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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新計劃》第29章:梟雄之路
  野人谷外,望著谷中處處伏擊遺留痕跡,司徒南穿身嶄新龍袍面色陰沉,陽光照射下渾身精光大閃,顯然比起秦千歲龍袍,還要多上好些金線,其身後無名少年換上一身便衣,不再身著龍袍,身影暗淡無光,臉上不喜不悲,依舊是那一副癡呆模樣。

  司徒南奪位,自稱皇帝,前朝偽皇乃民心所向,樓蘭之國脈,不可殺,又不可敬,無名少年整日遊走於身邊,癡癡呆呆屬實令人心煩。

  老道銅鈴搖晃,無名少年退到其後,幾名樓蘭精兵從谷中退回,半跪在地道:“報!陛下,據屬下查探,谷中共一百八十二具屍首,看服裝打扮應為大宛裝飾,其內還有黃金無數,喜轎一台,並未尋到朝陽公主痕跡,想來已被巨石掩埋,或者逃出生天,結合谷中戰鬥,以及種種跡象來看,正是朝陽公主迎喜隊伍,在野人谷內遭到伏擊,損失慘重,谷中已無一活口。”

  司徒南奪位後,在刀鎮等了三天,始終不見大宛朝陽公主迎喜隊伍前來,心生疑惑下派兵查探,探兵於野人谷中發現端倪,折返匯報,司徒南聽聞便親自領兵匆匆趕來現場勘察。

  司徒南對朝陽公主生還可能,不抱任何希望,谷中處處殘坑亂石,斷木黑泥,看著便觸目驚心,不知何人所為,打亂司徒南滿盤計劃。

  以大宛國脾性,對樓蘭早已垂簾三尺,如今迎喜隊伍遭伏,和解吞樓蘭並大計奔潰,怎能又無所準備。

  司徒南擺手道:“屍首就地掩埋,黃金等物,尋回刀鎮,分發下去犒勞軍士。”

  自伏擊過去三日有余,想必大宛精兵此時正在路上趕來,司徒南內心有些鬱悶,想不通到底是何人敢在野人谷中設伏,提前一步神不知鬼不覺伏擊朝陽公主得手,又或者是大宛賊喊抓賊,以此為借口強行進軍?

  司徒南想到三種可能,皆被自己推翻,一是在動殺機前,已經消失的秦千歲重現人間,在此地設伏,想到秦千歲手中並無兵權,根本沒實力來做這等壯事,更何況在司徒南心中,秦千歲還是個不足為懼,心智幼稚小娃娃,無膽無謀,所以直接排除。

  第二種可能是,太后唐無雙二人作鬼,如今太后唐無雙二人讓蔡建所殺,若真有那個實力與膽識,怎能連自身性命不保?

  第三種猜測既是大宛故意為之,轉念一想,朝陽公主親自前來迎喜,本是希望和平吞並樓蘭,互相殘殺,根本解釋不通,於是司徒南將那神秘設伏之人,在心中罵上個千百遍。

  罪魁禍首李望川乘著竹筏,一路漂流,終於抵達荒島,遠遠讓那面目全非,看上去好似下了場雪的荒島,驚得不輕,幾乎以為是自己走錯道。

  待到竹筏駛近荒島,認得島上堆積為何物後,李望川頭皮發麻,連忙跳下竹筏,上前抓取一把放入口中。

  不管怎麽說,李望川伏擊朝陽公主,徹底把司徒南逼到懸崖邊上,原本計劃先刀鎮奪位,迎接朝陽公主後,把這偽皇帝送到大宛去當駙馬,自身領兵退回樓蘭鎮守邊界,樓蘭有新皇掌位,大宛便無借口吞並,要麽吃個啞巴虧,要麽與司徒南達成某種友好協議,不到萬不得已,兩國之間堅決不會開戰。

  老道走上前道:“陛下,朝陽公主受伏之事已成定局,咱們不能坐以待斃,還得另謀其路才是。”

  司徒南目露凶光,自先皇去世,整個樓蘭國都,還沒有人不敢把他司徒南放在眼裡,這老道好不上道,跟了自身這麽多年,隨著地位水漲船高,

三番五次越來越得寸進尺。  司徒南奪位那日,老道怕司徒南不守口約,貪心自身前程,當著兩萬樓蘭精兵,陰奉陽違,背著司徒南操控無名少年,立下自身為樓蘭國師之名,卻不知曉無形中觸碰到司徒南逆鱗。

  司徒南笑得越發滲人:“國師,依你所見,伏擊偷襲朝陽公主迎喜隊伍,乃何人也?”

  老道心頭一顫,暗中搖晃銅鈴將無名少年喚來身邊,才稍顯底氣道:“陛下,此事老臣也無從知曉。”

  聽聞老道話語,司徒南閉目沉思,山谷有風吹過,夾雜著絲絲血腥糜爛氣味,在場眾人靜若寒蟬,皆不敢發出聲響。

  朝陽公主受伏,大宛必定出兵進軍樓蘭,司徒南手中匯合蔡建逃兵,在刀鎮集結,一共手握三萬精兵不到,據蔡建口述,司徒男幾乎可以斷定樓蘭國都中突然出現神兵,是那名聲在外,樓蘭叛徒大唐國公秦瓊領兵前來,當年秦瓊截喜叛逃之事,司徒南也知曉幾分,刹那間醍醐灌頂腦海清醒理清來龍去脈。

  莫非伏擊朝陽公主之人是那秦瓊?司徒南越想越覺得應是如此,除去秦瓊誰還有這個能力。

  難怪太后唐無雙等人,面對大宛招婿,和平吞並樓蘭,一直有恃無恐,原來早與秦瓊通氣,借大唐之勢,保其周全。

  司徒南對此行徑十分不屑,更沒太過於把秦瓊放在眼中,在他看來秦瓊便是運氣好上一些,功成名就,回樓蘭顯擺來了,大唐樓蘭相隔萬裡,秦瓊真要死在樓蘭,大唐皇帝也得好好斟酌斟酌,是否會不遠萬裡派兵前來冒險。

  站在司徒南立場來看,自認為算不得一個竊國奸臣,反而還是樓蘭英雄,事實上也沒錯,先皇秦象虎去世這麽多年,司徒南一直不反,一是實力未到,二是樓蘭有王元等人穩固,根本不用司徒南擔心,隨著秦千歲執政後昏庸無能,大宛一旨定下婚約,樓蘭開始變得岌岌可危,僅僅兩年時間,司徒便奮南其雄心獨擋朝綱,壓過王元等人,手中兵權越來越大,演變成如今狀態。

  司徒南似貪玩般從老道手中奪過銅鈴,拿在手中瘋狂搖晃,無名少年腰間銅鈴緊跟著晃動起來,雙手抱頭大吼大叫,疼得躺在地上來回翻滾。

  “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老道得指令,無名少年根本不知怎麽去表達那種痛入骨髓疼痛,只有如同野獸般,本能嚎叫。

  “陛下,不可不可,此子是臣多年培育而成,留著且有大用,還請陛下住手啊!”老道夾雜在司徒南與無名少年中間,不敢上前與司徒南爭奪,又沒有辦法解開無名少年疼痛,陷入兩難境地。

  周圍跟隨而來數百心腹精兵,在司徒南命令下轉過身去,充耳不聞,老道見勢不妙,直接翻臉咬牙道:“司徒南,你這是作甚!”

  司徒南捏緊手中銅鈴,目光充滿憐憫,看向一老一小道:“老道,你真是會裝糊塗,比起朕來還要會裝,朕且問你,五日前左右,連著幾天不見人影,你到底在何處,還不快如實招來!”

  老道豈能不明白司徒南用意,這是準備強行嫁禍,索性直言冷笑道:“好你個司徒狗賊,消失那幾天,我在哪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要不這秦千歲是個假........”

  “給朕住嘴!”司徒南運起真氣,一掌將老道頭顱拍碎,抬腳踩住地上無名少年,真氣逆流,將其全身經脈震斷。

  “呼~”無名少年口中湧出鮮血,似痛苦又似解脫,嗚呼出聲音。

  “既然事已至此,那便唯有豪賭一場,贏者生,敗者死!”

  司徒南往發乾喉嚨中咽下口唾液,腦海中思緒萬千,當機立斷道:“大宛欺朕樓蘭無人,殺朕國師,滅樓蘭國脈,眾軍聽令!隨朕擺駕刀鎮,提我軍士氣!”

  司徒南知曉,戰神司徒南,戰神二字,放在以前那就是個笑話,什麽狗屁戰神,殺過幾個人便成戰神,還是自吹自擂故弄上些玄虛。

  如今兵權在手,豈能再做往日窩囊戰神?

  司徒南想做真正戰神,想做那響當當梟雄人物,以前各國安定,一身野心無處可施,偶有摩擦中殺人不過數百,如今樓蘭大亂,手中掌握三萬精兵,一聲令下皆聽其號令,如此天賜良機,司徒南怎能甘心放手?

  一步勇,步步勇,在對秦千歲動上殺機時,司徒南踏出一步,步步生勇,步步不回頭。

  司徒南領兵折返刀鎮,負手而立於軍台之上,精銳目光掃過台下三萬樓蘭精兵,中氣十足道:“朕痛心疾首,朕心中窩氣,大宛欺朕樓蘭無人,殺朕國師,欲破朕國土,這口氣焉能咽下!”

  台下以蔡建等人為首,各軍士呼應道:“臣等甘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為保衛樓蘭!”

  “國破,朕之子民,世世代代皆淪為大宛奴仆,任其驅使,如同畜生,其中有你等親人,有你等同胞,有你等後代,朕問你等,可願眼睜睜看樓蘭國破!”

  “不願意!”

  在司徒違心,或者說此時不顯違心,大半摻雜真話語下,三萬樓蘭精兵沸騰了,他們從司徒南身上,看到希望兩字。

  正如秦千歲帶給荒島新兵們一樣,司徒南一番所作所為豪言壯語,帶給刀鎮中三萬樓蘭精兵希望。

  前朝先皇未崩時,也如同司徒南般意氣風發,兩年時間,秦千歲繼位整整兩年時間,樓蘭軍士無一不士氣低迷,若不是還有司徒南扛起大旗,日夜操練,軍餉照發,樓蘭精兵早已成為一盤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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