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種你把我弄死!”劉騷羊被踩在地上,仍然不輸嘴,一個勁地叫囂著。
徐巽笑道:“我可沒有膽子殺人!把你踩在腳下,只是想公平地跟你談話!”
“想跟我談,就得把我扶起來,恭恭敬敬地伺候著!”
“要是把你扶起來,你會更加囂張!”徐巽說著,拎起一把椅子坐在劉騷羊的面前。
阿虎也會湊趣,從旁邊端過一杯茶,遞到徐巽的手中。
徐巽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問道:“羊哥是嗎?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個來省城不久,又有點孤陋寡聞,沒聽說你劉騷羊城南一隻羊的大名。好了,不廢話了,你來我們吾家,想談什麽生意?”
“不把我扶起來,我就不跟你談!”劉騷羊倒驢不倒架,還是嘴硬。
“不談,你就在這兒趴著吧,我諒你也沒有什麽好心眼!”徐巽冷笑一聲,“什麽時候趴累了,就跟我說一聲,我讓人把你們扔出去,就當是送你到十五路了!”
十五路公交車站就在吾家總部大門前不遠處,徐巽的那意思是,就把他們扔到站台下。
真要到了那一步,擠公交的人看到大名鼎鼎的“城南一隻羊”,被人象拖死狗一樣拖出去,那可就丟大人了。
“好,我跟你談!”劉騷羊終於服軟了,“你得讓這位兄弟把腳拿開!”
劉騷羊平日也經常練練功夫,但是他在毛剛手裡連一招也沒過,就被撂倒在地。現在,毛剛的一隻腳踏在身上,他根本動彈不得,感覺自己連呼吸都費勁。那種滋味真不好受。
“不行!”徐巽直接一口回絕,“你要說就抓緊,要不然,我一會兒要出門。那你就趴到我回來為止!”
“好、好,我說!”劉騷羊見徐巽毫不讓步,再也不敢跟他講條件,“我想入股貴公司!”
“入股?”徐巽禁不住想笑。
自從吾家創立至今,他一直獨立支撐,僅憑著前期的一些投入,就把公司做到現在的規模。
他不是沒考慮過吸收外部資金,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公司上市前夕,需要達到一千名以上的持股人時,他自然會考慮出讓一部分股份。
即便如此,徐巽還是問了一句:“你想出資多少?”
“八、八萬!”劉騷羊越來越感覺呼吸困難了。
“想買我多少股份?”
“百、百分之五、五十一!”
“八萬?哈哈,這點錢在省城連一套房子都買不起,你也敢拿來跟我說要投資,還要控我的股!”徐巽氣得差點把手中的茶杯摜到劉騷羊的臉上。
“我、我是、受、受人之、之托!”劉騷羊終於說出徐巽想聽的了。
徐巽早就想到,自己已經是陳家的準女婿,知道內情的人,就算再怎麽垂涎吾家,也絕不敢上門惹事。
只有劉騷羊這種只知道欺負普通小市民的混混,在被人蒙蔽的情況下,來欺負徐巽這個外地來的,“沒有什麽根腳的小生意人”。
“你受誰之托?”徐巽問道。
“這、這個、我、我不、不敢說!”
“你不說,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毛剛見劉騷羊到這時候還想替幕後的人瞞著,立即腳下加勁。
他這一加勁,劉騷羊白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放開他吧!”徐巽對毛剛說道。
“沒事,他死不了!”毛剛笑道。
說著,他俯下身子,將手指按在劉騷羊的後頸上,輕輕一按,然後又揉了幾下。很快,劉騷羊就醒了過來。
“說不說!”毛剛冷笑著,“我是特種兵出身,什麽樣的人我都見過。我可以說,只要我不想讓你死,你就死不了。只要我想讓你清醒,你就睡不著。好好想想吧,如果再敢嘴硬,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我說、我說!”毛剛隻憑著幾句話,就差點讓劉騷羊尿了褲子,“是何少爺叫我來的!”
“你說的是何子軒?”徐巽能想到的“何少爺”,只有何子軒。
“對,就是他!”
“你能確定是他本人找的你嗎?”徐巽問道。
他記得,雨璿親口跟他說過,何子軒在國內待不下去,已經被何氏家族的人趕到國外去了。
如果雨璿說的是真的,那麽,他是怎麽操縱劉騷羊的呢?
“是他本人!”劉騷羊說道,“前天晚上,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