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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大宋公主的教養都是極好的,至少沒有大唐公主那般宛若人形暴龍。
華夏正史之上,最出名的公主必然就是唐朝李氏女了。
而大宋公主大多默默無名,少數有記載生平的,大多溫婉醇和。
從小蘿莉慶壽,就能看出,雖說正史上記載了她未來為自家子孫所求高宗,有些不要臉皮。
卻也是能夠聽進勸誡,不是不可以原諒的那種。
若是旁的朝代公主,先不說如此動禮貌,還喚自己一聲“大哥哥”,只怕會霸道的索要瞧上之物。
這無疑是加分項,在加上慶壽長的極為可人,縱使是蘿莉模樣也難擋青春靚麗。
這就容易讓人想起,蘿莉有三好……啊呸,思想要純潔一些。
畢竟二人可是名義上的兄妹,就是以這副軀殼而論,他們二人也是有血脈聯系的。
只是距離有些遙遠,並非所謂的近親屬。
“好,我來教你,看好了。”趙薪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著說道。
慶壽也沒有反抗,所有的眼神都在紙飛機上。
看來對於小孩子來說,紙飛機的威力是無窮的,至少對於沒見過的孩子來說,是如此。
趙薪哈上一口氣,蓄力之後輕輕放飛。
天公作美,清風帶著紙飛機滑翔了很遠,這才飄落在地面上。
宮女彩鳶正欲去將紙飛機撿回來,慶壽卻一臉興奮的跑上前去,自己將之撿起來。
然後,學著趙薪的模樣,張開小嘴輕輕哈了一口氣,而後放飛。
雖然這次沒有趙薪放的遠,但小姑娘卻開心的笑了,畢竟找到了一個好玩的物件。
看著提著裙角追逐紙飛機的小姑娘慶壽,趙薪也跟著笑了起來,好似真的回到了記憶深處那童趣的一幕。
八九歲的樣子,撕掉自己新書的最後一頁,折成紙飛機,然後放飛追逐。
記憶中,那裡有一個小女孩,笑的也很甜,只是在也見不到了。
“大哥哥,你教我折紙飛機吧!”慶壽扯著他的衣角,仰著小腦袋,說道。
趙薪笑了,這小丫頭停精明的阿,居然想到學這門手藝,之後就不用央求旁人了。
“好阿,那我以後也叫你阿伶可好?”趙薪蹲下身子,笑著問道。
女子小名在這個時代,是不能亂叫的,一般只有父母丈夫等近親屬才有資格這般叫。
就好比,女子的名字一般不會示人,對外行走一般叫的都是某某小娘子。
慶壽小蘿莉好像是被告誡過,此刻有些糾結,要不要答應眼前這位很好的大哥哥這樣稱呼自己。
“你看,我在宮中能自由行走,定然不是壞人。”趙薪接著蠱惑道。
“好,那大哥哥你不要告訴別人,我叫阿伶,可好?”小丫頭下定了決心,如是說道。
之前走進慶壽閣端水的彩鳶見到這一幕,頓時將阿伶拉到身後,儼然一副護小雞崽子的模樣。
凶巴巴的瞧著趙薪,道:“你這人怎麽哄騙公主殿下,當心我去官家面前告你一狀。”
就在這時候,蕭禹那個老家夥回來了,沉著個臉,厲聲道:“彩鳶,不得對公子無理。”
瞧著是蕭禹,彩鳶先是一愣,之後才福著身子,梗聲道:“內監,可是他哄騙公主。”
老家夥瞪了她一眼,正欲呵斥,趙薪卻阻止了他,笑著說道:“蕭內監,無妨的。”
蕭禹這才作罷。
教完阿伶小蘿莉折紙飛機,已經是下午時光,太陽都徹底偏西,但卻還是極為灼熱。
“大哥哥,我明日再找你玩。”在阿伶揮手告別聲中,趙薪走進大殿之中。
蕭禹緊隨其後,問道:“公子,趙九那裡去了,怎沒護衛左右?”
看來蕭禹是了解趙九的,知曉他不可能擅離職守,因此問道。
“我差遣他去辦一件事情,應該等會就會回來了。”趙薪答道。
蕭禹微駝著背,點點頭,而後好似叮囑道:“公子以後是人上之人,也該有自己的威嚴,不該同之前那般縱容奴婢……。”
以小窺大,點到為止,蕭禹即便是為他講道理,也是留了足夠的面子,僅僅只是提醒而已。
“蕭內監的話,我會記得的。”別人的好意,趙薪會接著,只是接下來怎麽做,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在他看來,以威嚴駕人,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蕭禹也不在言語,而是真的做到點到為止。這是一個老太監在宮中的生存之道,盡本份,不逾越。
也便在這時候,趙九抱著鐵劍,臉不紅氣不喘的回來了,好似沒有夏日烈陽所影響。
趙薪接過一旁大丫擰乾的毛巾,摖試了臉上的汗水,感覺清爽了許多。
“如何?”看著一旁的趙九,問道。
“果然不出公子所預。”趙九一如既往的精練。
有時候,趙薪就在想,若是他娶妻之後,在哪方面也會否這般精練簡短。
沒錯,趙九雖然身外內宮之中,卻也還是一個男人,而並非太監。
他這樣的暗衛,至少還有八個,從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
至於哪位官家是如何放心的,這就不是他知曉的了。
蕭禹是清楚內幕的,二人一開口就明白在說什麽,就問道:“公子,要不要趙九順藤摸瓜?”
“不用,這世間的苦命人這般多,生活本就不易,我們沒有必要擇取壓迫一番,當然前提是官家沒有開口。”趙薪擺擺手說道。
經過那人的夢境之後,趙薪明白他們沒有壞心思,不過也是一群可憐人罷了。
想要以自己的能力,為那些蒙怨不白的靈魂得到救贖,至少不在沉寂在哪方池塘之中。
所謂順藤摸瓜,還需要趙薪的配合,不然他們為難以弄明白到底是那些人。
蕭禹也是有心無力,隻得放棄道:“公子仁慈,說的及對,奴婢受教。”
趙薪擺擺手,苦笑著說道:“內監不用為我帶高帽子,我有幾斤幾兩自己清楚。”
“那奴婢等告退,就不妨礙公子休息了。”蕭禹告退道。
瞧著老家夥遠去,趙薪送了一口氣,同這種老太監打交道,其實很累,他也不敢輕易放松心神。
至於這事情,必然會傳道小鎮耳中,到時候他只需要死活不承認知曉那些人的蹤跡,便好。
畢竟,就趙九這種行家都跟丟了,他這種弱不禁風的家夥,那裡能夠弄的清楚。
【多煩憂阿。】趙薪歎道。
這個時代還真是艱難,特別在宮中,馴化做事都要小心。
從自己的腦海深處,找出一本書籍來,仿若放映紀錄片一般,開始探尋起來。
這就是變異記憶的好處了,只要他曾經看過的東西,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