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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要做女帝》第49章 帶路黨
  一座臨街的酒樓、一個二樓的包間、一扇開著的窗戶、一個咿咿呀呀的歌伎。
  還有幾支蠟燭。
  陳亮亮表示……你唱的什麽我聽不懂也不想聽啊。
  此時已經入夜,這個時節的氣候很是愜意,不過不透氣的包間裡有些悶,所以窗戶打開著。
  微風間或輕搖燭火,偶有車軲轆聲入耳,杯中酒味凜洌。
  “停停停!”他一手撫著額頭,一手不耐煩地擺著。
  “換換換,不唱這個。就唱……唱那首新出來的雨霖鈴。”
  歌聲琴聲戛然而止。
  “敢問公子,是哪首雨霖鈴?”
  “有鳳閣中沁兒姑娘唱的雨霖鈴啊,劉候爺家的三公子劉坤寫給沁兒姑娘的,你不會還不知道吧?”
  “這個……抱歉公子,奴家孤陋寡聞了,的確還不知曉。”
  “沒事,這詞兒這兩天老流行了,不懂就要學,總要學的對不對?去問吧,你家酒樓裡肯定有人會,學好了本公子有賞。”
  ……
  “公子,是那首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嗎?”
  “正是正是,循環播放吧。”
  ……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裡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
  無論在何時何地,都不能忘了喂自己的生意袋鹽,是吧?
  這是根,這是本,我是客戶和沁兒的腦殘粉……
  ……
  “亮亮老弟很是風雅嘛。”
  “自在老哥說笑了,可不是風雅,而是附庸風雅哈。”
  ……
  很奇怪的稱呼,方自在稱他為老弟,他便只能稱對方為自在老哥。可方自在還與錢儀兄弟相稱,錢照稱方自在為自在叔叔,卻又與他平輩相交,這裡外裡……有夠亂七八糟的。
  不過方自在不在乎,言稱都沒有血緣關系,想怎麽稱呼由著性子來便可,各論各的。
  那就由著性子來吧。
  ……
  “附庸風雅?哼哼,附庸未見得是附庸,風雅卻一定不是真風雅。”
  “自在兄此話怎講?”
  方自在哼了一聲。
  “劉坤前兩天被他勞資趕到北方去了,你說他走就走吧,竟還有那閑心在臨走前跑到有鳳閣扔出來這麽個玩意兒。
  他是個什麽貨色我還不知道嗎?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大草包一個,也不稱稱自己有幾斤幾兩,竟敢拿這等能傳誦千古的雨霖鈴出來顯擺……真是無知者無畏。
  還寒蟬淒切……現在是什麽時候?
  春暖花開啊!”
  方自在邊說邊拍著桌子。
  看著一臉痛心疾首的方自在,陳亮亮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自在兄的意思是……?”
  “哼,還能什麽意思?反正打死我一百遍也不會相信劉坤這蠢貨能寫出來這等玩意兒。那捉刀的更不是好東西,竟然用這等才情去換錢,簡直是把讀書人的臉都丟光了。若讓我知道他是誰,非逼著他在聖人像前跪上三天三夜不可!”
  陳亮亮微笑著斟了一杯酒。
  “那就一百零一遍吧。”
  ……
  話題漸漸移向了保羅傳教一事,畢竟這才是方自在今晚請客吃飯的主要目的,劉坤沁兒雨霖鈴這些充其量只是談資而已。
  談正事了,歌伎被暫時支了出去。
  ……
  “亮亮老弟啊,感謝你那天你給了老哥當頭一棒,沒啥好說的,這杯我幹了。”
  陳亮亮笑了笑,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方自在。
  “自在老哥言重了,小弟事後細想想,覺得其實老哥心裡早就有了主意,即便是沒有我站出來,傳教之事也不可能拿到朝堂上去議的,對不對?”
  “這個……”方自在抿著唇舉著空杯子,沉默片刻後灑然一笑。
  “你說的不錯,確實是早就決定好了的,去儀兄那邊不過是走個過場。但你站出來仍舊非常重要,因為你告訴了我,在這等事上絕對不能打馬虎眼,任何理由都不行,就該第一時間義正辭嚴地拒絕掉,否則愧對天下蒼生以及列祖列宗。”
  陳亮亮微微點了點頭。
  “我最初覺得是保羅開出的對價太高,高到讓你有了僥幸心理以致於搖擺不定。但事後覺得不對,到了此時才算徹底明白,應該是保羅確實開出了極高的對價,不過其中應該還摻雜著第三方。
  這第三方估計有些棘手,讓你雖然明知此事不可行,但衝著這第三方的面子,你也得去國公府走個過場做做樣子,以此來堵住這些人的嘴, 不知小弟猜得是否正確?”
  方自在臉上的灑然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慎重和正視,手中的杯子在不停的翻轉。
  “亮亮老弟啊……沒想到老哥我仍是低估了你。”
  陳亮亮無奈笑了笑,臉色有些陰沉。
  他本不該對這些朝堂上的事多嘴的,畢竟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事,知道的多了反而不是什麽好事。但既然已經猜到此處,又怎能不想著去證實?
  如今方自在雖未明確回答,但也等若是告訴了他的確有這幫人存在。
  在後世,這種人被人稱作……帶路黨!
  敗類!
  可是,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樣?
  他搖了搖頭。
  “不說這個了,不知自在老哥能否透露,安南那邊是什麽情況?”
  方自在斟酌了片刻,然後說道:“安南本是我華夏的藩屬國,五十年前我朝國殤時,安南也發生了內亂,一撥人推翻了原先的王。
  那時我們無暇顧及,後來兩任皇上接連駕崩,仍是無暇顧及,再之後……唉,更是沒人把心思放在那邊了。
  然後撒克遜人出現,也不知怎地就與安南人結成了兄弟之盟,現在再想著將撒克遜人趕走、將安南恢復到與我朝曾經的關系已經完全不可能。”
  “就是說……安南現在的皇室確實已是撒克遜人的傀儡?”
  “可以這麽理解,這也正是老哥今晚請你來的另一部分原因。”
  “哦?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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