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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官方在靈氣複蘇前夕,有著絕對的壓製力。
無論是武力上亦或是在覺醒者的數量之上,再者大多山頭宗派都和官方有著合作。
畢竟各自的祖師堂還在華夏地界,一般不敢掀起大風浪來。
看你山頭祖師堂不順眼,一顆小蘑菇過去,山頭陣台禁製只怕是擋不住。
即便是靈氣複蘇十年,華夏強十人盡皆擁有八境金丹修為,也只能保證自己在大蘑菇下毫發無傷。
並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庇護的住自己的山頭。
但官方所掌控的力量……大規模殺傷武器,也就只能作為威懾而存在。
畢竟這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手段,得不償失。
非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官方斷然不會動用。
除卻熱武器之外。
官方也掌控一個由覺醒者和修道者所組成的組織……負重營,華夏所有覺醒者修道者,便是由這個組織管理接洽。
大多覺醒者修道者,都在負重營有載冊,若是沒有那便是黑戶。
一經發現,負重營有權獨立處置。
這個組織現在已經存在,不過其中成員還不多,而一些舉措也是一年之後才會實行。
靈氣複蘇十年,華夏強十人之中有五人出自負重營,終南山老真人更是負重營榮譽負責人之一。
就當前而言,福地最終的歸屬不可能有勢力,能夠同負重營爭奪。
周一墨只是想要獲取其中一樁機緣,倒是和負重營沒有太大衝突。
官方即便再強勢,也不會徹底斷絕他人的希望。
負重營此刻成員,大多來自於軍營,倒是極為有底線。
殺人奪寶,在靈氣複蘇前夕倒是並不常見,只要腦子沒有問題。
反倒是那些山頭宗派的弟子,可能有這方面的傾向,畢竟他們對所謂的靈果法寶品軼有著認識。
財帛動人心,沒人向著你出手,不過是手中的籌碼不夠讓人心心生貪欲而已。
人的野心滋長,為惡之心的堅定,可能只需要一個念頭而已。
這種事情,上輩子自己見過的還少嗎?
這時候,要是來上一壺酒就完美了。
周一墨開始自我絮絮叨叨,重來一世什麽都好,就是可以了那陶葫。
算得上一樁法寶,也是他上輩子唯一的一臉法寶了,沒什麽攻擊的手段,算得上是一樁防禦法寶。
無用的時候,可以灌上一壺酒水,掛在腰間,嘴饞的時候可以喝上幾口。
白衣佩劍乘風去,仰頭倒灌酒一口,其實是一種很瀟灑的動作。
能夠做到的人不多,李白算半個,因為他不能禦風而去。
有人曾經說過,作為一名劍客豈能不飲酒。
自然,前提其這個劍客的顏值還過得去,否則也瀟灑不到那裡去。
白果福地之中,倒是有一枚紫青葫蘆,若是有那個機緣,周一墨也想去碰上一碰。
至於酒水……那裡都是,倒是不用擔心。
就在這時候,懷中的手機鈴聲叫響了,打開一看,備注是老爸。
“喂,老爸,你打電話有事?”
接聽電話,周一墨詢問道。
若是老媽打電話倒是極為正常的事情,老爸極少主動打電話。
按照他自己所說,男人之間沒什麽可聊的,要聊也該方面聊。
周一墨,深以為然。
“明早我一個老戰友要領著兩個學生來龍溪,
你幫我我好生招待一番,我有些事情,就不隨著他們回去了。” 電話那頭,周言直接開門見山。
“老爸放心,我一定讓他們賓至如歸。”周一墨笑著說道。
老爸當兵八年,戰友著實不少,但現在來到龍溪的,必然不會是看望戰友這一個目的。
這個老爸的戰友,周一墨上輩子見過,當時也在巫鹹住了一日。
“儒家門徒,秦易之嗎?”
現在來到巫鹹,那就只有一個目的了,為了那一方福地。
上輩子,這位儒家門徒親易之極有名望,號稱儒家當世的牌面。
…………
次日,周一墨生物鍾依舊準時。
一到早晨五點,便就自然而然的醒了過來。
走了幾遍劍樁,周一墨便開始準備早餐。
不能指望周小玉那個丫頭,一隻兔子,斷然不可能學會做飯的。
飯香勾人心魄,周小玉一如既往的走道堂屋坐下,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周一墨最後端著一盆粥,放到桌案之上。
“周小玉,洗漱完再來吃,否則你就別吃。”
“周一墨,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好不好?”
周小玉睜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盯著他,企圖萌混過關。
一張清冷的面容,用來撒嬌的確殺傷力極大,奈何周一墨已經有抗性。
就那麽笑著看著她,然後自己盛了一碗粥,道:“不行,要麽你餓肚子吧!”
作為一隻方才化形的兔子,周小玉之前是不習慣洗漱的。
奈何,他看著一個大美女不洗漱,便覺得有些隔應,縱使對面那人真的很美。
因此,周一墨從上一周便開始糾正她的生活習慣,倒是頗有成果。
二人吃完之後,將碗筷收拾之後,掐準了時間,周一墨就朝著村口走去。
周小玉亦步亦趨你跟在身後,頗有好奇心的問道:“周一墨,我們現在去幹嘛?”
“有三位客人要來,我們去迎接他們一下,這是作為主人家該有的禮儀。”
周一墨沒打算隱瞞周小玉什麽,現在他已經把她當做親人,除了父母之外,最為親近之人。
很沒有來由,就是自然而然。
就算前不久她還只是一隻兔子,現在也依舊是妖族。
“周小玉,你現在就不想變回原型嗎?”周一墨轉頭問道。
“變回原型幹嘛,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阿。”周小玉一臉天真的看著他,問道。
“哦,好。”
妖族即便化形之後,難免會化作原型,這是一種本能。
“看來,周小玉真的和普通妖族有所不同阿。”周一墨暗道。
二人走到村口,便看到了一行四人,一對中年夫婦,領著少男少女。
周一墨走上去,帶著笑容問道:“您就是秦叔吧!”
中年男子笑著說道:“你就是老周的兒子,一墨吧!”
“嗯,秦叔跟著我走吧。”周一墨點點頭,道。
祖宅房間挺多,當時修建的時候,便考慮到了過年走親戚的情況,因此住下四人綽綽有余。
待安置好之後,一行人圍繞火爐坐定,秦易之開口道:“今後幾天,就麻煩一墨了。”
“秦叔您客氣了,以前我可沒少聽我爸說起你們的光輝事跡,倒是心向往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