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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應了的事情,就要做到。
反正以後就是名字上的兄妹了,兄長討好一下妹妹,這也沒什麽吧?
趙薪如是想道。
“二丫,你進來。”趙薪呼喚道。
“公子,有什麽吩咐?”兩個小蘿莉的聲音,齊齊的問道。
趙薪抬頭只看,只見兩服飾相貌一般無二的小宮女,就站在自己面前。
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卻沒有在低垂著腦袋,可能是給了各自的信心。
這一刻,他有些愣住了,原來以為只是姐妹,沒有想到還是一對雙胞胎。
“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趙薪問道。
“我是大丫,因此我是姐姐,之前二丫有不對的地方,望請公子見諒。”左手邊的小宮女,開口說道。
顯然,這個大丫完比妹妹二丫上得台面,至少表現的成熟一些。
只不過看其攥緊的雙手,就可以看出還是有些緊張害怕。
終歸還是一個小丫頭,只不過想要在這宮中,庇護住妹妹而已。
“無事,你們以後只要辦好我交代的事情即可。”趙薪溫和的說道。
對著這些小丫頭,他很難生出厭惡的心來,她們畢竟不是那些皇室蛀蟲糟粕。
大丫明顯放松了不少,問道:“公子喚我們,有什麽吩咐?”
“去給我找些紙張來。”趙薪吩咐道。
“那可需要其余三寶?”大丫接著問道。
對於大丫能夠舉一反三,趙薪有些詫異,照理說如此玲瓏之人,不該還在這裡當差的。
後世名言:
【是金子在那裡都會發光。】
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至理。
看著一旁有些懵懂的二丫,趙薪也就釋然了,顯然是因為這個拖油瓶的存在。
心有掛礙,記得住情,這種人著實很少。
這丫頭,顯然將妹妹照顧的很好。
“不用,光紙就可。”趙薪淡淡的說道,“你們且去吧!”
“是的,公子,奴婢等告退。”二女福了福身子道。
看著二人離去,趙薪收回目光。
無論在那個時代,都有在努力存活之人,盡管用的方式不同,最終走的終點不同。
放不下,便不放而是自己停下來,這就是人間的美好。
不同於那些勾心鬥角,不同於那些一肚子壞水的老梆子。
半晌之後,大丫端著一個方形盤子走了進來,放在按幾之上。
恭敬的說道:“公子,蕭內監聽聞公子尋紙,就讓奴婢去領了全套四寶。”
大丫二丫雖長相極為相似,但只要行走開口,還是極為好辨認的。
“叫上二丫,今日我教你們一門玩意兒。”向著她們畢竟還是小孩子,趙薪如是說道。
…………
二女恭敬的立在一旁,趙薪讓她們同座,死活不乾,他也就沒有堅持了。
“來,這叫紙飛機,能憑借風力飛行的那種…………”趙薪一邊折紙飛機,一邊解說道。
沒錯,就是紙飛機了。
他不可能闖進慶壽的閨閣之中。
先不說二人並非親兄妹,到時候趙禎只怕會手起刀落,就是親兄妹在這個時代,也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讓小姑娘自己跑出來了,在這個沒有多少娛樂放棄的大宋,紙飛機無疑是對付小孩子的一項神器了。
白花花的宣紙用來折紙飛機,硬度正合適,
因而趙薪極為得心應手。 一旁的二丫倒是興致勃勃,至於大丫則是一臉的肉疼。
顯然,小小年齡便懂得了紙貴。
宮中的宣紙自然是特製,乃是貢品,自然珍貴,只是趙薪不識貨,也顧不得這許多。
“來,你二人試一試,看學的如何了?”趙薪說著,就遞出兩張宣紙。
二女戰戰兢兢,皆是不敢接過白白的宣紙。
“這是命令,若是不折我可是要懲罰的額。”趙薪意味深長的說道。
二丫頓時垂涎欲泣,扯著大丫的衣袖,可憐兮兮的叫著“姐姐。”
宛若一隻小奶貓一般。
大丫索性接過宣紙,大方的說道:“既然公子之命,奴婢二人自然從之。”
大丫記憶不錯,折疊之間遊刃有余,可能是為了照顧二丫那個蠢丫頭,故意放緩的進度。
至於二丫不是看一眼姐姐,亦步亦趨的跟著折疊。
趙薪隻當是沒有瞧見,又重新換了一個複雜的款式。
在後世家鄉……被稱之為燕子的飛機,算是普通紙飛機的變種。
待他折疊好“燕子”之後,二女這才收工。
順著盯上一眼,二丫的勉強能看,畢竟是頭一次,應當是飛不遠的那種。
至於大丫則是心靈手巧,紙飛機也被折的有些精巧。
懂得紙飛機的人都明白,經過每個人的折疊,即便是同樣的款式,看著也極為不同。
“公子,我們折好了,請您查閱。”大丫二丫舉著紙飛機,說道。
趙薪假意取過來,查看一二,又遞還給她們,道“送你們了,記得收好,若是丟了……”
又是意味深長的目光。
好吧!其實他也不懂意味深長到底是怎樣的目光,這是一個比喻。
兩個小宮女連忙收好紙飛機。
“走,我們去試驗一下,看這紙飛機能飛多遠。”趙薪長身而起,說道。
…………
領著大丫二丫走到殿前空地。
在兩個小姑娘好奇的眼神之中。
哈氣,蓄力,輕輕一丟。
只見紙飛機隨著清風,飄搖滑翔了百十來米,這才飄落到地面上。
大丫二丫畢竟還是孩子,看著紙飛機真的飛了起來,兩眼放光。
只不過,抓著自己手中的紙飛機沒有放飛,反而像是握著珍寶。
不知道慶壽那個小蘿莉在沒在?又看不看的到。
趙薪暗暗想道。
不過……沒在也不妨事,就當做重拾童心了。
再次放飛紙飛機,只不過這一次是朝著天空放的,只需要高度,並不注重飛的遠。
此時慶壽宮正是逆風,紙飛機只能當做引子,斷然不可能飛進去。
此時,慶壽宮的閣樓之中,慶壽小蘿莉百無聊賴的將腦袋靠在窗前,自從福康姐姐被嫁之後,她就越發的無聊了。
突然,她瞧著一個影子先是衝上去,而後又俯衝而下。
起先,她以為是飛鳥,就沒有那般在意。
第二次又是如此,她這才看清楚,那是紙做的鳥……。
阿,不對,沒有那樣奇怪的鳥。
“彩鳶,彩鳶……。”慶壽急忙叫著。
一個宮娥連忙跑進來,問道:“公主,彩鳶在呢,有什麽事嗎?”
“外面有人放紙鳶呢,我們快去瞧一瞧。”慶壽指著宮牆外面,說道。
“公主不可能的,宮中是禁止放紙鳶的,您是最清楚不過的。”叫做彩鳶的宮女連忙勸說道。
可是,慶壽看到了兩次,那裡承認自己看錯了,而是提著宮裙就朝著外面跑去。
彩鳶也只能連忙跟上去。
慶壽喘著粗氣跑出來,就看到趙薪領著兩個小姑娘,在放那沒有引線的紙鳶。
恰巧,那紙鳶就落在了她腳下。
好奇心驅使她撿起來,走到熟悉的男子面前,仰著小腦袋問道:“哥哥,這是什麽紙鳶,居然不用起跑就能飛?”
趙薪接過紙飛機,再次放飛說道:“紙飛機。”
大丫二丫連忙行禮,齊聲道:“奴婢,見過公主殿下。”
“起身吧!”慶壽道。
而後又轉向趙薪,急切的說道:“教我,我也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