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臉上被蝙蝠俠打的血肉模糊，卻依舊在嘶吼著，他瘋狂的嘶吼著，忘卻了所有的疼痛。

“別，在，說，了。”蝙蝠俠的忍耐也達到了極限，不停的揮舞著拳頭，小醜的鮮血四濺開來，噴灑在整個工廠內。

隨著戈登局長眾人趕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直播畫面也結束了趙尋的腦補，蝙蝠俠最終還是保持了理智，攝像機中他拳套上滴落著鮮血，地上的小醜則被蝙蝠俠打的不成人樣倒在血泊之中，隻留下了一口氣。

但小醜依舊在血泊中氣若遊絲的訴說著。

“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懂哥譚，只是你們不願承認。”

“對於你來說，我只不過是一個畫著花臉的瘋子而已。”

“只能在今晚，來想你證明這一點。”

“通過這個......”

趙尋在電視上看著小醜拿出來的東西有些眼熟，白白的藥片上面附著著淡淡的金色光芒，看到物品開光後標志性特征，再仔細觀察後，他發現那就是他曾經被毒液弄丟的聖光奶片。

小醜舉起這個裝著奶片的白色玻璃瓶像蝙蝠俠遞去。

“如果我能變的更好就能讓這座城市重回正軌......”

“最終向你證明。”

“你需要我......”

現場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電視前的趙尋與毒液也是兩臉懵逼著，因為他們看見小醜那雙充滿過邪惡與瘋狂的雙眼中，竟然留下了悲傷的淚水。

“我沒看錯吧。”

“老爹，你沒看錯，小醜哭了。”毒液非常確定的向趙尋回答道，開什麽玩笑，小醜竟然哭了，同人都不敢這麽寫。

“好啊，你想變的更好?”蝙蝠俠依舊冰冷回應著小醜，任何言語仿佛都無法打動他那顆冰冷的內心。

“那就張嘴。”在眾人的注視下，蝙蝠俠將玻璃瓶打開，泛著光芒的白色藥片被一股腦的倒入小醜嘴中，強迫小醜將這潔白的藥片吞了進去，小醜因此而近乎窒息，不停的在血泊中抽搐著。

蝙蝠俠轉身離去後，隻留下哥譚警局與蝙蝠家族收拾殘局，電視台的直播也到此為止，趙尋將酒錢拍在了桌子上，離開了酒館。

“這特麽到底是什麽情況。”趙尋消失在酒館後，準備去見見這位暴躁的老朋友，而時間卻開始突然波動，周圍的一切都開始快進著，等趙尋再回過神來之後，簡單的在哥譚饒了一圈，找了一份報紙確認時間後，這才發現他來到了十年後的哥譚。。

隨後毒液向趙尋匯報了現在的情況，距離蝙蝠俠暴打小醜的世間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裡哥譚大大小小的新聞以及網絡上，瘋狂的散播著蝙蝠俠那天觸目驚心的暴力場景。

媒體民眾也都在瘋狂討論著，哥譚的民眾大致分為兩派。

一派認為，臭名昭著並且有著長期精神病史，哥譚最窮凶極惡的罪犯小醜被捕，恰恰需要蝙蝠俠這樣的義務警察。

而另一派則為止相反，認為哥譚警局對這位黑暗騎士放縱的態度，當蝙蝠俠慘無人道的對小醜訴諸暴力的時候，他們只是在一旁袖手旁觀。

趙尋甚至在街上看到了一些好事者為小醜走上街頭，為小醜聲援。

趙尋望著街頭這一幕，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見到布魯斯這位老朋友，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後，順手將兜帽帶起，穿過那些示威的人潮，向著韋恩宅邸的方向走去，不管古一想讓自己來到這裡幹什麽，但是他得去看看到底是什麽讓布魯斯·韋恩變得這麽暴躁。

關於蝙蝠俠的爭議一時間劍拔弩張，甚至在哥譚政府與警局內部，

也因此分為兩派相互傾軋著，這次的事件就像是一個大大的碾盤，吞噬著人們空虛的心靈戈登局長與蝙蝠女站在了阿卡姆瘋人院內，看著撿回一條命的小醜，父女二人在討論著小醜的情況。

“他情況如何。”蝙蝠女芭芭拉向著自己的父親問道。

“他回到阿卡姆瘋人院後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那種神奇的藥片似乎是那個男人留下的。”戈登局長與芭芭拉都想起了一個在哥譚市曾經出現過的神秘男人，那個男人還救過芭芭拉的性命。

“這種神奇的藥片真的能對小醜起作用嗎。”芭芭拉撫摸著自己的臉龐，臉龐上的肌膚光滑無比，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光滑的皮膚上上面曾經有過兩道深深的傷口。

“或許吧。”戈登局長看著病床上安靜的小醜，隨後繼續說道。

“內皮爾是個頑強的狗東西，但要說實話......”

“我更擔心的是他。”

趙尋兜兜轉轉的潛伏進了韋恩宅邸，不同於以前韋恩宅邸的光輝靚麗，韋恩宅邸內此時破敗不已，原本整齊的花園綠植此時因無人打理而瘋狂自由的生長著，廣場中央的噴泉雕像也掉了幾塊石頭變得不完美，卻依舊噴著水，只是顯得破敗了幾分。

“布魯斯老爺這是破產了麽。”毒液吐槽著韋恩宅邸內的環境，趙尋剛來到哥譚的時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來這裡蹭吃蹭喝， 當然少不了不限量的可樂，毒液對這裡的記憶很美好。

“咱們破產，布魯斯老爺都不會破產，應該是阿福出了問題，老林肯在的時候，你什麽時候見過咱家裡面這麽凌亂過。”趙尋根據韋恩宅邸內破敗的景象，立刻就猜出了韋恩家族的老管家阿福出現了問題，如果阿福在，韋恩宅邸不會這麽破敗，這是對一個管家的侮辱。

“你到底中了什麽邪，蝙蝠俠，你已經徹底失去了你的理智。”夜翼迪克·格雷森在質問著布魯斯那天的行動，迪克·格雷森已經辭去了警察的工作，在那被喪鍾襲擊的那晚後，在那個男人的影響下，他加倍鍛煉自己，最終終於如願以償加入了蝙蝠家族，化身為夜翼協助蝙蝠俠保衛哥譚的治安，維護哥譚的和平。

“趙尋留下的這些藥片是未解之謎，我甚至無法完全確定其中的成分是否正確。”

“這些藥片的效果還尚未明確，究竟會產生什麽效果。”

布魯斯沒有搭理夜翼的質問，仿佛對他的指責不以為意，仍在研究小醜服下的白色藥片，他曾經對這種藥片很熟悉，他已經失蹤好久的好友經常吃這種東西，他曾經說過這是奶片，他也僅僅在這些白色藥片中檢測到了大量的牛奶與葡萄糖，但是這種東西怎麽能治愈小醜的精神疾病。

“那就是我的零食。”三人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東洲人，失蹤了好久的老朋友，他歪嘴笑了對呆滯的三人說道。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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