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怎麼沒想到!太好了!我一定會讓卡卡西感受青春的!」聽到四郎的建議後,凱興奮的兩眼放光!
看著興緻勃勃的凱,戴搖了搖頭,接著看向四郎:「四郎,你的歷練有什麼規劃嗎?」
「大致有一點吧,不過不多,戴叔有什麼推薦的地方嗎?」
「哈哈,我當了這麼多年下忍,哪能給你什麼推薦,這個你可以問問中村前輩,他懂得比較多。」
「嘖,好吧,嗯,烤肉熟了,吃吧。」
「嗯。」
......
吃完後,四郎和戴他們只是待了一會兒便回家了,沒有參與戴他們的訓練,畢竟四郎這一周都在忙著處理朔茂的事,歷練的一些東西還沒準備好呢。
次日,火影辦公室中,三代看著桌子上的申請書,一邊抽著煙,一邊思考著。
四郎也沒有干擾他,就這樣規矩的站著,等待三代的答案。
他可不敢向玖辛奈他們那樣放肆,他只是一個平民而已,哪怕是因為朔茂而使得關係稍好,但終究差了點意思。
畢竟說起來朔茂也只是他的屬下而已,雖然四郎和玖辛奈關係很好,但那也只是和玖辛奈,與三代可沒什麼關聯。
就這樣,三代靜靜的看著四郎的申請書在那吞雲吐霧,而四郎則是看著他吞雲吐霧。
半響之後,三代放下了嘴裡的煙桿,說道:「嗯,我同意了,這樣也好,可以最大程度的消除這次流言的影響,不過歷練有什麼安排嗎?」
「暫時還沒有,只是打算在外面修行散心,順便減少出現在村民眼中的時間。」
當然,四郎不是真的閑的無聊,但他也不可能直接對三代說出他的目的,因此,就找了個比較說的過去的說法應付。
「這樣啊,那順便交給你個任務,作為你歷練的考核,怎麼樣?」
「是,火影大人。」
說完,四郎就接過三代遞過來的捲軸,在三代的示意下將其打開。
鞍馬千穢,鞍馬一族的上忍,精通刀術和幻術,在二戰時曾闖出幻刀的名號,但因未知原因叛逃,現仍未將其擊殺。
現大致活動於土之國一帶,具體位置不詳。
這便是四郎接過的捲軸裡的內容,情報很少,除了這些外,只有他的一張照片。
不過由此也可以判斷,鞍馬千穢的叛逃應該是有預謀的,不然村子對他的情報不會這麼少,連個具體擅長的忍術名都不知道。
「鞍馬千穢的叛逃原因目前暫時並不清楚,不過他既然叛逃了,那麼他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到時候你把他的屍體帶回來就行。」
「但鞍馬千穢的實力不俗,一定要謹慎,你現在還不是他的對手,不要仗著你那詭異的秘術,不然你會吃大虧的。」
「四郎明白。」
四郎的投影魔術雖然強,並且寶具的權能性也很是無解,但是投影魔術有個比較麻煩的缺點,那就是太明顯了,那白光根本藏不住。
在一流的忍者眼裡,任何情報都會引起他們的重視,四郎的招數很容易被針對,畢竟寶具的發動是需要時間的。
不過三代也不是讓現在的四郎去,現在的四郎,打起來勝負不好說,輸贏都有可能,但是,這是要建立在四郎能找到對方的情況下。
這也是三代給四郎的主要考驗內容,當他能真正的靠自己搜尋並斬殺一名上忍時,就說明四郎真正的具備了上忍的實力。
而不是現在這樣只有對戰的能力。
上忍的實力可不是只看廝殺的,他們是忍者,不是戰士。
「對了,捲軸的後面還有村子在各地設置的情報點,記下來後就把它銷毀,以後有什麼需求或者發現可以通過他們進行聯繫。」
「多謝火影大人,沒什麼事的話我先退下了。」
「嗯,去吧,歷練的時候小心點。」
四郎點了點頭,將捲軸收起來後便離開了火影大樓,
「嘖~呼。」三代在窗戶邊看著四郎離去的背影,吐了口煙後說道,「注意一下他,一旦他有叛逃的跡象,直接斬殺!」
......
這邊,四郎並不知道三代還對他有所防備,不過就算知道了四郎也不會多想。
這種防備完全是正常的,或者說沒有防備才不正常。
你師父剛被村子逼死,這轉眼你就要離村,這傻子才不防你。
要不是三代他們對朔茂很是信任,再加上四郎一直以來經營的人設,還真不一定能申請下來。
因此,四郎早就做好了被暗部監視的準備,不過也僅限於兩個月,兩個月之後,四郎就會甩掉他們,去找這次歷練的目標。
不過在此之前,四郎還要先和朋友們聚一下,增進一下友誼,同時,也順便給中村他們說一聲。
畢竟隨著四郎和太一的離開,中村小隊可以說是徹底解散了,不過四郎也沒有多傷心,這是必然的事。
鹿明的心並不在戰鬥上,目前他的戰鬥力已經漸漸的跟不上四郎和太一了,要不了多久就會轉為文職。
並且太一這段時間也表露出了偏向家族的意向。
就算四郎不出去,最後這個隊伍依然維持不下去,因為中村會選擇重新帶一隊學生,這和他的夢想有關。
因此,四郎外出歷練的決定才會做的如此迅速。
........
「我回來了。」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快來吃飯,剛剛熱的。」
「工作有點多,晚了點,對了,四郎的飯你送去了沒有?」
「放心吧,早就送去了,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平息。」
「好了,惠子,相信四郎吧,他不是說沒事嗎。」說著,切實抱了抱惠子。
「嗯,我知道了,好了包給我,快去吃飯吧。」
說完,惠子便接過切實手裡的包,準備將它放到書房裡。
「對了,惠子,從明天起就不用再去給四郎送飯了。」
「為什麼啊?他現在這麼困難,如果你心疼錢的話,那就用我的,絕不花你的一分錢!」
聽到切實的話後,惠子包都沒來的及放下,就沖了回來,指著切實的腦門喊道。
切實看著面前張牙舞爪的惠子,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消消氣,消消氣,你先坐下聽我說好不好?」
「好啊,那我就看看你想怎麼說!不過你最好想清楚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