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講真的,沈媽媽並不會因為沈硯風是自己的兒子就偏袒或者像其他那些婆婆一樣,無條件的選擇站在兒子這邊,無論什麽事情,哪怕兒媳婦因此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只要兒子沒事一切都不重要。
這也是我為什麽如此喜歡沈媽媽的原因。
在寺廟時,我就想過了。
即便我跟沈硯風之間沒結果,沈媽媽這個母親我也認定了。
沈媽媽跟我聊了許久,也跟我說了很多話,每一個字我都銘記在心。
夜晚,我沒有先休息,而是洗過澡後在床上和宋一薰唐詩詩聊天等他回來。
宋一薰聊著她懷孕的感想,覺得很幸福,也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有母愛了,渾身由內而外的散發著母性氣息,唯一不好的就是孕期反應開始了,很難受。
唐詩詩說她哥唐楓心疼壞了,現在恨不得將宋一薰捧在手心含在嘴裡,家裡面也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婚禮在準備期間了,定在開年之後的三月初,有一個好日子,不過她跟唐楓已經領證了,年前就領了。
聽著宋一薰說孕期和唐楓的互動,以及唐楓爸媽對她也是好到不行,雖然以前也很好,可現在更好了,其實我還挺羨慕的。
如果我真的在這一次懷孕了,沈硯風會是個什麽反應呀?
他家裡的事情,他會不會替我一一都解決呀?
我不求沈國安對我好,不,不應該說對我好,應該說是接受我,我不求他能夠接受我,我只求他不再阻攔,也不再我跟沈硯風之間設一些有的沒的屏障就好了。
至於沈媽媽,我相信她一定會對我很好,畢竟現在,我只是跟沈硯風在一塊而已,我們之間也只是男女朋友關系而已,她對我就已經像是家人一樣了。
至於結婚,我目前還沒想那麽遠。
沈硯風有他自己的計劃,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穩,都是按照自己規劃好的,所有的路線都在他腦子裡一清二楚。
至於他規劃的未來裡會不會有我,我不知道。
沈硯風一直到一點多才回來。
臥室裡我隻留了小的台燈,所以當他推開臥室門看見我還坐在床上沒睡覺時,站在門口怔了下。
隨即才抬腳慢條斯理走進來。
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輕聲問:“怎麽還沒睡?嗯?”
他身上有股冷氣,從外面帶回來的,手也有些溫涼,我和唐詩詩說了句晚安,然後便退出將手機丟在一旁了,我主動湊過去抱著沈硯風,深深吸了口氣:“你怎麽這麽晚?”
“談個合作,對方第一次來南城,聊了一會兒,忘記看時間了。”
“男的還是女的?”
沈硯風微皺著眉,手輕輕摸著我的下巴,低聲笑道:“怎麽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
“男的。”他笑了笑。
“真的??”我帶著質疑。
他輕嗯了聲,湊過來吻著我的唇,輕輕輾轉,我沒有回應,只是一直在用鼻子嗅,沈硯風也察覺到了,從我唇上移開,淡笑道:“你再聞什麽?”
“聞聞你身上有沒有女人的香水味。”
“那有沒有聞見?”
“暫時沒有。”說完,我湊過去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膩在他身上,我說:“你可不能三心二意,不然我就走了,讓你再也找不到了。”
“好,不會。”沈硯風反手抱著我,然後直接將我抱起身了,我連忙抓緊他,問道:“你幹嘛?”
“洗澡。”
“你洗澡抱著我幹嘛?”
“一起。”
我扭了扭,掙扎著:“不要,我已經洗了。”
“乖,再陪我洗一次。”沈硯風就是這麽霸道,抱著我直接去了浴室,這哪裡是洗澡啊,明明就是要我付出代價。
從浴室出來,我隻覺得自己散架了,累得不行,渾身發軟無力。
而他呢,卻沒有任何疲倦,反而精神十足好得不行。
這就是男女之差。
想想也心酸的。
“大病未愈”還要伺候這個喂不飽的男人,我也是挺辛苦的。
沈硯風把我抱回床上,我蓋著被子側身躺著動都不想動一下,身邊的男人也跟著躺下,將我擁入懷中緊緊扣著,他又湊過來吻著我的耳朵,我想也沒想,用力推開:“你你離我遠點兒,別碰我,我一點兒不想要你碰。”
沈硯風低笑著:“不舒服麽?”
“你走開。”
“我走開你怎麽舒服?要是不舒服,我在努力努力,嗯?”
“不要”我生無可戀,真的累呀。
沈硯風卻不罷休,腹黑道:“那舒服麽?”
我閉嘴不出聲。
他繼續追問,手也開始落在我胳膊上遊走著:“嗯?說話。”
我煩得要死:“舒服舒服,爽死了。”
男人勾唇一笑,笑聲回蕩在臥室裡,真的讓我牙癢癢:“真的這麽舒服?”
“真的。”
“既然這麽舒服,那就再來一次。”說完,他作勢要動手了,我連忙求饒,一聲聲喊他沈總,沈哥哥才放過我了。
什麽怪癖呀,要人家喊他哥哥。
等沈硯風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將燈光也關掉了,這才摟著我準備入睡,可我卻忽然慶幸了,猛然坐起身,跟著,臥室的燈被打開,我轉身看向沈硯風,他也正瞧著我,有些疑慮。
“怎麽了?”男人問。
我皺著眉,輕聲道:“忘記跟你說點兒事情。”
“明天再說,額?先睡覺??”
“不行,現在就說,我怕忘記了。”我堅持,然後攥著沈硯風的手,我說:“你爸爸晚上來過。”
我的話說完,男人的眉頭皺了皺眉,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他來做什麽?”
“反正不是找你。”我將沈國安過來說的話,挑揀重要的幾句說給沈硯風聽了,我說:“我還反駁他了,說你喜歡我,你就樂意跟我在一起,如果他跟你告狀,你得幫我。”
男人原本一張臉帶著陰霾,但卻因為的話露出了笑容,他伸手將我拉入懷中躺著,低聲道:“好,我答應你。”
沈硯風沒給我機會在坐起身,他直接將燈光關掉,緊抱著我,下巴抵在我頭髮上,猶如古井般的嗓音跟著在頭頂幽幽傳來:“以後他再來找你,不必理會,不用因為顧忌我去跟他見面交談,知道嗎?”
“好。”我點著頭答應,這個插曲也就算過去了。
但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不告訴沈硯風知道,我肯定會無時無刻亂七八糟的想東想西,但是告訴沈硯風了,我們彼此都知道了,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在有什麽的不舒服和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