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作為華夏的首都,可以看做是政治中心、經濟中心和文化中心,其所積聚的資源不是其他城市可以比擬,就算是海上市和兩廣沿岸的城市,也完全比不了。
當初張少虎放狂言“華夏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燕京的家族,一個是燕京以外的家族”,也的確是有這種自信。
還有,燕京的水很深,魚蛇混雜,各種關系錯綜複雜,有時候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各種勢力再加上頂層的政治勢力,匯聚在燕京中的人也極多。
當然,拋開這些因素來說,燕京也是一座極好的城市,擁有悠久的歷史,從明清以來便一直是首都;經濟發達,基本上是整個華夏的時尚潮流前沿。
所以,在過了一天之後,任風就是踏上了前往燕京的高鐵,從江南市到燕京,只需要十個小時左右。
列車行駛的聲音傳入耳中,高鐵上的座位有些空,畢竟現在才剛剛開出,其余買票的人還沒上車。
這一次燕京之行,任風並不打算停留太久,主要是去看一下柳如媚,也不知道這個妖女過得怎麽樣了。
最近他也查了,可以說上一次從韓國回來之後,柳如媚因為得到國家的支持,在各方面可以說是綠燈大開,傾城國際的市場打開得飛快,還有之前她自己的布局,短短時間,傾城國際化妝品就猶如飛天一般,一衝而起!
所以,柳如媚便是動了心思,想要將市場擴張到燕京去。
按照這個女人的性格,應該不會吃虧。
想起柳如媚咯咯的笑的樣子,任風也是不由嘴角出現了笑容,這一次過去還有個好消息告訴她,最起碼雪雪已經是明確表示出讓步了。
大被同眠啊,想起那天和江墨書兩女的夜晚,任風就是陣陣懷念。
除此之外,還有莫予淇,這個小天后最近的名氣也是在漲,一些創作的歌曲名列前茅,還有她演的電影和電視,也是排在前面。
無論哪個音樂平台上的排名,莫予淇都是排在前面。
想了一會,任風去上廁所,結果在過道之中,卻是和一個女人撞在一起。
“哎喲。
”
那女人驚叫了一聲,任風眼疾手快,直接是將她拉入了懷中。
“你沒事吧?”
女人抬頭一看,頓時是楞了一下,臉上一紅:“我沒事。”
“沒事就好,剛才我有些出神。”任風微微笑了笑。
和女人錯開,上完廁所後,重新坐回位置上,沒想到的是,那個女人看到任風旁邊的位置沒人,也是直接坐了過來。
“你不介意我坐這裡吧?”女人期待地問道。
“當然不介意,旅程這麽無聊,有個人一起說話也是挺好的。”任風笑著說道。
女人在任風外面那個位置上坐下,她側身笑著對任風說道:“還沒認識呢,你好,我叫徐汀蘭。”
“任風。”
任風伸手和徐汀蘭互相握了一下手。
實際上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而且很優雅,戴著銀色的耳環,穿著極為得體,尤其是一雙眼眉,笑起來猶如一幅畫般好看。
但任風好歹也是經歷了那麽多女人,哪一個不是各有特點?
柳如媚的妖媚、夏聞雪的端莊、江墨書的知性、白小月的敢愛敢恨,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女人一個個都是美若天仙。
所以,他現在對於其他女人的抵抗力,當真是大大提高了。
“你是要去燕京嗎?”徐汀蘭笑著問道。
“是啊。”任風笑著說道,“你也是嗎?”
“嗯,我就是燕京人。”徐汀蘭用手挽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哦?”
“我之前一直都在外面遊玩,這一次回燕京,也是去參加一個聚會。”
“過年也沒回?”任風笑著問道。
徐汀蘭掩嘴笑了起來:“是啊,誰讓我外婆在這邊呢,你呢,你去燕京幹什麽?”
“會見老朋友。”任風笑著說道。
兩個人一邊聊著,徐汀蘭看著任風的笑容,內心之中也是不由有些悸動,仿佛眼前的男子對自己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她不知道的是,任風早就踏入了玄境,自身的氣質早就發生了變化,那種沉穩溫和的氣質,對她這種輕熟女的年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女人是男人的毒藥,但男人,又何嘗不是女人的毒藥呢?
聊了一會,徐汀蘭也和任風挺投機的,她笑著問道:“你去燕京之後忙不忙?”
“不是很忙。”
“那今天晚上有地方住嗎?”
任風笑著說道:“難道你還想留宿我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略微湊近,兩人近在咫尺,這讓徐汀蘭的心又是跳了跳。
“如果你願意的話。”徐汀蘭笑著。
任風點點頭:“是個好主意,看起來我不用流落燕京的街頭了。”
徐汀蘭被他逗笑了,說道:“說認真的,等下下車之後,你要是不介意的話,陪我去參加那個宴會唄。”
“什麽宴會?”
“嗯,其實這個宴會算是一個私下的宴會,但還是挺重要的。”徐汀蘭笑著說道,“不知道你聽說過燕京的一些家族沒有?”
任風有些詫異, 而見到任風詫異的模樣,徐汀蘭還以為任風並沒聽過。
“其實沒聽過也不要緊,你就當這是一場普通的聚會,然後好好陪陪我。作為回報,你在燕京的這幾天,由我來當向導來陪你,怎麽樣?”
徐汀蘭笑著,很魅惑地湊到任風耳邊,那含香的熱氣噴吐在任風耳上。
“算起來,還是你賺了呢,要知道,我收費可是很高的呢。”
任風轉過頭,他看著徐汀蘭,也是笑著說道:“其實,我不介意現在就佔你點便宜。”
任風又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如果這個輕熟女想要貼上來,任風肯定會將她給推了,反正是一夜風流而已,又沒什麽感情。
徐汀蘭咯咯笑了起來:“那就這麽說定了,等下下了車,你不許走,先跟我去參加宴會。”
任風點頭:“可以,不過,你還是要告訴我這宴會是幹什麽的,我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