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有些不太好，布魯斯。”趙尋上前詢問著布魯斯的近況，而布魯斯神情凝重的思考了一下後，來到了書架的面前，伸手打開了一道暗門。

暗門打開後是一個封閉的地下室，地下室內擺放著各種精密的醫療設備，而在旁邊的病床上，躺著蝙蝠俠的管家與唯一的親人，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突然得了一種怪病，現在已經快不行了。”

“我接住了急凍人的冷凍技術，暫時保住了阿爾弗雷德的性命。”

“還好你回來了。”布魯斯言語中充滿著激動，趙尋擁有那種可以治愈一切病痛的力量，但他卻發現趙尋的臉色並不是很好。

“我......暫時沒辦法動用那種力量，在索科維亞大戰後，我釋放了一個超強力的魔法，給自己的能量體系玩蹦了。”趙尋臉色也並不是很好，這在以前是非常順手的事情，在他想喚出聖光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聖光與現實寶石之力都被古一封鎖住了，自己無法調動一絲一毫。

“好吧，別勉強自己。”布魯斯拍了拍趙尋的肩膀，他也了解了趙尋失蹤前的情況，說趙尋拯救了地球都不足為過，將那麽大的浮島固定在空中，付出的代價一定不會小，但趙尋前往喜馬拉雅山脈尋求治療方法後，所有人就徹底失去了趙尋的消息。

“活下去，總歸是有辦法的。”古一的封印之力將趙尋限制的死死的，趙尋就是想拚命現在都沒有辦法，幾人走出地下室後，夜翼與蝙蝠女離開了韋恩宅邸，兩位老朋友聊了起來。

老友重逢總是美好的，而躺在精神病院的小醜仿佛察覺到了什麽，平靜的臉上突然泛起了猙獰的笑容，那無聲的笑容看起來愈加的無比邪惡，笑容收斂後，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生過，小醜喃喃自語道。

“呵...呵...哈...哈哈哈。”

“我感受到了你的氣息。”

“就是你讓我們彼此分離，我們應該本為一體。”

“現在你又來阻撓我們的遊戲。”

“打亂我的計劃。”

“那麽我隻好。”

“撕毀遊戲規則了。”

小醜的靠著聖光奶片獲得的微弱聖光逐漸與那他那抹透明的靈魂逐漸融合，蒼白的皮膚逐漸出現了正常人的血色，眼神也不在那麽瘋狂，反而透著一絲清澈。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來到了幾個月後，趙尋發現那種快進一樣的時間波動沒有再出現，應該是時間寶石將時間穩定了下來，趙尋翻看著手中小醜這幾個月來的醫療資料，不僅皺了皺眉頭，點燃一根香煙吞吐著。

隨著翻看完最後一份醫療資料，小醜在經過一系列的整容手術與創傷治療，小醜已經在生理層面上完全康復，但隨著生理上的痊愈，小醜的精神疾病似乎被那種奇特的藥片給完全治愈了，並且他的智商經過測試後的得分遠超天才級別。

而在小醜康復之後，他每天都躲在阿克漢姆圖書館，廢寢忘食的鑽研著曾經他“作為”小醜的案件，並且經過這幾個月的自學，已經獲得了律師證明，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認真而努力的天才。

“小醜，可能要起訴你和整個哥譚警局，結合他如今的才華，我覺得有必要提防一下。”趙尋這幾個越來一直關注著小醜的動態，趙尋總覺得事情不會像童話故事裡那樣，壞人被感化變成好人，這可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殘酷現實世界。

而布魯斯也迎來了久違的假期，舒緩了緊繃精神，但也從未放棄對小醜的關注。

“他真的變成了正常人?”布魯斯難以置信的問道，

相對於小醜了解他，他也是最了解小醜的人，但他又被趙尋那種神奇的能量治愈過，所以他覺得很不可思議，但又下意識的承認小醜變得正常了。“不可能，聖光奶片裡的聖光含量不多，不可能完全淨化小醜的靈魂。”

“更何況當初為你治療的時候，也只是將那抹靈魂放逐出去而已，他天生就是混沌的，不可能得到淨化。”

趙尋語氣非常確定，開玩笑，小醜是什麽人，他能被聖光淨化，趙尋更傾向於這是小醜的計謀，一個光明正大的陽謀。

“不再瘋狂的小醜麽，似乎更難對付了。”布魯斯民樂一大口酒，開始思索著小醜將會以什麽樣的方式進攻，並將趙尋的猜測轉告給了戈登局長。

戈登局長在接到消息後，立刻傳喚了小醜，他想要在小醜采取行動前向他施壓，布魯斯說的非常有道理，相比於瘋狂的小醜來說，理智的小醜似乎更加可怕。

小醜穿著藍白相間的病服，雙手被手銬反鎖在背後，手指有韻律的在拍打著節拍，看起來有恃無恐。

“小醜！”戈登局長看著這個與正常人無二的小醜，內心湧起了一陣荒唐的感覺，但是對話卻被小醜打斷，他對戈登局長說道。

“先生，我有名字，請叫我內皮爾先生，或者傑克。”

“我們有大量的目擊證人與證據，但考慮到你的傷情，我沒有增加你的刑期，你的罪名是......”

“抱歉，我有些沒聽懂，我只是盜竊了一輛滑板車而已，蝙蝠俠造成的損害可比我大多了。”

戈登局長還想繼續說什麽， 卻被內皮爾搶奪了話語權。

“我已不再被蝙蝠俠粗魯的義警行為所困擾了，以後就要輪到你們了。”

內皮爾在警察局內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內皮爾，這位曾經令哥譚聞風喪膽的超級罪犯——小醜，向他們有理有據的闡述了蝙蝠俠對公眾資源與無辜市民的危害行為。

“首先蝙蝠俠駕駛著他的未經政府許可的武裝坦克在街頭上橫衝直撞，從而導致了無辜市民的受傷。”

“隨後在工地他撞翻了一輛正在施工的攪拌車，三名工人因此受傷，之後還撞倒了一名無辜的保安，並非法闖入私人領地。”

“之後在毆打我的過程中，毀掉了價值數千美元的工業設備，而此時我投降後，你與十余名警員趕到的時候，並沒有逮捕他，反而他在繼續對我施虐的時候袖手旁觀。”

“直到我因為窒息而失去意識。”

內皮爾掙脫了手銬，將雙手放在胸前繼續說道。

“綜上所述，哥譚得到了什麽，那是不計後果的威脅，對公眾及私人利益的損害，數十起交通肇事，以謀殺為目的致命毆打與虐待。”

“如果你們不逮捕蝙蝠俠，那麽。”

“我只能以他的罪名向哥譚警局提起訴訟！”

趙尋通過毒液黑進警察局的監控網絡查看到了此時的景象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小醜的表演堪稱完美，這手陽謀玩的太厲害了，有理有據，毒液則是在趙尋腦海中念叨著。

“古人誠不我欺，不叫的狗。”

“咬人才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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