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體力的消耗,徐河發現,身上的熱流也愈發明顯。
不得不說,這讓徐河升起了一種信心,他已經比上一次,要多舉了一次。身體上的疲累,已經比上次少了些許,接下來,只需要忍耐
“積少成多,只要堅持下去,長此以往,我的力量一定能增長到一個十分可觀的地步。”
深吸一口氣,現在他的實力還不算強,只是需要不斷的沉澱和努力。
呼哧!
徐河猛吐一口氣,盡管身體上的疲累已經十分明顯,他的肌肉也在發痛,且讓他有些難以忍受,但他還是成功地舉起了第五次。
他的力量,正在緩慢,且穩定的上升。
砰地一聲,徐河放下了杠鈴。
他坐在用於臥推的長凳上,嘴裡喘著粗氣。
“還是要試試,依靠圖騰的力量來消解疲憊,只不過,要適度。”
休息了一會,他從一旁的布袋子裡拿出了一塊棗糕,將其塞進嘴裡,嘗試著恢復一定的體力。
吃完一整塊棗糕後,徐河把腰間隱藏的圖騰塞進衣服裡,與自己貼身,一時間,鼻腔的不適,身上的所有的疲憊,和肌肉的疼痛消失的一乾二淨。而後他再次抓住了杠鈴。
在那種好似永遠不會疲累的感覺下,徐河再次舉起了杠鈴。
“有圖騰在,這意味著我比任何人,都能承受更多的訓練,也就是說,增長速度一定是大於平均人的。只要保證安全,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呼哧!
徐河用他估算的三分鍾時間,一連舉起三次杠鈴,每次舉起,都有隔一段間隔作為休息,而後再次舉起。
此時,在訓練場門外,榮江兩手抱胸,看著在訓練場內,滿頭大汗的徐河,罕見地笑了笑:“還不錯,是不?”
“這孩子挺有意思的。”一旁的殷老二說道:“身體上也沒有什麽影響太大的代價和缺陷,是個可造之材。”
“那就看他努力吧。”
訓練場內,在圖騰的作用下,這三次推舉,他感受不到任何的不適,他將杠鈴放下,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和呼吸,把圖騰再次從衣內拿出,更重的疲累感再次傳來。
但遠比上一次差的昏死,要好得多。
他再次從布袋裡拿出一個茶葉蛋,將其剝開,吃了下去。
這次舉了三次,他會休息幾十分鍾,然後再舉兩次,之後就是,每隔幾十分鍾隻舉一次。一邊感受著身體的情況,一邊訓練到傍晚。
時間流逝。
一轉眼,已經是五天過去了。
這五天,一直沒有發生什麽大案。
他們從那羅教行香老婦嘴裡,也拷問出了不少的東西,但無一例外,都成了斷線的線索。
比如,她是從哪裡與其他的羅教信徒溝通,當他們找過去,卻早已沒了任何痕跡。
羅教近期十分低調,就連一點捕風捉影的蹤跡都有些找不到了。
不過徐河始終覺得有些怪異,在陳家村時,他總有一種被人看著的感覺,直覺告訴他那不是來自馬猴子的窺視,但鼻子識別的運氣,卻又是一種瘴氣,大概率就是來自詭怪而非人類或者行香者。
同時,徐河也得到了一個房間,作為平日存放自己物品,和休息之用。
徐河在這裡放了一面鏡子,和一張桌,以及一個書架。他打算在書架上放上一些書本,尤其是和各類詭怪有關知識的書,在得空的時候,就多看一眼。
今天,在結束了訓練之後,徐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鏡子前,徐河脫去上衣,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
想不到,僅僅是為了活命,自己居然也給身體帶來了這麽大的改變。
這五天,他幾乎把所有時間都放在了訓練場。
一開始,他隻憑自己的耐力來進行訓練,看看自己究竟能舉幾次。這之後,就依靠圖騰的力量,來幫助自己訓練。
經過幾日的訓練,他的飯量在增大,他的耐力也在增長。今天一早,他已經能舉起六次,而不需要圖騰的幫助了。
這之後,徐河便開始借助圖騰的力量,從三次一休息,到一次一休息,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盡可能的進行訓練和提升。
這五天來,他幾乎就是從早晨,一直訓練到傍晚才回家。期間,只有休息,和吃東西。
如今鏡子中的他,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麽瘦弱,精氣神十足。
剛剛行過香時,雖然力量增長了,但他的身體卻沒有太大的變化,那些力量,並非是靠增加肌肉的總量來提供的。
而這五天來的訓練,配合上次查案得到的一小點薩滿法力,讓身體上已經有了一些肌肉,可以明顯看出肌肉線條的分明。 似乎連身高都生長了一些,好似身體已經進入了一種奇特的狀態,重新開始成長發育了一樣。
此刻,就連臉頰的線條也變得分明,比之從前,堅毅了許多,氣質也跟著變了許多。總之,看起來也並不像之前那樣,整個人就是一個乾癟的瘦小子。
此時,他面前的地上,有一個大概三十厘米高左右的木樁。這是他在柴火市弄的一整塊,還沒劈的柴。
但他並不是拿來劈柴的,而是拿來測試自己的力量的。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行香結束後,曾經打斷過太常寺的一棵樹,那棵樹,大概也只有小腿粗細。
而這木樁,卻足有大腿粗細。
徐河把木樁躺放在地上,為了不被疲憊感影響,他一隻手抓著圖騰,另一隻手,肌肉繃緊。
砰!
一股猛烈的的力量被木樁完全吸收,只聽砰地一聲,這股巨力居然將那小木樁給錘的炸裂開來,四分五裂。
“呼!”
“我的力量,至少又增長了兩成!”
感受著身上的力量,徐河信心滿滿。
盡管在訓練場舉那杠鈴的過程很是枯燥,每天結束後也很疲累,但當他感受到自己訓練的成果,還是樂在其中的。
把地上的木頭撿拾清理了一下,收好那些還畢竟大的碎木頭塊,徐河打算將其帶帶回去,還做生火之用,總歸不能浪費。
把官服掛在房間裡,徐河換上了自己的棉線衣。
這一次穿棉,他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有種打腫臉充胖子的感覺了,自然,也真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