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就是燕京的一些家族私下組織起來的聚會,但是這個聚會,因為參與的家族太多了,裡面大大小小的家族都有,所以很多人都將它看成是一次牽線搭橋的機會。”
“再後來,它就演變成了每一年一段時間大家相約聚在一起的日子,也算是燕京一些家族的私下交流。”徐汀蘭笑著說道。
任風點點頭,他開口問道:“都有哪些家族參加?”
“一開始的時候有很多,不過近幾年有一流家族、中流家族還有三流家族的代表參加,想要進去可不容易。”
“那你呢?”任風問道。
“我是徐家的人,自然得代表徐家參加了,不過我徐家放在燕京也上不了台面,我這次也是純粹看熱鬧。”徐汀蘭說道。
任風點點頭,他又是想起上次,有人告訴自己燕京其實大致可以分為三等家族,上等、中等、下等,上等家族只有十幾個,中等一百多,下等則是幾百。
但燕京大部分資源都會掌握在大家族手裡,一些小家族也要仰仗大家族的鼻息。
“好了,不說這個了,說這個多沒意思。”徐汀蘭將手機拿了出來,“我們一起看一部電影吧。”
“好。”
任風笑著說道。
……
在列車上度過十個小時左右之後,高鐵已經進入了燕京站。
兩人一起出來,順著人流,來到了燕京站的大門口。
“任風,你在這等一下,我要去上一趟廁所。”徐汀蘭笑著說道。
任風點點頭。
與此同時,在車站之中,剛到站的另外一輛車上,也是下來了一行人。
“總算是回來了。”
張少虎吐出一口氣:“還是燕京自在,那什麽蘇杭呆得真憋屈。”
一名手下當即上前說道:“爺,
二伯讓您先回來了,就是怕您在蘇杭挑事。”
“我知道,不就是被警告了嗎,我現在回燕京了,也沒找他麻煩,還能拿我怎麽樣?”張少虎有些頗不耐煩,他只要一想起任風,心中就極為憤怒。
要是在燕京看到這小子,絕對要狠狠揍他,將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將他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黑刺在後面走了出來,他歎了口氣:“龍組我也回不去了。”
“放心,龍組不進就不進,有什麽大不了,以後在燕京跟我一起吃肉喝酒。”
張少虎帶著一群人走出了車站,人流擁擠,但周圍的人都是將張少虎護在中間,硬是擠出了一片空間。
張少虎則是正在和周圍的人說話,蘇杭那事雖然過去了,但他的心中還滿是不滿,如果不是二伯壓著,他絕對會將那任風挫骨揚灰。
然後,他就感覺自己身上被撞了一下。
“走路沒長……”
張少虎心情本來就不好,見到有人撞上來,立即是勃然大怒,直接大罵,但轉身一看,不由楞住了。
“不好意思,我有些急。”徐汀蘭道歉說道,她臉上露出笑容,那長發之下,倒是有些風情。
張少虎嘿嘿一笑:“可以啊,我這人也很好說話。”
“那謝謝了。”
說完,徐汀蘭便是想走,但忽然之間,旁邊一名手下直接將她攔了下來。
徐汀蘭臉色一變:“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這位小姐,爺我雖然好說話,但也有條件的。”張少虎笑了起來,“簡單,直說吧,我看上你了,你陪我一個晚上。”
張少虎因為任風受夠了悶氣,再加上這些天在杭州也沒處瀉火,徐汀蘭又長得不錯,倒是看上他了。
“你做夢!”徐汀蘭臉上頓時就是冷了下來。
“先別拒絕得這麽快。”張少虎皮笑肉不笑說道,“我這人,就是喜歡強人所難,別人不願意的事,我偏要他答應。爺我今天還就看上你了,無論你答不答應,今天都是我的人。”
黑刺有些無奈,他也是知道張少虎的性格,不過這裡不是蘇杭,張家在燕京自然有一定話語權,而且對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就由著張少虎去,也沒什麽要緊。
徐汀蘭後退了一步,不過她被圍了起來,周圍一些乘客都是好奇地看著這一幕。
在旁邊執勤的一名武警疑惑走了過來,黑刺立即是迎了上去,笑著說道:“兄弟,這是我們張家的小姐,您就別摻和了,我之前還和劉長官一起喝過酒呢。”
劉長官,便是負責燕京站的武警長官,黑刺隻說了姓,也讓這武警內心清楚。
這武警看向黑刺,眼中疑惑:“你是?”
“我是龍組的黑刺,也是燕京張家的人。”
武警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就不插手了。”
而另外一邊,徐汀蘭也是臉色變了:“我是徐家的人!”
“徐家?”張少虎想了一下,笑著說道:“我沒聽過徐家,燕京十二頂尖家族,沒有徐姓,就算是上等家族裡,也沒有徐家。”
“你是誰?”徐汀蘭也是內心一驚。
“我叫張少虎,你應該聽過我的名頭。”
“京城十惡!”
“哈哈,這名頭倒是有些響亮,我接受了,今天你還是和我走一趟好了。”張少虎扭著脖子。
徐汀蘭在這一刻,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帶走!”
張少虎一揮手,但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誰讓你動她的?”
聲音不鹹不淡,極為平靜,但卻猶如一道驚雷一樣,直接在張少虎等人的耳旁炸醒,但旁邊經過的那些乘客,卻是沒有半點反應。
這意味著,任風對真氣的掌控,已經是爐火純青。
那些手下都是被這一道聲音一震,捂住了耳朵,極為難受,而徐汀蘭臉上一喜,直接是逃到了任風身後。
黑刺在聲音響起的刹那之間,就已經是極為警覺,在看到是任風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了。
張少虎也是一樣,他的表情更為誇張,在見到任風的一刹那,從眼中竟然是流露出了震驚、憤怒、惶恐多種情緒。
“是你?!”
張少虎看著任風,他恨不得將任風給吃下去一樣。
沒有想到,在蘇杭沒有辦法報的仇,竟然又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