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學。”

　　聽見阿黛爾故作鎮定的聲音，白起有些哭笑不得，但的的確確是感覺到什麽東西在兩人之間出現了。

　　那種很擔心她很關心她的情緒...就是愛情嗎。

　　以前和傅藍汐之間確是沒有過這種很奇怪的情緒的，又或許是這具新的軀體對愛情的感受不一樣吧。

　　嗯，也許吧。

　　白起抿了抿嘴，輕輕揉了揉阿黛爾的臉。

　　“會有些疼。”

　　阿黛爾張大眼睛看著他，收回了搭在白起脖子上的手，有些無處安放的感覺。

　　她眨了眨眼，細不可聞地說著。

　　“嗯...能不能...關燈...”

　　“嗯。”

　　白起起身拿起茶幾上的遙控，把房間的大燈熄滅，然後看了一眼遠處的落地窗，詢問著。

　　“窗簾，要拉麽。”

　　阿黛爾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星空，搖了搖頭，語氣自然了些。

　　“這樣挺好的。”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便看到白起在自己身邊坐下了。他有很多很多次坐在自己身邊，但今天這種情形的的確確是阿黛爾從未經歷過的。

　　我該怎麽做......

　　阿黛爾以前是有看過一些什麽的，但那個時候和幾個膽大的小姐妹一起，幾個人聚在一起悄悄的看，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逐漸浮現在她的腦海。

　　她想學著那些人的動作做些什麽，但又感覺自己渾身軟軟的，根本做不出什麽動作。

　　在她愣神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個人貼著自己，那種熱熱的感覺讓她害羞得閉上了眼睛，可又想起先前自己說過的話。

　　我會好好學習的！

　　阿黛爾給自己鼓了鼓勁，然後睜開了眼睛。

　　窗外的霓虹散射在兩人的臉上，或許都有些不知所措。

　　白起眨了眨眼，輕輕摟住了阿黛爾，兩人身子貼著身子。

　　他們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卻是第一次。

　　白起輕輕探過頭，覆蓋了阿黛爾的嘴唇，在引導著些什麽。

　　試過幾次之後，果然和她說的一樣，阿黛爾學的很快，僵硬的動作慢慢變得溫溫柔柔的，讓人有些憐惜。

　　過了片刻，兩人之間那僅有的距離又近了些，隱約可以聽見對方的心跳。

　　阿黛爾停下了動作，輕輕喘著氣。

　　“白起...你以前...是有妻子的吧。”

　　白起點了點頭。

　　“嗯。”

　　“那她...那她...”阿黛爾想問些什麽，又有些害怕。

　　白起把她摟在懷中，右手撫摸著她的右肩，左手摟著她的腰，惆悵地說著。

　　“她死了。”

　　“...哦。”

　　阿黛爾輕輕舒了口氣，右手想摸摸自己的大腿，在從白起的胸口到自己大腿的過程中忽然碰到了些什麽，她觸電般地縮回了手。

　　但過了一會兒，白起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摸著自己，動作小心翼翼的，這種感覺的確很奇妙。

　　他笑了笑，握住了阿黛爾的右手，兩手交疊，放在自己的前胸。

　　或許是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第一次這麽接近，阿黛爾膽子大了些。

　　“那...那以前的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啊。”

　　白起思索了一會兒，爾後皺了皺眉。

　　“和現在，差不多，高一些，但醜一些。”

　　阿黛爾的手從他的左手間掙脫，調皮地握著什麽。

　　“...醜一些，是有多醜啊。”

　　“很醜。”

　　阿黛爾的右手完成了她全部的探索，慢慢照著以前看過的動作輕輕動著，有些緊張，有些全神貫注，所以問出來的問題有些心不在焉。

　　“很醜是多醜。”

　　白起感受到逐漸傳來的奇妙感覺，翻了個身，把阿黛爾壓在身下，盯著她的眼睛，說了些什麽，然後沿著她身體的中線慢慢親吻著。

　　“和元帥，一樣醜。”

　　阿黛爾兩隻手抱著白起的腦袋，心裡想著元帥其實挺好看的。

　　可在身上那些動作的刺激下卻是什麽都說不出來，於是她乾脆兩眼一閉，兩片膝蓋在微微顫抖。

　　果然和想象中一樣，有兩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膝蓋，接下來的動作很讓人臉紅，可阿黛爾咬了咬牙，沒等白起動手，就自己分開了膝蓋，有些引頸就戮的感覺。

　　白起笑了笑，把她的膝蓋換了個方向，兩隻手順著膝蓋輕輕摸著。

　　癢癢的，也有些難受。

　　她抿著嘴唇，過了一會兒用門牙咬著下嘴唇，可還是沒能阻止自己發出些“嗯嗯”的聲音。

　　阿黛爾悄悄睜開眼睛，看見白起在認真打量著什麽，於是飛快地閉上了眼睛，在心中大聲說著。

　　放松，阿黛爾，放松！

　　可最終還是沒有放松的。

　　白起收回食指，輕輕摸了摸她的臉。

　　那種味道有些怪，但很快就熟悉了起來。

　　阿黛爾睜開眼睛盯著他，小聲叮嚀。

　　“需...需要我...怎麽做啊...”

　　白起眨了眨眼睛，俯下身子，小聲說著。

　　“親我。”

　　“...哦。”

　　阿黛爾學著白起的樣子，輕輕舔著他的耳垂，爾後便感覺到自己的腿被一隻手摁住，於是瞬間緊張了起來。

　　可緊張了很久都沒等到回應。

　　阿黛爾摟著白起的脖子。

　　“你...你快點啊。”

　　白起親了親她的鼻子。

　　“太緊張了，再聊聊吧。”

　　“我...我不緊張的，你不用管我...你弄你的就好了啊...”

　　白起又親了親她的臉，男人的鼻息逐漸變得熟悉了起來。

　　他停下了嘴上的動作，輕聲說著。

　　“這種事情，兩個人，都開心，那才好。”

　　阿黛爾把頭偏到一邊，想了想，最後小聲說。

　　“可是...可是我已經很開心...了啊。”

　　“哦。”

　　白起坐了起來，摸了摸腦袋，開始摸著衣服。

　　“太好了，睡覺吧。”

　　“白起！”

　　阿黛爾坐了起來， “我跟那些女人到底有什麽不一樣！我胸是不大！但是別人說要揉揉才會大啊，你來揉啊你！”

　　“......”

　　白起糾結了一下，然後伸出雙手，輕輕撫摸著。

　　“阿黛爾。”

　　最重要的部位被人撫摸著，阿黛爾象征性地發出些鼻音。

　　“啊...”

　　白起抬頭望了望窗外。

　　“有飛碟。”

　　阿黛爾不明就裡地抬起了頭，盯了一會兒，什麽都沒看到。

　　“你騙我......啊！”

　　阿黛爾的詢問變成了短促的尖叫，那猝不及防的刺痛讓她的表情微微扭曲著，不過很快她就明白發生了什麽。

　　少女蹙著眉，咬著嘴唇，然後吸了吸鼻子，感受到某個充實的地方逐漸變得空曠起來。

　　她無師自通地摟住了白起的脖子，雙腿纏上了白起的腰，小聲叮嚀。

　　“...我沒事...你動吧...”

　　此時已經入夜，窗外的霓虹漸漸熄滅，原本黯淡的星空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身上溫柔的男人的臉龐模糊了一會兒，又逐漸變得明晰起來。

　　這種痛痛的感覺過了一會兒被酥酥麻麻的感覺所代替，阿黛爾原本咬著嘴唇不發一言，過了一會兒她想起了什麽，學著看過的那些電影裡的畫面，微微張開了口。

　　那些微弱的聲音漸漸對上了節奏，從而變得自然起來。

　　最後到了某個瞬間，繃直的雙腿和體內的熱流都在告訴著她。

　　阿黛爾，你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