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騷羊剛才的話,有幾分的可信度?”
毛剛想了想:“要說可信度,我全信!”
徐巽一愣:“你的意思是,劉騷羊是被何子軒用來當狗使的。何子軒明知道他買不成我們的股份,只是讓他來惡心惡心我們?”
“難道不是嗎?”
“僅僅是為了惡心我們,何子軒要出十萬塊錢?”徐巽完全不相信對方有這麽蠢,“哪怕是花幾十塊錢,雇個要飯的,也比劉騷羊的惡心程度更高!”
想到這裡,他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麽簡單,於是立即給雨璿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雨璿靜靜地聽完,又思索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我覺得沒那麽簡單。何子軒雇人去搗亂,而且也被毛剛給打了,說不定他會以此為借口,讓派出所上門抓人。你讓毛剛先避一下,我這就給三叔打電話!”
“你三叔是幹什麽的?”
“他是你們所在那個區的一把手!”
“你三叔還不到四十歲,就做到了省城市區的一把手,前途遠大哦!”徐巽笑道。
“別廢話!”雨璿說道,“抓緊掛了,我還要給三叔打電話。再跟你嘮叨幾句,可能就耽誤時間了。我估計,對方已經派人來了!”
徐巽剛剛結束和雨璿的通話,辦公室外面就有人大聲叫道:“我們是派出所的,把你們的負責人叫出來,我們找他了解點情況!”
徐巽一驚:“還真讓雨璿說對了,對方來得可真夠快的!”
他走出辦公室,就看到前台的小梅正陪同兩個警員說話。那兩個警員已經有點不耐煩,但是礙於他們的身份,在大都市的女白領面前還不能動粗。
“我就是這個公司的負責人!”徐巽說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找我有什麽事嗎?”
兩個警員中年齡大的一個拿出一個警員證,在徐巽面前亮了亮。
這個警員以為徐巽不可能接過去細看的。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徐巽竟然接了過去。不僅接了,而且還看得很仔細,甚至還對照著他的相貌認真地比對。
他哪裡知道,徐巽前一段時間調阿虎的時候,就把遠在龍河的哥哥和劉志翔找來。他們明明不是當地派出所的,在表明身份的時候,警員證只是亮了一下,根本不讓人細看。
徐巽懷疑對方也是這個情形,拿個別的轄區的警員證來這裡調查。這也算是越界。
不過,徐巽雖然抱著不給對方弄虛作假的機會,但是看了對方的警員證,他卻很失望。因為,這個警員證是真的,而且這個警員也是轄區派出所的副所長。
這個副所長叫何文輝,很有可能是何子軒的遠房本家。
何文輝見徐巽看了半天,就冷笑道:“怎麽,你還以為我們是假警察?”
徐巽則笑道:“這年頭,作假的太多,我不得不仔細。我的公司裡,就有人拿著假文憑,來面試的!”
何文輝則譏諷道:“你看出我這個警員證的破綻了嗎?”
“沒有!”徐巽隻好照實說。
“既然你承認我們不是假警察,那就請你協助我們調查吧!”
“好的,請你們到我的辦公室裡坐,我讓員工給二位倒一杯咖啡!”
“不用了,我們就在這裡說!”何文輝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剛剛,我們接到報警,有人說,你們這裡有人打架鬥毆,現在鬥毆的一方已經受傷,到醫院接受治療去了。請你跟我們到派出所走一趟!”
徐巽一看何文輝的態度,就知道進了派出所準沒好事,很有可能要挨一頓打。
他打定主意,今天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跟何文輝耗著,直到雨璿的救兵來到。
於是,他慢悠悠地說道:“你說這兒有人打架鬥毆?我們怎麽不知道?”
然後,他把旁邊的兩個員工叫了過來:“你們剛才看到有人在這兒打架了嗎?”
總經理都說沒有人打架,員工自然要附和的。
“哪有人打架,我一整天都在這裡,一直安靜得很啊!”兩個員工異口同聲地說。
“怎麽沒有人?對方又不是一個人,他們是一部分人去醫院,還有一部分人在派出所裡等著呢!”何文輝沒想到徐巽如此不配合,“你是徐巽吧,請你跟我們到派出所一趟,那裡會有人跟你當面對質的!”
徐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