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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國高手》第88章 惡人原是舊時交
南屋裡出來三個婦人,三個健壯的仆婦。

 見了柳如是,這三個婦人齊齊一福。

 “免禮,你們是誰?”柳如是問道。

 “唔……。”三個仆婦張著嘴巴,唔唔有聲,卻是說不出話來。

 “你們也是啞巴?”柳如是大驚。

 “唔……。”三人齊齊點頭。

 “你們三個是幹什麽的?”柳如是問道。

 “唔……。”三人中稍胖的做了一個扒飯的手勢,膚色黑的指了指廊下的花草,身材高一點做了一個挎籃行走動作。

 “你是廚娘,你是花匠,你是采買?”柳如是問道。

 “唔……。”三人大點其頭。

 “誰這麽狠心,將四人全部弄啞?這四個啞巴是侍候我的嗎?”柳如是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

 可是不久,她就明白了,這四人是侍候她的,也是監視她的。因為她發現院子大門是關著的,想出去看看時,啞巴婢女一陣“呀呀”地比劃,好像是告訴她不能出去。

 柳如是不聽她的,打開門閂,卻發現門口站著兩名赤膊大漢,腦後垂著小辮子。

 於是,她明白了,自己這是落入了魔掌。

 柳如是無奈地回到屋裡,開始思索將她擄來之惡人究竟懷有何種目的。

 最開始她懷疑惡人是想霸佔她的身子,因為她除了有豔名之外,別的無甚可圖。

 為此,她做好了以死相搏的準備。

 可漸漸地發現,不是那麽回事。因為除了四個啞巴外加看門的兩名壯漢,一連十幾天都無人來。

 不是為了自己的色相那是為了什麽?弄四個啞巴侍候自己更像是為了不走露消息,這顯然是有巨大陰謀的。難道就是了圈住而軟禁?

 柳如是畢竟聰穎過人,很快就想到丈夫錢謙益身上:“莫非禁了我,是為了要挾我家老爺?要挾他幹什麽?他除了會寫詩著文,沒有別的才能啊。”

 怎麽想也想不明白,柳如是隻好在這樣疑惑和煎熬之中度日。謎底總會有揭開那一日,她倒要看看,惡人到底是要幹什麽?

 好在四個啞巴侍候地也算盡心,除了不能交流,處處順著她的心意。她除了吃和睡,就寫詩作畫自娛,倒也並不煩悶,當然,對錢謙益的掛念與日俱增。

 ……

 忽忽過了兩個多月,這日晚間,柳如是剛寫完一首詞,就聽大門“吱呀”一響,柳如是的心瞬時緊張起來:“是惡人來了麽?這個時候來,莫非是要玷辱我麽?”

 想到這裡,柳如是鎮定地站起身,回過身來看著門口處。

 她身後書案上有一盆花,叫碧玉,是她來到這裡第一天就擺上的。

 沒有利刃,沒有刀剪,甚至連個繩子都沒有,她要尋死,只能依靠這個花盆了。

 來的是兩個人,柳如是一看當先之人,竟是熟人,這不是洪承疇嗎?在京中兩家就常相往來,柳如是自是認得,後來被軟禁在拙政園時,洪承疇也曾來訪過。

 “柳儒士,別來無恙?”洪承疇見了柳如是,作了一個揖。

 柳如是知道洪承疇是清人大官,心中一喜,忘了還禮,急急問道:“洪老爺,是您嗎?您是來救奴家的嗎?”

 “柳儒士,此地是洪某後花園的一處獨院,不是監牢,也不是匪穴,何來營救之語?”洪承疇笑著答道。

 “……,這麽說,洪老爺,是您將奴家擄來的?”柳如是一聽,就像兜頭被澆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腳,沒想到,自己咬牙痛恨的惡人竟是眼前這廝!

 “柳儒士,誤會,誤會。不是擄,而是請,請你來作客。”

 “請?洪承疇,有把人迷昏之後請的嗎?有把人禁在這方寸之地作客的嗎?”柳如是既知始作俑者是洪承疇,臉罩寒霜,說話再不客氣。

 “柳儒士,請坐,且聽洪某解釋。”洪承疇坐到主位上,一伸手,讓柳如是坐下。

 柳如是聞言坐到書案前,道:“且聽你如何解釋吧。”

 “柳儒士,洪某雖然請你來的方式失禮冒犯,住在這裡也不自由,但請你相信,洪某本意絕對是請,對你也絕無慢待之意。除了不能出此院之外,你想要什麽,想吃什麽,盡管吩咐,就算你要天上明月,洪某也會登梯上天。”洪承疇非常誠懇地說道。

 “洪承疇,聽你的口氣,是想金屋藏嬌?柳如是已為人婦,且已經人老珠黃,依你的勢力,要何等出色的女子而不可得,犯得著為難奴家?”柳如是會錯了意,以為洪承疇也跟錢謙益一樣,是看中了自己的姿色,又礙於自己已是人婦,所以才悄悄擄來,不敢示人。

 沒想到柳如是辭鋒如此犀利直白,洪承疇臉上一紅,連忙道:“柳儒士說哪裡話來?洪某也是兩榜進出身,更何況與錢先生相交莫逆,焉能做此豬狗不如之事?洪某絕無此意,絕無此意。”

 “那麽,你是想以奴家之身,來要挾我家老爺了?洪承疇,你也別先生先生的稱呼我家老爺了,若真是對他尊敬有加,你能將奴家擄進你府?說說吧,你究竟意欲何為?”柳如是繼續質問道。

 “柳儒士, 非是洪某不肯直言相告,而是事關重大,且事關錢先生安危,所以請恕洪某隱瞞之罪。不過,請放心,最多一年,你就會和錢先生再會,洪某相信,之後你們一定會尊榮一生,而且再也不會分開了。”

 “一年?尊榮一生?洪承疇,你究是何意?”

 “請恕罪,洪某不敢言也不能言。”

 “那能不能告訴我,我家老爺身在何處?可安好?”

 “錢先生身在何處不能相告,至於他的安危,洪某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他過得很好,不用擔心。”

 “洪承疇,既然什麽也不肯直言相告,那你何必來此?”

 “是這樣的。錢先生身在外地,日夜思念柳儒士,在給洪某信中有‘思念河東君,日夜常縈懷’之語,洪某今來,是想請你給錢先生寫一封報平安的信,也好安他遠行之心。如何?”

 聞聽此言,柳如是臉現嘲諷,冷笑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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