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站在蝙蝠車上飛馳而來，借助蝙蝠車的衝力高高躍起，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新小醜的臉上。

這一拳恰巧打落了精神控制裝置，一瞬間，作為操控媒介的泥沙便從超級罪犯們的嘴巴裡湧出，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泥人，指著小醜說道。

“你！”

小醜慌張的看著重新聚集的泥面人向他打了招呼表情似乎有些慌張，隨後笑嘻嘻向對方說道。

“哦...呃...你好啊，泥臉。”

“你...還記得多少?”

“吼！老子當然記得一切！”泥面人記得所有的一切，他知道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小醜，同時他還羞辱了自己。

“去死吧！”泥面人化為巨大的岩石巨人，一掌向小醜拍來，卻被一旁一直沉默的趙尋駕駛著外骨骼裝甲阻止了。

趙尋一炮就將巨大的岩石手掌擊碎，隨後看著小醜對他說道。

“將他交給我，小醜，我承諾你，除了奈羅島，以後我都不會參與你與蝙蝠俠的遊戲。”

“你知道，你們三個不可能同時出現，所以，將他交給我！”趙尋決定給小醜透露一點甜頭，他也不知道dc設定中的三個小醜正不正確，但是他的話題足夠引起小醜的興趣了。

“三個?但是他在祈求我，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

“所以，我不能將他交給你！”

趙尋控制著外骨骼機甲一把抓起了笑嘻嘻的小醜，他非常討厭與這種高智商的瘋子打交道，隨後毒液瞬間覆蓋了冰凍巨炮的周圍，將所有的超級罪犯都包圍了起來。

“那我隻好殺了你了，我知道你會重生，會變得更加可怕，這些跟我都沒關系，而且我不怕酒神因子的感染。”趙尋的力量越來越大，在巨大力量的擠壓下，小醜的雙眼仿佛要隨時爆發出來一般。

“住手，趙！”蝙蝠俠沙啞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你不能殺人，你是一個英雄。”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他們沒想到曾經拯救哥譚的人會作出這種事情。

“你們看什麽看，我好像十年前跟你們說過吧，我想當英雄完全是我想當而已。”

“如果你們願意，我也可以當一個反派。”

“現在，小醜，做出你的選擇！”

趙尋的聲音擊打著每一個人的心靈，眾人似乎感覺他比小醜還混沌，但布魯斯知道，一定是計劃出現了什麽差池，不然趙尋不可能這麽不擇手段的想逼出內皮爾的靈魂。

“給我一天時間，我自願跟你走。”內皮爾最終還是將小醜壓製下去，臉上重新出現了血色，趙尋聽到他說完這句話後，將對方扔到了地上，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急凍人對巨炮的改造工作終於完成，他逆推了冰凍公式，將公式輸入中控台後，巨炮變射出一道橙色的光束，哥譚市的天空被橙色的光芒照亮，哥譚隨之被解除了冰凍，而巨炮在釋放出最後一絲能量後，那個“鑰匙”便消耗完最後一絲能量，冰凍巨炮失去了能源，再也無法啟動。

“把我帶回阿克漢姆吧，在我永遠變成小醜之前，保留我最後的尊嚴，帶我穿越那道大門。”

在媒體與民眾的包圍下，內皮爾回到了阿克漢姆，戈登為了感謝他為哥譚做的一切，為他準備一件更大更舒適的囚室。

“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

在戈登局長與蝙蝠俠的見證下，內皮爾與哈莉在阿克漢姆內進行了簡單的婚禮。

“哈莉·奎茵，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

“我願意。

”哈莉開心的回答到，但眼中卻包含著淚水。“傑克·內皮爾，你願意取給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

哈莉望著內皮爾，內皮爾的臉色逐漸變的逐漸蒼白，直到痛苦的跪倒在地，等他再抬起頭的時候，雙手狠狠的攥住了哈莉·奎因的臉。

他在一次化為了小醜瘋癲的樣子。

“我願意。”

“哈哈哈哈哈。”

小醜張狂邪惡的笑聲回蕩在了阿卡姆之中。

第二天，內皮爾向媒體坦白了“自己康復以來”的所有罪行，包括自己摧毀圖書館，盜取市政機密，操控哥譚罪犯等等。

媒體與市民再一次陷入了爭執之中，但隨著哥譚的重建，似乎一切變得更好了。

趙尋坐在哥譚最高的大廈上看著這一切，嘴裡吸著的香煙是他穿越時帶過來的那盒，已經為數不多，如果在平時，他非常感興趣接下來會怎麽發展，但是他接到了古一的消息。

她告訴趙尋，她死了，兩天后他會自己離開這個時間線。

趙尋想過這一天會到來，但從來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他必須盡快回去，他不確定史蒂夫·斯特蘭奇是否真的能向電影那樣阻止多瑪姆的入侵，那個世界還有他想守護的存在。

“看你心情不是太好，怎麽了。”布魯斯出現在了趙尋的旁邊，拿出一根雪茄示意下趙尋幫他點燃。

趙尋打了個響指，幫布魯斯點燃香煙後對著布魯斯說道。

“你知道麽，布魯斯，我在我的世界是個邪教頭子，雖然時長被人追殺，但日子還是過得很舒服。”

“你還是一個大文豪，大預言家，大偵探。”布魯斯聽出趙尋的話語中有些失落，他一直認為趙尋是一個好人，只是行事手段不那麽激烈就更好了。

“夥計，不要想太多。”

“這幾天我也在想，如果不是你的到來，我可能不是內皮爾的對手，再加上阿福的死，我可能會徹底失去底線。”

“但沒有如果，就像你說的那樣，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顆的味道。”

趙尋看著對方用著沙啞的聲音說著心靈雞湯在開導自己，真是難為布魯斯了，而雞湯的大部分內容恰恰都是趙尋在這一段時間灌溉給布魯斯的。

“得了吧，你還是不適合當心靈導師，將他給我。”趙尋站了起來，將兜帽戴在了頭上，隨後接住了布魯斯遞過來的靈魂結晶，張開雙手從樓頂跳了下去，隨即消失在了哥譚之中。

“他走了?”躲在一旁的哈莉·奎因走到了蝙蝠俠的面前，看著消失的趙尋，搖了搖頭。

“是你從趙那裡獲得了第二批的聖光奶片，趙尋告訴我的時候，我很驚訝那個人是你。”

“你早就了解那些白色藥片的作用， 你擁有資源與醫學背景，更重要的是你曾經信仰過聖光。”

“你幫他逃離了阿克漢姆，你為了逼迫他吃下這些藥片，甚至用激將法逼我出手。”

“然後你在現場拍攝了視頻，並且將他們散布開來，為內皮爾洗心革面鋪設伏筆。”

“盡管所有人都相信內皮爾是蒼白騎士，但事實上。”

“你才是真正的蒼白騎士，哈莉。”

哈莉推了一下鼻間的眼鏡對著蝙蝠俠說道。

“你很聰明蝙蝠，我相信沒有主教告訴你一切，你也能猜測出來。”

“傑克都沒有猜出來這一切。”

蝙蝠俠沉默了一下，接著說道。

“內皮爾猜到了，不然你以為以趙的惡趣味會告訴我一切?”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哈莉，我知道這不僅僅關於你的愛情。”

面對蝙蝠俠的質疑，哈莉撫摸了一下手上的戒指，笑著說道。

“無論是小醜還是蝙蝠俠都沒能讓哥譚變得更好。”

“必須要有人站出來打破僵局，在你們毀滅這座城市之前，我必須作出對策。”

“因為，除了我，這個城市沒人比我更了解你們。”

哈莉說完便離開了樓頂，蝙蝠俠沉思著哈莉的話語，或許在這場棋局之間，沒有贏家。

而趙尋此時跨越維度回來之後，看到鏡像翻轉的紐約，有種暈車的感覺，看著對自己滾過來的摩天大廈，趙尋覺得還是哥譚安全一些，當初自己為什麽非要到紐約來。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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