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因為他倆的親事一直吵吵鬧鬧,沈玉暖隻一心一意待嫁,要是祝福就接著,挖苦她也不往心裡去,日子是自己過的。
成親那天天氣晴朗,卯時開始裝扮好,一直鬧騰到戌時婚禮才真正結束,送走親朋,兩人並排坐在床邊她才回過神,心裡踏實了。
秦武穿著她做的婚服,英俊非常,兩人對視,空氣變得火辣。
他的酒量很不錯,冬天打獵的時候往往帶著烈酒取暖,酒量就是這麽練出來的。
今日同村的漢子都齊心協力的灌他,一個個都趴下了,他也不覺得醉,誰知此時看著自己媳婦兒,頭暈了眼花了,呼吸都灼熱了。
這是他的媳婦兒,家人,盼了這麽久才娶回家的女人,秦武笨拙的執起她的手,鄭重道,“媳婦兒,我會對你好的。”
沈玉暖笑,“這可是你說的,以後若敢欺負我,我就......”說著小腳跺在秦武腳背上,笑的好不得意。
秦武呼吸一窒,被這個笑容迷了眼睛,隻急急的抱著人親起來,兩唇相碰,激的各自體內的欲望翻騰,沒一會兒兩人坦誠相對,激戰至後半夜才消停下來。
之後的一個月,沈玉暖都很少下床,攢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一旦開了葷,食髓知味是真的超級可怕。
她有時胡思亂想,上一世的黃秋兒是不是傻?這麽有能力的男人放著不要,偏要那個瘦猴一樣的劉四手?
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哪點好了?實在想不通!
再說了,這男人幾乎每天都要,還不止一次,頂高高玩的不要太溜,反正她已經被做的癱在床上一個月下不來了,難道黃秋兒天賦異稟是個無底洞?一個秦武都滿足不了?
“在想什麽?”秦武端盆水走進來,搭在洗臉的木架上,走到床邊俯身親了親沈玉暖的額頭。“起來洗漱吧,一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我渾身發軟,沒力氣。”沈玉暖懶的動,腦袋偏向一邊撞死。
秦武無奈的笑起來,她這樣子已經見怪不怪,心疼這段時間的受累,怪他不知節製,可隻要碰到她的身子小秦武就自發昂頭,根本不受他控制。
他倒是相信,碰到他娘子這樣水做的嬌人兒,就算斷情斷欲的神仙也是要瘋狂的。
將毛巾打濕,洗洗的擦拭臉,手,動作小心溫柔,看的沈玉暖都不好意思起來。
“起來吃點東西,走不動我背你,要去的地方你肯定喜歡。”
被好奇心勾著完成了穿衣吃飯的動作,秦武被這他媳婦兒一路進了後山。
“相公,怎麽進後山?要打獵嗎?沒帶工具呢。”
秦武轉頭向後看,兩人自然而然的親在一起,氣氛好的不像話。
“不打獵,你乖乖的,不要勾我,一會兒就到地方。”
“我可沒有勾你,是你自製力不行!”
沈玉暖在他耳邊嘟囔,身子胡亂磨蹭,胸前兩團不斷摩擦著秦武寬厚的背。聽著男人的吸氣聲,她自己先忍不住笑起來。
秦武一手托著女人圓、滾滾的小臀,一手護在腰上,免得此時亂動的人閃著。
“不想你男人就地辦了你,就乖一些,嗯?”
出口威脅一點威力偶讀沒有,反惹得女人兩隻不斷亂晃的腳盤在了小腹處一陣亂蹭,要了命了。一路悶哼著前進,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出了一身汗。
秦武用火折子點了火把,另一手牽著女人,提醒看著腳下,嘮嘮叨叨的前進。
沈玉暖好奇的跟著男人進了山洞,外面看起來不過一個小小的好似塌方了空出來的洞口,沒想到越往裡走越寬敞。
四周很乾淨,沒有什麽蛇鼠蟲鳥,有人類生活過的痕跡。
耳邊漸漸有了流水聲,皺皺小巧的鼻頭,有股特別淡的硫磺味,硫磺味?
跟著男人一路走到了最裡面,沒路了,可拿來的水聲硫磺味?
正疑惑就見男人將火把插在牆上的一個縫隙裡,雙手用力的推左邊的石牆,沈玉暖睜大眼睛,開,開了?水聲更大了。
“傻愣著幹什麽?進來啊!”
原來這是兩個打通的山洞,進去後視線隨著火把照亮的地方看過去,驚喜的發現,“溫泉?”
看一邊淡定的笑望著她的男人,“相公,你什麽時候發現的這麽好的地方?不管了,我要泡溫泉!”
一路上就算男人爬坡都沒有下來的沈玉暖,這會兒活力四射,三兩下脫得只剩內衣,胡亂往身上撩了幾下水就急不可耐的下去了。
“啊,真舒服,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啊!”
這個溫泉很大,天然形成的,秦武把四周的火把點著,四周亮堂起來,才慢悠悠的下去陪他的小媳婦兒。
不用說又是一頓理所當然的膩歪,在水裡做又是另一種感受,雲雨過後兩人抱在一起說話。
“這個地方你是怎麽找到的?”她很好奇。
“外面那個洞我住了五年, 十六歲的時候才在山下建了那個小院子。溫泉也是無意間發現的,你喜歡以後可以常來,但不能多泡。”
她說不出話,隻轉身給男人一個緊緊的擁抱。
秦武回抱,輕聲細語安撫,“沒事,往後有你就夠了,現如今我過的很幸福。”
“嗯......”
在以後的日子裡,不論秦大嫂如何無理取鬧,沈玉暖都沒有給過一個好臉色,隻要一想她男人在小小年紀受過的那些本該完全避免的苦,她就控制不住想給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一點苦頭吃。
秦文家的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女兒被她媽教的沒有一點禮數,成天兩頭的來串門,從早上到晚上,蹭兩頓吃喝,中間瓜果不斷。
那些可都是秦武給她買的,怕她做針線時嘴饞,好吃好喝倒全進了對方的口,竟還慣的嘴刁起來,今兒這個不可口,明兒那個不喜歡。
當面說了也是沒皮沒臉的,賴著不走,他們吃飯的時候自動湊過來,臉皮之厚簡直歎為觀止。
比起她媽來真的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沈玉暖還沒來得及出手,倒是秦武先動了。
當著串門來的村婦們的面,對來叫女兒回家的秦文把話說開了,
“兩家在分家後就不是親戚了,最好老死不相往來,要是想走動,可以!先把曾經分家的事掰扯掰扯清楚再談其他。”
秦文沒說什麽乖乖的走了,以後再沒了這麽粘人的狗皮膏藥了。
婦人門天生愛八卦,一聽分家就知道有大新聞,拐著彎的打聽,沈玉暖很慷慨的將有的沒的一一說出來。