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怔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回應了,我說:“你想去就一塊去吧,不過你應該挺忙的吧?”
“還好,忙完周年慶得休息幾天,下次節目定在泰國,你要不要一塊?”
“不了吧,不過我現在也還不確定,而且是你的節目,我總蹭也不太好吧?”這個倒是心裡話,一直蹭節目就相當於蹭人氣,當然,簡繁既然問我,肯定是不會介意的,可不代表他的粉絲接受,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他跟自己的粉絲有什麽矛盾,這樣不好。
簡繁微眯著眸,淡淡的說:“沒有什麽不好的,戶外的節目一起做效果或許會很好,但有時候節目效果也會起不來,主要看你自己,你要是沒什麽安排的話,跟我一塊去泰國也行,放心,不是我們倆單獨去,還有我的團隊,你也可以喊上你工作室的人陪著一起。”
“好,我看看之後的安排。”
“嗯,可以。”
簡繁在房間裡坐了會兒,我便回臥室裡換衣服了,晚上他帶我和慧姐一塊去了春熙路,還有九眼橋,還有那首民謠“成都”裡面出現過的玉林路,和小酒館。
我們仨都喝了點兒酒,都是一些喝起來沒什麽酒味的雞尾酒,調酒師調的真不錯,既好看又好喝,我還貪杯了,但後勁兒是真的挺大的。
簡繁將我和慧姐紳士的送回各自的房間,又囑咐我們關好門,然後才離開。
我回房第一件事情就是燒水泡茶想醒醒酒,頭有點兒暈乎乎的,在等待燒水時,我便依靠在沙發上閉目眼神,隱約間,像是感覺到房裡有人,跟著,一個聲音喊了聲遲意,我剛準備掙開眼,還來不及看清是誰,所有的思緒都好似不受控制了。
我隻覺得很迷糊,有個聲音在我耳邊對我說,去找簡繁,去敲他的門,告訴他今晚和他睡。
我心裡面是不願意的,可我明明很清楚,但行動上卻沒有任何的停止,也顧不上已經燒開的水,直接打開自己的房間門,然後走出去了。
我並不知道簡繁的房間在哪,可有個聲音已經率先一步告訴我房間號了。
我走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簡繁打開門後,我們彼此沒有說過一句話,隨即就雙雙走進去了......
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仿佛像是中了蠱惑。
所有的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做選擇。
腦子是清醒的,唯獨沒辦法的是自己左右。
之後我便處於空白的狀態,至於發生了什麽,我自然也是不清楚的。
一直到次日,外面傳來敲門聲,我才清醒過來,當我睜開眼,入眼的還有身旁的簡繁,他也跟我一樣幾乎是相差不多的睜開眼,看見對方,都震驚了。
我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簡繁,同樣,他也看著我。
下一刻,我便猛然從床上坐起身,垂下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我昨晚穿的那套,我不斷回憶昨晚的事情,始終想不起進了這間房之後還發生了什麽?
房間裡安靜了好一陣,簡繁才出聲打破了,他說:“抱歉,我......”
簡繁的話,沒有說完便又停止了,我連忙下床站在一旁,眼睛不太好直接去看他,索性就看向窗外:“昨晚.......我們都忘了吧!”
“好。”簡繁很認真的回應。
對於我來說,忘了是最好的辦法。
畢竟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但我還是好奇,就問了句簡繁:“是我來敲你的房門,進來後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麽嗎?”
“不記得了,只知道有敲門聲響。”
“那你知道是我嗎?”
“知道......吧?”簡繁似乎有些不確認,
他滿是質疑的神色,像是在回想昨晚所發生的事情,隨後聽見他說:“我感覺自己回到自己房間後就不太記得發生過什麽了?可我們也沒喝斷片呀!”簡繁的酒量應該還不錯,至少比我和慧姐清醒。
所以他說斷片,顯然是不可能的。
我總覺得很不對勁兒,可又偏偏不知道哪兒不對勁兒。
至於短暫性失憶這種胡扯,其實我是不太信的,即便是真的有人出現過,但也不至於同時出現在我和簡繁兩個人身上吧?
我沒有在簡繁房裡多待,和他說了聲不好意思就離開了。
不好意思那麽晚還去打擾他,也不好意思讓他出現了這種尷尬。
這件事,我真的很茫然,一直壓在心裡,並沒有跟任何人說,簡繁也一樣,之後對我的反應也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可只有我清楚,他應該也跟我一樣,沒有真的忘掉。
因為這個插曲,我沒有去西安了。
慧姐罵我不守信用,但也沒有為難我,隻說:“下次我去南城要狠狠的宰你。”
我有些歉疚,笑道:“好,你什麽時候來提前跟我說一下。”
“我不說,我要突然襲擊,你別想躲。”
“保證不躲。”
慧姐回東北,我和簡繁回南城。
三個人一同出發機場,分別過安檢,我們先登機離開,慧姐還得等倆小時。
機票是簡繁訂的,不過我發錢給他了,座位相鄰,但我們並沒有怎麽說話,上飛機我就戴眼罩睡覺了,其實也沒睡著,還在想昨晚的事情,想的腦瓜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飛機落地南城,簡繁送我回市區,我現在不住在公寓了,所以就讓他隨便把我丟了個地方,我自己打車回沈硯風的別墅。
這些天,我們都沒有聯系,講真的,我也不知道直接打車去他的別墅到底好不好?
在車上時,我就一直在想,一會兒見到面後,該說些什麽?
我甚至還冒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說不定別墅已經住了其他女人,我這樣貿然過去,打擾到了會不會不太好啊?
我自嘲地笑了笑,車也穩穩停在了別墅大門,外來車輛沒辦法進去,我只能下車自己走進去。
慢悠悠回到別墅,輸入密碼將門打開,當門開後,我心裡竟然送了口氣,是密碼沒換的原因麽?
嗯,肯定是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擔心些什麽?
走進別墅,空無一人。
沈硯風不在家。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空氣中都密布著一股冷清,仿佛沒有人氣兒。
我提著行李箱上了二樓的臥室,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出來放好,又洗了個澡,喝了杯熱水,然後去房裡直播了。
我已經好幾天沒開播了,現在突然開播,還挺安靜的,稀稀疏疏的粉絲們進入直播間,一開始就是對我的質問。
“遲遲啊,你到底跑去哪兒了,這麽多天都不開播?”
“哇靠,遲遲出現了啊,還以為你失蹤了呢,都想報警了。”
“樓上,我剛報警。”
“........”
看到這些彈幕,我笑了笑說:“剛回到家,不用報警了,漏掉的時間會補回來的。”
這個點直播,大多數估計都在忙,我有點兒無聊,就將關機好些天的手機開機了。
打開機,來電提醒刷刷的一條接一條提醒,沈硯風的最多,還有唐詩詩和展信佳的,也有短信,都是讓我看見回信,我都一一回復了,最後將目光落在沈硯風的短信上,他難得爆粗口了。
沈硯風:“遲意,你他媽有本事這輩子別開機。”
沈硯風:“為了去參加那什麽狗屁周年慶連手機都不開是吧?你行,老子看你能撐多久。”
沈硯風:“........”
還有很多條,我都沒有一一去看,直接將所有的短信都刪掉了。
我握著手機,嘴裡還再哼著歌,其實心已經慌亂如麻了。
但我還是堅持開播到晚上七點多,沈硯風沒有回來,我也沒有主動去打電話給他,我們兩個人都在跟對方較勁兒。
我還在因為那晚的事情生氣,而他因為我一聲不吭的去了成都還關機一直不聯系。
這麽一看,我們兩個的脾氣還真是挺像的,都是那麽壞。
我沒有吃晚飯,沒什麽胃口,也吃不下。
直播結束就回臥室了。
我坐在沙發上等著沈硯風回來,可過了許久也沒見人,一直到唐詩詩的電話打過來。
太久沒有聽見手機鈴聲了,我一時有些愣神,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接聽了。
“回來了?”唐詩詩開口便問這個,我輕嗯了聲,開機後就給她發了消息,只有展信佳回了,她應該在忙,所以沒回復,唐詩詩說:“你.......你沒跟沈硯風聯系?”
“沒有......”
“打個電話給他吧,你這麽多天都不聯系人家,他找你找得快瘋了,查了你的航班知道你去重慶才算消停了。”
“我不想打,不過我在等著他回來。”
“那你別等了。”
“嗯?”我心慢了一拍,像是有什麽東西扯住了。
唐詩詩輕聲道:“他和顧清讓去北市了,沈氏這幾天出了問題,一直想要推沈硯風下位的唐董帶著自己的人撤股離開,一個人撤股沒問題,但同時聯合好幾位股東撤股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沈寂之又是個擺設,搞不定直接就撒手不管了,沈家老頭子只能將爛攤子丟給沈硯風,挺不公平的,可沈氏是沈硯風這麽多年的心血,他肯定不能不管,拉著顧清讓一塊去談融資了。”
原來我不在這幾天發生了這麽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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