眉宇之中橫生戾氣,轉身一字一句問道。

 那種暴烈的殺機,幾乎逼得旁人難以喘息!

 不等對方回答,他就催發龍吟鐵布衫,將自身氣力、氣血提升到極致。

 如蛟龍走水!

 強橫無邊的沛然大力充盈四肢百骸,繼而擰成一股,湧向右臂!

 呼!

 好似一座火爐從天而降,散發滾滾熱氣!

 二十步內,炙熱火浪猛地撲出,燙得圍觀的緹騎,想要過來製止的總旗不斷後退。

 只見紀淵眸光冷厲,同樣五指合攏捏緊成拳。

 絲絲縷縷的銀白細線纏繞筋肉,化為虯龍也似的粗壯氣脈。

 拳如重錘!

 如握火藥一般,迅猛轟出!

 直似平地響起一道悶雷!

 咚!

 堅硬地面抖動如毯,震起大片灰塵。

 官衙鋪就的長條青石受不住力道,“哢嚓”開裂。

 說時遲, 那時快。

 年輕百戶還沒反應過來,人便像一顆神機營發出的沉鐵炮彈,“嘭”的一下往後倒飛。

 伴隨著一聲慘叫,整個人擊穿隔住前廳和後堂的厚實木板。

 劈裡啪啦,不知砸碎多少桌椅板凳瓷器古玩。

 “誰他娘在北衙……”

 程千裡殺氣騰騰衝將出來,見到紀淵之後,隻得收住火氣,無奈說道:

 “切磋武藝就去校場,官衙重地,豈容你胡亂打鬧?

 罰你兩個月的俸祿,快滾!”

 紀淵拱手行了一禮,大步走出北鎮撫司衙門。

 他眉心微熱,心神勾動皇天道圖,映照出數行古拙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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