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事情,謝抒饒能順個大概了,葉家成了護國的第一功臣,在貞定城裡風光無兩,人人稱羨。
耀王心懷不軌被人利用背叛,喻家與於墨成了這場局裡最大的犧牲。
只是事後莊國國主還是發現了整件事情頗多疑點,再加上葉家自從入了是貞定城之後,便四處拉幫結派,引得人人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國主便將沈家將軍請了回來,以此來製衡於他。
只是這葉家毫無悔改之心,事情才走到了今日這一步。
他們拉攏朝中重臣,貪汙賑災銀兩物資,大肆購買兵力,甚至還動了與他國勾結的心思。
若不是邊外有重兵把守,且都是忠心護國的人,可能整個莊國都要變天了。
這些事,謝抒顯看似什麽都沒做,確是圍繞在權利的中心。每走一步都經過精準推算,每一件事都是籌謀已久,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因為隨時可能危害性命。處處小心,事事謹慎。
這樣的人生豈不是連睡覺都得睜著眼睛?
四叔老突然想起那日在天池時他的背影以前或者是看劇的時候總會描述男主角以事兒獨立或者是孑然一身亦或是偶然與天地之間。
他都不禁感慨這樣的男主角,是帥氣的,有魅力的,卻忽略了他們孤獨的本質。
既然他命中富貴,又擁有能成為一國之主的能力。那便同時也會擁有能忍受孤獨之苦的。還有那高處不勝寒的冷。
“你在想什麽?臉都要做成一團了。”
張清子看他臉色越來越沉重。似乎想到了什麽令人心痛的事情。
“嗯?沒……只是想到這葉家形勢如此囂張。國主能忍他一年半之久,已屬不易。”
倒不是國主能忍,是因為需要養精蓄銳。那幾日你夜夜睡不著。啊沈從石過來的時候。也是愁眉不展。我便問了他幾句。啊恐怕那段時間謝三哥不在院裡是就是為了處理山下之事,因為著急趕回山莊,所以引發舊疾。這就急。其中一點最嚴重的。就是一年半前。藥王之亂所受的傷。
“他他竟將這些事都說與你聽。”
“之前他都不怎麽說的。反而是近幾日。說的多了些。大概是知道今晚這事。別再給我的心裡做一些鋪墊。怕我張皇失措吧。”
“他說了這些,難道我們就不張慌失措了嗎?狗東西。”
謝抒饒。對於他們這樣繞彎子式的說話方式極其無奈,簡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洪荒之力。
尤其作為一個雙標狗,更是不能允許。
“說話歸說話,不要罵它。”
“好吧,我錯了!”謝抒饒低頭認錯。
因為張清子說的這一番話倒是引起他想到了不少就是例如他如何能輕易逃脫寫書顯得掌控?還有當他作為蘇木之時,她一直很好奇,為什麽一年的時間謝抒顯都不行動。
原來耀王執亂之時,他受了重傷,那一定是一段不能曝光的事情,所以謝家才沒有大張旗鼓的尋找她。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