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
倒不是發生了什麽。
只是想了很多,把我和沈硯風放在一個同等的位置想了想。
人這一輩子很短暫,又何必去糾結那麽多呢,開心就好。
後來的某一天,在我和沈硯風天各一方的時候,展信佳第一次提起我們今天的對話,她說,她認識我這麽長時間第一次看見我那麽認真淡定的說要跟沈硯風繼續走下去。
只是早已物是人非,過去的認真換來的東西也值得,至於其他的,我也並不想去計較了。
.......
和展信佳一邊聊,我就一邊收拾自己的行李,展信佳問的問題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告訴她:“可能是真的愛上了吧,所以覺得要走下去。”
我打包好自己的東西後,便提著行李箱下樓。
簡繁真巧上樓,看見我拉著行李箱,他皺著眉驚訝的問:“你要走?”
我點了點頭:“嗯,我想今晚回去南城。”
“你沒開玩笑吧!”
“我認真的。”
“機票你定了?”簡繁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余光掃向我的行李箱看著,我如實回答,在決定之後就立刻在手機上看了,兩個小時後有最後一班飛機回南城,不然就得等到明天下午才有了。
我等不了。
雖然不過是十幾個小時,可我就想早點回去。
簡繁沒有在多問什麽,只是替我接過行李箱:“我送你去機場,這邊過去,得要一個小時。”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過去,你今天也累了一天,還是早點休息吧!”
“我送你。”簡繁態度強硬,他伸手奪過我的行李箱已經轉身提著箱子下樓了,這應該是我頭一次看到簡繁不一樣的面孔。
我抿了抿唇,也沒有多想別的,趕緊跟下去和簡繁坐上車出發機場。
在路上,簡繁便讓我先休息會兒,我也沒跟他客氣,靠在副駕駛就睡了。
醒來時,已經到機場了。
簡繁陪著我一塊進去,辦理號登機手續後,他又跟著我一塊到排隊安檢,眼看就要輪到我了,我跟他說:“謝謝你送我,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進去了。”
“沒事,我看著你進去。”簡繁淡淡地搖了搖頭,他雙手放在褲袋裡,一副慵懶的鏢旗,眼底有些泛紅,是疲憊的累意。
不知道說什麽,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
我垂著頭,拚命想找點兒話題聊,想了好一會兒才冒出,可還沒等我開口問,簡繁的聲音便從一旁傳來了,他問:“你突然回去,是有什麽事情嗎?”
“額......嗯,有點事情,我........”
“沒事,不方便就別說了。”見我支支吾吾,簡繁直接打斷我:“到南城給我發個消息,我先回去了。”
“好,你路上開車慢點。”簡繁點著頭,說了聲南城見,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注視著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機場大廳我才回過頭。
過了安檢,跟著便登機了。
到南城時,時間也還沒到凌晨,我打車直接回公寓,給展信佳和簡繁都發了消息說我到了,又問了唐詩詩想讓他從顧清讓哪兒打聽沈硯風今晚在哪住?
唐詩詩問了顧清讓,說不知道。
我只能先回公寓放箱子,如果公寓沒有他人,就去他的別墅看看。
總能找到。
車子穩穩停在公寓大門,我拖著箱子下車,門口保安見到和我打了聲招呼,我微笑回應,吹著冷風進了電梯。
心情有些迫切,像是歸心似箭。
我真的難得會做出這種事情,想想也挺好笑的。
兩分鍾後,
我站在門口摸鑰匙打開門進去,漆黑的公寓裡飄散著熟悉的味道,我深深吸了口氣,這才將行李箱拖回房間。當我打開房門,一眼便看見床上躺了個人。
我頓了頓,伸手將燈開了。
突兀的燈光讓床上的男人也在下一刻就睜開眼了,那張熟悉的面孔蒼白無色,算起來,才三天兩夜沒見而已,可他好像消瘦了許多。
我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男人也這樣瞧著我,好半響後,他才抬起手捏了捏眉間,我立刻回過神丟下行李箱朝他走過去,我有些手足無措,明明是為了他提前回來的,可現在看見人躺在我的床上,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我張了張嘴,有些麻木,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風吹過的原因。
我垂著頭,緊握了握手,低低的發出聲音:“你還好嗎?”
沈硯風聽見我的問話,這才放下手抬眼看著我,他眉頭一直微皺著,不知道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按照正常情況,他現在應該在醫院住院才是。
可這個人,就是這麽倔強。
為了什麽害怕被人知道,寧可一個人受著也不願意去醫院。
我在心裡將他罵了個遍。
可卻不敢直接當著他的面兒說一個重話。
沈硯風瞧著我的反應,應該也看穿我已經知道了,他伸手過來攥住我的手腕,輕輕一帶,我便整個人順勢坐在床邊了,男人握著我的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頰,聽見他問:“知道了?”
他問的是他住院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你怎麽不聽醫生的話?住在醫院安全點兒,你現在還在觀察期呢!多住一天,不會被知道的。”
聽著我的話,沈硯風沒說什麽,只是勾唇笑了笑,隨即抬起手扣住我的腦袋,將我往他懷裡帶,我怕牽扯到他的傷口,直接靠過去。
沈硯風的聲音也跟著從頭頂傳來:“沒事,一個小手術而已,我在按時吃藥,醫生允許出院的。”
“你還騙我。”我從他懷裡出來,雙眼帶著怒意瞪著他:“要不是我聽唐詩詩她們說了,你是不是就沒打算告訴我?”
“別聽她們亂說,她們只是誇大其詞了,改明兒我帶你去見見,當面教訓教訓。”
“別,你必須去威脅她們,不然以後有什麽事情她們都不告訴我了,沈硯風,你的事情,我想知道,你別瞞著我。”
“好。”他神色溫和,重新扣住我的腦袋朝懷裡靠過去,我沒有敢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男人身上,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沈硯風就是這樣,他這種也不能說是逞強,反正就是打碎牙自己往肚子咽。
我們沒在去提那天晚上那通電話裡說過的話,彼此都做到了忘卻。
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塊許久,沈硯風沒松手,我也就由著他了。
半響後,聽他問:“節目做完了?”
“嗯,今天晚上結束的。”
“特地為我趕回來的?”他微眯著眼,嘴角帶著笑意,像是很開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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