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布魯斯掛斷了電話，不知道趙尋詢問內皮爾的位置幹什麽，但一旁的內皮爾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和你合作，是她最無法預料到的事情。”內皮爾似乎有些得意，卻再一次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體內酒神因子的濃度再一次增高，小醜又一次佔據了意識的主導權。

“啊哈哈哈，所有的車隊都聽我的命令。”

“乾掉那個小婊子！”

“哈哈哈哈！”

小醜的狂笑聲佔據了整個車隊的通訊頻道，隨後布魯斯一拳打在了小醜的臉上，很快小醜又安靜了下來，變回了內皮爾。

“謝謝，不過你有些用力。”內皮爾揉了揉被打腫的臉頰，隨後繼續說道。

“不同於我，體內的那個家夥也早就知道的你是布魯斯·韋恩。”

“哦?夜翼告訴你的還是戈登局長告訴你的。”蝙蝠俠故作淡定的說道，而內皮爾卻淡淡的說道。

“你我本為一體，我是在你體內誕生，如果不是遇到了那個混蛋，或許我們相處的很愉快。”

“會成為那個混蛋口中的狂笑之蝠，或者更可怕的存在。”

“但是那種神秘的力量逆轉了我的酒神因子，並將我放逐出去，我到了一個近乎於天堂的地方，那裡充滿著詭計與殺戮，我甚至還親眼看到那個混蛋所說的狂笑之蝠。”

布魯斯終於想起來很多年前，趙尋用自己生命的代價從自己體內驅逐出了酒神因子，並用聖光打造了一個囚籠將他放逐出去。

“我嫉妒那個與你成天一起玩耍的小醜，你們之間深厚的‘友誼’使我嫉妒，於是我接借助了一些力量回來了，並壓製了他。”

“如果不是那個混蛋又回來了，我會相信我們相處的很開心。”

“你我，本為一體。”

這時候突然一個調侃的聲音從通訊頻道內響了起來。

“得了吧，你倆快點解除冰凍，我趕時間。”

“不要相信他的鬼話，你確實是在布魯斯的體內誕生，但並不代表你們本為一體。”

趙尋的聲音從通訊頻道響了起來，眾人看到一架純金色的外骨骼機甲從他們頭頂掠過，很顯然，趙尋又讓毒液去蝙蝠洞偷裝備去了。

“拯救哥譚的勇士們！你們要竭盡一切奪取蝙蝠冰凍巨炮的控制權，但無論如何都別讓他受到損傷。”戈登局長的話適時從車隊中響了起來。

“我們需要它挽救數千名被動在街頭的無辜市民。”

“這次逮捕新小醜是次要目標，我知道我們都想一槍蹦了她，但整座哥譚都指望我們奪得冰凍巨炮的控制權來解救它。”

“這不僅僅是為了哥譚而戰，也不光是為了拯救生命。”

“這是為了我們的未來。”

“今晚，我們將過去埋葬。”

戈登局長振奮人心的講話為眾人鼓足了士氣，蝙蝠俠載著內皮爾急速行駛著準備著最終決戰。

“你真覺得這招有用?”內皮爾質疑著蝙蝠俠的計劃，聽起來似乎有些荒唐。

“我覺我們別無選擇，如果我們失敗，我們頭頂上那個瘋子就會親自出手滅殺新小醜。”蝙蝠俠冰冷沙啞的語氣之下有些無奈，對比於整個哥譚的安危以及數千名無辜的生命，那個家夥絕對會選擇前者。

“心靈控制裝置是新小醜的唯一保護自己的手段。”

“所以我猜測她一定會遠離前線，也許她就躲在巨炮上，觀看著全局。”

“你負責去找她，因為你能進入她的內心。”

“她不想要內皮爾，所以你要假裝成小醜去勸退她。”

“可唯一的問題......”

蝙蝠俠感覺到熟悉的氣息，

向副駕駛的位置看去，卻發現對方狂笑的說道。“我可不是裝出來的！”

“哈哈哈哈哈！”

“我一直在想蝙蝠車裡會是什麽樣子。”

“漆黑又陰鬱，那種充滿了你個人的強烈風格。”

“不過你應該用點空氣清新劑，檀香木如何?”

小醜調侃著蝙蝠車內的裝飾風格與氣味，這看起來似乎與接下來的行動並不相關，可誰叫他是小醜呢。

“我想與內皮爾說話。”蝙蝠俠沙啞的說道，兩個小醜他都很頭痛，但相比現在這個來說，他還是比較想跟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樣的內皮爾說話。

“抱歉，不過鑒於我們面對的敵人，最好還是還我來主導，相信我?”

“信你?”蝙蝠俠的沙啞的嗓音中充滿著不可置疑的懷疑態度。

“放松，小蝙蝠，我們現在是一夥的，我們有著共同的利益。”

“你想拯救你的哥譚。”

“而我要讓她歸還我的意志，把她的牙全部打到她的肚子裡，她玷汙了我的意志！”

“先休戰一小時如何，就把我當成你的一位羅賓。”

蝙蝠俠還未來的及回應，蝙蝠車就被湧上來的超級罪犯們掀翻， 其余的車隊也都遭到了超級罪犯們的阻攔。

“不要交火！我們不能讓隧道承受損傷，它們年久失修，隨時有坍塌的風險！”

戈登局長在通訊頻道裡嘶吼著，地下隧道結構複雜，並且外圍還有海水的包裹，重要部位也難以分辨，他們不能冒險讓這裡承受任何損傷。

經過一系列的周旋，車隊終於駛出了隧道，戈登命令眾人在出口集合，一同攻入巨炮所在的核心場所。

“各單位開火，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在戈登局長的命令下，車隊在駛出隧道後對哥譚惡棍們發動了全面反攻。

“你必須讓他們遠離巨炮，如果讓他們控制了......”巨炮上，瘋帽人向新小醜瑪利亞喊道，話還沒說完，一個金色機甲落在了平面上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你們繼續，就當沒看見我。”對於趙尋來說，內皮爾的靈魂結晶才是最重要的存在，他怕他此時關閉了冷凍巨炮後，內皮爾再出什麽么蛾子。

車隊為眾人清開了一條進攻路線，降了智的超級罪犯們無法與車隊對抗而節節敗退，急凍人與蝙蝠女先行來到了操控台，急凍人開始逆轉冰凍的巨炮。

“冷凍歧管與我父親早年的設計相吻合，我標出了與公式匹配的地方。”

急凍人在緊張的計算核對著冰凍公式，而新小醜為了逃脫，想解放了這些超級罪犯的心靈控制，就在新小醜與瘋帽人一路飛奔，正當以為自己逃脫的時候，聽到了一陣狂笑聲。

“聽說你很想我，那我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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