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夜寫了一首小詩,突然想和大家分享一下。當然,時間倉促,而且本人也懶得精雕細琢,更沒有時間去搞押韻,讀著順口便行,勿見怪,勿噴我!福利喲,不喜歡就略過,呵呵!《望北思鄉》長風萬裡兩重天,日日相見不知音。我有一心謂明月,可把相思許諾卿。
哈日查蓋實力強嗎?強,雖未能突破先天,但也是一流武將的實力!
哪怕這些年在成吉思汗的帶領下,蒙古人用他們的鐵蹄征服了數百萬公裡的土地,而哈日查蓋也漸漸的不在如當年那般衝鋒在前,但畢竟曾是勇冠蒙古的勇士。可當面對張繡那凌厲的長槍時,他感覺到無窮的壓力。
“嗤啦…………!!!”
隨著一聲清脆的撕裂聲,哈日查蓋手握鑲著貓眼石的彎刀,僵立在戰馬上,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鮮血嗤啦的從脖子處噴濺而出,許多點點滴滴的血珠濺在張繡的身上,張繡宛如地獄中魔鬼,讓人不經打了一個寒顫。
一招,僅僅是一招,哈日查蓋還未能反應過來,一身本事還未施展出,就因為自己的生疏感使得自己無法躲過張繡那犀利的一擊,出師未捷身先死!
“哇呀呀呀,小賊,受死吧!!”哈日查蓋手下第一勇將斯日波眼睜睜的看著哈日查蓋被張繡殺掉,雙眼瞬間就變的血紅,手中的單面巨斧舞的如同巨輪似地,戰馬橫衝直撞的撞開擋路的蒙古鐵騎。人還沒到斧頭便已經狠狠的砸了過來。
這把長柄巨斧背面雕刻著兩個鬼臉,斧頭髮出嗚嗚的鬼哭狼嗷聲。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若是心志不堅的人在初次聽到的情況下,說不得會被這聲音嚇一跳給了斯日波有機可乘。
張繡不驚反喜,挺槍便大喝一聲:“來的好!”
嘭…………!!
長槍與巨斧相交,兩者怎麽看怎麽都顯得無比的不和諧,九曲點剛蛇矛槍那粗大的槍杆雖然比不過張遠的虎咆禦風槍,可槍杆卻一點都不細,但是鬼面巨斧卻更為誇張。兩相對比之下就如同一個巨人和普通人。
幾乎見到的人都下意識的為張繡捏了把汗。
可事實呢?在蒙古鐵騎和他小夥伴們的目瞪口呆之下,張繡和斯日波座下戰馬發出一聲悲鳴,退了數步,張繡被動防禦的情況下竟然與全力一擊的斯日波戰了個平手,用一杆長槍硬生生的擋開了手持巨斧,宛如有千萬斤力道劈下的斯日波。
緊接著讓人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
只聽張繡哇哇一聲大笑:“好。好力氣,窩看好你,哈哈哈哈!再接窩一槍!!”
斯日波沒有別人看起來的那麽好,他握著鬼面巨斧的雙手微微的顫抖,低著頭氣喘籲籲,面色煞白不敢給別人看。在聽到張繡的話以後,一股氣血就上湧,怎麽聽怎麽刺耳,忍不住咆哮一聲,渾然忘記了抽筋的手。雙腳一夾戰馬撲了上去:“哇呀呀,找死……!!”
可惜。他還是往了一步,張繡根本沒有打算與他糾纏,虛晃一招擦身而過,衝入無雙重騎處,這時,大纛旗杆已經落下,哈日查蓋也被張繡趁著斯日波喘息之時切了下來,大好的頭顱插在了長槍之上。
“元軍主帥已死,爾等還不棄械投降!!”一聲喝陣,聲音傳的老遠。
斯日波逆血上湧,噗的一聲便吐了出來,整個人滿臉全是灰敗之色,精近勇猛的氣勢一下子頹廢了起來,戰馬沒有催促慢慢的停了下來,他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張繡帶領著無雙重騎撕裂阻攔的蒙古鐵騎,在西河精騎的擁簇下消失在人海中。
哈日查蓋戰死,隨著西河士卒的口口相傳,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元軍內外,一時間原本士氣如虹的元軍一下子停了下來,就這麽一失神給了張冠李戴他們可乘之機,衝殺出數百米之遠,距離突破最後的人海也不過短短的百八十米了。
“攔住,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
張柔面色鐵青,有些氣急敗壞的命令手下,更是把手上的探馬赤軍全部派了上去。
就算如此,最終,張柔還是不得不眼睜睜的看著張冠李戴他們衝突重圍,逃之夭夭。
當看著對方逃走的背影時,張柔無奈的歎了口氣,元軍的士氣落了,士氣可鼓不可泄,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元軍再也提不起士氣,一個人都可能影響大局,何況是數萬人呢?沒有與張冠李戴他們交過手的元軍也被帶的士氣不振。
八千多西河士卒如今只剩下兩千出頭,可張柔卻覺得這個數字格外的刺眼,自己費盡全力,手握近十萬精銳軍團卻打出個這樣的結果,臉是火燒了一眼的紅。越想越氣憤,張柔爆了一句粗口:“格老子的,拚著探馬赤軍全滅也不能讓你們就這麽走了!”
蒙古鐵騎已經無心戀戰,那麽只有拿出最為精銳,也最為鐵血的探馬赤軍來追殺,張柔是無論如何不會讓對方這麽輕易的從手中溜走。
探馬赤軍乃是從身經百戰的蒙古鐵騎中刷選出來的,各個百裡挑一,座下清一色八百裡乃至千裡駒,實力最少亦是浴血雄兵,絕大多數都是低級武將,一般負責探哨和保護主將,關鍵之可更充任先鋒敢死之職。
不過,在遇到無雙重騎以後,張柔他們明顯的沒有選擇讓手上百裡挑一的精銳去比比誰比誰更硬。
踏踏踏踏………………!!!
探馬赤軍的數量不多,但集中張柔,哈日查蓋,俄日勒和克三人的探馬赤軍以後,數量達到了五百多人,再加上手下近乎全部的武將出頭。六百出頭的人數直追向逃竄離去的張冠李戴等人。
這一次,張柔並沒有跟隨。而是開始整合軍隊,行軍速度也放慢了許多。
張冠李戴他們狂奔了一段距離以後,見身後的元軍沒有追來,速度開始減慢,清理隊伍,發現人數竟然剛剛兩千出頭,除了無雙重騎這種要麽戰死要麽內傷的兵種之外,其余人各個身上或大或小的傷口。便是他們這些武將沒有一個完好無損。
“這次可真的算是慘敗了……!!”
張繡垂頭喪氣的緊握著長槍說著,滿身的鮮血還在點點的流到座下戰馬上,然後滴落在草地上。可此時他沒有一絲一毫斬殺敵人大將,繳獲敵人大纛的興奮,哪怕再多的榮耀也遮掩不了戰敗的事實,想到這裡他心裡便湧來不甘,憤怒。羞愧等等複雜的情緒。
“勝敗乃兵家常事,這次我們以少擊多,雖敗尤榮,不要太過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
張冠李戴看著張繡和馬衝等其他年輕武將,安慰了一句,他不能把張遠的戰略意圖告訴他。因為這樣一來反而會讓他們產生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年輕人最易衝動,頭腦一熱便做出事情,很有可能把明明一件簡單的事情搞的無比的複雜。
馬衝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知道是這樣,但心裡還是不甘呀。明明有幾次可以把對方的將軍張柔給殺掉,可卻總是差了那麽一點……!”
言語間充滿了不甘心。對方的實力超乎想像的強,他們之前雖然與對方交過手,可從沒有這麽大規模的證明進攻,這一次卻深有體會了,哪怕借助了無雙重騎那絕世無雙的鋒芒,還是差了那麽一點斬首成功。
踏踏踏踏…………!!!!
張冠李戴剛剛想要開口安慰他們,身後便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他們回頭看去面色巨變,只見身穿著深紅色鎧甲,裹著羊皮襖,手握鋒利彎刀的探馬赤軍用刀背拍打著戰馬,快速的向他們衝來。
“該死,是探馬赤軍!”張冠李戴暗罵一聲,剛想要下令又意識到什麽,吞了回來。
探馬赤軍的數量也就六百人出頭,這樣的數量和他們比起來少了兩倍多,顯然目的不是為了剿滅他們,而是拖延他們的時間。
這樣一來,斛律金怎麽可能任由他們拖延自己的速度,他眼睛微微一眯,感覺到張冠李戴的目光,目光一觸即過,道:“張繡,馬衝,畢峰你們幾個不是報怨輸了嘛?各自領五十人給我擋住這些探馬赤軍,不要讓他們靠近我們!”
“喏!”剛剛還垂頭喪氣的三人立即精神一震,他們不是周博,徐澤兩人久經戰事,早已經練就了一顆穩重成熟的心,年紀輕輕的他們便擁有了一身不俗的武藝,朝氣而充滿野心,想要建功立業。
三人點其實力最強同時受傷最輕的一百五十人,便掉轉馬頭迎上身後已經挨過來的探馬赤軍。
他們三人殺出,探馬赤軍先是一陣稍微的騷動,便平複了下來,浴血雄兵那鐵血般的紀律和實力在這個時候表露無遺,面對三員實力超群的張繡等人,探馬赤軍根本不與之交手,而是遠遠的繞開,便是一記攢射。
鐺鐺鐺鐺…………!!!
叮叮當當聲響起,張繡一聲怒吼:“一群羊羔的,有本事和你爺爺窩大戰三百回合!”
說完,遭到突然襲擊的張繡三人紛紛換上弓箭,之前他們實在沒有想到對方六百人竟然還對他們一百來人放風箏,才吃了一個小小的悶虧。
雙方你來我往不亦樂乎,斛律金他們的腳步也沒有停下,不斷的向西河城勻速前進。
斛律金看了一陣發現兩方勢均力敵,探馬赤軍雖然實力強上西河精騎,可他們中卻沒有人能夠與張繡一較高下,使得在一時間探馬赤軍只能用弓箭射殺張繡,沒有得逞自然就沒法突破張繡的攔截,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看到這裡,斛律金心裡松了口氣,可意外在這個時候再次發生了。
“前面的大纛是……!”斛律金神射,眼睛如鷹,隨著不斷的前進,一個個黑點出現在前方,越來越近,那漂蕩在狂風中的旗幟,嘩嘩的作響,隱約間斛律金甚至以為自己聽到了它發出來的聲音, 當然,斛律金知道這只是幻覺罷了。
可是,那旗纛上繡著的圖紋卻讓他勃然色變,暗罵一聲該死,斛律金大喝道:“全軍戒備,傷者退居中間,其他人外圍,無雙重騎著裝準備……!!”
咚咚咚咚………………!!!
輕微的震動聲響起,那黑影動了起來,浩浩蕩蕩,如洪水傾泄而來。
“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那張柔是鐵了心讓我們全軍覆沒在這裡!”張冠李戴面色也沉了下來,想想也是,八千人活了兩千,不,現在是一千九百來人回去,這些能夠在戰場上活下來的無一不是精銳中的精銳,只要給予他們休整的時間,組織一支堪比之前八千人戰鬥力的隊伍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的情況,張柔怎麽想要看到了。
所以,張冠李戴他們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只是沒想到對方這麽快就出現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