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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罪》第7章:劍俠受審,美人初現
  陳文被告這事,緣由如是:成紀縣內的刁三,依著祖上留下的錢財,每日遊手好閑,主要以放些錢貫給窮苦之人,定期收息為生。

  這次本是到了收息之日,尋得同縣的農民馬二要錢,此時可是盛夏,貧民沒到收成季節,實在是沒錢,刁三人高馬大,便踢了弱小的馬二幾腳。

  恰巧被剛從長安回來的陳文看到,見刁三如此欺人,下馬一掃劍鞘,打的刁三嘴角流血,還掉了三顆牙。

  這成紀縣內,都是認識陳文,知道陳文的本領高強,加上理虧,一般人都是趕緊跑了,大事化小,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刁三不同,仗著家中有人在朝為官,囂張跋扈,暗想這年輕的毛頭小子,當他人之面羞辱自己,肯定是不能輕易饒過,否則自己以後還如何收息。

  當然他的親戚也不是什麽大官,只是治粟內史下轄區的一個護衛。

  治粟內史是漢代主管農業的官,漢初皇帝又十分重視農業,因此治粟內史多半都是受重用之人。

  主大則奴大,雖然這小小的護衛官職位不高,但畢竟是治栗內史的人,還是都城長安的官,刁三自然狗仗人勢。

  因此刁三便把陳文告上縣署,並威脅馬二,就說是兩個人嬉戲,被陳文誤解打了。

  如果馬二不按這麽說,連本代息馬上還錢,如果說的好,錢就不要了。

  一個五十歲的老頭,馬二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加上刁三的威逼利誘,也知道陳文不會出什麽事,便忍氣吞聲按刁三說的辦了。

  不過這樣一來,可難壞了知縣服求,簡單審訊過後,對錯一目了然,明知刁三馬二說謊,但兩個人口徑一致,且自己的這個外甥陳文,打人是事實,便感覺無從下手。

  罰陳文,但明知是被冤枉的,又是自己的外甥;

  不罰陳文,這眾目睽睽之下,難免有包庇之嫌。

  也是著急上火,一聲斷喝:“堂下之人,你可知罪!”

  這堂下之人,就是劍俠陳文。

  此時李廣剛剛和李蔡、扁仲天等人擠到前面來,一眼看到陳文,李廣還非常高興,每次陳文回來,總能給李廣講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二人每次都是促膝長談,把酒言歡。

  堂前的陳文,已然被氣的怒火心中燒,心想這馬老漢,我幫你,你倒反咬我一口。

  話說回來,陳文心善。

  一個可憐巴巴、窮困潦倒的農民,他又不忍心戳穿,如果真是講起道理來,這馬老漢在這成紀還怎麽待。

  深吸一口氣,平息了怒火,儀表堂堂的陳文跪倒:“知縣大人,小人知罪,願受罰。”

  馬二此刻,羞愧難當,頭低的快到伸到地底下了,但刁三確是滿臉得意,上前說道:“此案到此,即已明了,知縣大人,您不會護短吧?”

  如此說來,完全是沒辦法周旋了,原本服求還想著,假如這陳文不承認,便棍打馬老漢,幾棍子下去,定然水落石出,但陳文確不辯解,這讓服求有些愣神兒。

  刁三幾句話,知縣服求也是氣壞了,怒發衝冠,拍案而起:“大膽刁民,本知縣一直秉公執法,何時出過冤假錯案。”

  “來人呐,將陳文拉下去關起來,明日午時,鞭杖三十。”

  一聽鞭杖三十,刁三更是開了花,尋常的案子,鞭杖二十都夠恨的了,自己幾句話頂上去,還挺有效果,來了個鞭杖三十。

  這三十的鞭杖下去,定會讓陳文皮開肉綻,半個月下不來床。

  不過讓刁三好奇的是,一般庭審完畢,就即刻行刑,這次改成了明日午時,他有些疑惑,不過所有人都看著呢,料想知縣服求也不敢耍什麽花樣。

  想到此,刁三便滿意的走了,等待明日午時,再來看熱鬧。

  圍觀的人也是一面為陳文打抱不平,一面為知縣的秉公處理交口稱讚,不久也散去了。

  現在也沒人敢動陳文,說是要押進大牢,可是辦差的人誰也不傻,一是肯定不能抓,抓了便得罪了知縣大人,都知道知縣心疼、喜歡自己的這個外甥;二是誰敢抓?萬一陳文發起脾氣,三五人都不是對手,這時候被打得多冤。

  不抓也無妨,以陳文的人品也不會跑,明日鞭杖,那也是明日的事了,因此也都走了。

  這可好,告狀的走了,圍觀的走了,辦差的也走了,隻留下內堂的陳文和外面的李廣等人。

  陳文也沒當回事,起身回頭一看,忽見李廣,趕緊走出來一把拉住李廣的手說道:“李兄,多日不見,騎射可曾有所長進?這次去得長安,不僅帶回了些小玩意,還學了些劍術,快到我家來,我過幾招給你看看……”

  陳文大風大浪見的多了,這點事真是沒放在心上。

  李廣看了看陳文,幾日不見,又長成了很多,俊俏如往,英姿颯爽。

  有些人的氣質,是天生而來,學不得。

  也是無奈,開口便言:“還有心練劍,明日三十鞭杖,你或許是吃不消了。”

  此時扁仲天把話接過去說道:“也未必,這行刑之人,誰敢重打陳文啊。”

  李蔡雖然年少些,但鬼點子也不少,眼珠一轉:“我們還能在陳文的身上動些手腳,保障打不痛。”

  陳文是太想李廣了,聽聞他人言,才看到身邊的扁仲天和李蔡,連忙說道:“哈哈哈,君子坦蕩蕩,敢作敢當,不做手腳,無非就是幾十棍子,又有醫聖在此,幾日便可康復。”

  李廣想想陳文的話,也符合他的性格,如李蔡所言,無非就是在褲子上加些護墊,陳文定然不恥於做這些,扁仲天的話倒是真的,不過也只能減輕一二,畢竟還有人在旁邊看著。

  這三十鞭杖,陳文肯定是躲不過去了。

  想到這,也就釋然了,既然是注定發生的事,擔心又有何用。

  李廣忽然想起了什麽,連忙問道:“怎麽未見到令妹服嫈啊?”

  這一問給陳文問傻了, 剛才興致勃勃的對李廣噓寒問暖,而他沒問自己的近況,偏偏問自己的妹妹,這……

  扁仲天差點沒噴了,心想這李廣也真是魯莽,如此這般,恐怕全天下人都知道了,這事現在還不能說,畢竟還沒到火候,也算是為服嫈著想,畢竟人家是女孩。

  醫聖畢竟是醫聖,這點緩和氣氛的能力還是有的,連忙幫著打圓場:“對啊,我和李兄方才還在說服嫈生病了,李兄確說他有些偏方能治,我倆便來了,以為能見到妹妹呢。”

  “哦哦哦,無礙無礙,就是女孩通病,身虛體寒,早就好了。”陳文答道。

  剛剛見到陳文驚訝的表情,李廣便知道自己過於心急,好在扁仲天幫拉了回來,趕緊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說完一想,這麽說遮掩的痕跡太重,便又說道:“陳兄,方才你說又學了些劍術,趕緊給我瞧瞧,我倒是想知道,已經登峰造極的大劍客,還有什麽是你都不會的。”

  李廣也是聰明,一提到劍法,陳文的思路馬上就跟了過來,興奮異常,要知道陳文劍法的成就再高,也得有看得懂的人欣賞。

  本身的進步和飛升,只是喜悅的一部分,有人欣賞,才能讓喜悅完整。

  對牛彈琴,索然無味,劍展知己,萬般暢快。

  正當陳文收拾妥當,準備帶著李廣、李蔡和醫聖扁仲天回家武劍的時候,門外走進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這美人簡直可以用“宛若天仙”來形容。

  美人一入,看傻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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