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外的人流朝著八方四散,白起和凌紛絮夾雜在人群中緩緩走著。
可能是經過了半天的熟悉,白起覺得自己和凌紛絮的關系稍稍拉近了些,於是他咳嗽了兩聲,小聲說著。
“要不...回家?”
凌紛絮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回我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跟我的管家解釋一聲,不過我猜他多半不會同意的。”
“......”
白起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解釋著。
“我是說,各回各家。”
在問出這個問題之後,白起感覺到溫度瞬間低了幾度。
凌紛絮轉過身,直勾勾地盯著白起的眼睛,冷冷地說著。
“如果我說不呢?”
“......”
白起想說些什麽,但覺得自己沒有反駁的必要。
可他忽然反應了過來,有些疑惑地說著。
“學校查寢,你不怕嗎?”
凌紛絮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我的天訊留在宿舍了,如果遇見學生會查寢的話我的室友會替我打掩護的。”
那這樣似乎沒有什麽好說的了,開房睡覺吧。
白起就近選了一家酒店,然後帶著凌紛絮走進了酒店大堂。
在路途中他給阿黛爾發了一條短信,阿黛爾很快就回信了,從語句後面的感歎號上來看她有一點點不開心,不過白起知道她會理解自己的......吧。
除開之前有關睡覺的交談之外,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走進電梯的時候白起感覺到凌紛絮在微微顫抖著,不過又好像是自己的錯覺。
“歡迎入住索菲亞大酒店。”
門口的識別面板發出輕柔的聲音,隨後大門應聲而開。
為了避免兩人的尷尬,所以白起訂的是一間雙人房。
他指了指兩張床,小聲詢問著。
“你睡哪一張?”
凌紛絮皺了皺眉,然後指了指裡面那張。
白起點了點頭,但過了一會兒看她依舊沒有動作,於是伸手指了指浴室。
“洗澡睡覺,你先洗。”
凌紛絮磨蹭了一會兒,換上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然後拿上了一次性睡衣走進了浴室。
在浴室和臥室之間是幾乎透明的磨砂玻璃,這或許是情侶酒店的情趣需要。
不要問這為什麽是一間情侶酒店,因為這是白起剛才瞎猜的。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黃昏的時候被水淋濕了半邊,過了幾個小時差不多幹了,但仍有些濕意。
等了不知道多久,浴室裡面的水聲終於停了,又過了五分鍾,凌紛絮磨磨蹭蹭地走了出來。
因為睡衣有些性感的關系,所以她遮掩著自己的身體,然後鑽進了被子裡,伸出蒼白的手指了指浴室,嘴裡吩咐著。
“到你了。”
白起點了點頭,脫下了自己的衛衣,露出了消瘦但結實的身軀。
在這個過程中凌紛絮直勾勾地打量著他,絲毫沒有避諱自己的目光。
白起當然感知到了,但他不知道該怎麽阻止她。
從今天這半天的相處下來,凌紛絮顯然不是正常人,而面對一個幾乎有些神經質的女孩,白起並不知道該怎麽給她灌輸一些大眾都有的常識。
於是他飛快地洗完了澡,飛快地鑽進了被子,再飛快地關掉了燈,然後便感覺到一個人以更快的速度貼在了自己身邊。
一個冷冷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那是凌紛絮空靈的聲音,但此時此刻居然有些沙啞。 “那,性交吧。”
聽見比練習更加直白的詞匯,白起輕輕咳嗽了兩聲,耐心地解釋著。
“凌紛絮,你聽說過,貞潔嗎?”
凌紛絮不假思索地回答著。
“你是說生理上的貞潔還是心理上的貞潔?”
白起頓了頓,緩緩說著。
“先,生理上吧。”
凌紛絮回答道。
“生理貞潔是指性行為上沒有汙點。只要同異性發生過性交行為,都是生理上的失貞,初次性交,個體的生理行為或生理結構上會殘留一定的標記,在性行為上也可以形成一定的習慣動作,同時獲得相關的性體驗——性快感或性疼痛。”
她說完之後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等待白起消化著這段話的內容,然後接著說道。
“白起,你想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在她嘰裡呱啦一大通的過程中白起想了很多東西,最終他還是決定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讓這個姑娘明白一些道理。
他在心中整理了一下詞匯,小聲說著。
“情緒到了,才性交。”
說完之後他在等待著凌紛絮的答覆,這姑娘一直沒有說話,看樣子是明白了些什麽。
但凌紛絮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卻讓白起墜入了冰窖。
她輕聲說著。
“9月17日下午5點49分你進入了好妹妹會所,和一個名叫姍姍的姑娘性交了3次,第一次持續12分鍾,第二次持續26分鍾,第三次持續15分鍾。而根據我的觀察,你和她之間是沒有情緒存在的,但你依然和她性交了。”
......
媽的我自己都沒有記得這麽清楚好不好!
壓我無言的白起在心中無能狂怒著,然後便感覺到一雙手摸向了自己的褲子。
他抓住那雙纖細的手,吞咽了一口唾沫,第二次試圖強詞奪理。
“那是一種,生理發泄,不含情感。”
凌紛絮挽了挽額發,小聲說著。
“很好,我也想試試這種生理發泄。”
媽的我該怎麽阻止她啊!
白起瞪大了眼睛,他手裡的那兩隻手的力氣顯然比他要大,最終白起被凌紛絮摁在了床板上,兩人之間呼吸可聞。
救命啊,我要被強暴啦!
這是白起被脫下褲子前的最後一個想法。
凌紛絮在黑暗中脫著自己的衣服,疊好之後放在了枕頭邊,白起並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麽,正是因為這種一無所知讓他感覺更加恐怖。
忽然在某個瞬間,凌紛絮輕聲交代著。
“你不要亂動,我想自己來。”
白起是想亂動的,但是他的兩隻手被凌紛絮死死摁住,看上去這個保健是保定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起想到了什麽,於是他放平了心態,認真地說著。
“你松開手,我來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