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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之的兩個弟子,少年叫陳槐少女叫做柳秀。
少男少女謹守禮儀,卻也不會缺少這個年齡段的朝氣。
雖是儒門弟子,畢竟也是現在人,這才正常。
真正的儒家,是極具包容性和先進行的教派學說。
只不過,在華夏的歷史之上一度走歪了而已。
大道之行,各自登高。
靈氣複蘇的時代,只要能夠登高的體系,便是一條康莊大道。
秦易之能夠感覺到,老友這個兒子僅僅只是一個普通人,暫時還未覺醒。
至於有無修行資質,則不是一眼能夠瞧出,需要專業的儀器才能驗證。
自家的修行之法,除了熟讀聖賢書養出一口浩然氣之外,還需要以修道體系佐之。
否則讀書養浩然氣即可,那沒有修行資質之人,莫不是都要入書院不成?
不過,自古以來也有沒有修行資質,但養出一口浩然正氣的大儒存在。
雖無戰鬥力,算不得修道人士,卻也能辟邪鎮鬼魅。
作為一個讀書人,什麽時候不晚,但老友的兒子入書院則不太可能。
秦易之身為儒門南派的書院傳人,對於世界的變化自然先知先覺,先人的典籍之中有所提及。
著墨極多,甚至可以用濃墨重彩來形容。
年少輕狂時,還未接手書院成為掌舵人。
秦易之年少之時正是風起雲湧,華夏在太宗的領導之下迅速崛起的時候。
對於那所謂的鬼神之說,世界大變自是嗤之以鼻,幸好父親也沒有勉強他。
最後,更是跑到軍營待了三年,最終才回家接手書院。
雖然對於靈氣複蘇的“鬼話”他從來不曾相信過,但對於儒家典籍國學文化,他從不曾厭惡。
因而,在軍營之中他真的養出了父親所說的那一口浩然氣,在那之後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得到了重塑。
浩然正氣不同於修道,即使沒有靈氣存在,也能夠養出。
單純的浩然正氣除了震懾魑魅魍魎,沒有其他什麽作用,除非輔以儒門獨特的法門。
但在那個靈氣不顯的時代,浩然正氣也只能是擺設。
儒門精髓便在那一口浩然正氣。
秦易之下定決心,若是從那福地之中走出,定然要給老友兒子一門修道法門。
軍營五年生活,是讓他極為懷念的一段時日,當時周言救過自己一命。
在這個轉折的時代,自己改幫他一把。
“一墨阿,明天我們要進山一趟,出來的時日不定,若是明天未回來,你也不用擔憂。”秦易之如是說道。
周一墨明知他們的目的,但還是明知故問道:“山道難行,秦叔要不要我給你們領路,我畢竟在龍溪長大,對周遭環境極為熟悉。”
秦易之瞬間意動,有一個熟悉路徑的人領路,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轉念一想,周一墨只是一個普通人,若是他介入其中只怕是沒什麽好處。
況且,官方也提醒過自己,這一次福地之行,官方勢力也要介入其中,因而倒是也不用擔心無人領路。
“一墨不用了,我們已經同人約好,並不用向導。”秦易之擺擺手拒絕道。
“額,這樣也行,那我就提前祝秦叔一路順風。”周一墨善解人意的道。
秦易之指著一旁盯著電視,吃著薯片的周小玉笑著問道:“一墨,這是你的小女朋友?”
不知為何,
他並未看出周小玉妖族的身份,照理說儒門對於妖族的氣息應當尤為敏感才是。 周一墨抬頭看去,只見他也沒在周小玉身上感覺到任何特殊的氣息,好似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
今日一早都還不是這種情況,周小玉身上雖沒有其他妖族那暴戾的氣息,但還是能夠感受到一種不同的氣息。
有旁人在,周一墨也不好探尋,而是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點點頭。
“嗯。”
這才符合一個年輕人的情緒,秦易之沒在追問。
一旁的周小玉沒有吭聲,在外人面前她始終這樣一副愛搭不理的高冷形象。
又是一日過去,為了避免麻煩今天他並未修行,僅僅只是走了幾遍劍樁。
未得法門之人,看著春風劍氣長這門劍樁,只不過是一門稀疏平常的法門。
至於秦易之為何沒看出自己是修道者的身份,極為簡單。
不過是精通一門收斂氣息的小道術而已,這道術對山頭宗派作用不大。但及受寒門散修的歡迎,收斂自身氣息,適合扮豬吃虎。
山頭宗派弟子,更加擅長絕對的實力橫推過去。
大凡有些背景之人,打了小的來了大的絕非一句空話。
這並非小說之中描繪呢一個毒點,於現實生活之中,你家孩子被人欺負,難道你不去找補回來?
若是無動於衷,那只能說你家孩子真是不幸。
上輩子十年,他只能作為寒門散修。只要散修精通之法,他盡皆去學了。
不說獨步天下,卻也像模像樣。至少,尋常人看不出什麽道道來。
與之配套的還有一門改頭換面的小術法,需要修道者才能使用。
出門在外,如何謹慎都不是錯誤。
他現在也是拖家帶口的人。
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缺少鬥不過你,但會找你家人麻煩的人渣存在。
這不是金大俠武俠小說的那個江湖,罪不及家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多的是。
在這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想要人肉一個人,太過容易。
上輩子,這種無頭公案太多。
隨著靈氣複蘇,人的力量紛紛呈現,官方普通的警察,已經有太多案子處理不了。
“算了,這些事情不想也罷。”
等秦易之他們休息之後,周一墨才將周小玉拉到一旁,問道:“怎麽回事,怎麽你能夠收斂自己的氣息?”
“這是停雪的功能之一,自從我煉化停雪之後,就會了阿。”周小玉不以為意的說道。
行吧!不得不說這家夥有老天爺親閨女的嫌疑。
“我明天要出行一趟,你好好練功,不要偷懶,還有薯片一天只能吃一包。”
不僅直接說出目的,周一墨還碎碎念了很多。
沒有想到,周小玉沒有其他動作,而是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周一墨,難道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嗎?”
“不行,太過危險,你就待在家裡等我回來。”周一墨這次不容置疑的說道。
自從煉化月桂停雪之後,周小玉就能感覺到對自己不設防之人的心理波動。
她明白,這一次周一墨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帶自己去的。
“哦。”因此,一臉的不開心。
……
翌日一早,秦易之一行人便離開了。
而,周一墨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