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楓的話引起了劉島的共鳴。
“誰說不是呢,但是網友哪管這些啊,隻管自己嘴巴爽到就好了,真正的真相誰有知道呢。”
薑楓聽到劉島的話,越想越覺得這樣勢態發展下去不是什麽好事。
“不行,這個事情不能這樣,而且現在現在我們還在查這個案子,網上這些東西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薑楓說道,“你讓小鄭查查看,能不能找到發這篇文章的人把文章刪掉,不行的話,就看能不能找到網警,這個事情要處理下,不然到時候發展越來越大就麻煩了。”
“嗯!我知道,我跟鄭哥說下吧。”
劉島說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薑楓看到後,問道:“有什麽事情你直接說唄。”
“師傅,你聯系到了那個凌禎的前妻高雲嗎?”
薑楓搖搖頭。
“是還沒打電話嗎?”
“不是,我剛說明自己的身份,她就給我掛了。”
“你不是說之前認識她嗎?”
“估計她不記得我了吧,而且都還沒等我說認識的事情,她一聽說我是警察就直接掛電話了。”
“看來我猜得沒錯啊,這對夫妻真是一對奇葩啊!都是高學歷的人,一看就是不好對付的角色。”
“行了,你不要因為凌祺就一棒子打死人,高學歷什麽時候到你那裡變成了貶義詞了啊?”薑楓訓斥道。
“師傅,我說真的,這個凌祺不是什麽好人,他家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啊!”
劉島繼續說道,“再說了......”
他話還沒說完,薑楓辦公室的門又推開了。
這回進來的是陳建。
話說陳建從李雲飛放走後就一直跟著他,現在薑楓看到陳建回隊裡了,也很奇怪。
“誒,老陳,你怎麽回來了啊?”
“我正好就跟到樓下,就進來看看。”
“樓下?”
“是啊!李雲飛今天上午10點多來這邊開會了,現在還沒出來。”
“他今天還去上班了?”薑楓驚訝不已。
“對啊!昨天剛從我們這裡出來,就直接去飯店吃飯了,晚上在家一天沒出來,今天直接去上班了。”陳建說道。
“那他心理素質是真高啊。”
“是啊!前天那種情況下,他都能頂住壓力,確實不是一般人啊。”陳建又補充道,“哦,對了,我倒是了解到了另外一個信息。”
“什麽信息?”
“今年下半年中醫藥大學有個副院長要退了,好像李雲飛和朱森海是兩個最大的候選人。”
“所以,你懷疑之前李雲飛和朱森海的互相撕咬是因為各自的競選做鋪墊?”
“有這個可能。”
見薑楓和陳建都在探討劉雲飛時,劉島突然說道:“師傅,我在想,從一開始李雲飛表現得就很淡定,會不會壓根他就不是凶手,所以才那麽理直氣壯啊?”
劉島的話立刻吸引了薑楓和陳建的注意力,兩人立馬看著劉島。
“你為什麽會這麽想?”薑楓問道。
“現在那把通往天台的鑰匙既然是李雲飛能配,其他人或許也有可能跟李雲飛一樣,配了一把,或許那天老陳上去沒鎖門,正好就是某些人湊個熱鬧上去看看而已,然後忘記鎖門了。”
“那遺書的事情怎麽解釋?”陳建問道。
“可能就是他忘記放錯地方了唄。”
陳建聽到這個解釋,
持懷疑態度。 劉島知道李雲飛的事情自己沒什麽說服力,於是他馬上推出了自己的另外一個設想。
“李雲飛的事情我確實不是很清楚,但是今天凌禎的那個行為卻讓我不得不懷疑了。”劉島說完看著薑楓說道,“師傅,你不覺得很疑惑嘛,誰會在葬禮上怕警察查案而被逼急了趕人啊?”
劉島問出了之前薑楓一直懷疑的事情。
果然,劉島在這個案子上一直在成長啊,上午的分析,包括現在的疑惑,能看得出來他是在慢慢跟上刑警這個職業的節奏了。
不過薑楓沒急著回答劉島。
倒是陳建聽到後,也很意外:“今天你們去葬禮被趕出來了?”
“是啊!就被凌祺的哥哥凌禎趕出來了,我們就是想簡單地問一些關於凌祺的事情,凌禎非但不配合,就連我們問他那個前妻都被凌禎給攔截了,”劉島越說越起勁,聲音也大了許多,“就在剛那個,我師傅又打電話給凌禎的前妻,人家聽說是警察,直接掛電話了,連問的機會都沒有了。 ”
陳建聽到後,看了一眼薑楓。
他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很奇怪吧?”劉島很會帶動氣氛,見大家沒說話,又繼續說道,“所以,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大家都開始盯著劉島了。
這時,他更加起勁了。
“我覺得這個凌祺的哥哥凌禎絕對有問題,而且我懷疑他不只是因為這一件事情,從我第一次接觸他開始就覺得很奇怪,他似乎對自己弟弟的死一點也不傷心,似乎早知道了一樣,表現的很平淡,而且我們一直提到他弟弟可能是被謀殺的,他也不驚訝,而且以不想提到凌祺之前的事情來拒絕我們,這不是很奇怪嘛,這世界上哪有親哥哥知道自己弟弟可能是被謀殺的,不但不讓屍檢、不讓調查,甚至匆忙就人火化了啊?凌禎這種思路絕對不是正常人的思路。”
說完劉島微微潤了潤已經有些沙啞的喉嚨,繼續說道,“而且結合剛剛的那篇文章,我就更加篤定了這件事情了,你們看哈,凌祺去世的事情明明之前學校已經封鎖了消息,怎麽早不被公開,晚不被公開,偏偏在今天這個時間被人不小心公開了呢?”
“你的意思是......?”
薑楓問道。
“我現在嚴重懷疑這篇誤導性的文章就是凌禎發的,他想引導大家,凌祺就是自殺,而且是被學校逼死的。這樣大家也就默認為凌祺真的是自殺,大家的矛頭都指向了另外一個方向,那誰還會真的在乎他死亡的真相了。”
陳建被劉島的設想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