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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角遇到愛,這話總是沒錯。
紅顏禍水總是多愛慕者,藍顏禍水也不會差。
有些美是會跨越性別的。
趙薪有些慶幸,後世自家女朋友黎小萌足夠漂亮,將自己內心塞的滿滿的。
不然,他不認為自己能夠抵抗這青年儒生的美。
“行了,都出來吧!別跟著了。”趙薪懷抱鐵劍,有些裝逼的嫌疑說道。
事實證明……是真的有人。
先前那幾個潑皮自拐角走了出來,剛好擋住了前行的去路。
身後也是出來幾人,堵住了退路。
堵牆角,這是潑皮混混慣用的套路,無論後世亦或是這個時代,都沒有什麽變化。
趙薪先前就明白,這些潑皮不會善罷甘休。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趙九,交給你了,留人性命即可。”趙薪頭也沒抬的說道。
對於這些潑皮無賴,趙薪沒什麽好觀感。
“閻王好過,小鬼難纏”說的就是他們。
官府畢竟是一個將律法的地方,只要遵守律法按時納稅,官府怎麽可能為難你一個小老百姓。
一地地頭蛇的潑皮混混則不同,他可不管你是否是遵紀守法的百姓,只要稍不順心意,就會按照自己的心思來。
欺軟怕硬貫徹的最深,便是他們。
古語有雲,“負心每多讀書人,仗義每多屠狗輩”,別特麽被忽悠了。
潑皮混混的仗義,大多是正對普通百姓,你讓他們去同官府對抗一個試試看。
趙九正欲動手,沒想到之前那開口買人的潑皮頭領卻開頭說道:“慢著,我們能否講一講道理。”
這就有意思了,一個潑皮混混居然要將道理,趙薪瞬間就來了興趣。
“行了,你且先說。”趙薪打開折扇,笑著說道。
那領頭的中年潑皮臉上帶著笑容說道:“還是之前那個數字,五百一十貫,他歸我們四海幫,如何?”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貌若妖孽的青年。
“若是不呢?”趙薪有掏出折扇,在手心磕幾下,而後抬頭笑著說道。
潑皮頭領笑了,環視一周後伸出七跟手指,說道:“我們七人,你們只有三人,能打架的怕只有貴人您這護衛,雙拳難敵四手,何必傷了和氣。”
“再者說了,我們這些人都是在汴京這汙泥潭中過活的俗人,和我等計較怕也是汙了貴人的手腳。”
“更何況我和我這些兄弟,雖不說十惡不赦,但手底下也不怎麽乾淨,到時候貴人出了一些問題,也找不著我等,不是。”
有意思,越發的有意思了,一個潑皮混混對自己有著這樣清楚的認知,卻是極少見的事情。
先是希望通過正經的方式解決,然後才是以威脅的手段,包括連後路都已經想好了。
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謀劃都是紙老虎。
他們忽略了一個事實,趙九這家夥武功高強,雖說在軍陣之中對抗不了十人之陣。
但若是普通人,宛若一盤散沙一般,給他足夠的時間,他甚至能夠達到百人斬的地步。
“你這話說的倒是通透。”趙薪答道。
“那貴人這是答應了?”潑皮頭領如是問道。
這雖然是在決定他的命運,但現在一旁的青年儒生卻是老神在在,絲毫沒有驚慌。
趙薪向前走兩步,這才指著一旁的趙九說道:“可惜,
我這護衛喜男風,我買下他是為我家護衛做媳婦用的,你們想要在搶……不對買走他媳婦,先要搞定他再說。” 看著趙薪胡說,饒是以趙九的性子也是面色一抽。
瞬息而動,氣不能撒在郡王頭上,也就只有委屈這七個出氣筒了。
也對,沒有他們,也就沒有這檔子事情。
因此,他下手又更重了幾分。
拳肉親密接觸的聲響,然後才是那些潑皮的慘烈叫聲。
打完收工,抱著鐵劍回來的趙九仍舊一臉輕松寫意,連鐵劍的姿勢都沒有變化。
“郡王,以後這種玩笑少開。”趙九一臉無奈的說道。
“什麽玩笑?”趙薪一臉正色的問道。
“就是屬下喜好男風這種玩笑”趙九憋了半天,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趙九原來你喜歡正經姑娘阿,你沒同本王說過,本王自然不會知道,猜錯也是情有可原。”笑著搖著折扇,一邊解釋道。
嘴炮委實不是他一個武人暗衛所擅長,自然不可能說的過趙薪,最終也就只能無言以對。
趙薪頓時心情大佳,日常逗弄一下趙九純情之人,倒是十分有趣的事情,
走上前去,在那潑皮頭領面前停下,可以瞧見趙九出手有些重,讓這些潑皮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有過經歷的都明白,一旦人疼痛到極限之後,便會失去一段時間的行動能力。
因此,趙薪也不怕這些人再生出什麽么蛾子來。
他盯著這個中年潑皮說道:“你的生存經驗,處事的小智慧倒是沒錯,但你運氣不好,遇到了我這種有能力打破這種尋常規則之人。”
這人倒是能屈能伸,嘶啞著說道:“這次是我崇二認栽了,貴人想要如何處置,悉聽尊便。”
“對了,你有什麽夢想沒有,就是平生最想要做的事情?”崇二看著眼前的少年, 說著一些莫名奇妙的話。
仔細一想,自己當真是沒有什麽所謂的夢想,就他們這種人,有什麽資格擁有夢想。
“看來,你是沒有了,也對,若是有的話。”話沒有說完,笑著而後轉頭說道:“夢想是要有的,不然那和鹹魚有什麽區別。”
夢想?鹹魚?
這什麽跟什麽,眾人都是一臉的懵逼。
但好似,都覺得這句話是極有道理的。
那一刻,從樹影中露出一抹陽光,就投射在趙薪身後。
崇二覺得,眼前的少年好似端坐在神龕之上的菩薩。
“行了,我們走吧!”趙薪搖著折扇,對著趙九和那青年說道。
今日還有許多事情未做,不該在此地耽擱太久。
帶半盞茶的時間過後,這七個潑皮才恢復一些,能夠勉強站起來,
“崇二哥,沒有完成堂主交代的事情,只怕我們回去我沒什麽好日子過,怎麽辦?”眾人圍在崇二身旁問道。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
驟然,他默默想起之前那個少年的貴人,人沒有夢想和鹹魚有什麽區別。
“媽的拚了。”崇二下定決心說道:“我們兄弟反正沒有家室,不若吞下這筆錢財,去買個兵士的身份,當兵去,如何?”
“自然,若是有兄弟不想去,我也會分一份錢給他,你們如何?”
說完之後,崇二看著眾人。
其余六人齊聲道:“都聽崇二哥的。”
……
趙薪不知道,自己一句話,起到了多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