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之前的將領,都是酒囊飯袋,真正和他們交手,也是出工不出力,這些起義軍這次也一定認為,統兵的將領沒有真才實用,這倒是正好可以麻痹對方。”上官健很是讚同,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他算是真的明白了,馬堯尚且如此,底下的將領能有本事嗎。
“我已經制定好了新的計劃,這一次我們一定能夠成功。”葉世楷得意笑道。
“那麽老葉,你有什麽計劃啊,趕緊和我說說。”上官健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個令人“發霉”的破地方,所以立刻追問道。
“當然可以,三天之後,我們撤兵。”
“啊……什麽,撤兵,我沒聽錯吧。”上官健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嘴巴驚得都合不攏了。
“當然沒聽錯,撤兵,全部撤走,武器,草料,一粒米都不留。”
“這是為什麽啊。”
“當然是為了瞞過起義軍的眼線。”葉世楷解釋道。
“不是,這是什麽意思啊。”
“上官,你聽說過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嗎。”
“沒聽過。”上官健摸了摸腦袋,葉世楷歎了口氣,的確,現在還是秦朝,這個典故現在可還沒有,需要等到楚漢爭霸時期他才知道。
“就是說,我們要將真實目的隱藏起來,用行動來迷惑對手,達到出奇製勝的效果。”葉世楷指著地圖,在通往起義軍兩個據點的過程中,一路都是山路,雖然道路並不窄,但易守難攻,起義軍一定也準備好了充足的防禦準備,硬攻的話,傷亡不小,唯一的辦法……就是繞路奇襲。
“我找到一條小路,可以從山的後面繞行,直接繞到起義軍據點的後方,以高打低,勢如破竹,他們必敗。”葉世楷用毛筆在地圖上畫出了一條路線。
“你是怎麽發現的。”
“這當然還多虧了薛三,是他在山後發現的,而且這條山路上沒有起義軍的眼線。”兩人會心一笑,明白了彼此的意思,正面撤軍是做給起義軍看的,為的就是讓他們以為秦軍迫於天氣和環境,無奈離開,當他們放下一切戒備之時,就是死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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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
燕京,冥宮月神殿基地。
“身體內髒多處受損,應該是被內力高深者重創,身上的傷口也是頗為奇怪,似是被利器所傷,但卻不是普通的利器……”
“獨孤前輩,此人是我的好友,現在他身受重傷,還請及時醫治。”季倩作揖說道,整整半個鍾頭了,獨孤田克一直在“碎碎念”,弄得她比床上的王凱還有著急。
“哈哈,季丫頭放心吧,此人雖然受了重傷,但卻是強筋硬骨,天生的戰士之軀,加上我的醫術,不出三天,保證他完好如初。”獨孤田克笑著說道。
“多謝月神大人,還有這位前輩相助,我替我家大人謝過二位。”王凱的幾位心腹一路照顧,總算是活著到了燕京碼頭,季倩得知消息,第一時間帶人將他們送到了基地之中,聽聞王凱重傷,戰神殿被毀,她也是沉重遺憾,冥宮和月神殿的勢力相繼撤離歐洲,非洲的戰神殿一下子孤立無援,被多麗斯和阿芙洛狄忒針對,也是預料之中的。
“你們就在這裡住下,安心照顧他。”
“明白了,月神大人。”
半小時後。
“季丫頭,你這位朋友,也是個修煉者啊,雖是華夏人,不過他的體內卻有來自西方的能量。”獨孤田克給王凱療完傷之後,走出房間,正好碰上季倩。
“他是我的一位好友,性格耿直,也多次幫過我,還請前輩醫治他。”季倩誤以為獨孤田克因為王凱的身份而拒絕治療,趕緊向獨孤求情。
“哈哈,丫頭放心吧,我不是那種古板的人,更何況我已經答應你醫治他,所謂一諾千金,自然不會推脫。”獨孤淡淡笑道。
“那就好,這次還需要多麻煩前輩了。”
“其實也不麻煩了,老頭子雲遊四方,每天也是閑著沒事做,這一次來燕京,也是順便逛逛罷了。”
“前輩,關於昆侖山遺跡,您聽說了嗎。”
“老夫雖然早已經不顧這些修煉界的大事,但最近聽無言那丫頭也說起過。”獨孤田克盤腿坐在地上,似乎是在恢復內力。
“無言,難道她也要去昆侖山嗎。”季倩好奇問道。
“哈哈,季丫頭你還是將昆侖山的事情想簡單了,這麽說吧,作為華夏的第一大遺跡,昆侖山的開啟,就意味著變化,甚至可以說是修煉家族的重新洗牌,勢必會有一群籍籍無名者,借此契機,一鳴驚人,成為修煉者中響當當的人物,或許,連燕京四大家族的局勢都會改變。”向來隨和的獨孤田克,當談論起昆侖山遺跡的時候,也是正經嚴肅。
“真的有如此嚴重嗎。”季倩活了二十多年,對昆侖山遺跡也只是聽說罷了,現在聽獨孤田克一說,猛地感到一陣心慌。
難怪,陳雨馨即便是懷了孕,也執意要去昆侖山中,為了確保陳家在燕京的地位,她絕不會錯失這麽一個機會,上次她親自登門陳家,勸說陳雨馨留下,也不知道她的選擇如何。
以陳雨馨對葉世楷的感情,她一定會保住這個孩子,但季倩心中也沒底,畢竟,陳雨馨並非是一個平庸之輩,相反,她常常會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季丫頭,你不會是在想陳家的丫頭吧。”獨孤田克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仿佛會讀心術一般“直中要害”。
“陳丫頭雖然不是我從小看大的,但她的祖爺爺陳耀祖是我的好友,我多少也聽說過一些她的事情,當初為了繼承和鞏固家主之位,她可是做出了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這一次,不知她會如何抉擇。”
“說起來,陳家丫頭懷孕也有四五個月了,只是可惜,不知道葉小子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